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
他們隊伍人數本來就不多,穿越來到這個時代的人就更少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被李雨樓傷害的人就高達兩人!
這完全觸碰了秦容的線,作爲隊長,這種事情豈能容忍!
“月蘭,神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他什麼時候能過來?”秦容握緊了拳頭,卻平靜地與月蘭對話,免得燕王太過激動在他面前大開殺戒。
燕王生生甩開月蘭,他還有話要問,“他們現在在哪裡?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咳咳、咳……”月蘭被掐得窒息,他一放手她便猛烈地咳嗽起來,“風少爺正在趕來的路上,至於丞相,丞相現在御靈國。你還想要得回丞相?下輩子吧!”月蘭回以怒瞪,她從來就不向燕王示弱。
“本王不管他是御靈國還是秦國!敢動本王的人,決不饒恕!”他的怒氣早已衝破天靈,就差沒有生出煙來了。
“我勸你不要這麼做,”萬洵夜勸說道,“你應該知道御靈希不好對付,你若爲這事損兵折將,豈不是正中了柳陵下懷?”
“這事不值得?那何事值得?!”
“你可還想找回燕芷君?花了這麼大的心機,建了國,覓了路,就差接她回國了,你要前功盡棄嗎?就爲了柳於陣?”
大殿之上的秦容是其中看似最冷靜的人,他十分贊成萬洵夜的說法,“現在不是出手的時候。柳於陣是洞察力極強的人,他一定得到了什麼信息纔會決心動手,這事是他是自願做的,後果他可以承擔。因爲這就是他的任務。”
燕王忽地轉過身去,從秦容來到此之前他就覺得奇怪,這個人爲什麼總以一副跟柳於陣很熟,甚至比柳於陣高上一等的身份說話,爲什麼李雨樓見到他就奪路而逃?爲什麼?
他已經不能再停留在“他不想說,自己就不問”的狀態了,“你到底是於陣什麼人?!”
“我是他的隊長。”秦容答道。
隊長?
呵,那個柳於陣做夢都會念叨的名字,那個柳於陣動不動就會擺出來當令箭的人物!他從前就覺得,柳於陣的心裡是不是隻住着他的隊長?
如果是,他一定要親手弄死那個人!
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他的眼前了!
“等神風和聖女到了,我們就談談怎麼對付李雨樓。這件事如果你們想要退出最好馬上退出去,我不希望你們干擾我們的任務。”
“閉嘴,”燕王惡狠狠地瞪着秦容,兩人本就水火不容,在這件事上更不可能達成共識,“本王會親手血洗李雨樓和柳國,本王要那地寸草不生,要他們生不如死!不許插手的人應該是你!”
“我相信燕王的實力,但你低估了李雨樓的技術。你一直沒有得到柳國正是因爲李雨樓在背後操縱,縱使你知道了他,卻也無法毀滅他。這件事只有我們的人能夠做到。”
殺害親妹之仇,殺柳於陣之恨,瘋狂的惡意席捲了他全部的思維,他要這血流成河,不管世間孰是孰非。
爲了妹妹和於陣的心願他才願意變作一個好人,將國家變成和諧美好的社會,但如果沒有了這兩個人,要這天地何用!
“肖將軍,送客!”
萬洵夜嘆了口氣,這個時候誰來勸說燕王都沒有用,自己又何必蹚這趟渾水。隨着秦容一道出宮,萬洵夜卻不禁爲眼前所見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