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持續不斷、讓人浮想聯翩的撞擊聲,在灑滿銀色月光的臥室內有節奏的響起。
每一次撞擊聲響,都會伴隨着聞人若離的一聲嬌啼,這嬌啼聲聽來讓人口乾舌燥,血液沸騰。別看聞人若離嬌軀柔弱,但發出的叫聲卻是很大,好在薛天衣已經在臥室內佈下了一層結界,結界內的再大響動,也不會傳到外面分毫,否則這萬籟俱寂當中,恐怕整個軍區大院的人都能聽到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結界內的一切聲音戛然而止,聞人若離因爲登上快樂巔峰而緊緊繃起的嬌軀,突然間就軟癱了下來,位四肢卻依然緊緊纏繞在薛天衣的身上不肯放開。
“若離,感覺怎麼樣?”
“嗯,真好。你剛纔教我的,就是陰陽雙修功法?”
“是啊,學了這套陰陽雙修功法,在愉悅身心的同時,還能增升實力。”
“喂,我問你啊,你有沒有和其他女人雙修過?”
“這個……”
“你這套功法運用的這麼純熟,肯定已經和別的女人雙修過多少次了吧?”
“這個……”
“還有,我姐姐是不是已經被你給拿下了?嗯,在你的身上,我能聞到姐姐的味道……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你瞞不過我的。嘻嘻,哪怕你洗澡時身體洗的再幹淨,這種味道也抹不去!除了姐姐外,你的身上,至少還有其他三個女人的味道……”
“我暈,這你都聞得出來?你什麼鼻子啊!”
“哼哼,承認了是吧?”
“這個……”
“不要這個那個了,反正你呀,就是個風流花心鬼!”
“我……冤枉……”
“呸呸呸,你冤枉個……屁!嘻嘻,你在和姐姐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一定也能在你身上聞到我的味道。”
“這個……倒是沒聽她說過……”
“我姐和我不一樣。她什麼事情都是放在心裡,輕易不會說出來的……哎,天衣,我問你啊,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你是和我姐做的時候覺得快樂?還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快樂?”
“……”
“說嘛……”
“咳……都快樂……”
“不行。咱們再來……我要讓你覺得,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快樂!”
“啊?還來?你能受得了?”
“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受不了的,應該是你這頭笨牛啊!”
“好。我今天就捨命陪美人!我衝!看我直搗黃龍!”
“唔……”
牀上的那層薄被一腳蹬開,隨即啪啪之聲再次在臥室大牀上響起,牀上的兩人疊頸交股,抵死纏綿,一時間暗透幽香的臥室內嚶嚀嬌啼止不住。春風幾度玉門關。
一個小時後,和薛天衣再一次進行雙修功法修煉的聞人若離在極樂餘韻中睡去,嘴角兀自帶着滿足快樂的笑意。
“這小妮子,現在就這麼熱衷於雙修功法修煉,將來還得了?”
薛天衣看了一眼憨睡中的聞人若離,見她玉體橫呈,只有一塊被角橫搭在小腹處,其餘部分完全裸露在外,一身滑膩肌膚在月光照耀下賽雪欺霜。白皙異常,玲瓏嬌軀曲線曼妙,春色誘人,不禁心頭一蕩。
要不是已經摺騰了近三個小時、要不是聞人若離已經睡去,薛天衣看到眼前這幅令人噴血的美人裸睡圖。真有再次跨馬揚鞭、縱橫馳騁的衝動,他擡頭看了看對面牆壁上的掛鐘,見已經到了凌晨三點多,於是伸手替聞人若離蓋好了被子。下牀後穿上睡衣,恍然離開了聞人若離的臥室。
聞人若即就睡在隔壁臥室。因爲結界的作用,薛天衣和聞人若離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她都一無所知。
聞人若即久在軍營,防範意識很強,睡覺前反鎖了臥室的門,不過這根本難不住薛天衣,薛天衣右手握住門鎖把手,一股靈氣透入其中,就聽“啪”的一聲輕響,竟將那精銅所制的鎖芯震壞,然後輕輕一擰,就推門走了出去。
聞人若即本來人就機警,實力提升之後,五官更加敏銳數倍,那一聲輕響發出,她立即就從睡夢中醒來,瞥眼間看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溜進自己房間,想也未想,身形暴起,以迅雷之勢撲向那黑影,同時右掌斜切,狠狠斬向黑影的右側脖頸。
她這一掌深得快、狠、準三味,換成一個實力稍弱的,若是被這一掌斬實了,當即就會昏迷過去。
那黑影見她手掌斬來,也不躲閃,“呵”的一聲輕笑,右手食指、中指屈起彈出,一縷指風正中聞人若即的右臂肘關節,聞人若即“嚶嚀”一聲,只覺右臂如被電擊,右半邊身體都開始麻了起來,手腳竟動彈不得,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右傾斜,眼見就要摔倒在地。
那黑影雙臂疾伸,將她嬌軀橫抱在懷中,然後大步走到牀前,把她放到牀上,三下五除二的剝掉了她身上的內衣,身體輕輕壓了上去。
聞人若即聞到那人身上的氣息,立即知道他是誰了,雖然這時候身體的麻痹的感覺已經消失,但她卻沒有扭動掙扎,只是張嘴在那人肩膀上咬了一下,在他肌膚上留下兩排齒痕,然後輕聲說道:“薛天衣,你這壞蛋,半夜三更的不睡覺,怎麼溜到這裡來了?嚇我一大跳!”
忽然想到住在隔壁的妹妹,推了薛天衣的胸口一把,聲音壓的更低,啐道:“別胡鬧,快起來,若離就在隔壁,要是被她聽到什麼……”
薛天衣笑道:“放心,我已經在你的房間里布下了結界,一會兒你可以放心的叫出來,絕不會有第三個人聽到!”
黑暗當中,聞人若即俏臉一紅,低聲道:“你什麼都不準幹,就陪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睡一會兒,天亮前離開!”
薛天衣壓住她嬌軀的身體動了動,那根早已蓬勃向上的東西向她雙腿間頂了一下,道:“美色當前,你讓我老老實實?拜託,我可不是聖人!”
聞人若即道:“你……你想幹什麼?”
薛天衣道:“當然是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