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在女管家的安排下,白潔起牀去學校報到。
不過在她坐上肖峰爲她準備的私家車之後,有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從不遠處的別墅院子開了出來,車上坐着那恢復生機的林安姌,咻的一聲從她身邊竄過去,一如既往的囂張。
林安姌昨晚睡了一夜,精神狀態恢復了,體力也恢復了,開着她的拉風跑車,準備出去找朋友解悶。
雖然昨天她大鬧宴會現場,給她的父親林浩瀚丟了臉,出了大難題,但是那又怎樣,她一輩子都是這樣爲所欲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也別想阻擋她!
於是林安姌開着她拉風的跑車從白潔面前經過了,兩人誰也沒有看見誰,擦肩而過。
不過林安姌在經過這處別墅之時,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想看看是哪位大富豪搬進這幢別墅了?於是她的跑車雖然跑在了前面,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着跑車的後視鏡,看着後面那輛車的市價。
勞斯萊斯銀魅系列,保守的黑色,市價幾百萬,也比不過她的跑車嘛,甚至還比不上賓利雅緻和捷豹的英式風格。
不過這沒有關係,她只是順路看看,又與她沒有直接的關係!前來入住的富豪是否有錢關她屁事,她所在的h市就是一個小迪拜,哪裡都可以看到價值上億的勞斯萊斯silvershadow,賓利歐陸,奧迪奔馳,蘭博基尼,更是隨手抓一大把!
當年的英國皇室,德國,比利時,盧森堡,等歐洲國家相繼訂購了silverspirit作爲行政車,這種場面應該見過吧,名車都是行政車,地位相當的高,所以在他們這裡,這些車都被他們這些富二代官二代開來兜風,高官父親們所使用的奧迪只是裝裝樣子,實質上,他們的財富遠遠勝過那些表面上的數字!
此刻,林安姌驕傲的將車開走了,開出這片別墅區,去找她的老朋友們敘敘舊!
而她後面的白潔也不知道林安姌剛纔與她擦肩而過,只是坐上了車,準備前往學校。
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來到這所學院了,也很少想過,她會重新返回校園。
不過現在她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應該要珍惜機會,去見一見這位‘德高望重’的導師。
“白小姐,小心臺階。”在將車緩緩駛入這所萬人矚目的名校,引來無數學生翹首關注以後,女管家親自將她扶下車,以她家屬的身份陪她一起進入導師辦公室,司機陳叔則幫她拿着東西,陪他一起進入校長辦公室。
“潘姐,陳叔,你們回去吧,我可以解決這裡的事。”白潔示意二人在辦公室門口留步,不必守護着她。因爲這幾天她確實是來學校報到,不想太引人關注。
“少爺馬上會過來。”女管家潘姐禮貌道,堅持隨她一起進入辦公室,並道:“在這裡,我會是白小姐你的監護人,也就是你的姨媽,這樣白小姐纔不會被校方拒絕。請吧,白小姐,校長已經在等着了。”
白潔看她一眼,走進去了,靜靜看着辦公桌後的校長。
事實上這位校長對她的印象不太深刻,校長只對林安姌和亦辰有印象,記得這對門當戶對的官家千金少爺,因爲他與亦市長和林浩瀚的關係還不錯,找他們辦過事,學院的其他學生,他則貴人多忘事,一概不記得,畢竟他是校長,不會與學生有太多的接觸。
所以面對眼前的白潔,他只是擡頭淡淡看了一眼,然後將目光移向一身職業套裝的潘雯華,“潘女士請坐,何教授現在在上課,馬上會過來開會,所以我已電話通知他過來見這個新學生。現在何教授手上已經帶了幾個學生,所以可能無法以一對一的方式爲令媛授課,一切還要靠令媛自己努力。”
“這是當然的。”潘雯華坐在了沙發上,面帶職業的微笑,開始與校長交談,“校長言重了,其實作爲研究生,已經是一隻腳踏進社會的畢業生,她需要有一個好的導師來輔導她,引領她……”
白潔則在一旁看着潘管家與校長交談,然後走至一邊,看着窗外的校園。
只見當初那萬分器重她的何林森何教授正在大樓前停車,然後拎着他的黑色公事包從車上下來,再用手捋一捋他那已然謝頂的發頂,快步朝大樓裡走來,一路上備受年輕導師們的尊敬。
片刻後,何林森來到了校長的辦公室,以爲校長是找他談談研討會的事情,不曾想他在窗邊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頓時嚇了他一大跳,萬分驚詫的盯着那白潔,“你怎麼在這裡?!”
一年前這個女人已經被學校開除了!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得到的就只有被開除的下場!
白潔則靜靜看着他,一點都不驚訝,朝潘雯華這邊緩步走來,對校長笑道:“這就是我今後的導師麼?”
