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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航跟楚礫他們乘坐的快客汽車還有十來分鐘就可以進站了,這個時候司機接了一個電話,聽他的語氣很是驚訝。
不一會,車上的廣播就響起了司機的聲音:“各位旅客請注意,由於五分鐘前車站內發生恐怖襲擊,現在警方已經介入幷包圍了恐怖份子,所以這趟班車將在車站外的一個臨時停靠站停靠。到時候各位旅客在那裡下車也是一樣的。請大家諒解!”
司機話音剛落,快客車內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恐怖襲擊,可不是鬧着玩的!
“怎麼搞得?恐怖襲擊?不會吧!”聽到司機的話,車上的一位女孩子驚呼一聲,隨即她就開始埋怨起身邊的同伴來:“你看,叫你別來這玩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人還沒有到站,就遇上恐怖襲擊這種事情。幸好我們的班車還沒有進站,不然我真不敢想象面對恐怖份子,我們該如何自保?看來,我的安危你都不顧了,這叫我以後怎麼放心的跟你過一輩子?”
車上衆人聽到她這句話,都不禁莞爾一笑。這一笑,將剛剛有些緊張的氣氛也沖淡了一些。
“司機同志,真的假的?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別開這樣的玩笑。”車上也有人還不太相信。
“這種玩笑我會亂開嗎?放心,新疆這個地方,大致上還是安全的。除了那個叫什麼恐怖組織的恐怖份子偶爾搞搞動作外,其他的也沒什麼了。你們照樣吃,照樣喝,照樣玩,天塌不下來。這不,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警察頂着呢!傷不到你們!”
“你說得倒是輕巧,這種事情可不能遇上一次,萬一遇上,那可就小命都難保了。”剛纔那位數落自己男朋友的那位女孩子再次說道:“真是倒黴,你記住,下次去哪裡玩,聽我的。”
“好的,聽你的,聽你的。”她的男友輕聲回答。
“這恐怖組織是個什麼東西?”車子上,一位年紀稍大的乘客問道。
“大姐。這恐怖組織還真不是一個東西。”說出這句話,連司機自己也笑了笑:“他們是一夥專門幹壞事的人。殺人放火,是無惡不作的。”
“這是犯罪,那政府就不管嗎?”
“管,可是管不過來呀,他們一干完壞事就跑,政府想抓也抓不住他們。”
“我就不相信了,沒有人可以收拾他們?就算是真的沒有人可以收拾他們,到時候老天爺也會收拾他們的!”這位年紀稍大的乘客說道。
張航冷眼旁觀,沒有說話,瑪麗不動聲色,彷彿是在聽着一件跟她毫不相關的事情。倒是楚礫,聽到其他乘客這麼議論,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準確的說是眼睛發光,有些興奮。
“司機同志,他們真的是恐怖組織的恐怖分子?”楚礫突然問道。
“是的,通知上是這麼說的。這也是警方說的,我想錯不了。”司機回答完楚礫的問題,然後又提醒道:“對了,你們一會下車後,該幹嘛就幹嘛去。千萬別去湊熱鬧。這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萬一讓它咬一口,那是會死人的。”
“他們有槍?”另一名乘客驚訝:“槍在我們國內,屬於嚴格管制的武器,他們都能搞得到,真是手眼通天,膽大妄爲呀!”
“當然,全世界的恐怖份子手裡都幾乎有槍。不過在中國,好像也就他們恐怖組織才配得起槍吧!牙生買買提的確是一個人物,只不過卻是一個危害一方的人物!”
“有槍怎麼了?落在我的手裡,哼哼!”楚礫冷哼一聲,問道:“司機同志,還要多久到車站?”
“快了,不到三分鐘,過了這條街,再轉個彎就到了。”
“楚礫,你想幹嘛?”張航突然問道。
“司機剛纔不是說了,是恐怖份子,也就幾隻小魚小蝦,先拿他們打打牙祭也好。”楚礫幽幽回答道。
“不行,你大病初癒就別出手了,把他們交給我吧。”張航擡頭,壓低聲音說道:“金輝,到時候楚礫就交給你看管了,別讓他礙我的事!”
