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啊!!!有變態!!!!”
“冷靜,你先冷靜藤丸!!”
“哇啊啊啊有變態啊!黑道大家主聯合自己親族壓迫老百姓啦!好恐怖!!!!”
“你不要亂說!還有小聲點!”
病房內可謂是雞飛狗跳,雖然真的被嚇到,但實際上並不怎麼在意的藤丸立香一臉興奮地鬧挺着。
完全被嚇到,完全是在意,並且徹徹底底慌了神的源稚生則是拼命勸阻狡辯。
徹底被嚇懵,在意到大腦一片空白,並且原地罰站並且腦核宕機的繪梨衣則是癡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放在藤丸立香的後置引擎上一動不動。
現場鬼哭狼嚎,哀聲遍野,直到被源稚生強行打斷流向。
男人一夫當關,直接將兩個首尾相連的女孩扒拉開,並且竭盡全力穩定住局面。
雖然但是,那額頭不斷跳動的青筋已經和喝了兩瓶九十度白酒後的醉酒人士沒有區別得猙獰了,簡直可以說是再蹦躂兩下就要溢出。
呼哧呼哧!.
不斷喘息,額頭上冷汗直冒,源稚生慌亂到幾乎想要當場rap,藤丸立香一臉混沌看戲,而繪梨衣自己則是有些發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爲什麼?
*
等冷靜下來,已經是起碼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源稚生扶着自己的腰坐下,鐵青的臉上是三份茫然,三分惶恐,三分苦痛,以及一分難以言喻的理解。
好吧,好吧,自己又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冷靜,源稚生,你要冷靜啊。
這不是早就有所預料的嗎?
源稚生面部肌肉不斷顫抖,而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少女笑着接過醫院——其實也就是蛇岐八家vip貴賓室免費的白開水,送到源稚生身邊。
“老大,喝水。”
“嗯。”
源稚生面無表情地接過水,但腦子裡的風暴卻未能夠停息。
(繪梨衣一直都對藤丸立香有這方面的傾向,自己不是比誰都要清楚嘛。)
(我早就釋懷了——.)
喀拉!
“老大,紙杯被你捏壞了。”
“嗯。”
男人的聲音可謂是相當僵硬機械,完全就是充滿違和感的c語言程序,反應慢的要死。
立香就這樣看着他僵硬而死板地轉頭看向自己。
“我不同意。”
“啊?是在說什麼啊?”
女孩完全是看不懂自己這個老大哥到底在說什麼了。
但是念及對方的恩情,藤丸立香還是開口諫言道。
“其實————”
在那之後,她將自己心中的推理說了出來。
【白王的精神是能夠繼承的,而且作爲精神元素的掌握者,白王的記憶保存比其他龍王要好得多得多。】
【也就是說,本質上來講,繼承了白王血脈的皇級混血種,本來就是復活用的nice祭品。】
【不對,以白王的位格來說,只要白王想,所有白王血脈的混血種,整個日本上的混血種,隨時都可以被她取代思維,變成其復活的道具】
如果赫爾佐格博士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這麼問吧——
那爲什麼她不復活?!!
對於這個問題,立香只能夠回答——
我不造啊。
都說了白王在生命層次上都和人類不同,也和常規的龍類不同了,藤丸立香怎麼可能會知道對方到底都在想什麼。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到了那個層次,對於赫爾佐格心心念唸的“成王”估計是沒有什麼想法了。
全知全能。
不死不朽。
如果說生命都是爲了追求“愉悅”而存在,那麼到了白王這種程度的生命對於愉悅的追求又會是什麼呢?
不造啊。
所以乾脆放棄了思考,立香只知道白王似乎對自己的態度還不錯。
比如說剛纔——
“所以說剛纔抓你屁股的不是繪梨衣,而是白王?”
“對對對~”
“那繪梨衣,你現在還有感覺嗎?”
源稚生立刻轉頭,關心地看向自己的妹妹。
犯罪嫌疑人搖搖頭。
“沒有,她睡了。”
睡了能夠這麼清晰地感受到白王的知性?
立香立刻注意到了繪梨衣話語中的深意。
考慮到繪梨衣從小的表現,已經與康斯坦丁在海面上戰鬥時白王那詭異的行動方式,或許對方這是.看上繪梨衣了?
但是,還是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
“就算剛纔那個是白王”源稚生低垂着頭,瞳孔不斷顫抖,幾乎是以被烙鐵拷打的俘虜那樣痛苦扭曲的表情開口,“又爲什麼要摸藤丸的那玩意?”
“嘿!嘿!嘿!說法好生粗魯!可以說是臀、腚、尻,又或者圓潤的半月之類的吧?源老大真的很下頭!”立香嘴上抱怨,臉上卻絲毫不在意,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羞恥心,不僅如此,反倒饒有興致地插嘴道。
“說起來,關於這點我也有一個猜想!”
將源稚生說服之後,此時的立香以及源稚生正排排坐在病牀上,而繪梨衣則是正坐在地面的毛毯上,乖巧地接受審問。
審判官立香在陳辭之後,煞有介事地豎起一根手指,給出自己的推測。
“你看,雖然說龍族是高貴的生物啦,但是拋開事實不談,在人類眼裡除了自己以外的不都是動物嗎?而在動物內部有相當部分都不會以語言進行交流,而是採取信息素。”
男人皺眉。
“信息素?”法官二號源稚生奇怪地重複這個詞彙。
“對!源老大不養狗可能不知道,但實際上,汪醬聞屁屁其實是一種很正常的社交行爲。這是因爲狗狗的屁屁可以釋放很多信息素,能夠確定其的性別、年齡、生活習慣、身體狀態等信息!”立香博士認真地解釋。
“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屁股就是社交的起點,是關照的象徵,是“你好”,是“hello world”,也就是萬事萬物的初始點,宇宙的奇點啊!”
