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誰發如雪?

夜幾深,醉幾分。嬌嬈的音符碎了一地,縈繞耳邊,細聽,細聽,再細聽,是夜曲。鋼琴在月光下顯得是那樣的沉默,琴手嫺熟的動作,連續了的音符,直擊聽衆的神經。

沒有人可以告訴我,這意味着什麼,但我還是把它叫做:殘音。

賈哲獨坐在月光下的鋼琴前。指觸鍵,彈幾遍。**,結束,收音,一切看似是那樣的完美,卻帶着一股看不見的空洞。

“哼,好笑,居然還要幫寄生蟲倒貼其他男的?我就是一個悲劇,巨大的悲劇……咳咳,算了,不知道夏丘睡了沒,正好可以和他商量下……誒!”賈哲拿出手機,翻了翻通訊錄,在“寄生蟲”那裡,等頓了一下,一個無奈的苦笑讓他挪開了手,直接撥通了夏丘的電話。

難得聽到那頭有聲音,卻是:“嘟嘟嘟……嘟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現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該死的,夏丘,你個‘NC睡神’啊!這麼早就睡了?算了,算了!直接找曾好啦……”賈哲叨叨絮完,便繼續打着電話。

“我都說了,你再打來,我就報警了……”賈哲纔打通,話還沒開口呢,對方就直接扔出了句。

“額……是我啦!什麼東西嘛!”賈哲趕緊回答,以免他把電話給掛了。

“哦,sorry,sorry……我以爲是推銷公司的,呦,賈哲,怎麼了?”

“五一還推銷?他們還真忙!唉……”

“喝!不過聽你這聲?受創了?正好,我在寫東西,詞彙甚多啊……”

“額……不用,你就過來我這邊下吧,我家,你來過的!”

“哦,可是現在都十點多了……額……好吧,我這就去!”曾說完,便掛下電話,衝出了家門。

賈哲聽到‘嘟嘟’聲響起後,便也就將電話收起了,走到了電腦前,一臉無奈地打開了電腦。開機速度很慢,桌面緩緩出現在人眼前,然而上面的內容卻是意外的少,只有常用的軟件外,其餘的,便是一個又一個的文檔。賈哲把薊小娜給他的U盤插入了電腦,點開了《爲你談情》,單曲播放了起來。輕快?說不上吧。

一會兒,賈哲家的門鈴響了起來,賈哲無奈地起身,走出了房間,越過客廳,把門打開了

,然而映入瞳孔的卻是:一個身穿校服裝上衣的男生,褲子卻是緊身的牛仔褲,誇張性的眼鏡就很無助地壓着鼻樑,一臉老成樣讓人莫名的反感。

“呦!賈哲!”門口的這個男生有些激動。“額……進來吧,我說曾,你怎麼還穿着校服?”賈哲邊給曾讓路,邊掃視了曾全身。

“呵呵,今天去了趟學校,就不得不穿校服,你也知道,那校門認校服不認人的嘛!”曾也不客氣得走進了客廳。

“進房間吧,客廳的東西,比較少碰,杯子忘了整理……”賈哲跟在曾的身後,曾聽後,便停下了腳步,讓賈哲帶路,纔算作罷。

曾進去後,就直接坐在了電腦主坐的旁邊,他一眼就看到了在唱歌的耳麥,正想拿起來聽聽。

“喂,別碰!”賈哲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奪過了耳機。

“額……那麼寶貝?算啦!”曾沒嚐到好果子,便把視線轉向了電腦上。

“哦,對了,我找你來是有事的……”賈哲將耳機扣在了脖子上,纔算放心。

“什麼事?”曾注意到那些文檔,手有些癢癢了。

“就是……等五四那天上午,你們是不是會去市體育館轉播那天高校聯賽的賽事……”

“嗯,是啊,這不是已經在學校的公佈欄上有嘛!”

“下午應該是空的吧?”

“空的?哦……下午都會在去收拾體育館裡設備。”

“那就藉藉我,好嗎?”

“啊!你……你說什麼?”

“呵呵,就是想借借你的播音室!”

“咳咳,老兄,您開玩笑吧?雖然我是擔任播音室的室長!可是,這可是學生會管轄的!那些學生會的好學生怎麼可能不追究,何況,你借那個幹嘛?藝術社好像最近沒任務吧?”

“沒,只是想借個唱歌的時間。”

“唱歌?”

“嗯……額!你聽聽吧!”賈哲突然把耳機又遞給了曾。

曾滿臉不爽,接過耳機時,嘴裡還叨叨了句:“剛剛還是個寶呢,現在……算了!”

賈哲帶着自豪感的態度,等着曾的反應。

“額?這聲音……好耳熟!”曾聽了一會兒。

“呵呵,是薊小娜。

“哦,是哦!嗯嗯,聽這聲音就是!不過……這是誰的歌,怎麼都沒聽過?”

“這個薊小娜的自彈自唱,她的原創!”

“呦,是嗎……額……不過,你也知道就算下午廣播室我們不用,正常的工作還是有的!五四,讀精品文章,廣闊視野,爲五四這個日子慶祝!”

