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舒用一種惜才的眼光看着我,直到我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才收回目光,感嘆道:“雖然我覺得自己的天分已經很高了,但是你卻總是能給我一種新奇。或許,你有一天,真的能到達那種境界也不可知……”
我心頭一動,假裝不懂的問道:“什麼境界啊?”
班舒道:“塞勒爾給我的信上面都寫的很清楚了,你還裝作不明白?我說的是超級賽亞人。”
我乾笑兩聲,然後道:“你已經是第一高手了,難道沒有想着成爲傳說中的超級賽亞人?”
“哪裡有那麼容易。”班舒搖頭嘆道:“賽亞人最爲輝煌的時期就是對祖夫魯人戰鬥結束的數十年,那時候人才輩出,若把我放到那個時代,恐怕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那樣的盛世都沒有誕生超級賽亞人,我又怎麼可能呢?”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沉思了許久。我心頭一動,班舒或者知道什麼內幕?
許久之後,班舒才搖搖頭,道:“塞勒爾他們的計劃我也略知一二。他想讓我勸你放棄尋求超級賽亞人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本來我只是想隨便應付一下,但一看到你如此悟性,又覺得你真的很有可能到達傳說的境界。”
“哦?”沒想到第一高手對我如此高看,讓我有點受寵若驚。
班舒一笑:“天分有什麼用嗎?高如我又如何?遇到幾次瓶頸,終究再難以提高下去。2W就是一道門檻啊!其他人只要肯付出汗水和努力,總是會超越我的。天才這種東西,不過是普通人對自己的懶惰和安逸的藉口罷了。我想,成爲超級賽亞人可能是需要什麼別的條件吧。”
他說的很對。孫悟空不過是個下級戰士,我的天分也不是很高,可我從來都沒把天分看的有多重要,對我來說,世上只有一種天才,那就是努力的天才。
“算了,走吧,還有正事要做。”班舒拍拍我的後背,道:“年輕人追逐夢想,總不是什麼壞事。”
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感覺有點怪,班舒自己也很年輕嘛。
班舒在前面領路,我和土包子緊跟其後。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暴怒流弟子,他們看到我和班舒,都是偷笑着然後恭敬行禮,不過和之前的不同,我也在他們尊敬的對象中了。
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們到了一間防範很嚴密的屋子,屋子外面站着兩個守衛。這只是表面上的防衛,我能感到屋子裡還有許多強大的氣。
看到班舒過來,兩人恭敬的行禮,班舒問道:“埃斯卡琳在嗎?”守衛道:“是的,第一先生,埃斯卡琳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
剛一進去,就能聽到噼裡啪啦的擊打聲。轉過一個拐角,整個訓練場就盡收眼底了。牆邊擺放着許多訓練器材,還有數臺刺激儀。場地的中央是一個奇怪的黑色沙袋,一個人正汗如雨下的進行練習。
這個沙袋很古怪,和我前世見到的不同,沙袋的上下都用黑色的彈性材料固定住。即使這個練習的人已經有4500左右的戰鬥力,仍然只能讓沙袋微微的晃動。不過,從這密集又沉重的聲音就可以知道,他的攻擊一定是快速又大力的。
待我們三人剛走進這間訓練場,場中的那人就停下來了。等他一轉過身,我的眼睛立刻就直了:這是一個女人,哦不,女孩!
如果只是普通的女孩,我也不會大驚小怪,不過她僅僅穿着黑色緊身戰鬥服,大家都知道,這件黑色緊身戰鬥服簡直只能算是一件皮膚罷了,這樣她的身材就被勾勒的淋漓盡致!她稚嫩的臉龐看起來只有十多歲的樣子,但是胸前卻已經波濤洶涌,前端還能隱約看到兩枚凸點。
我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如果她不是賽亞人該有多好啊,那樣她一定是個迷倒千萬人的尤物了……她是一個典型的賽亞人女性:渾身都是肌肉,表情冷漠。黑色緊身服不但讓她的胸部在轉身的時候一晃一晃,同樣讓她的六塊腹肌很是扎眼,四肢同樣也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塊。還有我一看她姣好的面容,卻是一副故作老成嚴肅的樣子,也讓我的興趣盡失。
她,應該就是門口守衛說的“埃斯卡琳”了。
我隨意的一瞥,就發現那巴也在了。這個小光頭正在愣愣的盯着埃斯卡琳碩大的胸部,根本沒發現我們的進來。
埃斯卡琳拳頭出現一點能量的光芒,狠狠打向沙袋。沙袋發出痛苦的**,飛出了兩三米遠,卻很快被上下的彈性材料拉了回來,埃斯卡琳輕鬆的接住反彈回來的沙袋,藉着這股力量騰空而起,落在我們前面。
“班舒大哥,你終於來啦。”
這個冷漠的女孩看到班舒,卻是露出了小女孩一樣的笑容,聲音也是極爲悅耳,讓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我連忙默唸: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
沒等班舒回話,土包子就不合時宜的道:“哇奧,姐姐你在胸口藏了饅頭?怎麼這麼貪吃啊?”
在場幾人頓時滿頭黑線,埃斯卡琳的腦門青筋跳了跳,看了看班舒,又看了看我和土包子,冷漠道:“你們是誰?”
我能感到她身上突然傳出一股敵意,土包子也察覺到了,連忙跑到我身後。
班舒笑着在一旁看熱鬧,那巴這時候跑了過來,他腦袋因爲臉紅像一個章魚:“班舒先生,卡布恩特,米爾扎,你們來了。”雖然是在對我們說話,眼角卻一直在偷看埃斯卡琳。
“你就是卡布恩特,班舒大哥的隨從?”埃斯卡琳的敵意減輕了許多,道:“聽說巴拉廷被你打出屎了?”
我滿頭黑線,道:“你聽誰說的?”
“難道不是?”埃斯卡琳看向那巴,揚聲道:“那巴!你給我過來!”
原作裡兇惡的那巴此時就像一個乖寶寶,他老實的跑過來,道:“埃斯卡琳,雖然那個,有點誇張,不過和我說的情況差不多,我是要逗你開心嘛。”
“逗我開心?”埃斯卡琳眉毛一揚:“你亂說話,想讓我在班舒哥哥面前出醜?”說着,她一把拉過班舒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了班舒身上,道:“班舒哥哥,你看嘛,怎麼每次來和我一起訓練的人都是一羣笨蛋嘛,趕緊趕他們走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