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微微點點頭,“對,上次她挺喜歡我,但我反應慢拒絕了她,現在覺得不好意思,就想請你幫忙……”
只要把朱菁塞過去,這麼風流的事他就認了。
“你,你不要你老婆啦?”朱菁這時卻驚訝地從牀上跪起來,很是關心孟晴的樣子。
暈,差點忘了,還有個孟晴。
“嘿嘿,多一個不算多,男人嘛,家裡有一個,外面藏一堆……”王信只好又擺出一副風流哥兒的嘴臉,以便實現他的目的。
“你,你竟然是個這樣的人?”王信突然表現的不老實,一下子讓朱菁顛覆了三觀,“原來你之前都是裝的,其實騷得很?”
唉,王信一個處男,頭一次被人說成騷包,也是醉了。
“不然,你以爲呢?”他繼續滿不在乎地說。
“太,太好了,那我也算一個,收了我吧。”
忽然間,朱菁像一股煙花似的爆出一聲狂笑,就連一樓的芳姨也聽到她的浪笑,然後整個人大膽地趴到王信結實的胸膛上,一支玉手在他胸膛上瘋狂地摩挲,準備開始實施她的獵食行動。
其實她纔不是真正關心孟晴,而是關心他們感情分裂,看,當王信這麼說時,她就滿意了,開心得不得了。
“啊……”不料王信被她一壓,腹部頓時傳來一絲小痛,卻被他誇張的叫出來,嚇得芳姨也心癢癢的,大小姐頭一次跟別人玩得這麼瘋。
“啊,弄痛你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朱菁後知後覺碰到王信的傷勢,連忙爬起來,慌亂幫他檢查傷口和揉痛,那滿腔的慾火此時也嚇跑了。
偷聽的芳姨頓時更癢了。
“幹嘛突然這麼粗魯?”
王信也忍不住提高音量質問她,芳姨聽了,更忍不住在牀上自個打滾起來。
朱菁這時候卻眨了眨眼,壓低聲音在他耳根說:“因爲,我喜歡你呀!”
呃,王信頭一次被女孩子示愛了,心裡還是挺美滋滋的,雖然她不是段曼,不是孟晴。
“喜歡我就要把我壓個半死?你這是什麼喜歡,是變態吧?”
這麼變態的話讓芳姨聽去了,終於受不了了,一個火山噴發,舒坦了。
“呵呵,一時得意忘形而已,其實,我是想跟你……”
對於朱菁毫無廉恥和毫不掩飾的大膽想法,王信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隨便找了個藉口。
“別想了,我已經有老婆了。”
“那你剛纔還想我幫你撮合蓋茨小姐?”朱菁又一頭問號地追問。
王信這回又被自己的謊話懟得無言以對。
“你既然能接受一個鬼妹子,爲什麼不能接受我,我不介意當你的情人、小三、小妾,總之讓我一直待在你身邊就好。”
果然,朱菁還是把她多日對王信的思念一股腦地朝他渲泄出來,反而讓王信措手不及,不知該怎麼應對纔好。
她說得也對,要是連蓋茨小姐都能接受,爲什麼不能接受她呢?多一個不算多,這話可是他說的。
所以,爲了不顯示自己前言不對後語,朱菁這個坎,他是一定要過的。
“你的意思是答應幫我了?”他趕緊又岔開話題問她。
朱菁馬上點點頭,驕傲地說:“雖然我沒有見過她,但也通過幾次電話,兩人還挺聊得來,她是個很開放的人,我想只要我不介意三個人一起玩,一個電話就能把她叫過來。”
天啊,原來是這麼容易的呀!
王信內心的狂喜在臉上流露了一些猥瑣,倒是讓朱菁看癡了,以爲他真喜歡這樣玩。
“這個容易,你就說個日期,我叫她過來。”
“行,只要你答應就好,這個先不急,不過,今晚,我有傷……”
王信的請求終於得到了落實,但他不願意落實今晚的餘興活動,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藉口。
“你答應就行,這事,只好先忍一忍……等你傷好了再做。”
朱菁看着他的身體,狠狠地嚥了口唾沫,忽然,她抄起旁邊的被單,擠到王信的手臂上,手臂和被單一併連他也緊緊裹在裡面。
整個胸膛就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一個晚上,好不快活!
終於,她得到這個男人了!