“明白老大!”金輝起身,走到楚礫身旁,拍拍楚礫肩膀,俯身在他耳朵邊說道:“楚礫,你就悠着點。好戲還在後頭。爲了這麼幾隻小魚小蝦而放棄後頭的大魚,不值得。”
“好吧,以後再收拾你們!老大,狠狠的打。”楚礫無奈的點點頭。
“你放心,在我的手下,還沒有任何敵人能活下來。”張航輕聲說道。
其實對楚礫他們來說,對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現在對方正在實施犯罪,正在實施恐怖活動,楚礫他們的身份,本來就很特殊,享有特權。像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完全可以不問對方身份,不問緣由,直接出手將他們擊殺!
“各位旅客你們的目的地新疆到了,可以慢慢下車了。請大家不要忘記自己的隨身物品和行李,謝謝大家的配合,祝大家旅途愉快!”隨着司機的一腳剎車,快客終於停了下來。
車內的乘客可以看到,在不遠處,圍觀着大量的路人。不用說,在路人圍觀的前面,一定是車站了。那裡面,有幾個恐怖份子。正在跟警方對抗着!
下了車,大部分旅客都自行散去。那位在車上一個勁埋怨男朋友的女孩子第一個拉着她的男朋友,飛快地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也有少數人,經不起好奇心的,走向人羣。這其中,就包括張航、楚礫等人。
在車上,瑪麗的神情很正常,下了車看到這個別開生面的大場面,她纔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這個細微的動作落入張航眼裡,卻猜不透她現在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其實她現在的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這難道真的是義父的手下人乾的?
她的雙腿,不自覺的隨着楚礫他們一起。向前邁去,打算去看個究竟。
突然,不遠處的另一個方向,一隊電視臺的記者正匆匆忙忙地跑向車站。看樣子,估計他們電視臺又接到了熱心市民的爆料,趕着來搶播新聞了。
“不行,把記者全部擋在警戒線外。現在談判專家正在裡面代表警方談判,如果談判破裂,不排除大動干戈的可能。到時候子彈無眼,我不想看到有無謂的傷亡出現。”汗枚而局長對着來向他彙報的警員搖搖頭,大聲否定,接着他又問道:“武警部隊怎麼樣了?”
“報告局長,已經全部進入攻擊位置,隨時都可以對裡面的匪徒實施強攻!”
“好,叫他們待命,隨時準備戰鬥。”
“是。”
“不用再說了,回去吧,轉告你們局長,還有五分鐘,如果我還看不到汽車和五百萬人民幣,我就要當着他的面,開始殺人質了。”
聽到這句話,談判專家孟建良無奈的撤了回來。
“局長,看來匪徒是鐵了心了,我建議你採用其他方案。”孟建良來到汗枚而局長跟前,沉聲說道:“根據我剛纔的接觸,我發現這夥歹徒的心理素質很強,手裡的活估計也很硬。正因爲這樣,所以依我看,只要佈置得當,一旦到了萬不得已的是時候,可以採取強攻。我有一種感覺,覺得他們只想憑自己的技能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應該不會對手上的人質下毒手。”
“嗯,好的,謝謝,我知道了。”汗枚而一點頭:“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孟建良朝汗枚而點點頭,轉身離去。
“局長,你下命令吧,讓我帶一隊人馬,直接就殺進去。”李隊友些急,見局長眉頭緊鎖,似乎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滿足歹徒的要求。
“靠!果然不出我所料。連武警都出動了。這下越來越好玩了。”排長探頭一望,說道:“小趙,等會你就可以大顯身手了。”
“放心吧頭,要抓住我們,他們必須得付出巨大的代價。”小趙點點頭。
“還有最後一分鐘。”排長扯開嗓子喊了一句。
警方嚴陣以待,卻沒有反應。
“還有十秒鐘。”排長繼續自己的喊話。
“五、四、三、二排長的一字剛落,汗枚而和在場的警員都清楚的看到,那名報刊亭的老太太突然被推了出來。
還沒有等她站穩腳跟,緊接着衆人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老太太應聲倒地,她的後背,正冒着鮮血。
人羣有些動,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真實發生在自己眼前的殺人事件。雖然距離很遠,看不真切,不過有一個大致的輪廓,也已經夠讓人毛骨悚然的了。
“這天殺的恐怖份子,天殺的組織,連老人都不放過。”人羣中,此起彼伏的響起咒罵聲。
瑪麗聽到耳裡,雙眼急切切的望着現場,想從中看出什麼眉目來。
雖然瑪麗已經運足目力了,可是依然看不到一位恐怖份子的身影,卻真切的看到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已經倒在血泊之中。這個場景不禁讓她渾身一顫,嘴脣緊咬,心道:難道真是義父的手下乾的?
