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的話讓我很爲難,因爲一方面我因爲姜瑜的感情而感動,另一方面則是我對媚兒的承諾。我不知道是該拒絕姜瑜讓她傷心還是該揹着媚兒和姜瑜瘋狂一夜。所以我半天沒有說話,內心卻是在激烈的戰鬥着。
姜瑜好像看出了我的爲難,就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說:“你變了,看來你是真的愛那個女人。”
“姜瑜,我……”我想解釋幾句,免得讓她感到失落和痛苦。可是這種情況我卻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纔好。
“別說了,雖然我因爲你的拒絕而有點難受,但是同時我又很高興和欣慰,因爲我沒有愛錯認。我愛的男人是一個有責任感、對自己的承諾可以完全的從心裡面堅持的人。能和我說說那個女孩的事嗎?就是你現在愛的那個女孩。”姜瑜勉強的笑了一下說。
“她……”我整理了一下心情,想好好的把我和媚兒之間的事情告訴姜瑜。
姜瑜卻突然打斷我說:“跋射,我還有一個要求希望你不要拒絕。就是我想今天晚上和你抱着睡一夜,你放心我不會再故意的挑逗你了。不過如果你要是需要的話我也會很好的配合你。而且我也不會認爲你對愛人不忠的,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那個做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很好,而且很有責任感和安全感的男人。”
姜瑜的這個要求讓我再次感到爲難,不過看到她那一臉希冀的樣子還有回想起剛纔她的講述,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拒絕了。好在之前白潔爲我品出了兩次,所以現在我還是有自信可以抱着她而不出什麼意外的。
“……好吧,不過你不能抱的太緊,要不然你那美好-性感的身體會讓我的思想和身體發生劇烈的爭鬥。那樣的話我會整夜都活在痛苦和煎熬之中的。”我半開玩笑的說。
就這樣我和姜瑜很純潔的躺在牀上抱在了一起,姜瑜把頭埋進我的懷裡說:“跋射,祁月……祁月她……”
“是不是醫生說她最多隻能活十年?”我知道姜瑜想說什麼。
“嗯。醫生說能活十年的話就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姜瑜再次說起祁月的時候神情又變得很落寞,我的心情也隨着一起沉了下去。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我抱着這個性感尤物不會太難受太受煎熬。
“我會照顧她的,一直到……一直到最後。”我沒有說一直到祁月死去,因爲那是我和姜瑜都無法承受的字眼。
又聊了一會兒,彼此都還沒有什麼睏意。這時姜瑜忍不住的在下面動了動,我的小弟馬上驚醒了,並且擡起頭打量着。
“你睡覺不脫衣服嗎?我記得好像你習慣裸-睡的。”姜瑜突然又說起了此時我一直刻意避免的話題。
“呃……等一會兒再說吧。我現在還不怎麼困的。”我不自然的迴應着。
“隨便你。”姜瑜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她接下來的動作讓我大吃一驚:她坐起來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姜瑜,你……你這是……幹什麼?”我結結巴巴的問,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看去。
“廢話,脫衣服睡覺啊!你現在不困我可是有點困了。”姜瑜說着,很快就完全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就連內衣也一起除去了。
“你……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猶豫了這麼一會兒,姜瑜就光着身子鑽到了我的懷裡,溫熱柔軟的觸覺馬上全面侵襲着我的身體,挑戰着我的耐力。
我這才知道答應這個小妖精抱着睡覺是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這種刺激絕對不比她明目張膽的引誘少一絲一毫的威力,甚至還可以說更具有殺傷力……這下我死定了!
姜瑜的臉離我的臉只保持了幾毫米的距離,就那樣的和我相對着。她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就像一陣陣香風似的吹在我臉上,讓我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堅持更多了一份挑戰。
“跋射,如果你忍不住了大可以撲上來的,因爲現在我是擺明了要勾引你。因爲我很好奇的想知道你到底能爲你愛的女人堅持到什麼程度。”姜瑜停了一下說:“剛纔白姐是不是幫你吃出來了?我敢說要不是她已經幫你泄去一部分火力的話,你現在早就撲上來了對吧?”
“我……不會的。”雖然我不知道到底自己會不會,但是嘴上的功夫那是必須要堅持的硬下去的。
“呵呵,嘴硬的傢伙……不過剛纔你應該沒有和她做吧?只是她給你B-J的嗎?”姜瑜不知道是不是想通過語言來挑起我的慾望,這一連串的問題竟然都問的很直接。
“呃……是的。”沒辦法我只能實話實說了,而且同時我在心裡也安慰自己說:是的,我沒有和她做,所以我還不算是背叛媚兒。只要不進那裡,我就可以勉強算是清白的了。
“那你要不要試試和我做?”突然姜瑜放在被窩裡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正在探頭探腦的小弟,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不用了,我……我想睡覺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面:和一個美女躺在一個被窩裡,美女赤-裸着身體抱住我說想要***,但是我卻因爲種種原因既不能和她成就最終的好事,又不能推開她逃之夭夭……所以在面對姜瑜直白的邀請時,我只能慌慌張張的狼狽而逃。
“是嗎?”姜瑜曖昧的笑着,手裡還把玩着我的小弟。看來畢竟是專業人員,不僅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而且手法上也是一級的棒。只是摸着就讓我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了。
我快要堅持不住了,正想找個藉口離開這個能夠殺人的被窩,姜瑜的電話響了。她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去接電話:“喂,你好……我是。”
我怕是她業務上的電話,就想悄悄躲開,順便也可以從痛苦的煎熬中解脫出來。可是就聽姜瑜失聲的尖叫了一聲:“什麼?!還能搶救的過來嗎?”
我馬上就有一種直覺:祁月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