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韓虔在辦公室自殺了,這個消息讓白潔感到震驚!
雖然白潔是現在才知道這個消息,但是不管怎樣,韓虔的這個結局超出了她的預料!
於是她想起了這個曾經在她生命中曇花一現的男人,想起他昔日的那些劣行,深深體會到‘善惡終有報’這句話。
她一點都不同情他被逼自殺,一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選擇用這種方式保住他那卑微的尊嚴,其實是一種懦弱的表現。既然他如此愛惜自己的自尊與面子,當初又爲什麼要報復她,玩弄她,以羞辱她來取樂?
事實上,她所認識的韓虔絕對不會自殺,這個男人會用這一招來金蟬脫殼,保住他的名聲,然後繼續爲所欲爲!
他實質上是一個狠毒厲害的男人,只要一不小心成爲了他生命中的絆腳石,他一定除之而後快,從不憐惜任何女人!
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捨得讓他自己死呢?即便所有的敵人都死在了他面前,他也不會結束自己的生命!他是那麼的愛惜他自己,就算他的敵人全部死在他面前,他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英年早逝,甚至是傷他一根手指頭!
“白小姐你過來了。”小車在肖宅門口停了片刻之後,一直跟隨肖峰左右的阮翔匆匆從門裡走出來了,他很欣喜白小姐能在這個時候過來,同時也很擔憂,少爺已經與景靜成事了!
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次老爺利用壽宴的機會,與景靜聯手設了個局,等着少爺往陷阱裡面跳!
少爺根本沒有防備老爺,所以實質上在這個家裡,少爺沒有一個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一旦邁進這個大宅院一步,少爺他將走不出這裡!
不過好在,白小姐及時趕過來了,如果他們現在能把少爺順利扶出來,也許,一切還可以挽回!
“發生了什麼事?”白潔蹙眉看着面前的阮翔,再看一看那燈火通明的大別墅,已經大致可以猜出是肖峰出事了。
不過他並沒有生命危險,而應該是與景靜呆在一起,正在談論一些事情,意見發生了分歧,畢竟兩人是夫妻,有感情基礎,吵一吵嘴很正常,並不會與對方勢如水火!
“白小姐,你給少爺打電話,少爺將手機帶在身上,只要他聽到你的聲音,他就會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剛纔阮翔一直跟隨在少爺身後,陪侍左右,直到少爺上了樓,進入了大臥房,他這才被老爺肖承宇給支開,讓他開車去送位客人。
不過現在他並不敢離開這裡半步,而是決定派人打開大臥房的房門,強行破壞少爺的好事!
理由可以找出千萬種,只要他派過去的人能順利通過老爺肖承宇那一關,以公事爲藉口闖進大臥房,將少爺請出來,那麼就算景靜事後殺他,也總好過現在這種荒唐的局面!
老爺與景靜聯手的時候,想過少爺的感受了嗎?
少爺已經快與景靜離婚了,結束這場長達九年騙局的婚姻,徹底斬斷景家延伸在這裡的每一支觸角!然而老爺依然養虎爲患,信任景靜勝過信任自己的親生兒子,甚至還幻想着從景靜的肚子裡得到一個大胖孫子,讓這份暗藏殺機的關係永遠都結束不了!
老爺當真是老糊塗了!既然當初景家狠得下心對付肖氏,陷害肖家,那麼現在他們就敢痛下殺手,將肖氏一口吞併!
不要低估了景靜的報復心,這個女人早已經明白少爺的心不在她身上,那麼對待這樣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她必然得到他這個人,奪走他所附帶的所有一切!包括他的公司,他的財產,以及他的家人,只要是她所得不到的東西,她也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得到!
白潔聞言,也不再問什麼,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響了肖峰的號碼。
這個號碼是她一覺醒來,偶然在手機上面發現的。事實上在出事以後,她沒有他的手機號碼,甚至是與他交往的這幾個月,她也沒有存儲他的號碼,只是他每次打過來,留在她手機上面的通話記錄。
直到她連番出事,死了一次又一次,她也徹底沒有了他的聯繫方式。
她的東西全部被弄丟了,就像一次人生的全新起程,她必須全部重頭開始!然而正是這樣一個嶄新的開頭,她卻清晰的記得,是他把她從野草亂石堆裡抱了出來,當時他抱着她走了很長一段路,把她抱得緊緊的,腳步飛快,高大的身軀在微微顫抖,表示他在害怕,害怕她就這樣死去。
之後,他給她準備了新的手機,新的別墅,新的學號,以及一段全新的人生。
於是在她的這支手機上,只有他肖峰一個人的手機號碼,是他親手儲存的,一定要讓她記得他,不準忘記他!
“嘟—嘟——”此刻他的手機一直在響,尾音不斷的拖長,但是沒有人接聽,呈現忙音狀態,最後突然關機,斷了所有人的希望!
