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水衛不以爲然,“你們不會用其它殺傷性強的武器進攻嗎?一定要打敗他們,不能讓他們再打你們的人了。”
“是啊,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特警隊長馬上命令自己的人先不要進攻,全潛伏在外面。
“咦?隊長,你們的人怎麼不衝進去了?”邱水衛見特警不再進攻,不由有點惱火了。
“處長,不是我們不想衝進去,而是對方太厲害了,我們的兄弟已經倒下不少,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我的人一早被人家幹掉了。”特警隊長看了看前面還在冒煙的大樓,對方肯定是一早有準備,要不然哪可能會在那種催淚煙的情況下,這麼準確地打中他的手下。要打中人是容易的,但槍槍打中大腿或者手臂,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邱水衛火了,“我警告你,如果你們不攻進去,我向你們的上級彙報投訴你們。”
特警隊長也火了,“你隨時可以向上級彙報,我不能拿我這些兄弟的性命來開玩笑。而且我也在懷疑裡面的人是特戰隊的人,如果我們跟特戰隊的人交火,一樣是違反規定。”
“你,你,”邱水衛說不出話來。沒有辦法的他只好轉身對旁邊的刑警隊長罵道:“你們這些笨瓜,還在這裡幹什麼?快給我衝進去,給我狠狠地打,譚局長還在裡面,可能被他們殺害了,我們要爲譚局長報仇。”
警察們聽到邱水衛的命令無可奈何地往大樓靠攏,他們手上最強的武器就是衝鋒槍了,可對方有手榴彈等武器,連特警都沒有辦法了,他們哪裡是人家的對手啊?但邱水衛已經下命令,他們不想去也得去了。雖然現在是晚上,但市警察局樓頂的射燈全打開,現在就如白晝一般亮。
“砰砰砰”,警察們爲了壯膽,不斷地向着大樓掃射。本來那剛裝修漂亮的警察局大樓被打得百孔千瘡,可他們也沒有辦法,龍宇凡那些人全躲在裡面,他們又靠近不了。
張兵雷看着警察們不怕死的靠近,他氣憤地叫道:“龍哥,這些人竟然不怕死,那我們就狠狠地打,只要不打死就行了。就算是打死,那也是他們的事。”說完,張兵雷對着前面的警察就是幾槍,有幾個警察倒地上。“外面的人聽着,我最後說一次,我們是特戰隊的,如果你們再攻進來,我們就要反攻了。”
“哼,我看他們都反天了,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什麼小孩玩耍的地方。”邱水衛看了看手錶,怎麼張本他們還沒有來啊?“上,全都給我上,我就不信他們那麼厲害。特警隊長,如果你們的人不衝上制止他們行兇,後果是要你們負責的。”
“這,這,”特警隊長猶豫了。平時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是要聽從警察局領導的安排,畢竟他們是任務的指揮人。
邱水衛擺擺手,“你不要再想了,有什麼事情我會負責,你叫你的人給我上,你看看,你們的人和我們的警察都被打傷了,那些人還有沒有王法啊?”
“好,我執行命令,”特警隊長咬咬牙,在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麼,他要聽邱水衛的,而且邱水衛都說一切責任由他負責。於是,特警又出動了。警察有特警的配合,他們也膽大起來,大家一起向着大樓衝去。
“龍哥,現在由我指揮了,我要狠狠地打。”張兵雷看到這個情況立即火冒三丈,特戰隊的軍威不由別人侵犯,就算是死也不能。
“好,這次給他們一點狠的。”龍宇凡把手槍放回去,拿出衝鋒槍。另外,他又從口袋裡拿出煙幕彈,準備進攻。
張兵雷繼續叫道:“一會我扔出手榴彈後,我們就反攻,要讓那些人知道我們的厲害。孃的,不制止他們,他們還以爲我們特戰隊是病貓。”張兵雷看着那些人往前面衝過來,他把手一揮,一個手榴彈往前面扔去。“轟”,手榴彈的爆炸讓那些軍警飛了出去,如果不是張兵雷怕炸死他們,一早就扔進人羣裡面了。而龍宇凡他們也把煙幕彈給扔了出去,頓時,外面泛起一股股的白煙。
“隊長,你們也用手榴彈,炸死他們。”邱水衛生氣地說道。
“現在白煙滾滾,我們想扔也不知道扔在哪裡?而且現在人家反攻了,估計很快就跟我們一起交戰,手榴彈是起不到作用。”特警隊長擔心了,人家連煙幕彈都能使出來,估計人家比他們還要專業。
由於外面起了不少煙霧,特警和警察一時間被嗆得咳嗽流眼淚。特警還好一點,他們隨身帶着防毒面具,可那些警察就慘了,他們只能被宰的份。他們被子彈打中倒在地上,張兵雷他們衝出來了,有着煙霧的遮掩,他們向着特警和警察開槍。竟然人家要打他們,他們也要打對方。
沒有過多久,特警和警察倒下一大堆,如果不是張兵雷他們手下留情,他們一個個都得被爆掉腦袋了。龍宇凡衝到前面,用槍對着邱水衛和特警隊長,“你們把手放上去,如果誰動我就不客氣了。”
“龍宇凡,你死定了,”邱水衛的臉上露出陰笑,估計這個時候軍區的大批部隊也要趕到了。
“砰砰砰”,龍宇凡對着邱水衛的大腿和肩膀各開了一槍,邱水衛慘叫着倒在地上。“哼,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的小命卻在我這裡捏着。你站好,再動我也向你開槍。”龍宇凡用槍指着特警隊長。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特警隊長問道。
張兵雷也趕過來了,其它的人被特戰隊員給控制起來。“哼,我們是特戰隊的,如果不是我們心軟,一早就可以幹掉你們了。”張兵雷冷冷地看着特警隊長,“你是特警隊長吧?你就等着處分吧!”
