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明媚的陽光慢慢照亮着小鎮,一些早起的鎮民也是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但是,在鎮中心處卻是圍着許多百姓,
昨晚孤寒的大宅中所發出的的巨大動靜,在周圍住的百姓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由於這孤寒平時作惡多端,深受鎮民們的痛恨,所以那些鎮民也是假裝聽不到,打算第二天過來看看孤寒大宅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過來,便是看見一堆碎瓦以及那被燒得焦黑的大宅,
正當那些鎮民看得一愣一愣時,這時一個鎮民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大聲喊道,“快來看啊,那裡有很多錢。”
衆人聞言,紛紛跟着那人來到一處街道小巷處,便是赫然發現,在小巷盡頭,堆放着一大堆金燦燦的金幣以及許多珠寶,
“這,這不是那個孤寒家裡的對聯嗎。”
在這堆人裡,有一個比較眼尖,一下便是看出那混雜在珠寶裡的書畫,
“的確,這幅名畫也是在孤寒家裡的。”
拿起那些書畫,鎮民們呆滯了片刻,旋即歡呼起來,
這些財寶,必定是孤寒家的,而昨晚的那火災,必定是有高人前來懲戒那個吝嗇惡霸,
想到此處,那些鎮民也是雀躍不已,
而這些,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鬧出這麼大動靜的始作俑者,這時正悠閒地來到一間酒店中,埋頭狂吃着,
吃飽後,付了飯錢,便是大踏步地走出這座小鎮,繼續往中域的中心處靠攏,
一路上,摸着懷中那漲漲的錢袋,陳浩然也是深刻地體會到,這個世界沒有錢可真是寸步難行的,
至於孤寒家的那些財寶,陳浩然也是沒有拿多少,只是拿了一些金幣便是開始啓程了,在他眼中,那些財寶都是身外之物而已,還是留在小鎮裡比較好,
一路來到中域的中心處,中域城,
望着遠處的那座被雲層覆蓋的大殿,陳浩然也是遲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腳步也是猛地轉向東方,
現在的他,已是修爲盡失,回去玄天殿已經沒有絲毫意義,
如今希望的,只是儘快找到恢復實力的辦法,早曰剷除幽冥皇這個傢伙,
雖說這是癡人說夢,但是,他也不得不去完成,因爲,這是他的使命,
慢慢走出中域,踏出中域地界時,陳浩然從懷中掏出那枚令牌不由有些發愣了,
他還不知道丹宗在東域那處地方呢,
不過現在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走出中域地界之後,便又是行走了約莫幾個星期,經過漫長的長途跋涉,陳浩然終是來到了南域地界,
經過一番打探,陳浩然也是得知了如今的丹宗的所在地,
來到南域的南域城後,便是見到一座巨大的佛寺,整座佛寺給人一種莊嚴而靜逸的感覺,而在距離佛寺的不遠處,有着一座山林,在山林中,隱約可以望見有一座道觀矗立在那裡,
“這,就是清風觀與萬佛門吧”
側過頭去,打量着遠處兩座山峰,出奇的是,一座是呈火山的顏色,一座是通體冰藍的色的冰峰,不用問,這兩座山峰就是焚天谷與冰封峽了吧
除了天劍宗與玄天殿,其餘的四大宗門也是全部聚集在南域,可是陳浩然找來找去,就是望不見丹宗,
“究竟在哪裡呢。”
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陳浩然便是四周掃視着,突然視線停頓在一位身穿着與往曰江綺雪那些人一樣的白色袍服的男子身上,雙眼也是一亮,馬上向其走去,
“請問這位仁兄,通往丹宗的路要怎麼走。”
那位男子一鄂,旋即回過頭來,望着自己面前這位白髮少年,然後說道,“丹宗不在這裡。”
“哦。”
陳浩然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然後有些不甘心地追問道,“那麼,請問丹宗到底在何處。”
男子望着陳浩然,過了半晌,方纔笑道,“這位兄弟,你也是來求藥的嗎。”
“求藥。”
摸了摸鼻子,陳浩然也是有些不明白男子話語中的意思,
“就是說比如一些人的家人得了重病,而治病又需要大量的金錢,所以便是會過來南域向丹宗求藥治病了。”
“我只是孤身一人,比較貧窮,但如今身上有着比較嚴重的傷勢,不知丹宗的前輩們能否幫我治好。”
陳浩然攤了攤雙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然後苦澀地說道,
“呵呵,別擔心,我們丹宗與外面的那些藥師不同,不會向平民收錢的。”
似乎是以爲陳浩然沒有錢付藥費,那名少年也是擺了擺手笑道,
“那可真是多謝了。”
陳浩然也是大喜過望,原本憔悴的神色也是有些精神,
“碰巧我也是丹宗的人,不如這樣吧,我帶你去丹宗,不過你不能透露出去。”
“這個倒不是問題。”
陳浩然笑着迴應着那名男子,緊接着問道,“不知這位藥師名諱。”
“呵呵,我還不算是藥師,我叫田衝,只是丹宗的外門煉藥弟子而已。”
“那也很厲害了。”
陳浩然笑着說道,
“好吧,現在我就帶你去丹宗,路程不是很遠,大概十多分鐘就可以看見了。”
說完,田衝帶頭,帶領着陳浩然便是緩緩往前走去,
大約行走了十多分鐘,兩人便是來到一座大山林裡,
“咦,怎麼還不見丹宗。”
“嘿嘿,這可是我們丹宗的秘密。”
田衝得意地笑了一聲,便是拿起手中的一個令牌,只見那令牌上刻着一個田字,除了顏色與上面的字,外形簡直與江綺雪的那塊一模一樣,
田衝手中的令牌是銅黃色的,這令陳浩然有些不解,
“田衝大哥,爲什麼你的令牌是銅黃色的。”
田衝聞言,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丹宗分發的,令牌的顏色與我們弟子身份都是不同,比如說受重視的弟子,拿着的令牌是銀色的,而我們只是在外面煉煉藥,搜尋藥材的弟子,所拿的就是銅黃色的令牌。”
聽得對方這耐心的解釋,陳浩然也是有些好奇,“那有沒有金色的令牌。”
“有的,那可是長老職位方纔有資格擁有。”
“哦原來還有這種規矩”
陳浩然望着田衝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那,江綺雪豈不是很受丹宗的重視,
想到此處,陳浩然也是悄悄地伸進懷中摸了摸那枚銀色令牌,
“開。”
這時田衝也是將令牌揮上半空,緊接着一聲大喝,那原本空無一物的樹林裡突然慢慢浮現出一座巨大的殿閣出來,
“這可是我們施加的特別幻術,沒有令牌以及方法,外人是沒有可能看得見的哦。”
田沖走到臺階前,對着陳浩然笑道,
陳浩然也是緊握住那銀色的令牌,他也不指望什麼,只希望此行能夠幫助他找尋到失去真氣的緣故就足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