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電話鈴聲的響起可是令那雲海市警察局局長田亦安的臉色有些鐵青了起來,畢竟倘若是換誰遇上了這件事,恐怕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不爲之動容,因爲綁架劫機這事情在整個華國出現的機率可謂是微乎其微就好像買彩票中了百萬頭等獎那樣低,不過這事兒遇上了也總必須有個解決的辦法。
因爲混跡打滾在官場多年的雲海市警察局局長田亦安深知,倘若這事情沒有個完美的解決處理辦法,那麼他頭頂上的那個烏紗帽恐怕也就難以保住囉!
當然田亦安也深知他那頂烏紗帽也不是絕對性的保不住,若是把處理整個事情的責任拋給別人來承擔,那責任不在於他,保住他那頂烏紗帽可謂是易如反掌。而對此田亦安的心中也早已經打好了算盤。
這時候整個現場顯得有些沉寂,不過沉寂中卻是被那電話鈴聲擾亂得有了幾分詭異的氣氛,田亦安臉色浮現起了深沉般的神情,朝向一旁面色也有些難以從容的副局長李維明,淡淡道,“維明啊!你把電話接了吧!要不然讓對方等待太過於久,那問題到時候可是麻煩大了,若是出了什麼大問題,想必你也明白,事情絕對不是我們所能夠承擔得起的。”
田亦安這一副淡然平靜的語氣,可謂是打破了現場的僵硬氣氛,更也令李維明這相貌平平,透露着幾分儒雅的中年男子臉上悄然浮現出了一副難爲情的模樣。
不過儘管心中那苦酸味可謂是多種多樣,但是李維明也只能夠吃這啞巴虧了,堪稱爲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真是因爲李維明也明白,從田亦安這局長說出來的話語中,那是壓根要讓他承擔起整個劫機事件這一重大責任,而若出現半點閃失,根本不是他所能夠承擔得起的,不過現在就算他不想接受這一重任也絲毫沒有辦法了,誰叫他是“副”局長,自然這重任鐵定是要揹負在他肩膀上了。
這一刻李維明臉色的神情也經過短暫的調和,緩緩平息了過來,步伐也愈加沉重的直向那電話鈴聲響徹的地方緩步而去。
剛一到達電話旁,李維明的神情也顯得不自然了起來,放在電話上的右手,更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感受到那微微的顫抖,畢竟他李維明也是普通人,在官場混跡了這麼久的時間才混跡到了個副局長的位置也算是不容易了,而這一件劫機事件,若是稍微不處理好,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對於這一情景,一旁的局長田亦安那是臉色也鐵青了下來,一副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模樣,冷哼道,“李維明!你這傢伙是怎麼回事,接個電話也處理的這麼個慢吞吞!趕緊按住電話下方的那一塊揚聲鍵按鈕。”
田亦安這一副暴躁的大聲呵斥模樣,其他警局高層那可是一副默默無語地靜觀其變,畢竟局長這貌似有點發火的樣子,誰若站出來立馬是要觸及黴頭了。
對於田亦安田局長的此刻模樣,李維明這當副局長的心裡也不好受,更是心中暗苦道,“這TMD,我招誰惹誰了,這麼黴運都發生再我頭頂上,這副局長還真是不好當。”心中雖然是這般想法,但是李維明卻也是不敢說出來,畢竟當務之急是解決這一起“劫機事件”。
這時的李維明心裡也一橫,立即露出了一副眼疾手快的模樣,快速按下了那電話下方的揚聲鍵按鈕。
這一按,一道深沉冷寂稍微有些外國口腔的中文便也從電話響了出來,“親愛的華夏朋友們,你們的孔聖人不是說過一句話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而你們怎麼讓我這來自遠方的朋友等待這麼久呢?更何況你們華夏不是號稱所謂的“禮儀之邦”嗎?”
這話語一出,現場警局高層人士,立馬那是知曉了,敢情這電話另一頭就是一名外國口腔的外國人,而恰恰這一名外國人也就是本次劫機的主要人物。而就他這種作風,壓根就不配談什麼禮儀。不過這話語衆位警方高層人士也只能夠憋屈在心中,若是道破了,那後果可就對於人質不利了,搞不好這些歹徒來個撕票,那一切就徹底玩完了。
李維明這時候的語氣也顯得有些緊張與按捺不住了,急切朝向眼前的電話詢問道,“你們這些歹徒到底想幹什麼?不必要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你們的要求吧!”
“華夏警方都是這麼爽快的嗎?我們就先介紹介紹下我們的身份,我們是噩夢僱傭兵。而我就是這一次的代表弗蘭宇。我們要求不多,只需要五千萬美金。上次的電話中我也已經說過了,只需要五千萬美金!要不然後果自負!只是這五千萬美金,卻是遲遲沒有到賬,難道你們華夏警方不顧及這些人質們的安危了嗎?”
這噩夢僱傭兵的代表弗蘭宇的話音剛落下時,一道悽慘的空姐蒼涼聲音儼然從電話傳響而來了,“你們要幹什麼?爲什麼要擊暈機長!你們這樣做,難道不明白,飛機會墜落!整個飛機上的人員,包括你們再內全部都將會死亡!”
“臭娘們,你鬼吼鬼叫個什麼勁,不就是駕駛飛機嗎?我們噩夢僱傭兵,又不是不能夠駕駛!”
