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晨走到研討室門口,看着裡面等待的幾人,“跟我來吧。”
寂靜的走廊中,只有幾人沉重的腳步聲在迴響,經過的學生好奇的看着幾人的組合,校園最強聯合。
站在學生會門口,落晨推開門,平淡的說:“請進吧。”
後面的幾人倒也沒有見外,邁步魚貫而入,各人找到空閒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擡頭看着在飲水機前面忙碌的他。
“我這裡只有白開水。”簡言之,咖啡之類的東西要喝自己出去買。
將杯子放在各人面前,他坐了下來。雙手交叉,看着一派閒適狀打量室內擺設的幾人,“這次來是因爲什麼事情,不光是因爲上午的事情吧。”
白洛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他放下茶杯,望進他的眼睛,“我們幾人純粹是經過貴地,進來喝口茶而已。”
他一言既出,房間內悠閒觀望的幾人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這就是俗話中的睜眼說瞎話吧。
白洛夫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你和東方教授的事情請你們回到家裡去自己處理,但這是在學校,請遵守學校的規章制度,尊敬師長。所以……”他頓了一下,“教授管理委員會那邊請你親自出面處理,這件事我已經和羅院長溝通過了。”說完,他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讓我去對付那幫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古董們?”由於太過於吃驚,落晨的話聽起來有點奇怪。
白洛夫繼續微笑,隱隱有擴大的趨勢,“不是你去對付,而是你送上門被他們對付。”
方惟旭端茶杯的手猛烈的抖動了一下,有水滴自杯沿滴落,桌面泛開一抹水漬。
丁逍靠在椅背上,開心的大笑,只是沒有聲音。
白敬格則一臉驚奇的看着白洛夫,彷彿聽到了一件天大的笑話般。
“我拒絕。”落晨直接回到。
“當事人再次拒絕配合學生會的工作。”方惟旭接着記錄到。
白洛夫不爲所動,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的說:“我看好你的潛力。”事實表明,越是表面看起來無害的人物,在不經意間的流露往往能顯示本性的堅韌。
美術學院外面的小徑中,三個人安靜的走着。
一左一右,一前兩後,空氣中只聞的三人的呼吸聲。
最終池恩寧忍受不了這寂靜,率先打破了沉默,“書沫,你不要這麼沮喪,你並沒有傷害到誰。”他誠懇的說道。
可是我傷害了落晨學長。白書沫的眼珠轉了轉,終是沒有說話。
鬱奇莫贊同的點頭,“對,而且落晨他也說過了,這件事情與你無關的,你能去參加他也是很高興的。”
可是學長就不能參加了。白書沫低頭注視着腳邊泛黃的樹葉。
直接的不行,用委婉的方法,兩人對視一眼,開始左右開弓,“書沫,你若是能夠在校際畫展中有出色的表現,那學長一定會高興的。”
“落晨他本身就能見到很多有名氣的畫家,一個小小的校際畫展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池恩寧一派少爺架勢的說。
白書沫轉頭怒視他,一個好好的校際畫展被他說成了人人棄之不要的雞肋。
終於有點表情了,吃恩寧堆出一個笑容,“書沫,笑一個。”
笑一個,還來給爺唱一個曲呢,她一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響徹林間,身邊經過的同學好奇的看着傻笑的三人。
“謝謝你們,我一定會拿出好作品來的。”她神情堅定的說。
楓葉飄黃的樹林中,三名學生靜靜的站着,旁若無人的笑着,清脆爽朗的笑聲在林間飄蕩。
他們望着對方真誠的眼睛,直到青春轉到下一個拐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