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進來吧,我正要離開,你幫她把衣服收好了然後明天拿去洗衣店洗洗。說着,葉少楓走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在牀上,葉少楓一閉眼就想到霍小妹剛纔撕扯衣服時候的樣子,想到她胸脯上的淋漓香汗,葉少楓還是略有興奮。葉少楓告誡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觸摸自己的哪根神經,那是自己的弱點,一定要將其克服!
這一宿,對於葉少楓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沒睡幾個小時他就醒了。早晨,太陽剛冒出來,葉少楓洗漱完畢。準備出去吃早餐,雖然西街附近沒有像樣的飯店,但是,早餐鋪倒是有幾個的,都是爲了那些一宿未歸,泡在妓、院裡的男人們和本來就呆在妓、院裡的女人們準備的。
很多嫖、客一大早四五點鐘就起牀,出去吃飯,所以,葉少楓七點多走到一家早餐館的時候,早已經人滿爲患了。人太多,葉少楓沒在這裡吃,繼續往前走,想找個人少的地方。
走着走着,就走到一個新開的早餐鋪門口。那裡老闆挺熱情的,是個女的。見葉少楓往裡面看,趕緊出來招呼道:“來,吃點東西吧。這裡什麼都有,小籠包,煮方便麪。乾乾淨淨的。”
葉少楓走了進去,裡面基本上沒人,幾張髒兮兮的桌椅擺在那,上面浸滿了油漬,看上去,真不像是剛開業的新店面。
葉少楓剛坐下,這時候有一男一女走進來,那女的剛被這個女老闆抓進來,男的趕緊拉着女人走開,走出沒幾步,女人還說:“幹嘛走啊,這裡都沒人,在這吃吧。”
男的說道:“這老闆娘我見過,他不是本地人,東北那邊過來的。以前在火車站旁邊開這種小飯店,裡面東西特髒,而且,有點強拉硬拽的意思,你不在這裡吃,她還罵你,你要是多跟她說兩句,沒準還找一幫東北的來揍你,咱不在這破地方吃!”
倆人的話葉少楓都聽到了,那個老闆娘自然也聽到了,對着那一男一女的背影,一頓破口大罵,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葉少楓當時心裡就冷笑。他想了想自己的兄弟,李鑫,也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都是東北那邊過來的,自己龍堂的兄弟裡也有不少東北的,沒見過這麼沒道德素質的啊。現在,東北人在外地的很多,有很多不好的名聲,其實葉少楓也明白,大多數東北人本性很好,只是被這種少數的沒素質的人給破壞了形象。
質樸、義氣豪邁的東北人的形象,此刻,在這個老闆娘的身上,得不到絲毫的體現,外面的人看到的,只是低級的道德素質,只是那滿口污穢的語言。
那老闆罵了半天,葉少楓有點不耐煩了,有這功夫,自己在那邊人多飯店排排隊估計也能吃上飯了。這時候,葉少楓看到桌子上成羣結隊的怕過幾只蟑螂,有大有小,跑起來的速度還真不慢。
葉少楓當時就懵了,雖然他不是什麼太講究的人,大老爺們的不用那麼幹淨,但是,這飯桌上跑蟑螂的飯店,他實在是不能忍受。站起身就要走。
老闆娘見他要走,問道:“幹嘛去?”
“你這太髒,我去別處。”
“你幹嘛走啊,我這都要給你坐上了。”
“我在這坐了起碼有十分鐘了,你一直在外面罵街,人家都走的沒影了你還在罵,我可等不了,你自己繼續罵去吧。”說着,葉少楓就要走出去。
這時候,那個女老闆過去拽住葉少楓的一角就不讓走,葉少楓心想,怎麼還有這麼野蠻霸道的女人啊!這要是換個男的,葉少楓早就一怕張拍過去了。但是一個女人,一個潑婦,葉少楓要是當街打她幾下,就有點太沒品了。就好比是一條瘋狗追着你咬,難不成,你翻過去咬它一口?
“放開。”葉少楓無奈的說道,對這種潑婦,葉少楓也確實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他們龍堂的原則是絕不會向女人動手。
“你罵了隔壁的小兔崽子,窮講究這麼多,來我這吃飯,不給錢,就要走,你要不要臉啊,大早晨的就來找不痛快,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裝孫子的玩意兒,你要點臉臉不!”
葉少楓當時真有點沉不住氣,真想動手了。這女人不但胡攪蠻纏,還扭曲事實,說他吃飯不給錢,自己他、媽的一口都沒吃,能給什麼錢啊!
“你有完沒完啊!滾蛋!”葉少楓喊道。
“我沒完,我沒完,你給錢,五十塊錢,趕緊給錢!”
葉少楓覺得這女的有神經病,一把甩開她快步離去,由於葉少楓動作有點大,把女人正好推到在地上,葉少楓絕對不是故意的,是這女人太不禁推了。
女人倒在地上,一下子就開始撒潑,大喊大叫道:“殺人啦,殺人啦!不得了了,來人啊,別讓他跑了!”
這潑婦喊得兩聲還真管用,附近的一個妓、院裡真躥出一個壯漢。事後,葉少楓才知道,這年輕壯漢是這潑婦的兒子,兒子在西街的一個妓、院裡當打手,還是個小頭頭,手下有幾個小弟,都是東北那邊過來了。
見自己的老孃摔在地上,指着葉少楓,這大漢衝出來就擋在葉少楓的前面,還有五六個小青年也都跑了上來。
“我操、你、媽的,敢打我媽!”說着,壯漢衝上來就要打葉少楓,但是,他哪裡是葉少楓的對手,拳頭還沒有打過來,葉少楓一個側踢踹了過去,把這小子直接蹬出去五米開外。那小子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剛要站起來,感覺腦子暈乎乎的,葉少楓這下正好踹在他胸口上,胸腔劇烈收縮,憋的他喘不上來氣,導致腦缺氧,差點背過去。
其他幾個東北的也都是愣頭青,見到葉少楓這麼牛逼的伸手不說以守爲攻,打防守反擊戰略,他們還要硬拼,甚至連彈簧刀都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