D市K區。
邵東在接到孫磊電話之後,直接給小柯叫進辦公室。
“東哥,你找我?!”小柯將辦公室們關死,看着坐在老闆椅上的邵東,開口問道。
“嗯,坐下說!”邵東眉頭輕皺,衝着小柯輕輕擺手,示意小柯先坐下。
“東哥,出事兒了?!”小柯腦子極爲活泛,不然也得不到邵東的賞識,輕聲問道。
“這段時間康發他們的飯菜是誰在送?!”邵東擡頭死死的盯着小柯開口問道。
“是我送啊!畢竟這事兒別人辦我不放心!”小柯第一時間回了一句。
“昨天康發他們那裡出事兒你聽說了沒?!”邵東聞言,輕輕點頭,再次問道。
“聽說了,但是官方對外宣稱不是槍聲。”小柯點頭回道。
“康發他們所住的地方就你,我,磊叔三人知道,振華都不知道,田永豐的人是怎麼知道的?!”邵**然語氣冰到極點,盯着小柯,一字一頓的問道。
“哥,你要說這事兒我漏出去的,那肯定是冤枉我。”小柯眉頭緊鎖,站起身,鄭重的說道。
“我跟磊叔肯定不會出賣輝盛,剩下一個人知道,那就是你,你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邵東拍着桌子猛喝一聲。
“……”小柯咬着嘴脣,低着頭半晌沒有說話。
“哥,你說我賣輝盛給華豐當鬼好歹也得讓我心服口服,這樣冤枉我,我不服!”小柯咬着後槽牙,緩緩說道。
“真的不是你!?”邵東的手一直放在腿上,皺眉問道。
“不是我!”小柯擲地有聲的回道。
“去查查這件事兒!”邵東擺手示意小柯離去。
“好!”小柯聞言,轉身走出辦公室。
“希望不是你!”邵東放在腿上的左手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將右手已經上好膛的仿6.4放進抽屜,嘟囔一句。
……
小柯走出辦公室並未離去,而是回到自己辦公室,想着在邵東辦公室內的情形,以及回想着這段時間給康發訂餐時的一切。
半個小時後,小柯起身離去,來到一家不大的小飯店裡。
“還是五人份兒!?”老闆見小柯進來,笑着問道,對於老闆來說小柯可謂是財神爺,一天兩頓,都是不一樣飯菜。
“今天不訂餐了,我來有個事兒想問你!”小柯笑着擺手,遞給老闆一根菸輕聲說道。
“你問吧!”老闆接下煙,點頭回道。
“我訂餐這段時間,有沒有人來問過我訂餐的事兒啊?!”小柯幫老闆將煙點着,開口問了一句。
“問倒是沒有人問過!”老闆回想着這段時間的事情,搖頭說道。
“那我訂餐的事兒除了飯店的人還有其他人知道嗎?!”小柯聞言追問一句。
“每天來到顧客也多,除了我飯店裡頭沒有誰會操心你訂餐的事兒。”老闆說到這裡一頓,看向小柯開口問道,“是不是我家的飯菜有問題?!”
“和你家的飯菜沒有關係,有人到我公司問飯菜的事兒,我就過來問問!”小柯搖頭回道。
“哦!”老闆聞言有些不太明白的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如果有人問起來的訂餐的事兒記得聯繫我!”小柯說着,塞給老闆二百塊錢。
“行,沒問題!”老闆點頭應道。
“老闆,他今天還訂餐嗎?!”服務員看着小柯離去的背影,看似隨意的問道。
“幹好你的活兒就行了!”老闆白了一眼服務員將二百塊錢轉好,轉身走進後廚。
“……”服務員被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聳了聳肩,繼續去拖地。
出來餐館這裡,小柯實在想不出哪裡還有問題,邁步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別動!”小柯準備開門的瞬間,一陣冰涼抵在小柯的後腦勺上。
“大哥,要錢口袋裡有!”小柯停下開鎖的動作,輕聲說道。
“不要錢,跟我走一趟!”背後青年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冷聲喝道。
“好!”小柯點頭應道,鑰匙攥在手裡,鑰匙尖從指縫透出。
“走!”青年手中的仿6.4輕輕點了兩下小柯的後腦,示意小柯下樓。
“曹尼瑪的!”小柯猛的轉身,手中的鑰匙朝着背後青年的肚子上扎去。
“砰!”
青年身子微微一側,仿6.4槍把子直接砸在小柯的下巴上。
小柯感覺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等小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晚上。
小柯看着眼前的雜亂,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醒來了?!”青年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誰?!這裡是哪兒?!”小柯皺眉看向一旁的青年,冷聲喝道。
“我是誰不要緊,這裡是哪兒也不要緊,以這種方式叫你來,想跟你談點事情!”青年頭上的匪帽,只露出兩個眼睛跟鼻子。
“談什麼!?”小柯深吸口氣,開口問道。
“你在輝盛待的怎麼樣?!”青年走到小柯對面坐下,開口問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小柯棱着眼珠子喝道。
“呵呵,把百通的東西告訴我,我放你離開!”青年聞言,順手拿起一旁的棒球棍,冷聲說道。
“艹,給你馬勒戈壁啊!”小柯見狀,心裡頭不由哆嗦,嘴上卻不哆嗦。
“艹!”青年起身一棒球棍砸在小柯的肚子上。
小柯連人帶櫈子仰面倒地。
“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我放你走!”青年走到小柯身邊,蹲下身子,一手薅住小柯的頭髮,開口喝道。
“忒!我知道你是我艹出來的!”小柯一口濃痰吐在青年額 土匪帽上,棱着眼珠子吼道。
“艹!”青年鬆開小柯的頭髮,一拳砸在小柯的臉上上。
小柯感覺鼻子一陣痠疼,鼻血直流。
“不說,我打到你說爲止!”青年起身,揚起手中的棒球棍朝着小柯砸去。
小柯被綁在櫈子上,跑也跑不得,被青年砸的不住的慘叫。
五分鐘之後,青年放下手裡頭的棒球棍,再次蹲下身子,薅住小柯的頭髮。
“說不說?!”青年看着已經接近昏迷的小柯再次喝道。
“說……說……說你……麻痹!”小柯被打掉一顆門牙,說話漏風,依舊不吐口。
“曹尼瑪的!”青年一腳悶在小柯面頰上。
小柯仰面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