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發出一聲尖叫,一下就抱着暴露在外的胸口躲進了水裡罵道“你個混蛋!誰讓你進來的!快點滾出去!你個臭流氓!”
“下次洗澡的時候能不能把門鎖上!”嚴俊看着如同剝了皮的小白兔一般的蘇芮,有些氣惱又尷尬的轉身退了出去。
“你給我回來!”不等嚴俊走遠,蘇芮就又開口叫住了他。
嚴俊站在那裡,沒有回頭的問道“幹什麼?你該不會在日本呆的時間長了,喜歡上了日本男女共浴的習俗了吧?要不要我留下來給你搓搓背什麼的?”
蘇芮小聲的說道“喂!你能不能去給我買一點東西,你也看到了,我的衣服都被你給撕破了,你總不能讓我穿着你的衣服吧?”
嚴俊聽到蘇芮的這個要求,沒好氣的說道“等你好了再說吧!我沒有買過衣服,也不知道你應該穿什麼樣的衣服,你就先穿我的將就一下吧!”
看着嚴俊的背影,蘇芮不斷的嘀咕道“什麼嘛!這麼大的人了竟然沒有買過衣服?騙誰呢!還不是怕花錢!小氣鬼!”
晚上陳遠渡在自己的住處聽着一個人的彙報,“少幫主,從昨天夜裡到現在,那個女人是第一次走出臥室,可以看到她去了浴室,我們發現十分鐘後,嚴執事也去了臥室……”
“嗯!我知道了,記住,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他給發現了,你去吧!”陳遠渡輕輕的擺了擺手,面前的男子就轉身離開了。
陳遠渡躺在沙發上暗自盤算:這樣做究竟好不好?畢竟到現在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自己這樣只根據一些不可靠的謠傳就派人去監視他,這一旦被他給發現了,只怕到時候自己不好收場啊!
可是,關於他的那些事情卻是傳得很厲害,讓人不敢掉以輕心啊!怎麼辦?一旦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對獵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啊。
陳遠渡坐立不安的在客廳裡來回走動着,最後他看了看時間據匆匆的出門了,來到父親的住處,陳冠星還沒有休息,看這麼晚了,陳遠渡還來自己這裡,想必是遇到了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了。
“遠渡,這麼晚了還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拿不定主意了?坐下說”陳冠星坐在沙發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兒子。
陳遠渡一揮手就讓正在給陳冠星捶腿的女仕先退下了,看到女仕走到外面關上了門,陳遠渡這才說道“爸!有件事情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
“什麼事情?遠渡,我們父子之間就不用這樣客氣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陳冠星有些疲憊的看着兒子。
“爸!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有人向我彙報說,嚴俊是警察的臥底,他的目的就是爲了收集我們獵人的犯罪證據,好將我們一網打盡,而且還有人說,嚴俊和侯長青依然保持着密切的聯繫,說是他和侯長青一直都在密謀篡權奪位,不止是這樣……”陳遠渡一邊說一邊在觀察着父親的表情變化。
陳冠星聽後,並沒有立刻做出回答,而是問道“這些都是什麼人跟你說的?說這些話的人是不是靠得住?這些話傳播的範圍有多大?嚴俊是否有什麼反常的地方?你又是怎麼看這件事情的?”
“爸!向我彙報這一事兒的人是我的絕對心腹,我對這件事情是高度警惕的,但是嚴俊自從離開了侯長青之後,一直都在兢兢業業的做事情,我一時間還有些拿不準。”陳遠渡十分困惑的望着陳冠星,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陳冠星呵呵冷笑兩聲,隨即就語重心長地說道“絕對心腹?遠渡,這個世界上出了利益之外,根本就不存在絕對的東西,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我們一時半會兒就能看清楚的,你有沒有做出相應的舉措?”
陳遠渡有些忐忑的說道“我已經派人對他進行了秘密的監視,但是到現在來講他的表現一切都是正常的,並沒有絲毫的異象。”
陳冠星一下就睜大了眼睛看着陳遠渡說道“糊塗!連你都無法下定決心,就貿然去監視一個執事,一旦敗露了,你就將在衆人面前失去所有的威信!立刻把人悄悄撤走!”
