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夏沁
電梯裡的畫面十分火爆。
靳辰將使性子的杜清然壓在牆上,用熱吻懲罰她。
於是一段時間以後,掙扎中的杜清然終於有機會掙脫出自己的手,想給他一巴掌,“你住手!”
她氣喘吁吁的瞪着他,一隻手腕已被他撅緊在掌中,那一巴掌根本無法碰觸到他的臉。
這個男人已經停止了強吻她,抓緊她的手腕,一雙黑眸不可思議的盯着她,“你想打我?”
吻他的未婚妻而已,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心,想扇自己未婚夫巴掌?
杜清然這次又瞪了他一眼,“以後不要碰我!”
“爲什麼?”他勾了下脣。
杜清然則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怒氣衝衝的走出電梯,離開大商場。
她不打算坐他的車,走在外面。
隨後而來的靳辰則親自開着車,跟在她後面,“上來吧。”
雖然不明白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討厭他,但有果必有因,這次他一定要弄清楚最近這個女人是怎麼了。
杜清然在路上走了一段時間,見靳辰一直跟着她,不得不坐上了他的車。
這個時候,她心頭的怒火也消散得差不多了,答應與他一起去參加私人晚宴。
據說這次是某國的王子王妃單獨邀請靳辰共進晚餐,算是一個小小的私人晚宴。
既然她無法擺脫他,只能答應。
說不定這次之後,這個男人不再對她感興趣,而是仇視她。
因爲,她是夏沁,不是杜清然。
於是兩人一同來到了皇家酒店,王子的助理早已等在門口迎接靳辰,“靳先生,你來了,王子正等着您,不過現在還有一位客人會來。”
“還有誰會來?”靳辰瀟灑不羈的笑了一聲,好奇的看向門口。
原來這次王子不是單獨邀請他吃飯。
“是許少爺,王子也邀請了許少爺過來參加宴會。”此刻助理正說着,已經帶着人快步走向了門口,去迎接許晉埕。
許晉埕在國外與王子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與王子的關係也比較密切。
這次王子攜王妃前來度假,當然要見一次許晉埕。
許晉埕開着車過來了,跑車上還坐了個年輕女子,看樣子是他的朋友或者女友,不過他並沒有下車,而是對那位助理道:“我現在順路送個人,半個小時後過來,請王子稍等。”
助理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許晉埕竟然讓王子等他,隨即笑道:“其實許少爺可以與女友一起參加王子的晚宴,王子很熱情好客。”
“可以嗎?”許晉埕眯眸反問了一句。
下午他纔在北舞舞蹈學院找到她,只怕是她不肯參加這種宴會。
“當然可以,只要這位女士願意參加王子的晚宴。”助理繼續微笑。
而這邊,靳辰與杜清然並沒有過來迎接許晉埕。
靳辰帶着杜清然走向電梯,在電梯裡親自幫她整理儀容,“裙子褶皺了。”
剛纔把她壓在牆上,白裙子當然會褶皺,頭髮也有些亂,粉色脣蜜被他吃掉了。
於是他溫柔的幫她整理,看了看她的臉,“還在生氣嗎?”
據說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特殊的幾天,莫名其妙的生氣,莫名其妙的暴躁,脾氣來得毫無厘頭。
那麼這個女人是不是快來好日子了,所以總是對他生氣?
杜清然見他態度溫柔,目光誠懇,不太像平日裡傲慢冰冷的他,似乎在真心的關心她,於是猶豫的看向他,滿腹心事,“靳辰,你上次帶我去見夏市長,是不是在試探我什麼?”
靳辰睿眸一眯,詫異的望向她,俊臉帶笑,“難道你要告訴我,你杜清然是夏沁,我必須得討厭你?”
這一次,換做是杜清然自己吃驚,“你都知道?”
靳辰盯着她淡漠一笑,“我只知道四年前你發生了車禍,但我不確定你是否真失憶。你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所以我認爲,崔源他調查的方向發生了偏差,你杜清然與夏沁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崔源那小子一直在故意誤導他,執意讓杜清然成爲他的女人。
不過這女人此刻的表情真是嚴肅,讓他感到好笑。
看來她還不知道他已經找到了夏沁,早已將她排除在了懷疑的範圍之外。
如今的夏沁在北舞舞蹈學院跳舞,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連肖家人也不知道。
當然他也是最近才查到夏沁的所在地,知道夏沁還活着,找這個女人找得真辛苦。
“四年前你對夏沁瞭解多少?”杜清然立即蹙眉反問他。
這男人什麼表情?竟然這樣雲淡風輕的迴應她!難道他不相信她是四年前被他悔婚的夏沁?
靳辰挑了挑眉,脣含冷笑,“除了知道她是夏耀君的女兒,我對她一無所知。好了女人,改天我帶你去見夏沁,我還欠她一些東西。”
“見夏沁?”杜清然這次一頓莫名其妙。她此刻就站在他面前,他帶她去見什麼夏沁?
“嗯,見夏沁。”靳辰脣角勾笑對她點點頭,摟着她一起走出電梯。
此刻,兩人走出了電梯,遇上了也正走出隔壁電梯的許晉埕與他的女伴。
由於助理代表王子盛情邀請,那位車上的女子也留下了。
於是四目相對,在杜清然看清女子面容的那一剎那,她僵立在了原地!她身旁的靳辰也是微眯眼眸,震驚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因爲,這位女子就是靳辰口中的夏沁,與四年前的她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