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賈玉紅很想把這個孩子留下來,但是,張郎擔心這個女人別有用心,這個孩子真要是生下來了,那就相當於這個女人有了自己證據,有了這樣的證據之後,就能夠拿捏住張郎。
當時張郎雖然只是一個鎮長,算是體制內的最低級別的官員了,但是,他前途無量,至少他表哥,已經做到了昌平縣的書記,以後提拔提拔自己到縣裡工作也是很有可能的,張郎不想因爲一個女人就耽誤了自己的前程,但是自己又狠不下心,畢竟,賈紅玉這個女人自己也確實喜歡,他肚子裡的孩子,也確實是自己的親骨肉,在狠毒的男人,也不應該對自己的女人還自己的骨肉下手。
他思來想去,竟然把這個事情和自己老婆說了,他老婆一直在哈賓市區裡面做生意,她一開始就是一個理髮師,後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認識了一個有錢的老闆,老闆給他投資,開了一家理髮店,後來理髮店越來越大,雖然那個老闆犯了事情,逃出了國家,據說是去了蘇俄,但是,張郎老婆的這個理髮店由於前期投資更得比較緊,所以,已經在市裡面紅火起來了,後來自己有i捱了美容院,當時可算是相當有錢。
他老婆每個月回家一次,再一次老婆回家的時候,張郎把這些事情跟老婆說了,他老婆雖然不喜歡張郎,但是畢竟知道他以後前途無量,張郎要是能夠在官場上混起來,那以後對自己在商業上的幫助會非常大的,所以,她雖然皮兜頭蓋臉的批評了自己的丈夫一頓,甚至還拳腳相加,但是,氣過了之後,她決定幫自己的丈夫出面,把這爛攤子給收拾好了。
張郎的妻子名叫王靜,很普通的名字,但是這個女人的做事手段,可一點都不普通,他風風火火的找到賈玉紅在鎮裡面和張郎同居的那套房子裡。
敲開門之後,沒有半句廢話,上來就繃着臉說道:“我是張郎的妻子,王靜,你和張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裡有一萬塊錢,三千用於你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的費用,剩下的錢,你自己留着想幹嘛就幹嘛把,我不希望你以後再纏着張郎,他對你沒有感情,跟你就是玩玩而已,別當真了,以後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別出來犯騷。”
賈玉紅當時懷孕兩個月,肚子還基本上沒有增長,動作還算是自如,但是懷孕的全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是最危險的,尤其是前三個月,這時候腹中的胎兒是最脆弱的,需要格外的注意。
賈紅玉安穩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這茶几上的錢,說道:“你以爲我的感情是這麼廉價的嗎,你以爲我這個人是這麼廉價的嗎。”
“怎麼,一萬塊錢嫌少啊,那你開個價,咱們直接點,要多少錢,你說。”王靜乾脆的說道。
“我要張郎。”賈玉紅說道。
王靜笑了,說道:“我說,你也太天真了,張郎憑什麼跟你在一起,你無非就是一個小職員,你能給張郎帶來什麼,除了帶來肚子裡的這個孽種,你什麼都給不了他,他有自己的前途,他也有自己的家,用不了兩年,我也會給他懷孩子,他跟你,就只是玩玩而已。”
“據說,你以前給哈賓市的一個老闆搞破鞋,被人家玩的已經連續打掉了三個孩子了,現在已經形成了自燃性流產,懷孕的機率微乎其微,你連做女人最基本的生兒育女的能力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臉來在我面前叫囂,這個孩子,不是孽種,是我拴住張郎的法寶,有了她,估計,你這個原配,馬上就要讓位了。”賈玉紅的這番話深深的刺激了王靜。
王靜在一年前就已經在醫院確定**壁薄弱,無法生育,這個事情,也成爲了王靜和張郎感情疏遠的主要原因之一,所以,王靜是非常不希望自己不能生育的這個事情被別人知道的,沒想到,張郎和這個賈玉紅在一起,竟然什麼都說了,不但說她不能生育,甚至,還把以前他和那個已經逃出國境的老闆搞破鞋、偷情的事情已給說了,這讓王靜一下子就暴怒了。
王靜怒吼道:“你這個狐狸精,看來你軟的不吃,那我就讓你嚐嚐老孃的厲害,想跟老孃搶男人,你他媽的不是個兒。”說着,王靜張牙舞爪的朝着賈玉紅就衝了上去,倆人一下子就扭打在一起。
王靜塊頭比賈玉紅大一圈,年齡上也打,打起架來很生猛,在加上他在氣頭上,女人真要是氣急敗壞了,他們就不管不顧,完全是一種玩命的打法。
王靜一手揪着賈玉紅的頭髮,然後擡起自己的高跟鞋,使勁往對方的肚子上猛踹,賈玉紅完全沒有還手的力氣,只能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肚子,儘量的減少對方的傷害,但是,他那雙細白的手怎麼可能擋得住自己的高跟鞋呢,幾腳踹下去,賈玉紅的雙手都已經紅腫了。
在王靜的猛攻之下,賈玉紅徹底被打敗了,最後,轟然倒在地上,眼睛閉上,身體在顫抖,她當時穿着連衣裙,從兩腿之間,有血流了出來,流了一大片。
真的出事兒了之後,王靜這才慌張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想跑,但是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賈玉紅,又怕真搞出人命來,緊張之下,他給他三哥打電話。
三哥並不是王靜的親三哥,這個人外號叫癟三兒,以前就是哈賓市裡的一個混混,後來混起來了,自己開了個迪廳,也算是個道上的人,王靜自己在哈賓市的時候,沒事就去癟三的迪廳去玩,她跳舞很放得開,穿的也風騷,一來二去的,成了這裡的焦點,後來就自然而然的認識了那個迪廳的老闆。
癟三今年也得有四十多歲了,比王靜大一歲,所以,王靜就任他當哥哥,說說哥哥,其實在那個老闆偷渡跑了,王靜自己在哈賓市的時候,全都是跟這個癟三混在一起,基本上每天晚上,倆人都誰在一張牀上,是兄妹還是狗男女,其實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