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句話裡頭的深意。
“吼!吼!”
“衝啊,金靈帝炎!”
此時,年輕有氣焰的那些人影,尤其是初來乍到的萌新,衝的最快,朝前暴掠而去,忘記了戰陣的存在。
楚千夜皺了下眉頭,雖然說已經很接近,但到底還是要對付這些火奴,所以這個戰陣的脫離,一下子就讓戰陣的威力大偉削弱。
“嗡!”
忽然間,空間猛地一顫,諸人還沒有醒悟過來的時候,一道金黃色的火奴出現在那通道的附近,一拳朝着他們爆砸而來,那金色的火奴,似乎身上略微狼狽,明顯歷經過戰鬥。
縱然如此,但它的實力還是十分狂暴的,一拳砸出後,那些人影在半空中也反應迅速,連忙急速後撤而去。
只可惜,他們用力過猛,衝得最狠最快,所以這一瞬間止住身形又要後撤,明顯時間的間隙上不允許他們如此。
所以,這金黃色的火奴砸出的一拳,當即就將他們狠狠地擊飛了出去,整個人跌跌撞撞在半空之中,臉色蒼白,吐血身退,而有衝得最前面的那一身影,當即化作一團血霧,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來就當場隕落!
看到這一幕,大家的瞳孔都遽然收縮了起來,紛紛朝着這金黃色的火奴看了過去。
這火奴,竟然很不一樣,其雙瞳內,竟有離火狀的的圖案,那是一種很可怕的漩渦狀。
“戰王阿珂。”
看到這一身影,諸人頓時臉色一陣劇變,明顯對於眼前的這個武者很是瞭解,所以大家看着這道身影的時候,眼中分明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和餘悸。
戰王阿珂?
楚千夜仔細的盯着眼前這個火奴。
戰王阿珂,傳言中此人並沒有覺醒過武魂,當年卻不斷地追求肉身的突破,最終在沒有覺醒武魂的情況下修煉,而且武體之力十分的強橫,尋常人根本不是其對手。
因爲他歷經無數的戰鬥,而且戰勝了不少的強者,身經百戰,而且未曾有過一次的敗績,曾在當年轟動一時過,後來跟隨了金靈帝,沒想到竟然成爲了他的火奴。
這個金靈帝和其玄火,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身邊的戰王阿珂居然已經成爲了火奴,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爲,其實金靈帝現在已經是徹底的融合了金靈帝炎?
楚千夜眼中光芒閃爍。
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這位戰王阿珂,實力很了得,雖然現在已經成爲了火奴,但明顯並不是一般的火奴,而是擁有着三魂七魄的火奴,這就相當地可怕了。
須知,一般的火奴之所以稱爲火奴,主要就是因爲他們缺少了三魂七魄,而缺少三魂七魄之人,靈智和記憶力都是不完整的。
可眼下的這戰王阿珂明顯不是這種情況。
“何方宵小,竟敢來侵擾吾主陵寢,速速退去,饒爾等一命,否則斬絕!”戰王阿珂盯着諸人,冷聲說道。
這一怒喝,宛如佛怒,極其了千層的駭浪,而衆人的臉色則一陣劇變,明顯變得不太好看。
而衝得最歡的那五個人,如今一人隕落,四人全部身負重傷,看樣子受的傷很不輕。
這些武者,基本上都是五星的聖者,沒想到居然連戰王阿珂的一拳都無法阻擋得了,這可是一拳擊敗四位聖者啊,而且武道修爲還不弱。
這樣的一幕,令得諸人瞳孔遽然收縮。
大家的心理都變得活躍了起來,而楚千夜似乎也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似的。
“這些人,多半應該是沒有什麼自信心了,我們靜觀其變,等忘川這些人出手,小心應付周圍的火奴。”楚千夜給周若蘭三人神音道。
“呵呵,戰王阿珂麼。”忘川看着眼前的金黃色火奴,輕輕搖了搖頭,輕吐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以前的你確實厲害,能夠把武體修煉到那般極致,確實沒幾個人能夠做到。但你要知道,那是過去的你,而你現在已經死去,三魂七魄縱然能夠拼湊回來,但那又如何?你依舊還是沒有完全融合。所以根本不用我出手,我身邊的這些小輩就能夠搞得你,不信你隨便挑個小輩試試就知道我說的意思了。”
“……”
“……”
諸人一臉的無語裝。
顯然,對於忘川的卑鄙手段,禍水東引的心計所不齒,他們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老傢伙居然如此狡猾。
現在楚千夜終於知道爲什麼周若蘭會說的那句話了,因爲眼前的這個傢伙明顯就是不要臉,而且這種算計還只是輕描淡寫的過去,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他這句話是誇讚之類的,但大家都明白,這老東西並沒有誇讚之意,而是想要借刀殺人,除掉他們這些礙手礙腳者。
一言一語,輕描淡寫。
這個老東西,確實嘴上功夫厲害,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讓戰王阿珂一下子把注意力都轉移開。
戰王阿珂腳掌朝前踏出,身上的武道氣息壓迫,頃刻間涌動而開,所有人都感覺到有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那麼,是誰?誰來賜教?”戰王阿珂冷冷的問道。
目光環顧周圍,頃刻間令人眼瞳收縮。
每個人臉上皆是露出忌憚之色。
戰王阿珂見到這些人影的臉色,他頓時露出一抹冷笑與不屑。
“就這也叫能戰勝?”戰王阿珂環顧周圍,不屑的說道。
其他人滿臉通紅,但在戰王阿珂的面前,他們確實無法與之相抗衡。
忘川眼中掠過一絲的狡猾。
“我知道有個人能夠戰勝你,就是……”忘川眼睛環顧周圍,最終在楚千夜的身上停留了下來,意思非常的明顯。
瑪德!
見被忘川老狗算計,楚千夜連色也當即一沉。
還不等他反駁,戰王阿珂便怒吼一聲,手掌猛地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楚千夜吸附而去。
周圍的其他人臉色紛紛一變,皆是朝着其他位置掠去。
楚千夜的瞳孔,此時遽然收縮了起來。
這老狗,果然算老子!
楚千夜衣袍一揮,將那巨大的吸力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