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薊小娜一個勁衝回了家,將單車一甩,就直接將門一個個關上,奔到房間裡才停下。
“又一次,不……肯定是我和賈哲走近了,他開玩笑的!就和電視裡的一樣……就是試試我!”薊小娜邊哽噎還邊安慰自己。
房間裡空蕩着那魂魄所驚擾的疼痛,那種絞痛,特別不是滋味,蹲下來的沉默,讓淚和焦急,都以光的速度墜下,很是煞然了周圍的物品。
這下午,讓人感受不到那情人節的甜,倒是幾分苦澀的味道,想是有人把咖啡拿去頂了巧克力,不然也不會那麼苦澀了。
尤櫟昱坐在某花園裡的一個樓梯上,看着特別陌生的風景,心裡蕩起的褶皺,似乎,和他扔去的石頭所泛起的波紋有一拼。
空擾着人的思緒,抽痛人的心,這時的原嫺,只道是自己太多情罷了,何況自己也明白,即使沒有薊小娜,他……他也不會和自己在一起的。
“要是……要是說不愛的人,是我,你會不會解脫呢?”早已是淚流滿面的原嫺,力氣也早被哭掉了,整個人縮在牀上,自問着,心痛着。
那不該有的坦白,讓心碎的人,實在多了太多了……
不明白,不想懂,到底這愛情在哪兒?以爲的專屬的微笑,卻是一把把刺刀,一刀一刀刺向有些稚嫩的心。
空氣飄蕩着腐朽的味道,才知道,愛情早在變味和腐敗了,都怪那太自以爲是了。
薊小娜熬到了晚上,肚子本是不敢抗議那餓的,只是實在撐不了了,就打起了鼓,鳴叫那不爽。
“該死的,誒……去吃飯……
”薊小娜也實在抵抗不了這沒出息的肚皮,晃晃蕩蕩地走下樓去了。
薊小娜翻着冰箱,不時想起了尤櫟昱下午說的話,更是覺得傷感,又落下淚來了。
揉了揉眼,薊小娜拿了一杯酸奶和一包麪包,便走向了客廳。坐好後,薊小娜就開“飯”了。
乾澀的麪包嚼得不是味,酸奶的味道,還很酸很酸。
吃好後,薊小娜又想起了尤櫟昱的話,正好她家的鋼琴是放在客廳的,扭過頭去,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趕緊奔向鋼琴去。
“就這樣,那太遙遠又成了我們主題曲……”薊小娜輕吟了句,就對着月光彈奏了起來。
這《太遙遠》在這裡似乎又成了主要的曲調,它空洞了思緒,讓人沉默。
問音符,是我太遙遠了,還是你太遙遠了?
賈哲本去夏丘家嘮嗑解悶的,所以在當天晚上才接到尤櫟昱發的信息,急得他直接跑到薊小娜家,但站在門外的他,早就聽見裡頭的傳來的琴聲,便沒有進去或是敲門按門鈴的,只是靜靜聽那歌,讓自己沉入那無底的思緒裡去。
又是如此,儘管你傷得怎麼深,怎麼痛,都不會記起……
月光照射的溫暖全灑落在落地窗外,將暖流摔得碎片盡是,剩下寒意搜刮着某人的情感,這晚的琴聲,隨琴手斷腸痛意。
第二天,賈哲在家整理後,便又到薊小娜家去了。
一路上的沉思,讓賈哲顯得很成熟,這成熟,和那天夜曲之夜有些雷同。
到了薊家,賈哲按了很久門鈴,薊小娜才慢吞吞地打開門,想自己
的事也不應該會那麼快被人知道,所以薊小娜整理好自己後,纔開的門。
“啊!死假有才?”薊小娜還是這樣,口無遮攔的,不過對賈哲的到來,她是有些驚訝的。
“嗯……對不起……”賈哲心沉甸甸的,他以爲薊小娜知道這場無聊遊戲的“主謀”是誰了,就來認錯,他設想過太多和薊小娜會發生的態度和狀況,且在自己想的裡面還有薊小娜讓他直接滾蛋一類的,但,不管會怎樣自己都該面對,便來了。
“額?爲什麼說對不起?誒……你進來吧!”薊小娜推開門後,淡淡說了句,就進家裡去了。
薊小娜的態度讓賈哲很是吃愣,也才反應過來,想是薊小娜應該還沒知道所謂的遊戲是指什麼,賈哲先是鬆了口氣,但又緊繃起神經進去。
“能不能再幫我修改一下,這曲子……”薊小娜拿過一個譜子給賈哲。
賈哲是預料好的,只是滿肚的不爽和寒心,讓他表情變得呆滯多了。
“這……”賈哲猶豫了,他不想再爲薊小娜寫什麼歌去哄着尤櫟昱,而尤櫟昱說,他已經和原嫺徹底講明白了,自己就更沒什麼資本和尤櫟昱談條件了。
“我和尤分手了!我想……再挽留一次,不!臭賈哲,我想……你能不能幫我寫首歌,我已經寫好了副歌,只是覺得不夠好!唉!”薊小娜沒管賈哲是表情或態度,便將譜子遞到賈哲手中去。
“我……爲什麼總要牽連到我!和我有什麼關係。”賈哲突然沒經腦的兩句蹦出來了。
“啊!”薊小娜幾乎沒想過賈哲會這麼說,很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