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段,電視臺放着無聊的肥皂劇,蘇中華神經衰弱的毛病又上來了,不住地打瞌睡。片刻好像想到什麼,他突然跳了起來,周曉樣這澡已經洗了快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好?他凝神一聽,沒有水流聲,該不會是睡着了被浴缸給淹死了吧?
蘇中華心急火燎,一旦酒勁上來,人類的所作所爲是難以自己控制的。
“曉樣?”蘇中華試探地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沒有絲毫的迴應,老蘇又敲了幾下叫道:“曉樣?”還是沒回應。
這下蘇中華急了,趕緊擰開門,衝了進去。
地上外亂七八糟地躺着周曉樣的衣服,卡通的小褲褲,潔白的bra,換做平時蘇中華肯定會抱着這些寶貝不放,可是他現在沒有這種閒情雅緻,飛速地衝到浴缸旁,看看曉樣到底怎麼了。
幸好,周曉樣果然是睡着了,長長的睫毛微閉,臉頰上有着微微的酡紅,像極了一個熟透的蘋果,粉頸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那消瘦的弧度直接延伸到鎖骨,讓人看起來心曠神怡。她現在全身裹着洗浴液的泡沫,各個隱秘的地方若隱若現,這反倒比全身**更讓人無限遐想。胸前的弧形雖然小半在上面上,大半隱匿在水中,但是看起來起碼有36d以上的罩杯。
什麼叫秀色可餐,面前這尤物就是最好的詮釋!
蘇中華腎上腺素快速分泌,但是現在得把這小丫頭弄醒纔是,於是,搖了搖她露在外面,粉藕般的手臂道:“曉樣,快醒醒,要睡到牀上睡去,別凍感冒了!”
周曉樣只是翻了個身,後背的整個裸露到水面之上,這讓蘇中華差點噴血而亡,心裡只得跟自己說,她只是個孩子,我是她哥哥,我們是純潔的兄妹關係。
此時此景哪能保持着唐僧的心如止水,再說他更不是善男信女,而是對着欲~望有着深深追求的男人,但是他不能這麼做,一個女孩子的清白意味着她此後一生的走向,決計不能毀在自己的手中。
收斂起欲~望,蘇中華將白晃晃的雪球,誘人的黑色森林,不過蘇中華根本沒有在這些地方流連,而是小心地替她換了浴缸的水,然後又將這白璧無瑕的身體放入進去。
用毛巾替周曉樣擦拭身體每個角落的蘇中華不由得苦笑,想來他老蘇也有替人洗澡的今天,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這個曉樣睡覺的樣子真是慵懶可愛,那長長的睫毛上掛着的不知道是水滴還是淚珠。
洗完澡,蘇中華無奈拿出自己的一條大褲衩和大t恤給她穿上,未免她老是春~光外露,自己把持不住。
將周曉樣扔上~牀後,蘇中華累的差點爬不起來了,死丫頭突然又摟了過來,眼睛沒有張開,但是粉嫩的嘴巴卻香噴噴地湊了過來。
蘇中華猛地一顫抖,面對如此誘人的姿勢,只要他迎合上去,下面的事情肯定會水到渠成,一再壓抑的欲~火如同炸藥桶般已經禁不起任何的挑逗了。
管他的萬劫不復,管他的道德倫理,蘇中華腦袋炸開了一般,全身肌肉緊繃,他猛地將自己的嘴巴迎了上去,想要恣意汲取芳香,他已經迷失在這幽香迷醉的氣氛裡面了。
突然,牀頭的山寨機不適時地驟然響起。
蘇中華像個彈簧似的在離周曉樣粉嫩嘴脣零點一公分的地方跳了起來,一把躍過去抄起自己的山寨機,摁了個接聽鍵就大嚷起來:“不管你是誰,我都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難道蘇哥在那邊遇到了什麼危險?電話那頭的阿虎先是一愣,然後關切地問道:“蘇哥,是不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
“沒什麼,沒什麼!”聽到阿虎渾厚的男人聲,蘇中華欲~火已經幻化成無形,鎮定道:“阿虎,這個時候打來騷擾我,又有什麼事?”
