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部長坐在一個比較正的座位上,這裡他資歷最老,年齡最大,職位也算是最高的幾個之一。
這裡還有幾個是高層辦公廳秘書,雖然秘書都被稱之爲是二號首長,跟真正的核心首腦關係都非常近。
這些秘書其實就代表了一些高層領導的態度,一些場合,領導可以不去,因爲公事繁忙,脫不開身,就只能夠讓這些秘書來參加很多重要的事情,所以,有時候秘書基本上就代表了領導的臉,這樣的秘書,行政級別也都非常高,隨隨便便去下面,那連下面的省長省委書記見了,也得對這些秘書點頭哈腰。
所以,這個屋子裡面,還有幾個最高首長的秘書。
這些秘書的作爲也都比較靠前,而且一看就是非常有地位,受重視的。
葉少楓來了的時候,這裡已經很多人了,他不想坐在後面,他代表的是葉家,是龍堂,是第八軍區,而且,葉少楓敢說,自己和上官家的關係絕對比這些人要親近的多得多。
所以,葉少楓一進門,就朝着袁部長旁邊空着的一個座位走了過去。
那個區域裡,除了袁部長職位,還坐着兩個最高首長的秘書,以及一個紅頂商人。
紅頂商人姓胡,叫胡崇學,他出自書香世家,家裡從古至今,要麼就是文化人,要麼就是當官的,沒有一個是商人,就連他爸爸,也曾經但仍過某個軍區的總司令,但是誰想到,這小子在國外學的是金融,回國之後,就開始經商。
別人做什麼房地產,互聯網,倒騰能源,但是他從來不做這些東西。
他制只做投資,憑自己一個人,設立了一個,基金會,主要做風險投資,他的風險投資,基本上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風險,一直順風順水的賺着大錢。
這其實跟他在中央方面有很深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這樣的一個紅頂商人,在做投資的時候,自然會摸到國家的發展趨勢,自然知道自己應該投資什麼項目,甩掉什麼項目。
這個人做的風險投資,已經成爲了全國,甚至全亞洲最大的私人投資公司,基金會每年募集的款項甚至和央國最大的互聯網公司的年收入持平。
別人都在說着什麼騰訊,說着什麼百度,說着什麼阿里巴巴,說着什麼萬達集團,但是,卻不知道這個胡崇學早已經財源滾滾,和這些人持平了。
不過,這個胡崇學不是很友好,尤其是對葉少楓這種人,見葉少楓走過來,袁部長還知道跟葉少楓笑着點頭,表示打招呼,雖然沒握手,但是至少不會那麼尷尬,而這個胡崇學,根本就不往葉少楓身上看,就是瞟了一眼,然後馬上收回目光。
葉少楓的龍堂和他們基金會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葉少楓更是沒有招惹過他,也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麼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他。
相繼又來了幾個人,這些人也沒有往葉少楓這邊走,別人不搭理葉少楓,葉少楓自然也不會去主動搭理他們,這個接待室裡面,一共也就沒有超過十個人,但是這氣氛缺陷的非常的尷尬。
幾個中央首長的秘書倒是跟葉少楓握握手,而且還對葉少楓這幾年的工作,給予了高度的讚賞。
秘書的話,其實在很多時候,就是領導的話,很多話,領導不會直接去說,但是,他會通過秘書的嘴巴,來傳播自己的意思。
葉少楓以前也是混官場的人,自然知道頂尖領導對自己還是比較認可的,至少,自己沒有給國家丟人,也沒有做過任何危害國家的事情。
國家限制龍堂的發展,葉少楓也從來沒有鬧過情緒,反而配合國家的政策,縮減自己龍堂的兵力,做到精兵簡政,只是沒有將龍堂收編進第八軍區,龍堂不是一個正規將軍,只是一個站在國家這一邊的武裝組織,沒有做過反人民,飯國家,反政府的事情,龍堂只會爲央國人民服務。
“葉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葉少楓的身後傳來一個圓潤男人的聲音。
葉少楓趕緊回頭,驚訝的發現,後面走過來的,竟然是以爲身穿僧衣的和尚,這個慈眉善目的和尚,葉少楓認識,這就是前幾天在王政新開的飯店裡面,碰上的哪位歸真和尚。
葉少楓也是雙手合十,表示對大師的敬重,顯然,這個大師也是被邀請來的,而且,來的應該是最晚的,由於葉少楓所坐的位置是比較正的座位,所以不會看到門口有誰進來了,葉少楓沒有想到,這個歸真大師,竟然會主動過來跟他說話打招呼。
“大師您好,我們確實有過一面之緣,今天又能相見,是我的榮幸,可惜,見面的地方有點不太吉利。”葉少楓也客氣的說道。
“尋常的人,可以認爲,這裡不吉利,但是作爲修行者,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
人生,人死,都是輪迴造化,活着,不一定就是好,死了,也不一定代表的完結。
生死直說,都是尋常凡人的說法,修行者,要看淡,看透一切。”歸真和尚運氣平和的說道,好像是葉少楓的老師一樣。
“我明白了,大師。”
這時候,胡崇學不太友好的插了一句:“沒看出來了,葉先生竟然也是個修行者,是佛家的人。”
胡崇學這句話顯然是非常不友好的,葉少楓也能夠聽出他的意思,但是葉少楓還是笑了笑,說道:“我還只是個門外漢,修行的路不容易。”
“確實不容易,對於一個手上沾滿了鮮血的人,佛性,早已經泯滅。”胡崇學說道。
旁邊另一個跟胡崇學有過合作的官員也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對啊,葉先生確實挺不容易的,從黑想變成紅,挺難,就像很多黑社會的一樣,沒到逢年過節,都會去寺廟拜佛,燒香,捐大把大把的錢。
但是,這有算是什麼呢,只能算他們心虛,怕自己死後遭報應。”
葉少楓有點要衝動,看着這個官員,問道:“你說誰是黑社會。”
“我就是打一個比方,沒有點名道姓吧,要是有人非要對號入座的話,我也沒的說。”這官員繼續說道。
胡崇學也說道:“黑的就是黑的,怎麼洗也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