“前面的姑且不論,爲什麼會是宇宙的奇點?”
“總之——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繪梨衣同志剛纔的行爲一無主觀印象,二無倫理矛盾,三無違反法律,四無物種侷限,我認爲是可以寬大處理的。”
“嗯”
源稚生沉吟片刻,剛打算勉強認同——
等下,不對。
剛纔明明是藤丸立香在大呼小叫,爲什麼轉頭變成了我要爲繪梨衣做“無罪辯護”?
腦袋遲了半拍,而等源稚生想到這點剛打算說什麼的時候——
“不行。”
有人拒絕了監察方的辯護。
她是——
“女孩子的屁股.不可以摸”
【犯罪嫌疑人.繪梨衣】繃緊小臉,滿目嚴肅,如是說。
“.太沒有,常識了。”
“哎?”
“哎?”
無論是嘻嘻哈哈的藤丸立香還是一臉便秘色的源稚生都忍不住再發出那種呆滯的感嘆聲。
沒有辦法,只因爲這臺詞實在是有些許繪梨衣震撼了。
畢竟——
“長,長大了繪梨衣長大了!”立香慌亂地手指前方,頭側轉半周看向源稚生,瞠目欲裂,“你看到了嗎源老大!”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從病牀上一蹦而起,源稚生罕見地震聲道。
“那個明明只會在別人面前換衣服,浴巾都不知道好好纏好的繪梨衣竟然只知道女孩子不能夠被摸屁股了!”
“好啊!好啊!”源稚生脖頸青筋綻露。
“而且,那個繪梨衣,那個繪梨衣竟然會說常識!噗常識啊!繪梨衣已經成長到會拋梗了!”
“厲害!厲害啊!!”
病牀上的藤丸立香手舞足蹈,源稚生重重點頭喜上眉梢,彷彿古代祭祀的亂舞,爲自家幼齡女嬰的成長而感到欣喜若狂。
但是當事人對此並不接受。
繪梨衣微微皺眉,不舒服地說。
“我,沒開玩笑。”
“啊沒有啊?”
“啊這樣啊.”
藤丸立香和源稚生立刻僵住了表情,定了一下下,又訕笑着收回搖晃的手,背到身後。
源稚生咳嗽兩聲,他似乎是覺得自己有些不矜持了,作爲大家主何能夠如此失態,於是便開動自己聰慧的那小腦袋,想了個別的話題。
比如說——
“所以,按照你的理論,白王只要有興趣,也可以從我的體內復活?”
“嗯,可以,啊不過——”少女忽然一臉做作地捂臉扭捏說。
“不能學繪梨衣亂摸別人的屁股哦~”
“誰要摸啊!!!惡不噁心啊你!!”
被藤丸立香刺激到的源稚生臉上立刻發青,彷彿中午餐吃的是油浸半熟生蠔般發自內心地作嘔,旋即立馬反駁,把戰火燒到了對方身上。
“說到底,你不要一臉'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模樣裝傻,肯定又是你這個傢伙招惹了白王對吧!不然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對你動手,戰鬥報告中寫的也是,白王怎麼可能會沒事來幫助你!你肯定做了什麼對吧!”
“啊!少開玩笑了!”
少女急了,立刻起身怒喝。
“不要把人說得好像水性楊花,到處勾搭人一樣!”
“根本就是在你吧!這個詞就是爲你準備的啊!”
“啊!!!源老大又說了不可以說的話!下頭!太下頭!”
“所以說這個詞到底什麼意思啊?!”
兩人吵吵鬧鬧,但是唯獨繪梨衣在一旁顯得很不舒服。
她沒有插嘴兩人的對話,而是默默地思考起來。
信息素.
繪梨衣擡手聞了聞。
沒有特別的味道.
只是立香的味道。
想到這繪梨衣輕皺眉梢,將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狡猾。)
(不允許下一次了。)
ps:因爲把立香一個人的逼格提升地太高了,正如很多朋友所說,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甚至會變成我最討厭的主角一個人的獨角秀了。
放心吧,不如說大家看到這了給作者一丟丟信任嘛~
大概好幾卷以前埋的伏筆還沒揭曉,而且說到底,世界觀現在纔算是徹底展開,虛假的歷史到真實的歷史,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變了?
我肯定不會無意義地寫一個劇情嘛。
透個底。
如果說這是平行世界,那麼就算瑪修這種特殊的存在不會存在於別的世界,那——
其他魔術師捏?
尤其是,足以影響世界走向的,帶來滅頂災厄又或者救世福音的魔術師捏?
——這個世界的a組.去哪兒了?
難.難道從來沒有人想要來問我嗎!?!明明我很期待裝出一副“誒呀被大家發現了啊,呀咧呀咧”的態度來回答地說?!
哈哈哈,本人雖然是個雲廚,寫作水平也很菜,但耍耍腦洞和縫縫補補設定啥的還勉強能試試——然後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