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開始繼續比試,接下來的幾把,楊定軍的成績果然是一次比一次更好,不過讓他喪氣的是,宋振宇每一次的成績總是比他好一點點,這樣的情況如果只有一次,還可以說是碰巧,但是後來一直這樣,楊定軍就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輸得太慘,所以在讓着自己了。
於是他們打了三把之後,楊定軍嘆了口氣道:“好了,不用比了,這個確實是你比我厲害。”
宋振宇這時倒沒有打擊他,而是望着他很誠懇地說道:“你別覺得鬱悶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項目我們團已經練了大半年了,所以我剛纔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其實你今天的表現,才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因爲我開始打這東西的時候,成績可沒有你這麼好,所以我覺得你出去的這兩年,手藝不但沒有拉下,而且還精進了許多呢。”
“唉,你不用安慰我了,”楊定軍搖頭苦笑道,“其實我也知道你練過,所以我打不過你也很正常,但是仔細想想,你很早就在練習這些高難度的項目了,而我今天才是第一次接觸,這本身不就是一種差距嗎?”
“呵呵,你咋還這麼死心眼兒呢?”宋振宇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我們現在也不是新兵蛋子了,早就知道作爲一個真正的軍人,軍事技術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綜合素質,我們總不成還象當年一樣,幼稚到非要在槍法上見個高低吧?”
“切,這時候開始裝純了,”楊定軍撇了撇嘴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剛纔讓我的時候,總麼不讓得徹底一點,乾脆讓我贏幾把?”
“哈哈,”宋振宇聽他這麼說,不由大笑道,“話不能這麼啊,因爲這裡面還牽涉到一頓免費午餐的問題,你現在生活在資本主義社會,在物質財富方面是極大的豐富,所以我總得找個機會,讓你展現一下自己的優勢嘛!”
“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楊定軍聽他這麼說,不由搖頭苦笑道,“我說你現在走出去好歹也算是個首長了,怎麼半點首長的風度都沒有呢?象這種雞眉小眼,整天算計銀子錢的的話,你說出來難道不嫌丟人嗎?”
“哎喲,兩年不見,軍事能力見長啊,現在居然連激將法都用得這麼得心應手了,”宋振宇望着他笑咪咪地說道,“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人耐性一向很好,所以我對這些招式完全免疫。”
“得,得,咱們不說這個了,”楊定軍擺手笑道,“不然咱們兩個槍也打了,還淨在這裡耍嘴皮子,卻把他們涼在一邊,這也太不象話了。”
“呵呵,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就和他們做個互動遊戲吧,”宋振宇望着他笑嘻嘻地說道,“在這個遊戲裡我們將繼續另外一場比賽,因爲我知道你剛纔輸得很不服氣,所以這也算是給你一個翻本的機會。”
“噢?你快說說看,這個遊戲怎麼個玩法?”楊定軍急聲問道,因爲宋振宇猜得不錯,他剛纔確實輸得有些不服氣,所以他聽宋振宇這樣一說,。馬上又來了勁頭。
“是這樣的,我們今天現場教兩個菜鳥,”宋振宇指着王逸飛和王德雲笑道,“喏,就是他們兩個,然後由他們進行一場槍法比賽,如果誰教的徒弟打得好,誰就算贏,這樣很公平吧?”
“這……”楊定軍不由微微遲疑了一下道,“他們……”
“你先什麼都別說,”宋振宇對他擺了擺手道,“因爲我知道你但心什麼,所以我會馬上做給你看,這樣你就心裡有數了。”
說完他對王德雲和王逸飛兩人道:“你們上去各拿一把槍。”
他們兩個也不知道宋振宇要他們拿槍幹什麼,但是他既然這樣說了,他們也只好悶頭悶腦地上去把槍拿起來。
“把槍舉起來,做射擊動作。”宋振宇繼續下達了指令。
“表哥,你不是想讓我們也打飛碟吧?”王德雲終於忍不住了,所以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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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德雲吐了吐舌頭,然後和王逸飛乖乖地把槍舉起來,因爲旁邊站着兩位行家,他們也不想太丟人,所以都儘量把槍握成自己認爲正確的姿勢。
“好了,”宋振宇對他們擺了擺手,然後轉頭望着楊定軍笑道,“從他們握槍到舉槍的姿勢,你應該完全可以判斷出他們的槍法基礎了,所以現在你可以從中挑選一個,然後我們以一個小時爲限,看誰教出來的徒弟水平更高一點。”
“你真讓我先挑?”楊定軍斜着眼睛望着他問道。
“那是自然,”宋振宇點頭笑道,“因爲他們都是我的弟弟,如果我先挑,對你太不公平了,這就好比分蛋糕一樣,切蛋糕的人就不能先拿蛋糕,所以現在由你先挑,相對就比較公平了。”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楊定軍盯着王逸飛和王德雲兩人看了幾眼,然後指着王德雲說道,“我就教德雲吧。”
“你想好了?”宋振宇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這次輸了,可就沒什麼藉口了。”
“你這是什麼話?我要找什麼藉口?”楊定軍撇了撇嘴道,“再說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一定會輸?我看你是居心不良,現在就開始打擊我們的士氣吧?”
“呵呵,那咱們就分頭行動,一個小時以後再演一場好戲吧。”宋振宇望着他笑咪咪地說道。
“沒問題,”楊定軍信心滿滿地點了點頭,然後對王德雲招手道,“德雲,我們走。”
“好的。”王德雲忙點頭答應。
“德雲,你等等。”宋振宇在後面叫住他道。
“噢?表哥,有什麼事?”王德雲望着他笑嘻嘻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作弊啊?”
“嗯,你想作弊也可以,”宋振宇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說道,“因爲叫住你就是想告訴你,如果今天你打輸了,那麼你師父的那一份賭注,就由你代付了。”
“啊?”王德雲聽他這麼說,不由微微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