“何教授,快過來,這就是我爲你引薦的新學生。”校長則微笑着站起身,熱情的讓何林森過來,而且已經批准白潔入學,讓何林森成爲她的指導教授,“一年前白小姐生病臥牀不得不休學,所以現在過來續讀……”
“校長,借一步說話。”何林森則伸出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示意他走到一邊,小聲提醒他道:“一年前有個女學生爲了工作的事情,在學校勾引導師,影響非常惡劣,難道校長忘記了這些被學校開除的名單?當初校方是對她公開除名,在校的所有學生都知道。”
“哦,我記起來了。”校長頓時大悟,“當初是你手上的學生鬧起來的。”不過何林森當初帶的學生都是有錢有勢的富家子弟,是校方看在何教授與亦市長的交情上,特意安排給他的。但是一年前鬧出了這樁醜事,也讓他校長臉上無光!
這邊,白潔則與潘雯華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等着校長給她們答覆。
事實上白潔她也不指望何林森會繼續做她的導師,她這次過來只是打算拜見這位導師,與他敘敘舊。
——
林安姌在亦辰那邊受了氣,又被父親禁足,所以在亦辰完全不再理會她的情況下,她開着她的跑車來到了奢侈品購物中心大購狂購。
與她隨行的都是她的一些小姐妹,最懂得吃喝玩樂,也最會捕風捉影。
當聽林安姌提及白潔的名字,一個個在包間裡氣憤填膺,要幫林安姌出氣!
最後,幾個人喝夠了咖啡,讓她們的司機幫忙拎着大包小包,往古妤當初所在的酒店浩浩蕩蕩殺去。
“狐狸精,給我出來!”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六個女人一起把酒店的房間門給踹開,可謂是來勢洶洶,母夜叉組團,一定要把這個第三者給揪出來!
當年在學校,她們跟着林安姌拉幫結派,早就看這白潔不順眼了,現在這窮酸女人又陰魂不散,當真是活得膩煩了,自尋死路!
於是這幾個年輕的闊太太閒來無事,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一陣搜刮,摔枕頭的摔枕頭,砸櫃門的砸櫃門,打發她們無聊的富裕人生。
然後一番搜尋無果後,幾個人開始拿出粉盒補妝,對着鏡子左照照右照照,邀請林安姌去度假,“算了,安姌,別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我們去馬爾代夫玩啊,最近我買了一款新上市的沙灘裙,要幾萬塊呢!”
林安姌鐵青着俏臉,環顧四周一眼,一腳朝大牀踹去,“你們給我聽好了,以後若見到這個女人馬上就給我帶過來!我若不教訓這個野女人我就不叫林安姌!還有你們,別給我裝樣子,我林安姌不吃這一套!”
“好了,安姌,我們去別處找她,一定把這狐狸精抓出來剝皮!”幾個女人開始巴結她,簇擁着她往外面走,一路歡聲笑語,“你看你氣得皺紋都出來了,你家亦辰卻還惦記着她呢!所以彆氣了,別跟自己過不去!我們現在讓人去找她,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賤女人給找出來,然後交給你處置!”
“這還差不多。”林安姌總算揚脣一笑,心裡痛快了,與她們一起往酒店外面走。
如果不是找不到白潔這個女人的行蹤,她又怎麼會帶着她的娘子軍在這裡搜尋?所以不管有多少人在保護白潔這個賤女人,她也一定要除掉這個眼中釘,讓這個女人不得好死!
片刻後,坐在車上的林安姌接到何林森打來的電話,說白潔出現了,讓她馬上過去一趟,“林小姐,事情怎麼會這樣?當初你保證過我,絕對不會有人追究這件事,白潔也不會再出現!可是她現在找上了我,你讓我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何教授,當初是你看上了她,我才建議你成人之美!你怎麼能說是我讓你惹上了大麻煩?”林安姌冷冷一笑,帶着她的娘子軍在馬路上橫衝直撞,往學校直直殺去,“現在等我過去再說!”
這個女人終於出現了是麼?看她能躲到何時!在酒店出現了一次就匆匆躲起來,不敢示人,在本質上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於是當林安姌帶着人往學校浩浩蕩蕩殺去,她在校長辦公室與真正的白潔見上面了,白潔也見到了她,脣邊勾着一抹冷笑。
林安姌還是當初風風火火的模樣,身後永遠都帶着那羣見風使舵的千金小姐們,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林安姌不可一世,爲所欲爲!
不過如今的林安姌似乎不敢再接近她,在進門的一剎那,忽然立即停住她的腳步,讓其他女人過來問候她,尖聲大笑道:“姐妹們,這就是我們的老同學白潔呢!爲什麼不趕緊過去與她來一個大大的擁抱?你們太不禮貌了,這樣對待老同學!”