“白小姐?”前來接她的阮翔眼見情況不對,忽然對她道:“不知道白小姐是否認識錦城市蘇市長的愛女蘇黛藺蘇小姐?今日滕睿哲滕少爺也被應邀參加老爺的壽宴,所以如果白小姐不介意,我會讓您裝扮成蘇黛藺小姐的模樣,來到滕少爺的身邊。如此一來,您便可以順利見到少爺,卻不會引起客人們的誤會,也不會讓老爺派人阻攔我們毀掉少爺的計劃,而且我們現在必須抓緊時間,否則一切就遲了。”
白潔望着他,雖然還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事讓肖峰的這羣手下束手無策,但看阮翔的表情,她知道他的少爺一定是遇到了讓他棘手的事情!
於是她點點頭,在阮翔的攙扶之下下了車,摘掉她面上的口罩,緩緩走向這燈火通明的肖家大宅。
這種宴會她參加過不少,但這是第一次,她來到肖峰的家。
大別墅佔地幾百坪,門口鋪滿了鵝卵石,小道兩旁都是珍貴的藝術盆栽,平均每一盆便值數萬元,價值不菲,距離別墅的不遠處則是一個佔地頗廣的綠色高爾夫球場,氣派,而且環境極好,足見肖峰真的很喜愛打高爾夫,經常運動。
此刻當她在阮翔的安排之下,穿着她那身大方得體的白裙緩緩走進肖家的大客廳,她門前的大門被傭人打開了,她的眼前驟然一亮,璀璨的燈光與衆人的目光幾乎刺得她睜不開眼睛!
雖然,她終於見到了肖峰與景靜在一起生活了九年之久的房子,沒有超出她的預料,奢華貴氣,一排歐式的紅木沙發,與頂上的那盞名貴吊燈便可以值好幾百萬,而且門廳處到處飄散着一股肖峰衣物上的淡淡清香,足以可見肖峰每天下班回家,都會把西裝外套掛在這裡,身上沾染着這種檀木清香,然後走進這歐洲王室般的宮殿,低身吻一吻景靜的額頭,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但是此刻,她似乎沒有時間去想象這些,而是必須面對眼前的每一雙好奇的眼睛!
因爲,一身尊貴霸氣,身著深色西裝的滕睿哲朝她這邊走了過來,他把她當成了蘇黛藺,立即帥氣的邁開他的長腿,向衆人失陪,向她這邊大步走來,“親愛的,度假愉快嗎?”
而白潔在見到他的那一剎那,也差一點把滕睿哲當成了肖峰!因爲兩人的體型與氣質實在是太相似,遠遠看着滕睿哲高大的背影,真的很像肖峰!
而且滕睿哲用一種很溫柔的眼神注視着她,伸出長臂將她輕輕摟住,幽邃的銳眸輕輕一笑,大手緊了緊她的胳膊,薄脣輕勾卻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用那雙深幽的銳眸又看了她一眼,然後帶她進入宴會現場,並向客人們介紹這是他的愛妻。
不過他並沒有吻她,甚至沒有吻她的額頭,只是輕摟着她的肩膀,帥氣的向大家介紹她是他的愛妻蘇黛藺。
“滕少夫人很漂亮。”肖承宇與白潔握手,朗聲笑着,非常感謝滕氏夫婦抽出時間前來參加他的壽宴,“這是老夫的榮幸。”
白潔則看着面前的肖父,清澈美麗的眼眸裡快速劃過一抹歉疚,一顆心似乎更加沉重,然後微笑起來,“祝肖伯父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謝滕少夫人吉言,滕少夫人不要客氣,請隨意。”
很顯然,在滕睿哲的親自介紹之下,肖承宇並沒有認出她是白潔,而是把她當成了蘇黛藺。
並且滕睿哲一直輕摟着她,寸步不離,與她很親密,所以在場所有的人都認爲她是蘇黛藺,滕睿哲的老婆,誰也要給她幾分薄面!
而在宴會的另一邊,阮翔派過去的人也早已經行動了,他派人讓景靜的傭人去敲房門,說景老爺景天陵有事相談,請景靜出來。
“太太,老爺就在書房等着您,剛纔司機傳話過來了。”
房內的景靜沒有迴應,因爲此刻的肖峰把她當成了白潔,正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吻她。一旦她發出聲音,被藥力衝擊的肖峰極有可能會清醒過來。
於是她緊緊抱着這個終於肯吻她的男人,將自己的身體心甘情願的奉獻給他,讓他親吻她,愛撫她,讓自己身體的每一寸都屬於他。
而且這個時候,父親不可能會過來打攪她的好事。他現在正在樓下飲宴,絕對不會踏上二樓一步!
所以說,等她與肖峰的事完,她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愚蠢的傭人給辭掉,讓她滾回老家!
