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王逸飛笑了笑道,“我是確實沒有時間,因爲我今天晚上回去,還得趕出一篇稿子來呢,不然明天沒辦法交差。”
說完他對在場的人揮了揮手道:“你們好好玩吧,我先走了,拜拜。”
仁清市的幾位小衙內聽他這麼說,不由對望一眼,然後望着駱清峰有些遲疑地說道:“駱公子,那我們……”
“怎麼啦?”駱清峰皺了皺了道,“難道你們也不玩了?”
“還是改天吧,”劉德金忙在一旁賠笑道,“今天確實有點晚了,改天我再請你們二位。”
駱公子愣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望了他們一眼道:“想不到會是這樣,那好吧,我也不爲難你們,你們也一起撤吧!”
幾位小衙內聽他這麼說,頓時如蒙大赦,都一齊急匆匆地跟着出去了,廖春輝見他們傾刻之間就做鳥獸散,不由有些不解地問道:“他們怎麼都走了?不是說好再弄點刺激點的節目的嗎?”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就是因爲那個姓王的走了,所以他們有些怕,”駱清峰有些後悔地說道,“看來今天這一着有點失誤,我們本來不應該讓他們湊在一起的。”
“怕?”廖春輝有些吃驚地說道,“你說他們會怕他?這不大可能吧,他們好歹也是幾個衙內,而姓王的說白了就是一跑腿打雜的,他們憑什麼怕他?”
“這是你不瞭解仁清市的局勢,”駱清峰嘆了口氣道,“我聽我家老爺子說,仁清市前些日子倒了一個常委以後,變成了杜慎德一家獨大的局面,所以他這個市委書記秘書就非同尋常了,不然我今天費這些心思來結交他幹毛啊?”
“一家獨大?”廖公子忙說道,“這怎麼可能?我想這樣的話,上面肯定也有人不會幹吧?”
“那是自然的,”駱清峰點頭道,“所以他們的那個常委缺一直沒有補上來,就是上面的人還在較勁兒呢。”
“那最後的結果會怎樣?”廖春輝忙問道。
“現在局勢還不明朗,”駱清峰搖了搖頭道,“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想在仁清市撈點油水的話,杜慎德這裡我們即使打不通,也萬萬不能得罪,否則後面肯定有麻煩。”
“讓你家老爺子出面打個招呼,難道不會順利一點?”廖春輝忙問道。
“如果是別人,他出面當然有用,可是這個杜慎德也是個油鹽不進的角色,”駱清峰搖了搖頭道,“你應該知道吧,他當年在交通廳的時候,修了兩條高速路,他自己既賺名聲又賺政績,可是承包的人是沒佔到多大便宜的。”
“可是這次長鬆線如果啓動,主動權也應該在交通廳吧?”廖春輝想了想問道。
“這個現在不好說啊,”駱清峰搖了搖頭道,“因爲他本身是搞交通出身的,現在又主政一方,難保省裡不將主動權交到他手裡,再說除了長鬆線以外,他們仁清市還有一個大工程即將啓動,而這個工程可能比長鬆線更有潛力。”
“你是說濱湖的改造工程?”廖春輝忙問道。
“對呀,這個工程如果搞起來,差不多是仁清市的一個標誌性工程,”駱清峰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我們如果能拿下來的話,以後仁清市這一塊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可是現在仁清市的房產並不熱啊,如果在這上面投資太大的話,可能收益並不理想呢。”廖春輝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就是你太短見了,”駱清峰正色道,“杜慎德這人雖然不討人喜歡,但是能力還是有的,現在他主政仁清市,仁清市的經濟肯定有一個長足的進步,因此我估計三五年之後,仁清市的房產業就會出現一個新氣象,所以我們必須趁着現在不太熱的時候,儘快佔領市場。”
“這倒也是,”廖春輝點頭道,“但是濱湖的這個工程如果接下來,估計也有咬手呢,因爲你也知道的,拆遷歷來就是最難搞的一件事。”
“你笨啊,”駱清峰笑道,“我們拆不動,還有政府啊,那些升斗小民,有誰敢真的跟政府做對?”
“難怪你今天請了這麼一大梢,”廖春輝笑道,“原來你早就盤算好了。”
“是啊,”駱清峰點頭道,“他們這些人的老子在仁清市雖然不是官最大的,卻很有實用價值,對我們以後在仁清市的發展大有好處,所以我們一定要把他們抓牢了,不過光是眼前這幾個還遠遠不夠,我們以後還要繼續擴大範圍。”
“嗯,在這上面你比我見識廣,所以怎麼做都由你做主,”廖春輝點頭笑道,“反正我只負責買單就行了。”
“你呀,”駱清峰用手點了點頭他的額頭道,“我看你完全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剛纔那麼多人,你居然就把手伸到珍珍裙子下面去了。”
“就是,”這時黃珍珍也在一旁嬌嗔道,“當着人,一點面子也不給人留。”
“是嗎?”廖春輝望着她邪笑道,“那我剛纔怎麼摸到有人的那地方是溼的?難道是我喝高了?”
“還不都是你們害的?”黃珍珍羞紅了臉道,“偏要在這裡說什麼葷段子。”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鬧了,”駱清峰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們都等不及了,所以我們還是趕緊去泡澡吧。”
說完,幾個人勾肩搭背地出了包房,然後直奔六樓,六樓的服務項目就是洗浴按摩,不過這一項服務只針對四海春的會員,而不對一般人開放,這一層擺在明面上的是男女兩個公共浴池,這是正規泡澡的地方,也是四海春應付各種檢查的障眼法。
而真正爲會員服務的地方,是那些單獨的小按摩房,在這裡面,有各種按摩技術精湛的男女按摩師,他們可以滿足客人的各種需求,甚至是那些非常特殊的口味能也得到滿足,這也是四海春的服務對會員具有吸引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