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畔,裸的挑畔。
血債血償四個大字後面還有一行小字:武穆家族嶽凌風向撒加閣下挑戰。
做爲原神聖騎士的大隊長,光明教皇最任任的親信之一,撒加知道別看陛下沒發脾氣,實際上心雖早就怒火沖天了。當下率領六名聖鬥士出了帝都,如今戰爭發展到這個地步,已完全超出了常規戰爭的範圍。
普通的士兵在這個層次面的戰爭中已經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了,從這幾天嶽凌風的戰術上可以看出,充分利用了三千死神軍團的長處在夜晚偷襲,八大龍騎首先便立於不敗之地,做爲這次復仇大軍唯一還算的常規軍——黑騎軍,也只不過作着一些清一是戰場的活。
三千死神軍團來無蹤,去無影,令人防不勝防。低級的牧師對死神士兵又不起作用,更加可怕的是,即便牧師能使死神士兵受到傷害,只要不是完全將死神士兵消滅,死神士兵完全可以依靠敵人的鮮血在很短的時間內恢復如初。如果再不派強者,恐怕剩下的兩道防線會慢慢被嶽凌風完全吃掉。
撒加當然知道嶽凌風爲什麼向他挑戰,雖然嶽關山親王不是他親手所殺,但這場悲局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的,嶽凌風把這筆賬記到他頭上也沒並不出奇。
“請少將軍節哀順變!”雖然是敵對關係,但撒加在心裡對嶽凌風並不怎麼排斥,更何況他心裡一直對嶽關山親王的死抱有一種愧疚感。看着嶽凌風手中的瀝泉魔神槍化爲瀝泉魔神劍,撒加繼續道:“少將軍,親王閣下一生精忠報國令人敬佩,發生那樣的事實非我所願……”
“兩軍交戰,生死有命。我嶽凌風向你挑戰,不死不休。”嶽凌風的語氣聽不出任何一點波動。
“撒加!現在是兩國交戰,不是什麼武技驗證,別答應他什麼決鬥,我們一起上去殺了他。”迪斯馬斯克陰笑道。雖然他在精靈女王面前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不過在他可不認爲自已面對這些龍騎士會不敵。
“我答應你!”撒加的好勝心並不比任何一個人弱,更何況十二大聖鬥士中數他的實力最強,達到黃金領域強者的實力。
“凌風!”良辰美景擔心道,就連法蘭西都忍不住想要勸說岳凌風,明顯咱們這邊有十名領域強者,對方纔七名,爲什麼要和他決鬥?
“唉!固執。”塔吉斯嘆息一聲。
很辰美景聞言飛到塔吉斯兩旁:“凌風他爲什麼要和他決鬥?”
塔吉斯看了一眼嶽凌風道:“雖然至親大仇不可以借他人之手,但也用不着決鬥啊。”轉而低聲道:“別管那麼多,都給我看準了,一旦他有危險,大夥併肩子上。”塔吉斯冷笑一聲。
世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塔吉斯自以爲做好了準備,卻沒想到迪斯馬斯克做得更絕,早就準備好適當時機向嶽凌風放冷箭。兩軍主帥在空中對峙,雙方做屬下的也是劍撥弩張,隨時都有暴發的可能。
“少將軍,請!不管怎麼說,親王閣下因我而死,我一生最敬佩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教皇陛下,而一個就是親王閣下,可惜時勢弄人要不然……。”撒加話還沒說話,嶽凌風就像一顆黑色的流星向他射了過去。
兩個人都是少年天才,更是擁有普通人幾輩子都修不來的運氣,嶽凌風的實力究竟有多強,沒人知道,在他的歷次戰鬥中似乎每次都能給大家帶來驚奇。以至於根本就不能判斷他的實力。
不過撒加可是真真正正擁有黃金領域強者的實力,強大的氣勢令五階巨龍都忍不住後退,就是強大的龍族在黃金領域強者的對決中也要暫避。
“幻朧魔皇拳”
看似平平淡淡的一拳,沒有阿魯迪巴的牛角拳聲勢驚人,也沒有艾奧里亞閃電光速拳達到光速的速度。可它在卻是月神殿下領悟出來的,並只教會了一人就是雙子座的撒加(此撒加代指神界的十二星宮雙子座撒加。)
在萬餘年前和異界神明的大戰中,撒加只使用過一次幻朧魔皇拳,而在這之前所括神界的主神都大吃一驚,因爲在他們的印像中幻朧魔皇拳只有月神殿下一個人會使。
在神界主神一級的神明當中,光明神和月神的地位僅次於父神大人,做爲最古老的神明之一,光明神可是深知幻朧魔皇拳的厲害之處,幻朧魔皇拳的厲害並不在於他的破壞力和殺傷力。
幻朧魔皇拳在攻擊對手時,能充分利用此招式擾亂對手的心神以及瓦解對手的意志力,使其備受夢幻中虛假現象的干擾,刺激其神經。籠統的來講,就是不攻自破,是很難擺平的招式。除非對手有超強的意志力和靈魂本源力,不被虛假的現象所幹擾,才能應付此招式。一時對手中招,輕則立刻被控制,重則當場斃命。
在衆人看來,撒加的這一拳極其普通,表面上的威力甚至連一個九級武者的實力都能應付。實際上嶽凌風則首次面對着他有生以來最大的危險。
在嶽凌風的眼裡撒加突然變成了他的父親嶽雪原伯爵。熟悉的面容,久違的聲音觸動着嶽凌風的心絃。
“父親?”
嶽凌風突然楞住了,這是幻覺?一定是幻覺,父親已經死了,一定是撒加搞得鬼。突然嶽雪原伯爵又變成了嶽關山親王。
“小風!武穆家族全靠你了,你是武穆家族唯一的希望,真苦了你了小風,我可憐的孩子。不過不要怪爺爺,天要亡我武穆家族,你一定不要讓他得逞,你是武穆家族唯一的希望。”
“武穆家族唯一的希望。我可憐的孩子。”
這是嶽凌風這一生中聽到次數最多的話,無論是父親,還是爺爺幾乎每次和他談話都會重複這一句話,我哪裡可憐了?我擁有這世上絕大部份人都沒有的權勢和地位,我怎麼會可憐?這是嶽凌風小時候最不明白的話。這個他從小就明白的話卻又不明白的話,直到他長大後才真正感覺到這句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