不管是不是義父乾的,瑪麗的心中都對那幾名躲在報刊亭內恐怖份子升騰起一股厭惡之情。
對手無寸鐵的老人下此毒手,真是天地不容!
“別再殺人質了,我給你們車,我給你們錢。”汗枚而見此情景,額頭青筋暴起,大吼一聲。
“馬上將車子和錢一起送過去,李隊你換了衣服,親自過去,到時候按計劃見機行事。另外通知武警和狙擊手,他們上車之際,就是發動攻擊之時。”汗枚而揮手說道。
隊領命而去。
“別開槍,我的人把車給你送過去了。”汗枚而拿起擴音器說道:“希望你們遵守諾言,放了其他兩名人質。”
“少廢話,開過來再說。”排長一聲高喊。
李隊長打開早已停在一旁多時的一輛汽車,進入駕駛室,暗中朝兄弟們做了一個手勢,發動汽車,一踩油門,向報刊亭駛去。
李隊身後的警員看到他的這個手勢,紛紛做好攻擊準備。
楚礫眼睛睜得大大的,憤怒地看着前方。他不明白,這個時候,老大爲什麼還不出手?用眼角的餘光斜了斜張航,見他還是面帶冷笑,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裡。心中忍不住一陣着急。
“停,停下。就停在那裡?”見汽車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排長大叫一聲,同時舉槍對準急駛而來的汽車。
車內的李隊恍若未聞,依舊加大油門,緊抓着方向盤快速地向着報刊亭駛去。
三名人質已死其一,四名歹徒或許真的如孟建良所說,剩下的這對母子,他們還不會下毒手。所以,自己就跟他們賭一次,拿自己的生命跟他們賭一次。
就是當場撞死,也要爲身後的兄弟們創造機會,爲狙擊手們創造一個擊的角度。
“砰!”排長扣動手中扳機,子彈呼嘯着飛出,擊在急駛而至的汽車的前擋風玻璃上。
頓時,玻璃碎片飛濺。受此影響,李隊不得用手護住臉面,方向盤也因此稍稍失去一些準星。
緊接着排長食指連扣,又是“砰、砰”兩槍。
李隊頓覺口一痛,車輛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一頭朝報刊亭撞去。
“嘣”地一聲,瞬間就撞上報刊亭的右角處。
“李隊!”汗枚而局長髮出一聲悲慟:“兄弟們,上。”
“噠噠噠!”
“砰、砰!”
李隊的汽車將報刊亭撞掉一角,武警戰士有了擊角度,紛紛扣動扳機。四名恐怖份子此時已經顧不得手中的人質,被迫跳出報刊亭,舉槍還擊,邊打邊退。
而那位母親,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居然機敏的一把按住她的兒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頭上的子彈亂飛。
“漂亮,沒想到除了新疆的男人視死如歸外,一個女流之輩,居然也有這份鎮定和機智。”楚礫忍不住讚歎:“恐怖份子真該千刀萬剮!老大,你此時還不出手,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四名恐怖份子顯然是受過某種特殊訓練的,槍林彈雨之中,看他們撤退的步伐,竟然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紛亂。不但沒有紛亂,甚至還很有序,有部隊的影子。
所以,武警戰士,公安幹警,外加兩名狙擊手,這麼多出的子彈,居然還不能將他們當場擊斃!
