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被迫離開,白琰原本那笑得燦爛的老臉上,很快就因爲計劃失敗而塌了下來,但是在這樣的慶功宴會上,他又不能爲此發作而故意離開。
岑雪的臉色越來越紅,似乎是燒着了那般,她下意識的開始往身後的赫連峙身上靠去,小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他身前撫摸了起來。
赫連峙低頭看着一臉殷紅的她,抱着她的大手也能隱約感覺到她身上那熾熱的體內,而且還在一直火熱的上升。
“我的小寶貝,你怎麼了?”男性那渾厚的氣息噴灑在岑雪灼熱的臉頰上。
她的頭好暈,身子覺得輕飄飄的,渾身更是燥熱難耐,猶如整個人都置身於沙漠上似的。
“我好熱,頭暈,難受……快送我回去,回去……”岑雪僅存的一點意識還可以勉強分得出這裡是在大殿之上,整個人都已經靠在了赫連峙的懷裡。
“好,我馬上送你回去。”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朝大殿下的宇文拓使了個眼色,抱着岑雪便徑自的離開了。
宇文拓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低頭一笑,繼續喝酒暢聊……
一腳踢開內室的門,將渾身滾燙的岑雪放倒在牀榻之上,岑雪在回來的路上接觸到他厚實的懷抱,身心被藥物催生的那股慾望漸漸的令她迷離,雙頰也因身上如火的燥熱而變得緋紅,小手已經不聽使喚的伸進了他的衣襟內磨蹭起來……
岑雪在綺香羅的控制下,已經徹底的將自己解脫了,她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她需要他,她需要這個緊抱住自己的男人!
“唔……好熱……”赫連峙下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內室,違令者……斬!
站在牀榻邊上看着她,聽着她溢出一聲誘人的低吟,小手還拉扯開了她自己身前的衣襟,雙眼迷離的看向他,朝他輕喚了聲……峙……
赫連峙心底狂喜,除非了母后和單羽舞,從來沒有別的女人會這麼叫他,而如今羽舞也是尊稱他爲王上,多久了,他沒有聽到這個稱呼多久了?
從沒有聽過這小東西這般喚他,縱使他沒有中綺香羅,但她的呼喚讓他全身立刻起了反應,這程度絕對不亞於服食了綺香羅的人!
“看着眼前她那因慾望而變得更加嬌媚的容顏,赫連峙拉下牀幔,俯下高大的身軀貼上她,情不自禁的低頭壓上她那柔軟飽滿的雙脣!
他的雙脣就像是大漠裡的水源,讓岑雪一觸及後便無法自制,此刻的脣瓣緊貼,而她也好似中了毒那般,在藥物的催使下,非但沒有將他推離開,反而還大有感覺的迴應着他的索吻。
“唔……”一聲嬌喘,岑雪大口大口的吸取着新鮮的空氣,他的索吻讓她幾乎快要窒息,脣瓣的香甜已經不能讓他滿足,大手解開彼此的衣物,直到她的嬌軀上,徒留下一件惹人遐想的紅肚兜。
赫連峙露出了自己那精壯麥色的肌膚,岑雪這會早已經被藥物完全控制住了,她一點點的沉淪在他挑起的情慾當中,手臂緊抓住他的胳膊,像是不准他離開自己那般的依戀。
“雪兒,張開眼看看孤……告訴孤,孤是誰好嗎?”赫連峙在她耳邊吐着熱氣,一遍遍的在迫使她看着自己。
白皙柔美的小手撫摸上他的臉頰,岑雪張開那滿是情慾的雙眼,緩緩從口中迴應他道:“你是峙……你更是我的王……”
“雪兒,孤喜歡你這麼喚孤,以後你只能這麼喚,這是你的專屬,記住了嗎?”得到她滿意的回答,儘管知道那是在藥物控制下的回答,赫連峙依舊還是那樣的狂喜。
赫連峙那喃喃的愛語勾起了岑雪更多的情潮,讓她主動摟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現在的她,就像個初到凡間的小妖精,時而扭動着小蠻腰,一雙迷離沉醉的雙眼,有意無意的微微張開,好像就是在邀請他的寵幸!