這幾道聲音,那是聽得在場這些警方高層人士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時弗蘭宇那冷峻的笑聲再度傳響了出來,“剛纔的表演,你們華夏警方聽到了吧?剛纔那個娘們已經被我弟兄擊暈了,當然那娘們的姿色貌似不錯!不得不說你們華夏的航空公司很會選美女當空姐!不過你們倒是放心,我們噩夢僱傭兵目前爲止對於人質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你們警方的錢若是再不匯款過來,一切的事情可就難商量了,你們可以當成這是我們噩夢僱傭兵的最後通牒!”
這話音落下時,噩夢僱傭兵這般囂張的行爲做法,那是令這些警局的高層人士狠得直咬牙關。而這時候,那電話卻是傳出了幾聲清脆的“嘟嘟……嘟嘟”響聲。
“電話斷掉了?”一個念頭在衆位警方高層人士中涌現了起來。
田亦安這警局局長,這下子那是性子也耐不住的咆哮了聲,“到底今天是出了那門子的禍事,居然遇上了這麼個苦差事,電話講到一半卻掉開了?立即查!查清楚到底是什麼回事!”
而隨後,經過雲海市的航空公司這些警方高層人士們也明白了一件事,飛機應該不明原因,正在逐漸失去控制,逐漸失去原來的航際軌道,依照目前情況下去,飛機基本上可能會墜機!這可是令這些警方高層人士們再度聯想到了電話那一頭,那一名空姐那道淒涼的話語。
“你們要幹什麼?爲什麼要擊暈機長!你們這樣做,難道不明白,飛機會墜落!整個飛機上的人員,包括你們再內全部都將會死亡!”
這話語響徹在衆位警方高層人士的腦海中,更仿若令他們一下子臉色蒼老了好幾十歲。
畫面一轉,再度回到MU457號航班飛機,機長室內。
一名約有三十多歲左右,中等個子,一頭灰黑色的頭髮,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而他那天藍色的雙瞳,也彰顯出了他外國人的身份,他也正是噩夢僱傭兵五名成員其中一名,名爲弗蘭宇。
這時候弗蘭宇那是面帶一種冷寂的微笑,盯着自己手上突然之間莫名其妙斷了的飛機通訊儀器冷冷道,“克特,你能夠解釋解釋下,這飛機通訊儀器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斷開嗎?”說這話語時,弗蘭宇更是象徵性地露出了他那一口整齊而微白的牙齒。
正坐在一旁瞧着自己的隊友萊斯金駕駛飛機的一名青年男子,面色微微露出了一股慘淡模樣道,“弗蘭宇,趕緊叫馬歐、歐貝來機長室吧!作爲噩夢僱傭兵的一員,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咱們剛纔把那一名機長擊暈這種做法很是不妙!因爲萊斯金雖然是操控駕駛飛機的好手!但是這一架飛機是新型產品,就算萊斯金是駕駛飛機好手,可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夠完全掌控住!”
這青年男子正也是克特,克特這話語一出,弗蘭宇那是立馬瞧向了正坐在機長位置操控飛機越來越吃力的一名中年金髮男子萊斯金,這可是令弗蘭宇那是立即面色僵硬,苦澀道,“oh,my god!見鬼了!萊斯金你還能夠支撐多久?”
操控飛機早已經一副汗流浹背,且戴着一副黑色眼鏡框的中年金髮男子萊斯金,臉色有着道不盡的慘淡模樣,緩緩道,“立即召集隊友集合吧!我勉勉強強還能夠堅持個六、七分鐘左右。真是TMD,這飛機上手程度太過於困難了,而且我們的時間根本就不充足,按照現在事情發展下去,除了墜機,還是墜機!”
戴着黑色眼睛的中年金髮男子萊斯金這話語剛落下時,弗蘭宇以及克特早已經利用了他們噩夢僱傭兵的無線耳麥進行聯繫了,那是相約跳機了,而對於這些乘客們的安危,顯然不是再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而早已經隱藏於這機長室當中的肖子龍,那是憑藉着他那強悍身法,壓根不被其他人發現,而這時候他也明白了機長室內部所發生的情況,因爲他就是在機長室內部,而那弗蘭宇的通信儀器之所以會中斷,可還是他幹得呢!他可不希望自己與華夏警方扯上什麼關係,因爲這一次的劫機事件,他可是非出手不可,倘若不出手,那恐怕除了死亡依舊是死亡了。
只因這時候龍神系統那冷寂僵硬的話語,再度出現在了隱匿在機長室當中的肖子龍腦海裡面。
“情況發生特殊改變,機長被歹徒擊暈,飛機逐漸失去控制當中,若宿主沒有做出相應舉措,後果不堪設想。注:此時此刻宿主處於生死邊緣!生命受到威脅!請宿主所採取的行動措施,必須三思而後行。任務剩餘時間已變更爲6分鐘27秒。任務失敗,宿主抹殺!宿主死亡!”
聽到那“生死邊緣!”肖子龍現在心中只剩下的感受便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心中更是暗道:TMD,這都是什麼個玩意!做一次飛機回國,怎麼就偏偏遇上這麼多問題!連生命也受到了威脅?這是不是那所謂的“躺着也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