“唉,我就知道要搞什麼閱讀,可是這些都太老俗了!大家都膩啦!不如歌曲一首,我還幫你開了開場白!”

“可是……你知道的嘛,這學生會偏偏是高一級的學生做會長,要命的,完全是忽略咱們這屆的嘛!”

“額……我們下學期都要退休好不,好啦,出了事,責任,我付!”

“這個……好吧!”曾慢慢吞吞才說出了肯定的話。

此時,賈哲微微笑地坐在那裡,像是做完了什麼巨大的事情,在那裡歡喜,在那裡開心,在那裡發呆。

曾趁賈哲發愣,便忍不住地點開了賈哲電腦桌面上的一個文件夾,名是:那些記憶。然後瞄了一下,幾乎全是MicrosoftWord文檔,其中的一個,比較吸引曾的,名是:那些月光。曾直接點開來了。

“那夜,月色皎潔。我們同坐屋頂聽歌,她安靜得出奇,撅着嘴,一臉天真樣,讓人心疼,雖沒有婀娜多姿的外表,但,觸……”曾輕聲唸叨着。

正好,賈哲反應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景,直接就是:“喂,你幹嘛!”曾轉過臉,有些措手不及,便趕緊起身,向外走去,嘴裡說着:“啊……這個嘛!沒什麼事了,嗯!我還要去趕那個廣播稿呢!你慢慢坐,我先走了!”

賈哲的無奈寫滿了整張臉,只好起身去把曾趕着走卻沒關上的門給關好,再回到電腦桌前。賈哲看了看剛剛那篇短文,“但,觸動我心絃的,還是她那傻傻的微笑。爲她的美,記下絕句:不見你顏如月,勾勒一切;卻戀你發如雪,醉人心絃。”

賈哲微微笑了一下,一下子,好像想到了什麼,他便趕緊拿起了筆,在樂譜上勾勾畫畫,最後一個滿意的微笑浮現了出來。便拿起吉他,彈奏一曲很陌生卻很熟悉的曲子,像是《爲你談情》,但又不像。

那曲子,淡淡地繞了一整晚,淺淺地勾勒了一心事。

(本章完)

昨天?時間上怎麼回事?爲了誰去求誰?爲經典在壓軸緣由知了,也只剩咒罵和害怕那是毒藥的吻,是戒不掉的癮讓誰深思在街頭,指責那些錯那是毒藥的吻,是戒不掉的癮是不是我們只能做路人出爐的,不是歌,是絕望飯都預告了什麼忙碌的交替,突殺出個莊嚴就算我不識相買菜也要冒冒險?這飯吃得苦澀,不知爲誰充實的假期,我來了!觸到誰的微笑,如此暖人可能我只適合做背後角色那一步,踏出了成熟你是怎麼了昨天?時間上怎麼回事?分內分外,能顧多少鬆開手還能活我的假期,恐龍做主帷幕拉開的,似友似敵聽,那個調調的旋律馳騁街頭,音樂聲充實了這夜賽前氣氛先灌水一巴掌還打不醒你?你拽個P啊你是她的誰?籃球應和不到的節奏慢節拍,謝這幕那夜,誰發如雪?一巴掌還打不醒你?你拽個P啊《七曲獨奏》序路燈斜視着寫詩談判,如斯開始那種表情,好像三年前也是這樣散在那個討論聲下哎呀!小娜!這總在爲那而變動可能我只適合做背後角色就算我不識相讓我就這樣抱緊你,好嗎小心,弦下埋伏《七曲獨奏》序同是圍巾,太實用了吧?我實話實說了吧讓空氣都泡在滿足裡難熬,還是來不及了聊不出味道,等待時間逝去你啊,想的太簡單了而已聊不出味道,等待時間逝去觸到誰的微笑,如此暖人我的假期,恐龍做主是,是賈哲……哈哈打個沒完沒了的慢節拍,謝這幕哎呀!小娜!用盡心思,方知陰謀焦急下回憶,淚流滿面和我有什麼關係下面算不算是爲預備討好呢?我們……我們分手吧人物相關我實話實說了吧老媽回來啦!充實的假期,我來了!快來救命啊!那種表情,好像三年前也是這樣是不是我們只能做路人心暖的不像樣子了你是怎麼了他只是個笨蛋心暖的不像樣子了夕陽,我不配伊人。這總在爲那而變動《七曲獨奏》序偷名單,偷到斷氣了。我是她的守護人是不是我們只能做路人人生自古誰無癡夕陽,我不配伊人。爲你彈奏肖邦的《夜曲》這算是什麼情況嘛太突然了如果你無所謂……爲“後事”做“遺囑”那種表情,好像三年前也是這樣我是她的守護人慢節拍,謝這幕傷口上多了把鹽巴額,我也不懂耶!太突然了馳騁街頭,音樂聲充實了這夜讓誰深思在街頭,指責那些錯我將真心化做了信使的品質讓空氣都泡在滿足裡到底是怎麼了其實我該懂,但可憐的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