“知道了。”張航躲開楚礫疑惑的眼神,一個閃身,整個人瞬間就衝破警方的封鎖線,等負責警戒的警員反應過來,張航已經來到了汗枚而局長
的身邊。
“給我一把!”張航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朝汗枚而眼前一晃:“幹得不錯!下面看我的。”
見到張航,汗枚而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喊出來。而是朝追蹤張航身影而至的警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到崗位上去。
“張隊,你終於露面了。”見到張航,汗枚而局長鬆了一口氣:“你要是再不出現,我都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了。他們真狠,你看就這一會功夫,就已經報銷了我四名兄弟。我們的狙擊手看樣子對他們絲毫不起作用,什麼來頭?”
“當然是曾經跟你一起對付恐怖組織成員的戰友了。”
“難怪這麼厲害!”汗枚而將一把子彈已經上了膛的遞給張航,了腦袋:“他們玩的歡,可是就害苦我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這一切結束的時候,我要怎麼面對媒體?”
“應付新聞媒體這種場面上的事情,我相信局長一定是駕輕就熟了。謝了,把他們交給我吧!”話音剛落,張航已經身在兩米開外。
“難道是我眼花了?”汗枚而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看着張航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沒錯!其實,這只是一場逼真的演習。也就是張航在到達新疆前,用金輝的手提電腦所發出的那道密令內容。
目的只有一個,希望能讓瑪麗幡然醒悟!
此時,四名恐怖份子邊打邊退,小趙的槍法還真不是吹的,撤退之餘,他已經幹掉了三名警員。
武警戰士和公安幹警全線壓上,他們的心中的,都憋着一股怒火,不管傷亡,不管危險,拼命的扣動手中的扳機,向前衝去。
真的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四名恐怖份子還真他的難纏,動作敏捷迅速不說,槍法還這麼精準。
還有三、五米,他們就可以退到安全地帶,憑藉有利地形,繼續負隅頑抗!
但是,這個時候,張航出手了。
“砰!”剛剛還在自鳴得意的小趙,頓覺自己的口一痛,同時看到自己口的鮮血如泉水一般的涌出,頓時癱倒在地。
根據團長的指示,如果自己在執行任務時,自己的口被人擊中,就必須就地死亡,任務也就宣告結束,直到自己的屍體被臺上醫院的車子,才能醒過來。
“!爲什麼我是第一個?我還沒有玩夠呢?”臨死前,小趙不死心的朝前方望了望,他看到,一個身影正高速向自己這邊運動。
多年的當兵經驗告訴他,這個人的身手,絕對恐怖至極!
“砰、砰!”接下去,便是小孟和小侯的中彈。倒下去的時候,他們心中的想法也和小趙一樣,怎麼這麼快,結束就任務。
同時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一個問題:爲什麼警方會有這樣的高手?
他們不知道,團長交給他們的這次特殊任務,要給汗枚而局長造成多大的麻煩。首先不說怎麼去應付新聞媒體,就是市政府的解釋工作,也要費上一些口舌。不過幸好,在舉行這場演習前,他已經口頭向他的頂頭上司,政法委書記作了彙報。
而動員安排參加這場演習的人員,數量也是歷次演習以來最多的一次。同時,這次演習的逼真程度,也是歷年來最高的。
因爲其中的大部分警員,他們都沒有得到通知,這是一場演習。只有在這次演習中陣亡的警員,纔是真正的演員。其他的,都是配戲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能讓人毫不懷疑!