但該死的,此刻繼這個女傭之後,又有人敲門!
叩!叩!
“少奶奶,老爺讓您下樓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
景靜在肖峰的身下睜開眼睛,然後扭頭盯着那門板,用右手悄悄抓緊了牀單,忍住她的怒氣。
“姬兒。”肖峰健碩的身軀則壓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正在低頭吻她,從喉嚨裡發出嘶啞磁性的聲音。
當剛纔他一把扣住她,把她狠狠壓在牀上的時候,他眼前出現的是幾個小時前白潔的臉,他直接吻她的身體,這樣可以讓他的身體快速得到紓解,讓他彷彿在繼續幾個小時前與白潔的那場歡愛,解除他身體內越來越烈的燥熱。
當那一刻,身下的女人用雙臂緊緊抱住他的寬肩與他不離不棄,他終於從她這裡感受到了她對他的迴應,她是那麼的不想失去他,迴應了他,所以他更應該好好愛這個女人,讓她感受到他的愛!
於是,他熱情的吻她,想讓她瘋狂的迴應他……
不過景靜並不敢與他接吻,雖然她融化在了他的熱情如火之中,第一次感受他身爲丈夫的爆發力,可是當他尋找她的脣,她只能一直躲閃,然後用玉手扯掉他的襯衣,撫摸他結實的胸膛和強壯的背肌腹肌。
一旦與他接吻,他就知道她是誰了。
此刻房間的窗簾都是關上的,房裡黑漆漆一片,所以景靜不出聲,只是任由他在她身體上探索。
“姬兒,迴應我!”黑暗裡,他那一雙灼亮的眸子緊緊盯着身下的她,忽然一把撅起她的腰,佈滿慾望的睿眸微微一眯,俊臉逼近她的臉,陽剛的鼻息粗重,“你不是白潔?”
“肖峰。”景靜則伸手一把抱住他,主動去吻他的脣,不讓他看清她的臉……然後,房間的門口再次響起了煞風景的聲音!
但這一次,傳來的不是傭人的敲門聲,而是滕睿哲與景天陵的交談聲,兩人已經走到二樓來談話了,滕睿哲正沉聲笑着,道:“景老爺,實不相瞞,其實昨天齊鐵鷹齊董事長曾找過滕某喝茶,問及一個名爲裴佑的男子,說他的身邊可能出現了內奸,而且還是一個他最信任的女人。所以滕某不清楚齊董事長到底是在調查什麼。”
剛纔,傭人們不斷來敲門,正與他聊天的肖承宇立即向一旁的管家使個眼色,讓這些閒雜人等不要上二樓!
於是,金碧輝煌的二樓靜悄悄的,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白白可惜了那些頗具情調的歐式建築風格。無奈之下,他滕睿哲帶着‘嬌妻’來二樓參觀了,一路踱步,欣賞四周的美景,最後走到了大臥房的門口,與這被邀約的景天陵站在這裡聊天。
因爲這裡比較安靜隱秘,更加適合談一些私密的話題。
於是聞及此言,門外的景天陵與門內的景靜雙雙一驚!
那景靜也顧不得肖峰正盯着她,立即起身,披上衣服朝門口衝去,一把拉開房門,“爸,不要聽他胡說!”
白潔則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再看一看黑漆漆的門內,忽然胃部一陣潮涌,一股酸水涌入心間,心裡感到無比的酸澀!
肖峰這是在做什麼?是被下藥了,還是自願?
“景小姐似乎很激動。”面對這突然出現的景靜,滕睿哲則勾脣淡淡一笑,扭頭看着她,“如果景小姐不介意,滕某可以與景老爺景小姐一起去書房談談。事實上這種問題我也不方便在這裡談論,畢竟這是齊董事長和這個‘裴佑’的隱私,呵。”
“滕總,這邊請。”景天陵則看女兒一眼,暗暗對女兒使了個眼色,讓她穿好衣服馬上去書房,先處理好正事。而且以女兒現在的模樣,估計與肖峰的事也成了,不必再逗留在房裡。否則一旦肖峰醒來,必定舊恨新仇一起算!
“請。”滕睿哲再淡淡一笑,準備與景天陵一起往書房方向走去。但他身邊的白潔並沒有隨他過去,而是站在門口,靜靜看着黑漆漆的房內。
原來阮翔所擔心的事情,是肖峰被景靜算計了!
可是即使她過來了,也還是來遲了一步!肖峰現在估計早已認不得她,眼裡心裡只有景靜!
景靜也在一旁盯着她,看着她的臉由紅轉白,變得微微的蒼白,便攏一攏自己身上的睡袍,遮住她人工安裝的酥胸,笑道:“滕總已經走了,滕少夫人不過去麼?”