“哦,唐哥說要請你喝酒,順便教教三雲怎麼混b社會。”阿虎道。
“去去去,老子沒時間,掛了。”蘇中華一聽是這種沒所謂的事,就一口回絕。
“別啊。”阿虎急道:“我還想問問,光頭黨的刑雲龍遇刺,是不是蘇哥你乾的?”
“嗯,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這根本算不了什麼,光頭黨估計會尋仇,你讓兄弟們消停幾天,別到處亂跑。”
“蘇哥,你現在在幹什麼?”阿虎剛纔見他緊張兮兮的不禁問道。
“我當然是在策劃學生們家訪方案了,我可是個負責任的老師。”蘇中華違心說,總不能說蘇哥現在打獵,有朵小雛菊放在自己身邊能看不能摘吧,只得匆忙道,“時間也不早了,明天我有課,現在就先掛電話了,有事再聯繫。”
掛完電話,蘇中華默默地抽了半天煙,然後到自己的箱子裡面取出幾百塊錢放到周曉樣的包包裡面,晚上自己身上錢不夠,用了小丫頭的錢,不能害明天小丫頭沒錢吃飯。
隨後他走到衛生間,仔細地把散落在地上的周曉樣衣服撿了起來,潔白色的乳罩上面傳來的淡淡體香讓蘇中華聯想到那具誘人的胴~體,也讓他身體莫名躁動起來,就在剛剛他喪失了一個告別單身漢的機會。
將衣服丟進桶裡,蘇中華突然指着鏡子中的自己大罵道:“你丫就是傻~逼一個,禽獸不如……”
九點半鐘終於等到了吳易的電話,約在唐人街的流火迪廳見面,他剛纔被丫頭弄的煩躁不堪,正好去迪廳裡放鬆放鬆,也是個與同事打好關係的基礎,雖然蘇中華性格古怪,但這些基本常識他還是懂的。流火迪廳是唐人街有名的色~情交易場所之一,也不知道劉泉是怎麼發現這風月場所的,指定要到那裡。
騎着哈雷摩托很快到達流火迪廳,與吳易,許小定,林育康還有劉泉會和,許小定心神不定,再三跟衆人叮囑交代:“如果我老婆打電話過來,一定要回答一致,別露餡。”
林育康拍拍胸膛擔保:“老許,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咱幾個已經找好統一藉口,要是你老婆電話打過來,定然發現不了。”說着,其他幾人也連連點頭。
除了蘇中華其餘四個人都戴着厚厚的眼睛,眼神東張西望,表情動作十分不自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幾個生手,但既然來到這種地方就肯定不是好東西。
“呃,哦,這個,我們想訂個包廂唱歌。”劉泉作爲主事領着衆人進了大廳服務檯,對一個胸口掛着“大堂經理”的少婦問道。
“那幾位先生想要美女陪唱嗎?我讓幾個剛來的漂亮清純女大學生陪陪你們,要不要試試?”
劉泉原本也是個老實人,何曾聽過這麼露骨的發問,畢竟是一名在校老師,面子拉不下,故作自然扭頭問道:“啊,那個,老許,你說要不要?”
“我”許小定妻管嚴更是沒遇過這種情況,吞吞吐吐道:“這個等下再看看吧。”
蘇中華好笑的看着他們幾個有所顧忌的悶騷樣,這本就是來找歡樂的,哪裡來那麼多扭扭捏捏,於是便上前跟大堂經理說:“不用等了,恩,就叫幾個漂亮小妞過來吧,記住,要年輕的。”
風騷的大堂經理笑着答應:“沒問題,小翠,來,把他們帶到二樓545包廂。”
蘇中華一行人跟着叫小翠的女子上了二樓,進入低暗的包廂,點了一箱啤酒,吳易提議先打兩局撲克,可許小定第一次到這種地方頗爲激動,抱着麥克風豪興大發,非要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只是他嗓音極爲暴躁,惹得劉泉立馬把他制止。
“行了行了,別唱了,來喝酒。”吳易斟滿一杯啤酒對蘇中華舉起酒杯,說:“小蘇,我自打你來學校就跟你投緣,乾杯!”
老蘇喝酒一向無所謂,很少醉,隨意跟他碰底,吳易又道:“唉,你這就要離校了,往後有什麼打算?”
一說到這個,蘇中華就來了精神,笑道:“嘿嘿,不知道吧?老子有後臺,明天照常回學校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