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上馬車,藍齊兒也一臉的好奇:“主子,到底您要蕭大人等什麼好消息呀?”
“傻瓜,這都還聽不懂嗎?當然是要升他的官職嘍!”岑雪讓她進馬車來跟她一起坐,敲了敲她的腦袋瓜子。
“那主子,您想讓蕭大人做什麼官?王上能答應嗎?”藍齊兒轉到她身後,爲她殷勤的按摩着肩頸。
“這就不好說了,能不能成還得看他過不過得了王上那關,我看那蕭伯毅也是個人才,想讓他多多幫着王上分擔一下國事。”岑雪有暗中調查現在朝中的局勢,朝中一般分人心都跟着丞相孟世海,另外一部分是向着宇文將軍。
岑雪知道赫連峙心裡不喜歡孟世海,取他的女兒爲王后也是因爲先王的旨意,所以孟王后從坐上那個位置到現在,一直都未被王上寵幸過,甚至傳出王上王后根本都沒有圓房之說。
唉……雖說是一國之君,但是其中的無奈,又有誰能夠明白呢?
馬車飛速的向王宮的方向而去,一雙漆黑的眼睛在高處將他們今日的行蹤探得清清楚楚,原來一直都打聽不到她的下落,原來是進了王宮,難怪了……
一間隱蔽的四合院內,一名神秘的黑衣男子站在窗前,緊緊的凝視着天上的漂浮的雲朵,似乎在想着神秘?
“主人,已經查探到那名女子的下落,原來那日後沒過幾日,她就代表舞坊進宮獻舞,被樓蘭王看上,現下已經是樓蘭後宮最得寵的雪妃了。今日屬下見她出宮,回了趟舞坊,又去了趟城南的一戶普通人家,跟着去了通政使司副使的家裡,沒有發現其與可疑的問題。”跪在地上的男子恭敬的先站在窗前黑衣男子稟報道。
進宮獻舞,雪妃……男子低吟的說着,似乎心裡再想着什麼?
“知不知道她們去通政使司副使蕭伯毅的家中所謂何事?”男子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身上,總帶着一股死亡的氣息,讓人不覺而寒。
“距離太遠,無法得知她們在交談什麼,但若是考得太近,青龍、朱雀一定會發現我們在跟蹤,屬下無能,無法得知。”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至此不敢起身。
“罷了,青龍、朱雀都是赫連峙身邊的四大護衛,她們可不是一般的隨從,驚擾了他們會暴露我們的身份,這件事就到此爲止,明日跟東甌那邊的人碰頭後,我們就離開樓蘭!”男人轉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下屬,陰冷的命令道。
“是……屬下這就是準備。”男子快速的離開,
一縷霞光照射進屋內,將屋內的光線提升,男子再次回到窗前,臉上帶着半面面具,眼神深沉陰冷的看着外面的那個世界,好像他不屬於這裡,渾身都散發着死亡的氣息。
一路就是大半天,赫連峙百般無聊的等着她回來,門外那咯咯的笑聲,猶如世上最美的曲子,飄進赫連峙的耳邊,嘴角抿起一抹微笑,喃喃自語道“終於捨得回來了。”
岑雪跑着奔進大廳,他不在?趙公公明明說峙已經回興慶宮了,難道是在房中等候她不成?
“娘娘……”
“嗯,王上在哪?”抓住兩個宮女問道。
“回娘娘的話,王上在寢室,回宮後一直都沒有出來過。”宮女低着頭回答。
“好,下去忙吧。”她也要去忙,忙着將蕭伯毅推薦給他,既然現在歷史的軌跡已經改變,那麼那場暴動就不會發生,孟世海沒有幫助二王爺造反,那伯毅自然也沒有機會晉升丞相。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白琰,要是他能安分守己的是最好,如果他敢搞什麼小動作,哼……
推開房門往裡走去,果然見到他在牀榻上躺着,大懶蟲,呵呵。
岑雪慢慢的靠近他走到牀邊,以爲他是睡着了,可那想……
“啊……”剛靠近他,岑雪的身子就被突然醒來的赫連峙一把抱住將她往牀榻上一壓在身下,立刻呈現一個曖昧的姿勢,他瘋狂霸道的索吻早已經封住了岑雪的櫻脣,與她嬉鬧在一起。
“唔……峙……”岑雪使勁的想要推開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擠出一個字。
赫連峙直到吻得她氣喘吁吁,才肯鬆嘴放過她,看着她漲紅的小臉,他就心情大好!