“小孟,小侯,我跟你們拼了。”排長一聲暴喊,整個身子橫向躍出,手中扳機連扣。
張航臉上微微一笑,沒想到這位演員表演得還真賣力。當然他也不會客氣,同樣扳機連扣,等這位排長整個身子落地的時候,他也就被剿滅了。
遠遠看到最後的那名恐怖份子被擊斃,人羣不禁發出一陣歡呼。人們用盡自己的目力,搜索着那名擊斃恐怖份子的英雄,可是這麼多警員,哪裡能分辨的出來。
瑪麗也隨着人羣,想衝破警戒線去,看個究竟,可是卻被負責警戒的警員門死死的擋住。
“退後,退後。還沒有清理現場,現在誰都不能進去。”
早已停在一旁等候多時的醫院120急救車打開車上的喇叭,慢慢地駛入人羣。人羣自動地給它讓出一條通道,便於它駛入警戒線,前去搶救傷員。
早在醫護車駛入槍擊現場前,汗牧而局長就已經快步來到報刊亭邊,一把拉開車門,將李隊長拖了出來。
‘怎麼樣李隊,有沒有事情?‘汗牧而局長用力的搖搖李隊長,急急說道:‘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事事都要頂真。現在倒好,差點傷到人質不說,還把自己給撞暈過去了!‘
看着他還在不停留着鮮血的口和緊閉的雙眼,汗牧而局長轉頭朝醫護車大聲說道:‘快,醫生,醫生,派幾個人來!這裡有傷員!‘
‘局長,我沒事,就是覺得頭有些暈!‘李隊被汗牧而搖得更暈,只能醒了過來。
其實他早就醒了,之所以不敢馬上起來,是因爲他怕汗牧而責備自己。他知道因爲自己的一時衝動,不但毀壞了公共財產,還差點造成真實傷亡。
‘你沒死就好!‘汗牧而鬆了口氣,隨即說道:‘因爲你在剛纔行動中的優秀表現,所以回去後局裡會有獎勵!‘
汗牧而將‘獎勵‘兩個字拖得很長,聽得李隊長眉頭亂跳,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果然沒來得及等李隊回絕,他就聽汗牧而繼續說道:‘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大公無私。因爲你的一時衝動而損壞的公共財物,我會叫人整理一份清單出來。你放心養傷,我絕對不會多列的!估計,花掉你差不多兩個月的工資吧!‘
‘局長,清單就別列了,獎勵也免了,將功抵過總行了吧?‘李隊皺着眉問道。
用一份精神獎勵的通知,去換貨真價實的白銀,用腳趾頭想想就就知道,這筆賬是虧了還是賺了!
‘不行,功是功,過是過,兩者怎麼能混爲一談呢?‘汗枚而朝被擡上擔架的李隊擺擺手:“你就安心的在醫院把你的腦震盪先養好吧!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要讓你牢記,衝動是魔鬼,是要付出代價的!再下一次,或許你就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不可否認,李隊確實是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將,就是格太沖動了些。汗枚而必須把他的這個缺點打磨一下,日後纔可以派上大用場。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李隊自言自語,滿臉的無奈,仰天躺在擔架上被擡入120醫護車。
將傷員全部擡上車後,醫護人員纔開始清理地上的屍體。衆人看到,一具具鮮血淋漓的屍體被擡上醫護車,關上門後,120醫護車再次呼嘯的向醫院駛去。
其中,四名被擊斃的恐怖份子的屍體在被擡上醫護車的瞬間,瑪麗看得分明,屍體上,口處的鮮血還在不停地往下滴。
一滴又一滴,鮮而奪目!
從中彈的部位看,他們必死無疑!
“這,真的是義父的手下嗎?”瑪麗眨眨眼睛,低頭思索道。
站在這裡圍觀的這會功夫內,瑪麗的耳朵就不停地被狂轟濫炸,幾乎在場的每個市民都破口大罵恐怖組織的罪惡和牙生買買提的殘忍。
結合現場,瑪麗也忍不住的從打心眼裡感到對恐怖襲擊的厭惡。
她看那幾具屍體的目光,從剛開始的有些關切,到中間的急切,直到最後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