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急忙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們師兄弟皆搶着承擔責任!”
周侗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林沖又跪倒在地“師父雖然盧俊義,史文恭他們兩人是師兄,但是我乃朝廷征討先鋒,他們多在我手下履職,皆要聽我之命行事的,這件事是林沖主張的,師父要怪罪就怪罪林沖吧!”
周侗見師兄弟四人皆跪倒在地,急忙問道“到底出了什麼大事,飛兒你說!”
嶽武穆說道“徒兒不孝,居然將爲師父祝壽的那顆長白山千年人蔘替史師兄療傷了!”
史文恭急忙說道“多是徒兒學藝不精,被任原那廝打成了重傷,徒兒不但有辱師門,還擅自以師兄的身份威脅嶽師弟,讓嶽師弟交出爲師父祝壽的那顆千年人蔘來爲自己療傷,師父要責罰就責罰徒兒吧!卻與嶽師弟沒有任何關係!”
周侗笑着說道“爲師還以爲什麼大事呢!原來只是一顆長白山人蔘啊!爲師的身體一直健朗的很,自然用不上那玩意,再說了,若你們四人之中任何一人有所損傷,就算是拿龍肝鳳膽前來爲師父祝壽,師父我也不會開心的,如今你們四師兄弟四人能一起來看望爲師,爲師已經十分高興了,那顆人蔘沒了便沒了吧,你們快快起來吧!”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聽了這話,心裡萬分悸動,連忙拜了三拜,齊聲說道“師父對徒兒的大恩大德,徒兒們就是粉身碎骨也無以爲報!”
周侗連忙扶起四人,嶽武穆起身後說道“此事是因徒兒而起,過幾日徒兒必然再次趕往長白山挖去千年人蔘爲師父補上這次壽禮!”
周侗說道“凡是不可強求,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爲師自有任務要你去做!”
嶽武穆急忙問道“不知師父到底要何事要徒兒去做,徒兒這就去完成師父交代之事,今日是師父九十大壽,就當徒兒爲師父補上壽禮!”
周侗說道“你這小兔崽子,弄失了爲師的千年人蔘,爲師若不重重罰你,如何說的過去,此事雖然事關重大,但也不急於一時,時機到時,爲師自然會告訴你的,你們快快隨爲師進屋將征討遼邦之事與爲師詳說一番!”
嶽武穆聽了這話,自是不敢再做聲了,林沖,盧俊義,史文恭急忙跟着周侗進了屋去,嶽武穆見師父和師兄皆進得屋去,也急忙跟了進去。
師徒五人坐定後,林沖,盧俊義,史文恭,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征討遼邦之事,說了個八九不離十。
周侗聽後說道“我大宋原本被高俅,童貫,楊戩,蔡京四賊把持朝政,搞的烏煙瘴氣,此四賊門生黨羽遍佈朝野,唯財是圖,容不得忠良進身,那高俅已經命喪梁山泊,楊戩又橫死東京城,如今只剩下蔡京,童貫二賊,此二賊的黨羽也被道君皇帝剪除了一半,而且童貫還被罷在家賦閒,這一切多拜你們師兄弟所賜,他們怎會不視你們爲眼中釘,肉中刺,此時你們有降服了遼邦,立下了大功,更加威脅到了他們在朝中的地位,他們又怎能容得下你們?爲師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要狗急跳牆!飛兒!”
嶽武穆急忙起身說道“師父,岳飛在此!”
周侗說道“你也跟隨爲師也有數十載了,爲師也沒有什麼能夠傳授於你了的,明日你就隨你師兄一起出山吧,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嶽武穆聽後,急忙說道“師父,師兄們個個武藝,智謀皆在岳飛之上,自然用不得岳飛照顧,只是師父你老人家年事已高,自然需要有人侍奉左右,師兄們此時已投身朝廷,秉承忠義,順天護國,自是分身無暇,俗話說百善孝爲先,岳飛又怎忍棄師父而去呢!”
周侗聽話大怒,大喝道“混賬,爲師健朗的很,自然不需要你這廝照顧,你這廝可曾記得六歲之時拜入爲師門下的那句誓言嗎?爲此爲師纔會將一身武藝,兵法傾囊相授,沒想到今日爲師讓你隨兄出山,你竟會跟爲師說出這話來,真是太令爲師失望了!”