那天晚上,白潔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所以顯得豐腴一些,身手極好。而現在,白潔穿了一身黑衣服,襯着她那身白白的皮膚,簡直像黑寡婦!
所以在她林安姌看來,無論白潔穿什麼衣服,都醜到爆!無法輕易除掉這個礙眼的窮酸女人,是她林安姌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這邊的白潔見女人們朝她撲來,既不躲閃,也不反擊,而是靜靜看着這羣欺凌了她五年的老同學,揚脣笑道:“安姌你還是沒有變。”身後依然跟着這羣跟屁蟲,嗓門依然還是這麼大,將女人的英姿颯爽演繹成了笑裡藏刀,虛僞而狠毒。
“你白潔不也沒有變麼?!”林安姌朝她這邊走來,朝四周望了望,這才發現校長已經離去了,辦公室裡只剩下白潔和何林森!
此刻何林森那謝頂的腦袋上正劃過一陣陣的不安,臉上佈滿焦躁,喪失了他中年男人的沉穩,他看了看林安姌,立即朝她快步走來,小聲提醒她道:
“林小姐,現在關鍵時期不要再惹她!現在教育協會和學校正在調查我,有人盯上了我們,找我們的麻煩,並且極有可能抓住了我們當初陷害她的把柄!這個人現在正約校長吃飯!”
“這個人是誰?”林安姌果然有些吃驚,“難道是那姓慕的嗎?”如果白潔能與這慕市長有什麼曖昧關係,她林安姌把腦袋砍下來當球踢!因爲她壓根就不相信白潔能釣上一個市長做丈夫!
“應該不是。”何林森搖搖頭,與林安姌一起看着那不遠處的白潔,邀請林安姌一起出去,“這幾天我與那慕市長一起吃過飯,你父親與亦市長當時也在場,並沒發現慕市長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這個幫她的人應該另有來頭,我們還是小心爲上。”
林安姌果然隨他走了出去,然後再回頭看了看那白潔,氣得暗暗咬牙。
該死的,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何林森做賊心虛怕成這樣?!想想何林森也是堂堂名校的著名教授,校內校外都有幾分勢力,誰敢辦他?
而這邊,六個女人見林安姌被何教授帶出去了,她們便對對方互相使個眼色,立即對白潔一擁而來,打算給她來個過肩摔,“老同學,你還有臉回來呀?哈哈,真是我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
她們笑罵着,直接撲過去,打算合夥去教訓白潔,這是她們最擅長的把戲,就愛組成富婆團,對敵人拳打腳踢找樂子,尤其是女人爲難女人,她們最在行了,打得女人不敢吭聲,否則她們的老公豈不是要在外面包養後宮佳麗三千?
然而正當她們要碰觸到白潔,她們忽然感覺身體一輕,緊接着一陣天旋地轉,她們竟然被人拎起,一把扔到了門外,門外的大花瓶被她們砸得七零八落,乒乒乓乓!竟然有人敢把她們扔出去,像扔垃圾一樣的扔向垃圾桶!
“哎喲疼死了,哪個王八蛋做的?是不是找死?!給我出來!”幾個女人在地上翻了翻,終於掙扎着爬起來了,然後發現白潔的身邊站了一個穿職業套裝的中年女人,以及一排冷酷的黑西裝保鏢!保鏢的任務就是像機器一樣的完成他們的工作,沒有思想沒有情緒,所以不要找他們據理力爭,威脅他們是不是找死,否則又是一頓痛擊!
“走吧,白小姐,我們該回去了。”在命令保鏢扔出這羣聒噪的女人之後,潘雯華安靜的邀請白潔走出去,經過她們的身邊,坐電梯下樓。
雖然目前白潔並不清楚林安姌就住在她的隔壁,可是身爲女管家的潘雯華知道一切。
所以在林安姌趕過來之前,潘官家已經讓司機老陳把車開回去了,而現在,她必須陪白小姐去少爺那裡。
少爺在幾個小時前從錦城市飛回來了,讓景靜與那李惠玲小姐去爭鬥,讓這兩個女人達成她們的心願,而這邊,少爺與那名校校長有個飯約,談點事情,談一談處理何教授的問題。
談完事情之後,少爺又需要飛回錦城市見肖老爺,處理肖氏企業的事情。
所以少爺最近有點忙,沒有多少時間分給白小姐。
不過白潔的心裡是清楚這些的,白潔知道,肖峰處理他的私事,就是處理他與女人之間的事情。他在外面還有不少其他的女人,而這每一個女人都需要他去處理。
“白小姐,到了。”潘管家吩咐司機將車停在了某個六星級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然後帶她走入電梯,直接按下酒店頂樓總統套房的按鍵,讓白潔自己上去,囑咐她道:“現在少爺一個人在房間,可能有點累,你注意一些。”
白潔點點頭,沒說話,乘坐專用電梯上了酒店的頂樓。
總統套房的房門是虛掩着的,她能很順利的打開,而且看到肖峰高大的身影坐在沙發上,正安靜的批閱他手中的公文。
他沒有換上舒適的睡袍,依然穿着他的襯衣,手腕上戴着腕錶,筆挺精緻的西裝褲一絲不苟,皮鞋程亮,似乎還打算乘坐下一趟航班,準備再次返回錦城市。
不過他睡着了,深邃的雙眼輕輕閉着,兩排濃密的睫毛遮掩住他的眼睛,一動不動,高挺鼻樑下的呼吸均勻規律,薄脣淺抿,刀削斧鑿的俊臉安靜迷人。
看來是看文件的時候睡着了,沒有任何防備的等着她過來。
於是白潔拿掉他手裡的文件,取了薄毯給他披上,卻沒想到原本睡着的男人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腰身,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了他健壯的身軀之下!
