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保安牙齒被打飛了兩顆伴隨着他的整個頭被重力巴掌扇得歪向了一邊,徐城一把扯住他的衣領一個旋轉接住他的身體當做擋箭牌扔向身後三個人,那力道把讓保安感覺被一頭巨型大象用鼻子裹住身子扔出去一樣充滿了霸道無情!
三個保安閃不開,只能伸手去接住同伴的身體,但在他們的手觸碰到同伴的身體時候,他們驚詫的發現這飛過來的力道實在是太過大,三個人連同被撞飛了滾在地上好幾圈。
徐城一個轉身旋風踢,對準一個保安的腦袋實嘭的一下子就踢得直接失去了知覺躺在地上。
兩個保安擡着電棍戳過來,徐城向身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電擊,隨之伸手扯住二人的手腕用力一拉,然後雙腳絆倒二人,隨着慣性和腳底下失去平衡,兩個保安直接被徐城往身後腋下甩飛了出去,一張臉擦着地板摩擦了五米遠的距離,整張臉全是外傷躺着鼻血,鼻樑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徐城刷刷兩下收兩手頓時有了武器電棍,對着附近的兩個保安的喉嚨直接戳過去,一下子堵住了他們的呼吸道,兩個保安悶哼一聲,徐城用電棍一挑,那手腕力道打得驚人,硬生生磕着他們的下巴往天上一挑,把兩個一米八的保安挑起來到天空,接着徐城一人一腳踹中腹部正中央,兩人都飛過去砸在最近的賭桌上。
現場立馬就譁然引起了騷動,這打鬥發生得太快了,他們反應圍過來的時候,保安已經躺下十五六個人。
秦爺一臉鐵青和驚呆的看着徐城。
徐城打飛了一個保安手裡的電棍後,用肘擊直接封喉失去了知覺倒下,緊接着他頭也不回,對着身後偷襲的一個保安下體就用電棍一個回馬槍,只見那個保安雙手捂住下體整個身體抽蓄的倒在地上。
秦爺身邊保護着的三個保安衝過來的時候,徐城用手裡的電棍直接扔過去擊中兩個人的腦袋倒下去,只剩一個,徐城一腳踹翻他,然後踩着他的身體越過去扯住了臉色慘白的秦爺衣領一拳砸過去!
秦爺倒在地上那腦袋嗑在地板上就有點暈沉。
“這一拳,是爲你輕視我而給的,下次如果再隨意的把我證件亂扔,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徐城蹲下來對躺在地上的秦爺輕聲道:“記住了,我叫徐城。一個底層的片警,你若下次敢輕視,我就這樣回敬你。”
說完,徐城站起來環視了四周驚恐看着他的賭客們,徐城不想影響別人家的聲音,拿出證件說道:“別怕,我是警察,這裡有人犯法了所以我給他們上個課而已,你們玩你們的。”
然後,他衝已經目瞪口呆的楊從夏怒了努嘴,他一走,圍着的賭客立馬散開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現場頓時間議論紛紛。
“這傢伙很牛逼啊,居然進來打了西門的秦爺直接帶走人。”
“是啊,這可是西門秦爺啊,這傢伙是瘋了嗎?”
“恐怕這是近幾年來唯一一個敢挑釁西門的人吧?這傢伙什麼來頭?”
“他還是第一個壞了西門規矩的人,我預計這傢伙恐怕會在尚城銷聲匿跡了。”
賭場經理趕緊去扶着嘴角吐着血的秦爺,後者虛弱的看着徐城的背影沉聲道:“小子,我會讓你後悔這麼做。”
徐城停下腳步,經理嚇了一跳,以爲這傢伙又折回來繼續揍人,趕緊把秦爺護在身邊警示着。
徐城問楊從夏:“你借了多少錢的高利貸?”
楊從夏羞愧的低着頭:“10萬。”
徐城從包裡拿出了一張卡扔了過去對那經理說道:“這裡面有五十萬,剩下的我會再過來拿。”
然後他帶着楊從夏離開了。
現場賭客們在他離開了以後炸開了鍋議論,還是第一次有人來西門賭場砸場子然後離開的。不得不說,今晚會有很多中層商界的老闆會認識徐城這麼一號人,只是每個人或許都意識到徐城的日子恐怕不會太風光了。
“你不該得罪秦爺的。”楊從夏說道:“尚城風雲榜,他至少能進入100名。影響力可不是你能夠比擬的,誒。”
出租車司機聽到徐城兩人議論秦爺兩個字的話題時候,從後視鏡瞥了一眼兩人。
“現在說這個有個屁用,打都打了,我是軍人,我脾氣就這樣,誰特麼在我面前衝,最好打服我,不然我打服他!”徐城道。
出租車司嗤之以鼻:“就你還打秦爺?你嘴裡的秦爺不是西門那個秦爺吧?”
楊從夏和徐城都看了看司機,沉默着不說話。
等徐城和楊從夏下車去了醫院的時候,出租車司機一邊數着車費,一邊不屑道:“現在的年輕人啊,說話不打草稿,打了秦爺這種話題也能開玩笑?也不怕被西門的人盯上,秦爺那是什麼人?你們接觸都接觸不到,還打人家。不被西門的人碾壓就算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其他出租車朋友發過來一張相片,司機打了回去:“給我發這相片做什麼?”
“老闆發話了,今晚看到這個人立馬提供座標。”
司機急問:“咋回事?”
“聽賭場那邊的人說,這人在賭場打了秦爺,今晚會有事情發生啊。”電話那頭說着,電話這頭的司機瞪大瞳孔,差點沒拿穩手機掉下去。
“臥槽!”
他趕緊又看看發來的相片,尼瑪啊,這不就是剛纔那年輕人嗎?
司機嚥了咽一口水。
楊從夏進去病房的時候,他老婆手術已經結束順利的在病房裡還沒醒來,他女兒趴在窗邊睡着了。
徐城站在走廊邊上抽着煙,沈瑤從角落裡走過來問他:“我跟那妹妹談過,你跟他們一家子根本不熟,花這錢值得嗎?”
徐城看向病房裡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面,微微一笑:“值得,只有我知道擁有一個家是多麼的美好。只要父母不死,這個家庭總能撐起來。”
沒多久,楊從夏從病房裡走出來知道了手術和費用的事情,當場紅着眼給徐城跪了下來:“徐先生,謝謝!”
徐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去陪陪你老婆,你要下跪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家人。”
楊從夏點點頭,原本以爲這個崩潰的人生子在此刻重見了希望。
等他走進了病房,徐城苦澀的笑道:“我曾經多麼渴望有這種一家子在一起的畫面。”
沈瑤看着他的側臉,好奇的問道:“你的父母呢?”
“都死了。”
沈瑤微微一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