“我,我也是接受命令,我不知道其它的事情。”特警隊長訕訕地說道。
“邱水衛,你竟然想玩我?那好,我就跟你玩吧!”龍宇凡拿起槍托對準邱水衛的嘴用力地撞去。“啪啪啪”,邱水衛嘴裡的牙齒全被撞掉,他不斷地咳嗽,把嘴裡的碎牙給吐出來。
煙霧也慢慢地散去,剛纔還發生戰鬥的地方也安靜了下來。張兵雷得意地說道:“哼,這些人以爲我們特戰隊是好欺負的,不給他們看着一些真本領,他們還以爲我們是孬種呢?”
這時,從外面傳來了不少汽車的聲音,張兵雷知道,大領導快要到了,這次的表演也快要結束。“噠噠噠”,從外面衝進不少荷槍實彈的軍人,他們一進來後就用槍對着龍宇凡他們。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叫你們的首長出來見我,我們是特戰隊的,”張兵雷強悍地站出來大聲地說道。接着張兵雷又回來對自己的兄弟說道:“特戰隊的人只有戰死,沒有投降,如果他們想開戰,那就來吧!”
“混帳,你是不是想發動戰爭你才舒服啊?”從後面走出氣憤填膺的張本,張本後面還跟着路文、官美良和譚然。張本接到路文的電話,說他兒子張兵雷帶着一羣特戰隊的人在市警察局裡大打出手,而且還開火,如果他再不派軍區的人過來制止,他們只能是上報到省軍區和軍委了。
於是,張本馬上帶着幾百個官兵趕到市警察局。當他們來到後,發現市警察局裡面的特警和警察被打傷控制住了,他兒子還囂張地說只有戰死沒有投降,胡鬧,這也太胡鬧了。雖然平時張本經常罵張兵雷,但張兵雷畢竟是他的兒子,兒子在這些年來,屢立戰功,一樣是他心底裡的驕傲。在軍區裡那些領導哪個兒子有自己兒子那麼出息啊?兒子不靠自己憑着自己的本事當了特戰營的營長,直屬軍委管轄。
“爸,司令,你來這裡幹什麼?”張兵雷看到老頭子來了不由一愣。
“哼,我來看看你乾的好事,我命令你和你的人把槍放下,然後回到軍區接受調查。”張本生氣地說道。
張兵雷搖搖頭,“不行,這是我們特戰隊的事情,不歸軍區管,你們有什麼意見可以跟軍委特戰處投訴。”
張本也是一愣,他以爲兒子看到自己之後,一定會乖乖地放下槍不再胡鬧了。但是沒有想到他卻是這麼嘴硬,不但不聽話還不鳥自己。“你,你是不是反了?連老頭子的話都不聽了?”路文和譚然在後面暗暗偷笑,最好這兩父子打起來,這樣就有好戲看了。
“這不是聽不聽的問題,而是我們在執行任務,你是管不了我們特戰隊的事,這些人襲擊我們特戰隊,我懷疑他們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張兵雷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他們襲擊你們?”張本看了路文一眼,路文在電話裡不是這樣說的。
路文有點心虛地說道:“我也是聽下面的人彙報,張營長,你把事情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軍分區管不了你們,我們只能是向軍委緊急彙報了。”
“我們特戰隊的一個領導被你們的人給抓了起來,而且他們抓到警察局裡後,沒有錄口供,而是直接用私刑拷打我們的人。我們到了市警察局裡後,我們表露我們的身份,可他們不但不讓我們進去,而且還用槍想對付我們。我們沒有辦法,只得還擊。在我們衝進去的時候,便看到五個警察把我們的人綁在鐵椅上,用警棍往死裡打。如果不是我們練過,估計是被打死了。”張兵雷說道。
“有這樣的事?”張本皺了皺眉頭,他有時也聽過警察胡亂執法,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把人抓回來,都沒有錄口供,直接就把人綁住毒打,這比黑社會還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