嶽武穆聽後,急忙拜倒在地“師父,徒兒一時糊塗,差點忘記了自己的誓言,如今徒兒知道錯了,那句誓言還刺在徒弟身上,徒兒謹遵師父吩咐,明日就隨師兄們一起去!”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也答應爲師出山了,起來吧!”周侗急忙起身扶起嶽武穆。
嶽武穆起身後,脫去上衣,赤裸上身,對周侗說道“徒兒入門的誓言,永不敢忘,如今它自在徒兒身上,徒兒會用它,時刻用來提醒自己的!”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三人聞言,一起朝嶽武穆身上看去,四個黑色大字精忠報國,映入三人眼簾。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三人看後皆是一愣,良久也沒反應過來,周侗突然說道“盧俊義,史文恭,林沖,岳飛你們四人可知道我周侗一生爲何只收你們四人爲徒?”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這才反應過來與嶽武穆一起說道“徒兒愚鈍,還請師父指教!”
周侗說道“我周侗先前爲官之時,一心爲國爲民,雖然朝廷聽信奸臣之言,罷免了我,但我卻不能負朝廷,我周侗收徒只有一個原則,就是希望徒弟能繼承我的遺願,曾也有無數的人投我周侗門下,但爲師觀他們多是爲學的武藝,以後好揚名立萬,卻不能繼承爲師的遺願,所以爲師只有將他們拒於千里之外,而你們卻不同,卻不是一般之人,這點相信盧俊義,史文恭,岳飛三人也許不知道,可林沖你一定知道,爲師也堅信你們四人能繼承爲師的遺願,所以爲師纔會將你們四人收入門下,你們四人一定要謹記順天護國,造福百姓,爲師相信你們日後一定能夠名垂青史,流芳萬世!”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聽罷,急忙拜倒在地“徒兒謹遵師父之命!”
周侗說道“你們快快起來,時間也不早了,爲師也餓了,既然你們師兄弟一起來爲爲師祝壽,那爲師就親自爲你們下碗壽命,不過你們每人多要爲爲師炒一道菜,就當給爲師的賀禮!”
師徒五人各自分工,不一會四道菜齊上,師徒五人坐定,周侗一看桌子,急忙問道“我周侗今日也活到了九十歲了,卻從來沒見過這四道菜,你們快給爲師說說你們的菜名,你們四人聽好了,只能說菜名,卻不可說是用什麼材料所做的!”
盧俊義說道“國泰民安!”史文恭說道“豐衣足食!”林沖說道“風調雨順!”嶽武穆說道“年年有餘!”
周侗聽後大喜“好,這正是百姓心中所想的!飛兒!你快去挖出埋在後院那壇上好的女兒紅來,你們四人能一起前來爲爲師祝壽,爲師真是太高興,要與你們一醉方休!”
嶽武穆急忙去後院取來周侗三十年前埋下的那壇上好的女兒紅來,周侗接過酒罈,滿斟五杯子,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急忙起身執杯“徒兒們,祝師父你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周侗聽後不語,只是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也急忙一飲而盡。
杯盡周侗就爲四人滿杯,杯滿周侗只管飲酒,卻也不說話,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投身周侗門下,自幼受到周侗教誨,自然遵守食不言,寢不語,自然是跟跟周侗飲酒,直至酒盡,周侗才端起面前的壽麪吃了起來,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也跟着一起端起壽麪來吃。
飯罷,周侗纔開口說道“你們師兄弟四人能一起回來爲爲師祝壽,爲師實在是太高興了,既然這壽也祝了,酒也喝了,你們還是各回本處歇息去吧,你們出師後,爲師重來就沒動過你們的房間,明日一早便返回東京而去,現在可是多事之秋啊!”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急忙辭別周侗,各歸本處,林沖到得自己的房間之時一看,果然跟自己學藝之時一個模樣,心裡頓時感慨萬千,彷彿又回到少年學藝之時,師父雖然嚴厲,卻對自己恩重如山,就連自己少年之時的房間多沒讓人動過,不,師父不是對自己恩重如山,而是對所有師兄弟恩重如山,自己入門之時,盧俊義,史文恭早已出師,而自己入門那日,師父就吩咐過自己,不許進入兩位師兄的房間半步,可見師父周侗的心裡早已經將自己師兄弟四人當作自己的兒子,想到師父這份恩情,林沖那顆順天護國之心更加堅定,更加炙熱了。
第二日一早,周侗便喚來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囑咐了一番,大體意思皆是讓自己師兄弟四人順天護國,造福百姓。
周侗吩咐後,讓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休要掛念自己,只管去做自己該做之事,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聽罷,倒地拜了三拜,辭別周侗,往東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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