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從浴室出來,站在陽臺上打了一個電話,“我需要呂涼今後10天內,詳細的活動情況。”
3天以後的一個夜裡,一條黑影迅速的翻進了高陽賓館的大院裡,黑影落地以後,迅速的閃進了附近的花壇裡,在確定沒有暴露以後,來到了客房樓的樓下,然後順着下水管道,迅速的攀援而上直達樓頂,十分熟悉的找到了上人孔,輕輕地打開了上人孔的蓋板,把頭探下去聽了聽,隨後敏捷的從上人孔跳了下去,來到了6樓維修間的門前,看了看左右沒人,立即掏出了****,只用了幾下門就打開了。
這個人就是蕭遠山,他立刻進去並且將門重新鎖好,打開了頂棚的通風口蓋,小心翼翼的鑽了進去,同時又將蓋子蓋好,慢慢的向前爬行,十分鐘後,他來到了606房間,他趴在通風道里,透過通風口的暗格觀察着,發現裡面沒人,立刻從後背的包裡取出了工具,一臺微型攝像機,一瓶特殊的黃色藥水,然後他就靜靜的等待着。
呂涼帶着幾個保鏢要出門,剛到院子裡,楊忠就攔住了他,“幫主!您要出去嗎?”呂涼看着楊忠點了點頭說“嗯。老楊啊!我今晚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你有事嗎?”楊忠擡頭看着呂涼說“幫主,最近太安靜了,這可是不正常的,我希望幫主還是儘量少在外面過夜。”呂涼扔掉了嘴裡的煙,說“老楊啊!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他蕭遠山就是再囂張,再有能耐,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別忘了,在高陽這一畝三分地上,我纔是如來佛,他蕭遠山要是敢來..哼!”呂涼不屑的哼了一聲,楊忠說道“幫主!我瞭解蕭遠山的爲人,熟知他的做事風格,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麻軍和劉老七就折在了他的手裡,說以...”
不待楊忠說完,呂涼就不耐煩的制止了楊忠的勸說,生氣的說道“楊忠!我收留你無非是看在你曾經爲我出過力,怎麼?你還真把自己當作了一個人物?我的事情你也要過問?”楊忠聽完立刻低下了頭,說道“楊忠不敢!還請幫主恕罪!”呂涼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楊忠是爲自己的安全着想,自己剛纔的一番話確實傷到了楊忠,隨即拍了拍楊忠的肩膀說“好了老楊!剛纔是我不對!你別想多了。我是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別生氣啦!”
楊忠感激的看着呂涼說“我楊忠自離開蕭遠山,幸蒙幫主收留,否則我早就成了一具無名之屍,楊忠再大膽,也不敢生幫主的氣,只是幫主一定要外出,那還請幫主多帶一些兄弟,總之是有備無患。”呂涼看到楊忠說的至情至理,也只能答應又多帶了2名保鏢,看着呂涼乘車離去,楊忠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
馬大壯,人像他的名字一樣強壯,馬大壯十分孝順,一有空就在家陪着自己的老爹,給老爹揉腿洗腳。今天晚上馬大壯從自己父親那裡回來,就看到自己的老婆要出門,問道“這麼晚了你要上哪?”馬大壯的老婆叫賈穎,人生的是細皮嫩肉的,身材又好,比馬大壯小了10歲,今年才28歲,平時很注重穿衣打扮,又會保養,那倆水汪汪的桃花眼,到處裡勾魂攝魄的,十分迷人。
賈穎提上自己的手包說“我的幾個同學過來了,我給她們定了一桌,就等我了。”馬大壯說“是嗎?那我陪你一塊去。”賈穎不耐煩的說“哎呀!我們女人聚會,你一個老爺們去幹啥?怎麼?難道你想嚐嚐她們的味道?”馬大壯見老婆這樣說,也沒有多想,別看馬大壯是一幫之首,可是他對這男女之事並不熱衷,賈穎開着自己的紅色寶馬車來到了高陽賓館的後門,不一會,呂涼的一名手下過來將車開走了,賈穎則輕車熟路的上了樓。