“想我嗎?”他用手指輕撫她柔滑潔白的臉龐,嗓音磁性暗啞,雙眸深邃,吐着迷人熱息的薄脣正在尋找她的脣,然後一把攫住她的脣珠,霸道的薄脣侵略而上,摟住她細嫩的身軀,貼緊他火燙的男性健碩身軀,給她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相思熱吻!
由於工作太忙,他無法與她溫存,但是在這裡,他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去愛她,然後等到一切事情被解決,他可以讓她每天都下不了牀,只在牀上伺候他!
被他壓在身下的白潔也感受到了他的慾望,那副強壯的男性身體隔着衣物似乎要把她燃燒融化,越來越燙,也越來越堅硬,不過在他扯掉她的衣服,用脣愛撫她的身體時,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雖然只是嗡嗡嗡的震動聲,可是在白潔聽來,這道聲音很響亮,很刺耳,讓她無法完全的投入到他所製造的激情漩渦之中!
雖然他火熱的大手給她製造了感官上的快感與衝擊,他的調情技巧讓她在慾望的漩渦裡浮浮沉沉,可是當她主動伸出手抱住他的寬背,去感受他健碩身體的火熱,他們身邊的手機也不停的在響!
一直在響,從未間斷!這種聲音就像某個女人的執着,一定要等到他迴應,她纔會放棄!
所以,這個一遍又一遍打來的電話,是景靜打過來的。這個女人的名字就像一桶涼水潑向了白潔,讓她倏然放開肖峰那具愛撫她的火熱身體,睜開了迷濛的美麗眼睛,怔怔望着面前男人的俊美臉龐。
她怎麼能忘了還有個景靜?無論景靜在她的生命裡充當了什麼角色,她都曾無意識的搶了景靜的電梯,利用了她的丈夫!
肖峰見身下的柔弱女人陡然放開了他,柔美的臉龐嫣紅嬌美,水潤眸子裡的慾望卻全數散去,不肯再回應他,便再低下頭吻了吻她紅腫的嬌脣,在她柔嫩的脣瓣上流連忘返,繼而再加深這個吻,大手摟緊了她的細腰。
不過這只是一個吻,在將女人壓在身下再吻了一遍之後,他伸手拿起了一直響動的手機,冷漠接聽,“是我。”
“我在想你什麼時候能結束出差回來?”話筒裡傳來景靜的笑聲,既不追究他去了哪裡,也不問他在忙什麼,輕輕笑着,“今天是爸的六十五歲大壽,公司也有些事等着你去處理,我想你應該會在兩個小時後趕過來,現在我們都在等着你開宴,親戚們也都來了。”
肖峰站起他龐大健碩的身軀,用長指理了理剛纔被白潔弄亂的襯衣,邁開長腿走離沙發,“今天我會回來,但不是兩個小時之後。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
“ok,我會等着你回來,親愛的。”景靜輕輕一笑,爽快的掛斷了電話。這個男人出差該回來了,而只要他回來,她就有辦法在他的酒水茶水裡下藥,讓他這個丈夫履行夫妻義務。
不過千萬不要誤會她是乘人之危,畢竟她是老婆,他是丈夫,夫妻之間製造一點情趣也再正常不過。再加上公公婆婆支持,她更加不會認爲自己這樣做有什麼錯,再合法不過了不是嗎?她只是讓自己的丈夫愛她,並生一個孩子。
肖峰碰過她之後會明白,外面的女人其實並不美好。
於是幾個小時之後,肖峰迴到了肖家,回到了他自己的家,脫下西裝外套讓傭人掛上衣架,微眯眸詫異看着這一屋子的家人,以及應邀前來祝壽的親戚朋友。
這似乎不是一場簡單的家庭聚會,而是一場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