陳遠渡坐進車裡回頭望着身後已經熄了燈的別墅,他雖然答應了陳冠星的吩咐,可是他並沒有立刻去執行,他要求那些人再監視最後一個晚上。
嚴俊站在窗前看着陰影裡的那輛黑色的無牌轎車,嘴角上掛着一抹詭異的微笑,對着身後的蘇芮說道“蘇芮,我們被監視了,我出去一下。”
蘇芮穿着嚴俊那寬大的襯衣走到了他的身邊想要往外看看,卻不想嚴俊毫無徵兆的轉過身,一把就將自己抱進懷裡,然後就十分霸道的吻住了自己的檀口。
猝不及防的蘇芮,嚶嚀一聲就沒了動靜,她驚恐的睜着眼睛看着突然侵犯自己的嚴俊,所有的罵聲都透過她那可以殺人的目光傳遞着。
嚴俊緊緊地抱着不停掙扎的蘇芮,同時還不斷的向她眨着眼睛,好像在說着什麼,可是此時的蘇芮早就被嚴俊的突襲給惹惱了,哪裡還有精力去注意嚴俊眨眼這種小動作,此時她的眼中除了憤怒就什麼都沒有了。
嚴俊裹挾着蘇芮就搖晃着撲倒在牀上,這時候他才鬆開了他那霸道的嘴巴,剛要開口解釋,就見蘇芮眼中噙着委屈羞憤的淚水,右手猛地一揮,就聽“啪!”的一聲,一個極其響亮的耳光就毫不遲疑的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你混蛋!”蘇芮罵着的同時就拿手用力的抹着自己的嘴脣,自己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這個混蛋給強行奪走了,現在蘇芮恨不能殺了嚴俊。
嚴俊十分氣惱的說道“你吵吵啥?外面的人正在看着我們呢,你要是不走過去我用得着這樣做嗎!哼!老子保留了二十幾年的初吻都給你了,這也太便宜你了!”說完嚴俊就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見嚴俊不但沒有一點的歉意不說,竟然還呵呵的笑着,蘇芮氣的都不知道該拿什麼話去罵他了,生氣的一扭頭就朝向了一邊不再看他。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着十分曖昧的姿勢,蘇芮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好像頂着一根硬梆梆鐵棍似的東西,她一轉頭正好看見壓在身上的嚴俊那倆賊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她當即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她異常羞憤的伸手去推嚴俊,嘴裡依舊罵道“你個混蛋!還趴在我身上跟什麼?快點起來!”
嚴俊看着身下賭氣的蘇芮,突然發現小姑娘也是很可愛的,挺翹的小鼻子,美麗的大眼睛,紅豔豔的紅脣有着說不出的誘惑,一時間不禁看的呆住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正壓在她的身上,腦子裡卻想到了剛纔那個倉促的一吻。
聽到蘇芮的喝罵,嚴俊這才意識到了兩人之間的曖昧,連忙面紅耳赤的站起來,躺在牀上的蘇芮立刻就坐了起來。
可接下來就讓她看見了一個令她異常難爲情的現象,嚴俊的下面有個十分明顯的蒙古包,就那樣直愣愣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
蘇芮玉面緋紅的別過頭去罵道“呸!色狼!”
嚴俊顯然也被蘇芮這句‘色狼’給罵醒了,他低頭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他用手一下就捂住了正在炫耀實力的小弟弟,夾着腿面紅耳赤的狼狽而逃。
看着嚴俊一扭一扭的跑出去,蘇芮紅着臉緊咬着嘴脣,過了幾秒鐘後,她再也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放肆的咯咯笑聲。
嚴俊在樓下聽到蘇芮的嘲笑,羞愧難當的罵道“嚴俊啊嚴俊!這下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你媽的!蘇芮!老子會讓你爲今天的事情付出慘痛代價的!”
在外面的那輛轎車裡,正有兩個人一臉興奮的看着嚴俊強吻蘇芮的一幕,看到兩人身子一歪就不見了蹤影,就知道倆人正在忙着幹什麼。
其中一人無比豔羨的說道“嘿!劉亮,你看到沒,咱們嚴執事還真是精力旺盛,昨天夜裡奮戰了一個通宵,今天一早就去了總部,中午的時候又和這風騷的日本女人大戰了數百回合,這才幾個小時?倆人又滾到牀上去了!嘖嘖!也就是苦了咱哥倆呀!”
劉亮把玩着手裡的一直打火機笑着說“誰說不是呢?看這情形,他倆沒個四五十分鐘是下不了牀的,行了,反正也是最後一夜,尹剛,咱倆也抽支菸歇歇眼。”
兩個人點上煙就在車裡鬱悶的抽了起來,他們兩個已經在這裡連續堅守了十幾天了,現在終於接到了撤退的命令,雖說還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撤退,可是,這種苦逼的日子也總算是熬到頭了。
兩個人舒服的靠在座椅的後背上,有一句每一句的閒扯着,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一步步的接近,今晚這個陰沉的夜色可能就是他們最後的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