在此之前,她可能還以爲這個女人是蘇黛藺!可是蘇黛藺怎麼可能會對她脖子上的吻痕有反應?!
這個女人明顯是在吃醋,知道肖峰剛纔吻過她!或者說,肖峰與她景靜履行了夫妻義務,與她恩愛,這個事實讓這個女人大爲震驚,備受打擊!
不過這個女人是在氣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爲他們夫妻的牀事吃醋?!
她和肖峰是夫妻,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合理合法,還輪不到她這個第三者來吃醋!
於是在景靜冷笑的目光中,白潔收回了注視房內的目光,靜靜看她一眼,轉過了身,準備離開。
景靜脣邊的笑弧更大,冷冷盯着那絕望轉過身的纖細背影,又笑道:“你不想知道肖峰剛纔是怎麼愛我的嗎?他很熱情。”
“那是因爲你對他下了藥。”白潔停住腳步,眼望着前方。
“那又怎樣?”景靜笑得更得意,也更加冷冽尖銳,“你白潔不也是用這種手段讓你爬上你的牀?比起你當初的卑鄙,我這個妻子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我和他名正言順,而你,勾引了別人的丈夫,不知廉恥!”
白潔沒出聲,繼續往前走。
“姬兒!”但下一刻,一隻火熱的大手忽然一把抓住她,將她往懷裡猛地一帶,讓她撞上一副堅硬滾燙的胸膛,被男人抱緊,然後下一刻,她被抱進了房裡,被那副壯碩的身軀壓在門板上,肖峰那雙火熱幽深的眸子正歉疚的看着她,卻也充斥着慾望和痛苦,啞聲道: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時間裡,我可能都無法控制我自己。剛纔並沒有發生什麼。”
雖然他聽到了景靜剛纔的那番話,也早已知道自己被下了藥,被景家父女算計了,但是他的理智已經被藥物燒燬了,他的大腦無法控制他的身體。需要過幾個小時,他才能變成正常的他。
白潔看着他痛苦的俊臉,看着他飽滿額頭上的汗珠一串串的往下滴落,落到她的臉龐上。而那一雙睿智深幽的眸子裡,則卷着濃濃的慾火,忍得很痛苦。
他滾燙火熱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得到紓解,還在燃燒着,異常的亢奮,但這個男人爲剛纔的事感到歉疚,所以他並沒有碰她,而是輕撫她的臉對她做出解釋,然後放開她,準備轉身走進浴室。
“肖峰。”白潔則喊住他,主動走至他身後,從後面輕輕抱着他,柔聲道:“我知道你是被下了藥。”
肖峰的腳步停住,但是他高大的身軀卻繃得更緊,一動不動。
白潔則走至他前面,看着他那雙再次被藥物燒紅的幽深雙眸,知道他即將再次看不清人的臉,會被身體的慾望所驅使,便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薄脣,主動吻他,“抱我去浴室。”
在溫水的沖刷下,也許他會清醒一些,知道他身邊的人是誰。同時,在被他愛撫之前,溫水能洗去他身上被景靜強行染上的味道,他和她能更舒服一些。
“你們在房裡做什麼?開門!”被擋在門外的景靜使勁的敲門,先是用手警告性的敲門,然後開始用腳踢門,“肖峰,你怎麼可以把她帶進我們的房間?!這是我的房間,你剛纔竟然把這個女人抱進去了,卻我擋在門外!剛纔陪你的人是我!我纔是你的老婆,而且這裡是肖家!”
當門內傳來女子承受不住的呻吟聲,這道突然響起的聲音透過層層門扉,傳到景靜的耳朵裡,景靜臉色大變,開始對房門拳打腳踢,“肖峰,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這個負心漢!”
這原本是她和肖峰遲來的新婚夜,可是現在,肖峰卻與這個女人在房間裡恩愛,巫山雲雨,這些突然拔高的曖昧女聲,就是因爲肖峰在藥物的驅使下太過猛烈,才讓這個姓白的女人受不了,以至於他們的聲音可以從浴室傳到這裡,讓被擋在門外的她暴跳如雷!
這是她給肖峰設好的局,是他們全家人的希望,可是現在,肖峰外面的這個女人居然被帶回來了,而且就在她的面前上演激情戲碼,讓她景靜的計劃變成了他們的魚水之歡!
而此刻,樓下的壽宴依舊在進行着,沒有客人知道靜悄悄的二樓發生了什麼,老壽星肖承宇酒過三巡之後,也曾扭頭看了看二樓,命人去大臥房門口看一看。
當得知兒媳婦衣衫不整的站在房間門口,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他笑着將目光別開了,繼續他的壽宴。
他與親家公景天陵一樣,當看到景靜這副模樣,都以爲事成了。所以他帶着喜悅的心情繼續他的壽宴,準備抱大胖孫子。
只不過將來的不久,到底是誰給他生下大胖孫子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