“孤的雪兒,準備好了嗎,孤現在想要你了……”赫連峙滿懷情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岑雪微微張開迷離的雙眼,看着眼前的這個模糊的男人。
他的眼眸是多麼深情且渴望的看着自己,他的霸氣和柔情讓她沉淪,男性的氣息開始漸漸侵襲她的理智,體內的熱浪開始不斷的翻滾上升,讓她更是抵制不住心底的那股慾望,手臂緊摟住他的腰,等待着他來疼愛自己。
這“綺羅香”的藥力可真是不容小視,居然可以讓這個小東西變成如此的主動,她一臉魅態的小臉還貼上了自己的胸前,讓赫連峙心底的慾火,在那一瞬間想要如數爆發出來。
此時已經完完全全的淪陷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知道自己想要得更多……更多……
香汗淋漓,久久不散……
赫連峙的離開讓今晚的宴會更是熱鬧了起來,剛纔有王上在場,許多大臣在各個方面都有所顧忌,現在王上不在,就開始原形畢露的大吃大喝起來。
白琰在看到王上抱着那個妖女離開後,也悄悄的離開了,趁着這會時間尚早,他要去看看他的寶貝女兒現在是什麼情況。
宇文拓看着白琰離開,只是冷笑的撇了他一眼,今晚的結果他早就預料到了,峙可不是個傻瓜,任由着他們父女倆這麼算計,當年要不是看在白琰在政變時穩住了各大臣的心,若不也不會答應讓他的女兒進宮爲妃。
單羽舞也見到了白琰離開,現在王上也不在,她大膽的走到宇文拓身邊坐下,與他同用一桌酒宴。
“你怎麼過來了?”宇文拓看着她這舉動,不明所以的問。
“蕭丞相都回去了,我一個人在那坐着悶,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不成?”單羽舞拿起他用過的杯子爲自己滿上一杯酒,一口喝下。
“羽舞,你現在是大祭司,不要這麼任性,快坐回去!”宇文拓擔憂的提醒着她。
可單羽舞絲毫不在意這些,大祭司又怎樣?若不是當年他不肯接受自己,她會去做什麼大祭司嗎?大祭司有什麼好?
單羽舞一臉受傷的眼神看着宇文拓,今晚的她也喝了不少酒,臉上酡紅的一片,美麗無瑕,讓宇文拓看着此時的她,又想起了當年的往事,心底一陣愧疚。
又喝下一杯酒,單羽舞放下了酒杯,緩緩起身,離開宇文拓的身邊,朝大殿外走了出去,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宇文拓不放心,立刻起身跟了出去。
御花園一處隱蔽的角落,單羽舞坐在這鞦韆上,擡頭看着這滿天星辰的夜空,已經三年多了,她的心始終還是放不下那件往事。
緩緩而起的鞦韆,帶着對過去的回憶,也帶着單羽舞的感情,漸漸又浮現在她的腦中之中。
宇文拓一路尾隨着她來到了這裡,還是這個老地方,看着她又坐在鞦韆上想事情,跟過去的她一模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走到她身後,輕輕推着她的背,讓她可以蕩得更高更高……
“拓,你看到那個美麗的女子了嗎?”許久後,單羽舞突然問了他這個問題。
“我看到了,很美很特別,從今晚峙對她的寵愛來看,想必他是認真的。”宇文拓認真的回答她這個問題,對赫連峙的瞭解從兒時就開始了,他從來不會帶任何女人進入他的大殿,就連當年的王后,只是在大婚當日進入了大殿,坐到了寶座上,之後,就再也沒有給她機會。
這麼多年來,得到他恩寵的女人何其之多,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是可以得到他的心,甚至是連他的人,都無法留得住半年之久期。
“我看峙已經走出了我們三人之間的那層關係,那現在的你呢?”單羽舞似乎想問一個問題,但一直在拐彎抹角,沒有正面的問他。
宇文拓一直都懂得她的心,其實他的心何嘗不是那樣的呢?但是這中間有許許多多的無奈,尤其是對於峙身上的“詛咒”,這是他一輩子都虧欠他的,這輩子他都不能原諒他自己!
他的遲遲不語,讓單羽舞的心再一次被深深的傷害了,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多年了,他始終還是不肯鬆口說一句愛她呢?
“羽舞,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在邊關那麼久,我看你一直都沒有睡過一次安穩的覺。”宇文拓轉移話題,試圖在逃避着她。
單羽舞輕嘆一口氣,他越是這樣逃避她,就越是在傷她的心,既然如此,今晚也沒什麼好說的,離開秋千,不留一句話的獨自離開。
宇文拓知道她的性子,依舊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直到看着她回到了仙居殿,才放心的離開王宮。
儀瀾宮又是個不平凡的夜晚,白冰萱氣得眼睛都紅了,在宮內使勁的鞭打着宮女太監,好在後來白琰趕了過來,這纔沒有鬧出人命。
“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纔好?每次都被那個小賤人得逞,我心裡很不甘心,不甘心啊我。”白冰萱在白琰面前哭訴着,順便跟他發泄情緒。
“乖女兒呀,你要沉住氣,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像現在這樣,拿宮裡的下人發脾氣,這鬧出人命來,可是很難收拾打點的,我們這位王上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你自己也機靈點,別老是發大小姐脾氣,知道了嗎?”這個女兒,真的讓他又愛又恨呀。
恨自己兒時沒有將她教導好,纔會有今天這麼潑辣野蠻的脾氣,一遇到打擊就失去了理智,看看人家蕭翎兒,雖然性子比較冷,不擅長與人打交道,但就是她身上那股子清冷,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才能讓王上一直都這麼寵愛着她。
“我知道了,我就是氣不過而已。”白冰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嘟着一張老不高興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