可憐的王信,整個晚上都得壓抑再壓抑,就差點沒有念起阿彌陀佛來。
與此同時,老劉他們也連夜趕回廣南市,依照王信的意思,來到他的小區,把孟陽扔給孟晴,隨便孟晴怎麼處理他。
在車上,李強什麼都不告訴孟陽,還警告他不能把今晚的事跟其他人說,包括孟晴和鄭金花。
孟陽自己想起來也是後怕。那兩拔人啊,一拔比一拔厲害,有的把他揍得半死,有的居然會用飛刀,有的還開了槍……
他知道今晚發生的事非常兇險,別說警察會不會找上門,光是被白頭翁的小弟找上門就夠他煩惱,別人煩他就算了,要是煩上他的家人,他也是會憤怒的。
所以,他點點頭,答應了他們。
此時他心裡只是希望,這只是一場夢,現在回到廣南迴到家了,也應該醒來,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
他點點頭,下車前,他又問起他那幾個被關的酒肉朋友的消息,老劉再打電話給邊鋒,邊鋒說那幾個人也救出來了,暫時安排在旅館裡,明天再安排他們自個打車回來。
他這才放心,卻又疑惑那個金毛到底是誰安排的?真的是他媽請來的幫手嗎?還有眼前這幾個人是誰請的?他們是一起的嗎?
然後老劉他們各自轉回家去給自己的家人報平安了,今晚一場生死劫,隨着他們消失在夜幕而漸漸平息。
孟陽目送他們離開,雖然有一肚子的疑問,但卻沒有興趣追問王信的下落。在他眼中,王信就是那個帶贖金來的草包姐夫。
“是你找人來救我的?”所以,他看見孟晴,雖然不太欣賞她,但還是忍不住問。
大半夜被人吵醒的孟晴,打開門看見是他,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畢竟血濃於水,她還不想給他披麻戴孝。
“不是,是你媽……對了,王信呢?”
她否認着,突然發現孟陽身邊應該至少還有一個人,一個她至關重要的人。
看見他不在,那顆剛懸着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提到王信,孟陽又忍不住一邊走進客廳一邊嗤笑他,“最沒用就是他,除了跟人家摔卡,討價還價,打架還受傷了……哎,還不知道他有沒有取回那張卡,裡面可是有五億!”
“受,受傷?”孟晴不懂什麼摔卡,討價還價,也不管什麼五億,因爲‘受傷’兩字已經像烙鐵一樣狠狠灼傷她,傷得她心驚膽戰,“他在哪?在醫院嗎?”
她這邊說着,後面聽到的林帶玉馬上轉回房去穿衣服準備出門。
老闆出事了,她這個隨身秘書當然要第一時間去照顧。
但是,孟陽接下來一句話,卻把兩個擔心的女人給震住了。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反正他們就一直把我留在車裡,哪間醫院我也不知道……”
什,什麼?
竟然不知道人在哪裡?
換了林帶玉,肯定會責怪孟陽這是多麼的沒良心,明明是王信去救他,他竟然連王信的消息一無所知,反正她對他也無感。
但是孟晴知道,毫不關心人,這個纔是孟陽的自私個性。
那麼,要是連他也不知道,她們急忙準備也沒用。
但是,孟晴接着要給王信打電話,林帶玉也給老劉打去電話。
有時候,外人比親戚還要可靠。
結果王信的打不通,老劉的倒是通了,但他卻阻止林帶玉:“你們別擔心,他只不過在混亂中傷了點皮,現在廣頭市一間小診所裡養傷,估計明天就能回來。”
有了老劉這話,她也安了一半心,因爲人不在廣南市,她們穿好衣服也沒用。
“不用去醫院找他了,他不在廣南市。”然後她又轉告打不通電話的孟晴。
孟晴睜大着眼,疑惑她的消息竟然比她還要靈通。
不過轉而一想,她既然是王信的秘書,電話裡多的是王信其他朋友和客戶的電話,知道消息的渠道比她多也不奇怪。
怪就怪她以前不怎麼想了解王信,所以她的電話裡沒有一個王信朋友的號碼。
現在,她想了解了,但訊息卻相當滯後。
看來,她以後得結識一下王信的朋友纔是。
正是有他的朋友,王信今晚才能夠贖人成功。
心頭上,仍然不知道王信受的傷有多重,有多痛,真想第一時間趕過去看他。
這時候,她感覺漸漸不能失去他。
不僅因爲賀傑把她的愛情夢破碎了,還因爲他一直陪她飽受孟家的侮辱,最近更因爲他捨己爲人救下了新上任市長,得到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殊榮。
她不能再錯過王信這個老實人!
如果她再錯過他,相信以後再也沒有第二個王信出現。
孟陽聽了她的回答後也想:原來一切真的是他老媽乾的,看來,那個金毛和老劉他們還挺有用的,說到做到,下次如果他有需要,也請他們一個。
“今晚你睡沙發,明天再回去吧。”可以暫時不用擔心王信,擔心也沒用,孟晴只好這樣安排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