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叔叔放肆大戰時,服務員也陸續把我點的菜全部上齊了,整整十二樣美味佳餚。我對於這桌上的東西沒太多的感覺畢竟我已是神仙吃這方面可有可無。但是坐在我旁邊的叔叔就大不一樣了。你們瞧他那癡呆樣就知道桌上面的菜式可謂是眼花繚亂,花式各異。
徐達此時正如我所想的一樣,對於我叫的全是這酒店最頂級的菜式心裡那種震驚反差非常的大。
“叔叔,快點吃吧這些菜特意爲你叫的,您還楞在這裡,小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看着叔叔遲遲不肯動筷子,我也只能催催他。
“小飛呀,你叫這麼多菜我們兩個人怎麼吃的完啊,看這菜式恐怕全是價格很貴的吧,小飛呀你在外面賺了點錢也不用這樣大張旗鼓地揮霍吧,你也知道叔叔窮日子過慣了,今天又是這樣又是那樣的,還真有點不習慣。
聽着叔叔嘮叨心裡想到“是啊!可能叔叔是這上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的一餐了,雖然他是工人,但是他的那一點工資還要靠他省吃檢用才能存那麼一點,不然平時還真不夠用。但是叔叔從來不因爲缺錢而煩惱過。”
所以今天我這餐消費在叔叔眼裡着實是浪費也不爲過。
我喝了一口湯非常理解對叔叔說道:“叔叔,我知道您的意思。所以我以後決不會再亂花錢了,今天這一頓您就當我一次例外好了.
徐達原本也沒責怪我什麼所以也沒多說太多影響心情的話。就這樣我和叔叔邊吃邊聊,無所不談。
在這一刻我也是第一次體會到親情溫暖。
時間總是那麼短暫,在我們酒足飯飽之後我們起身準備離開。這時一個服務員端着一本菜單走了過來。
我知道這意思對服務員說道:“我們吃完了,給我算一下多少錢。”
那服務員聽了我的話之後馬上用計算器計算着菜單上的價格過了好一會才擡起頭來微笑對我說道:“先生您好,您點了整共12款我們酒店最好菜市,加上一茅臺酒,橘子汁總共是八萬六千八百整。”
聽了這最好的價格我沒有表現太多的意外隨便從我的神界中拿出我的瑞士銀行的金卡給了這服務員“我沒有帶現金只有銀行卡你幫我去刷一下。
服務員支吾了一下就把我的卡拿到總前臺去刷卡去了,而旁邊的叔叔卻一直對這價格感到太令人吃驚了。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叔叔的肩膀微笑道:“徐叔叔,沒關係的。今天侄兒第一次請叔叔吃飯,區區八萬多塊錢還不至於我擔心的。叔叔您就當我這浪費是孝敬您的吧。”
徐達雖然覺得我是在顯擺,但是心裡卻還是很開心的。這畢竟不是親叔侄,但是我能有這份心,他很是開心了。
前臺那邊,服務員拿着我的卡磁卡之中幾秒之後電腦屏幕上冒出了一連竄的數字。服務員看到這些數字可是被足足遲鈍了一分有餘。他現在才知道在本店消費歷史最高的一個客人竟然是億萬富豪。
刷完消費金額之後小心翼翼地拿着卡還給了我。我也很有禮貌地對他投了讚揚的眼神。疏不知我的這個眼神竟然一直鼓勵着他,他勤奮上進,刻苦學習日後他成立了一家大公司成爲了千萬富豪。不過這一切都是後話。
就這樣我和叔叔告別第一頓聚餐,我把叔叔送回到他的那所老房子,在我回來之時,叔叔還不忘囑咐我明天一早去看看自己的家人。我當然是答應的。
從叔叔家回來我就直接回到家中,躺在自己房間的那張小牀上。回憶着小時候所有的事情,終於讓我知道還是自己家中才是最溫馨最安全的。
此時的冷水江已進入了深度睡眠之中,而我現在正處在入定當中,雖然這段日子沒什麼去修煉龍吟決,但是隻要一有時間我就會去修煉,只不過這樣精進很慢但也收穫了不少。
自從和師傅告別了之後,我修煉到玄神境界破開空間而出一直到現在。修爲一直停在玄神中期,而心境卻停留在大乘期後期的端口一直沒有突破的跡象。看來我還要多多去感悟才行。
次日,我從入定中醒來,用神識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太多的突破,,只是八脈越來越寬越來越堅固,而仙氣越來越精純其他就沒什麼了。
收回神識,我便起身洗漱等一切完畢之後,我按照叔叔的安排來到了我媽媽的墳前。這也是我第二次隻身一個人來探望我的媽媽,先前一次是我離家出走一個人去深圳,而這一次卻是我滿載而歸。這兩種不同的際遇卻帶給了我很多人生感慨。
我跪在母親墳前訴說着這幾年在外面孤獨闖蕩的江湖生活,感嘆着這人世間種種不平之事,傾訴着對母親,對爸爸,對奶奶的思念之情。
突然一陣啼哭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尋聲望去就在我相隔不遠的一座墳前跪着一個閡此時年齡相仿的男孩子。看他如此傷心我決定過去看看。
沒有猶豫直接站起身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走到那個男孩子的旁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觀察着跪在地上哭訴的男孩子的一舉一動。
而那個男孩子已經感覺到旁邊有人連忙擦去正往下流的淚水轉過頭來看我一眼心裡有點擔心地問道:“你是誰,你看着我幹嗎?”
我沒有對於他的問話感到不解“我也和你一樣,在忌拜已故的親人。”我還順手指了指我媽媽的墓碑。
那男孩順着我的手指看了看我媽媽的墓碑有回過頭來說道:“看來我們挺有緣的,還能在這種場合之下相遇。
我笑了笑覺得眼前這個男孩很爽朗是個性情中人所以我也半開玩笑道:“那是!既然你都覺得我投緣,要不就在這裡我們拜兄弟如何?”
“兄弟?”那男孩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看着他身前的墓碑。
看着這男孩如此怪異的舉動,感覺他身上肯定有着不尋常的故事,所以我決定問問他。
我又上前幾步,蹲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朋友,你叫什麼名字,眼前故人是你何人呀?”
聽到我的問話,那男孩嘆了一聲氣轉過頭來注視着我說道:“我叫王軍,眼前這墓碑之人是我的同學又是我的好朋友曹磊。”回答之後又反過頭去看着墓碑那種傷心的表情被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