進了房間就聽到呂涼笑着說“小穎啊!你可來了,快點進來趕快洗一洗。呵呵..”賈穎裹着浴巾走進了浴室裡,只見呂涼在浴盆裡泡着,“唉!別提了!我剛要出門,那個馬呆子就回家啦!我跟他撒謊說是同學來看我,這樣我纔出來啦。”呂涼的眼睛在賈穎的身體上,貪婪的巡視着,賈穎進到浴盆裡給呂涼搓洗着後背。趴在風道里的蕭遠山耐心的等待着,他知道,呂涼和賈穎很快就會洗完,自己想要的事情很快就會發生,幾分鐘後,蕭遠山聽到了浴室門開啓的聲音,他立即將手中的攝像機打開,調好鏡頭正對着臥室裡的大牀,呂涼一把將賈穎扔在了牀上,隨後老東西像一頭鬣狗一樣撲向了賈穎,兩人顛鴛倒鳳,好不風流。收穫頗豐的蕭遠山順着來時的路,慢慢的退了回去,隨後帶着自己的戰利品悄悄地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馬大壯就收到了一個包裹,馬大壯小心的打開,發現是一張光碟,還有一張紙條,寫着‘請馬大壯務必要親自觀看’。馬大壯把這張碟片放進了放映機裡,很快馬大壯就處在了瘋狂的邊緣,碟片裡不是別的東西,正是自己老婆和呂涼的盤絲大戰,看着兩具骯髒的身體,聽着賈穎的****,馬大壯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來到臥室裡,將還在熟睡的賈穎一把揪了起來,拖到了客廳裡扔在了地上,賈穎突然看到了昨天夜裡,自己和呂涼乾的風流韻事,整個人一下就癱倒在了地上,此時的賈穎嚇得是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她知道馬大壯的脾氣,更知道馬大壯的手段,馬大壯雖然對牀第之事不是很熱衷,但是卻對自己是疼愛有加,一想到馬大壯的手段和勢力,賈穎纔想起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馬大壯可是高陽黑道上的第二號人物,要弄死自己那簡直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了,賈穎不禁渾身發抖,抱着馬大壯的腿求饒,馬大壯一拳打在了賈穎的臉上,賈穎身子向後一仰昏了過去。
馬大壯一個電話就集合了十幾名手下,馬大壯帶着人坐車離去。呂紅是呂涼的女兒,人生的十分風騷,藉助着呂涼的威望,那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狠角色,她自己在縣城裡開了一家珠寶店,今天呂紅開車來到店門前,下了車準備開門進店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暈過去。
當呂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再一細看,發現馬大壯就站在自己身前,“馬大壯!你他媽的敢劫持姥娘!你不想活了嗎?快放開我!”呂紅惱怒的說着。馬大壯走過來蹲下身子看着呂紅,一雙大手從呂紅的領口裡,一下插了進去,摸着呂紅那一對肉乎乎的高峰,仔細的把玩着說“呂紅!你就認命吧!你以爲你是誰?告訴你!我本來不想動你,可是呂涼那個老混蛋作孽太多,竟然做到我的頭上來了!哼!今天我也要讓他知道被人欺負的滋味!弟兄們!今天我就把呂紅這個娘們賞給大家了!哈哈哈”馬大壯狂笑着離開了,空曠的夜裡,只剩下了女人的驚叫聲和哭喊聲,彎彎的月牙漸漸的隱入了雲裡。
第二天十點多,呂涼的手下找到了飽受摧殘的呂紅,此時的呂紅,目光呆滯,神情冷漠,除了流淚就是流淚,一句話也不說,呂涼看到自己的女兒變作了這般摸樣,,氣的一下背過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