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在聞人若即、聞人若離兩姐妹一左一右簇擁下,離開軍區大院,走上安西市繁華的街頭。
三人男的英挺俊美,飄逸灑脫,女的氣清麗可人,優雅若仙,都是人中龍鳳,一路前行,不知引來多少癡男怨女的羨慕妒忌目光。
聞人若即、聞人若離彷彿爭寵似的,一人挽住薛天衣的一條胳膊,整個身體恨不得能掛到他身上去。
兩女嬌軀柔軟,體透幽香,薛天衣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們胸前飽滿雙峰靠在自己手臂上的綿軟和彈性,心頭激盪,不由暗暗感嘆,難怪有人說色不迷人人自醉,有如此雙美相伴,再有雄心壯志的英雄豪傑,只怕也要折戟在這溫柔鄉中。
聞人若離就是個明媚可人的女孩兒,一慣的小鳥依人,她如此表現,薛天衣覺得很正常,可是對於聞人若即身上發生的微妙變化,薛天衣就覺得有些納悶了。
這個驕傲無比的巾幗英豪、這個部下敬畏的“軍中之花”,怎麼會做出如此嬌慵魅惑的誘人姿態?
這不科學!
不過聯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薛天衣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明悟——或許這和那副十二神女圖的出現有關罷?在四合院時,夏清歌等八女在接受了神女圖的神力傳承後,她們相互之間的態度以及對於自己的態度,不就有了很奇妙的變化?
而這種變化絕對是有利於自己的,薛天衣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十二神女圖的出現絕非偶然,冥冥中似有神靈在幫助自己,要將夏清歌、葉曼舞這十二位紅顏知己凝聚到自己身邊,成爲自己修煉途中的有力臂助。
“我說若即、若離,咱們能不能好好走路?你們兩個這樣……咳,很多人在看着哎!”薛天衣看着兩旁路人投射過來的一道道詫異目光,苦笑着低聲道。
“看就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就喜歡這樣子!”聞人若離懶得去看那些路人。和薛天衣挽在一起的手臂又緊了緊,和他身體貼的更近。
聞人若即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美目向着不遠處一名看着自己發呆的猥瑣男瞪了一眼,那猥瑣男只覺她目光如電。直刺心底。嚇的一個哆嗦,慌忙紅着臉跑開。跑出老遠,這纔回過頭向着聞人若即的苗條背影看了一眼,抹了抹額頭汗珠。喃喃道:“乖乖,那美妞兒好可怕!”
“你們啊!”薛天衣見兩女如此,無奈一笑,只好由着她們了。
“最近的一處山區,離這裡也有五十多裡。咱們就這樣走着去嗎?”聞人若即忽然問道。
“天衣,我要你帶我們飛!”聞人若離道。
薛天衣道:“飛是要飛的,只是在這裡可不行,大白天的,會嚇到很多人的!”
他們三人實在太引人注目,走在城市之中,想要找個可以掩人耳目的地方御氣飛行,居然不太容易。
最後只好打車到了郊區,在一個偏僻無人的小樹林中。薛天衣一左一右,挾住兩女纖細柔軟的腰肢,將靈氣釋放出體外,化爲一團白霧包裹住三人,然後輕喝了聲“起”。那白霧托住三人的身體升到半天空,向着山區方向飛去。
以薛天衣現在元嬰期的實力,飛行速度之快,已經到了一日千里的境界。由此地到山區,區區數十里的路程。眨眼間便到,到了山區上空。
聞人若即和聞人若離都已經見識過了薛天衣的飛行之術,但以前是被薛天衣帶着在空中慢慢遨遊,並沒驅出全力,而這一次薛天衣全是全速飛行,速度之快,遠遠超出了她們的想象。
兩女驚歎不已,緊擁着薛天衣的身體,粉腮貼在薛天衣的胸前,目光相互對視,雙頰微紅,心中都道:“我喜歡的男人好厲害!”
山區的邊緣地帶,植被早就被人爲破壞,綠色的花草已經極其稀少,那些有靈性的可以用來煉製仙丹的花草,根本不可能存在,因此薛天衣並不急着降落下去,他攬着兩女腰肢,降低了飛行高空,放緩了飛行速度,幾乎是貼着那一座座高山險峰飛行,同時將氣息向下方釋放出去。
大凡有靈性的藥材,多半都生長在險陡山峰的半山腰處,並且處在面對朝陽的一側山體上,極難發現和採摘,因此得以生長千千萬萬年,接受山川靈氣、日月精華的滋養,薛天衣釋放出氣息後,哪裡生長有這類花草,立即就能感應到。
這一帶的山區,方圓有一、兩百里,三人山區上空環繞一週,居然一無所獲。聞人若即和聞人若離大失所望,薛天衣卻毫不氣餒,笑道:“我就說了,煉製丹藥的藥材極不好找,咱們這一次出來,能在這安西市四周的山區發現幾株,就算是託天之福了,空手而歸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只怕你們的爸爸媽媽和爺爺要失望了!”
聞人若即道:“這一帶別的沒有,就是山多林多,咱們繼續再找!”
聞人若離道:“是啊,我不忍心看到爸媽和爺爺失望的樣子呢!天衣,我和姐姐陪着你,今天找不到明天接着找,找到爲止!”
薛天衣笑道:“若離,我可是逃學出來的,一、兩天不回去還行,時間久了,會被罵的!萬一被學校給開除了怎麼辦?”
聞人若即接道:“開除最好!你這樣的本事,上學真是委屈了,到我們‘雷霆’來吧,我隊長的位子讓給你,以後做你的部下!”
薛天衣苦笑道:“若即,你是拉我入夥之心不死啊!說過了,大學畢業之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專心修煉,哪裡也不去!”
聞人若即輕嘆一聲,一臉幽怨的道:“我真心實意,你卻屢次拒絕,你呀,就不怕傷了我的心?”
聞人若離吃吃笑道:“姐姐,你這樣是不對的!當兵多辛苦,每天面對着一幫大老爺們,無趣的很!還是上學好,想學就學,想玩就玩,還有得學生妹泡……是吧天衣?”
薛天衣“咳咳”兩聲,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一片山區看來是不行了,咱們到城南去。”調轉方向,包裹三人的白霧化爲一道白線,向着南方天際高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