“壞死了,人家差點都喘不上氣來了。”岑雪撅起嘴,臉上有些不高興的抱怨着他。
“跟孤說說,今日都去了哪裡?”赫連峙將她擁在懷裡,一個下午沒聽到她的聲音,怪想念她的。
“我去了舞坊,最後還去了通政使司副使蕭伯毅的府上,我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你平時留意一下他,或許可以真的幫到你哦。”岑雪對上他的眸子,認識的看着他說。
這小妖精第一次向他推薦人才,看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故事吧?赫連峙點點頭先答應了她,通政使司副使這個官職平時不需要上朝,若是想觀察,還得親自走一趟,或者是提升他進宮。
“這事孤會放在心上的,倒是你,以後可要安份的留在孤身邊,知道嗎?”赫連峙再次的提醒她,深怕有一天她會突然離開了。
岑雪點點頭,將臉頰埋在他的懷裡,這輩子就算他趕她走,她都不會離開他身邊半步的,一定不會離開……
鳳儀宮……
“娘娘,華太醫來爲您看診了。”宮女身後站住一名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手裡還拿着一個藥箱。
孟倩容臥病已經近三個月了,她一直都未走出過鳳儀宮,外人以爲她真的是感染了重病,但這其中的隱情,只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娘娘,微臣來爲您請脈來了。”華太醫走到牀邊,宮女識趣的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房子只有二人,孟倩容立刻掀開被子從牀上跳下來,華晨風(華太醫)將牀上的孟倩容接着,兩人立刻激情的擁吻在一起,將那些所謂的倫理綱常通通都拋到了腦後。
“晨風,我好想你……”孟倩容喘着氣,手臂緊緊的抱着身前的男人。
“我何嘗不是呢……”華晨風緊緊的抱着她,大手扯開了孟倩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裡面鮮豔的紅肚兜,只是一眼,便讓他的慾望通通燃燒而起。
她是王后,他只是一個太醫院小小的太醫,但是他們如今竟然瞞着所有人苟合在一起,要是這事情傳了出去,赫連峙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
頃刻間,兩人已經倒在了牀榻中……
“唔……”一聲呻吟,打破了房中的寧靜,接着是排上倒海的欲浪席捲而來。
孟倩容一臉殷紅,她已經完全將自己那王后的身份拋開了,反正王上都不會愛她,註定了她要老死在這王宮之中,既然如此,她便選擇了讓自己的人生過得精彩一些。
她與華晨風早就相識,且互相都對彼此有好感,只是孟世海反對他們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嫌棄華晨光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大夫,硬是將他們分開了,可沒想到華晨風竟然進了太醫院,在一次請脈的時候,讓兩人又再次發生了昔日的火花。
那一發不可收拾的火花既然點燃了,就很難再撲滅,至此後孟倩容就聲稱臥牀不起,華晨風每日都會到鳳儀宮請脈,一來二往的結果,最後兩人發生了苟且之事,但孟倩容不後悔,就算現在讓她去死,她也無怨無悔了……
“啊……”守在門外的宮女是陪着她進宮的丫鬟,跟在她身邊那麼久,小姐的心思她自然的懂的,希望不要被人發現纔好。
牀帳內的情況越來越激烈,男女的聲音夾雜在一起,讓這沉悶的臥房一點點的升溫。
香汗淋漓,兩人忘我的在一起……
岑雪專寵,其他宮中的嬪妃身後又沒什麼勢力,一個個都將眼睛聚集到王后的身上,雖然王后也是個失寵的女人,但好歹她是正宮娘娘,父親又是當朝丞相,總比她們撞上虎口去送死強呀。
房中的激情剛剛減退,孟倩容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門外的小蓮慌張的衝了進去:“主子不好了,辰妃、麗妃、德妃一起在大廳裡說要見您!”
華晨風理了理衣服,撿起剛纔扔在地上的藥箱道:“小蓮沒事,不要慌張,去帶幾位娘娘進來吧。”
“是。”小蓮看着房中一切正常,將屏風上孟倩容換下來的一套髒衣服抱走,立刻退了出去。
“晨風?”孟倩容有些擔心的看着他。
“沒事,你躺下,就跟平時一樣。”華晨風扶着她躺下,爲她蓋上被子,放下牀幔,讓她露出一隻手,自己要爲她把脈。
按照他的話,孟倩容躺下,很快小蓮就帶着身後三人緩緩的走了進來:“三位娘娘,請。”
辰妃走在前面,一進去就看到華太醫在爲王后把脈,還真是個病秧子!
“見過三位娘娘!”華晨風將孟倩容的手放回去,立刻起身朝三人行禮。
“起來吧,王后娘娘好些了嗎?”辰妃看着牀幔後的人,怎麼感覺她好像快要死了似的。
都病了幾個月了,在這拖拖拉拉的,還不如早點死了去投胎得好呢。
“娘娘是感染了風寒,沒什麼大礙,微臣這就下去爲王后娘娘熬藥。”華晨風話落後,也離開了臥房。
從她們一進門,孟倩容就知道了她們這是來找她所謂何事了,看來都是因爲王上近日專寵那個雪妃心生嫉妒,現在就想起了她這個王后,想請他出面教訓那個女子吧?
“辰妃、麗妃、德妃給王后娘娘問安。”三人假寐的異口同聲道。
平時她們見到王后,一個個眼睛好像都長偏了似的,好像當沒見到她似的,要不是撞到正面,根本就不會給她請安,今天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