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兩個小時後,船隻靠岸,船倉裡的人羣一個跟一個從跳板上下船,小言四人拿好自己的包袋,跟着人羣井井有條地下船,他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縣城。

從縣城的碼頭上去是防洪堤,這裡是河西碼頭,是一般船隻等載的地方。縣城分河東、河西兩大區域,相比之下河東比河西漂亮,賣的東西也要貴上一兩成。

小言四人一下船就在那裡東張西望,好奇的左顧右盼,看見人家的肉包好,嗯賣兩個嚐嚐,又看見精緻好用的打火機,嗯賣!還有一些小玩樣也順手買了一點,畢竟不是很貴,花不了幾個錢。

“小言、小浩,這裡啊!”小言四人看見有個向他們招手,原來是住在縣城的六姨唐語嫣。她是來接應自己的四個侄子的,長輩們都交代清楚了,下到縣城六姨唐語嫣作爲接應,而且六姨在住的地方不遠處租了間房子,小言四人就在出租屋住下,並且要學着獨立自強。

六姨唐語嫣帶着小言四人一路前行,來到出租屋後交代了他們一些事,並且說了有時間多去她那裡坐坐,然後就走了。看着出租屋裡的傢俱懼全,電視、碟機……也是色彩的,小言四人很滿足。

在鎖好門之後,他們就打開電風扇,打開電視,從包袋起拿出自己的衣服放到衣架上……前前後後又打掃了一次衛生,終於忙完後就坐在沙發上看動漫片《數碼寶貝》。

雖然是第一次到縣城,但是小言四人卻什麼都不怕,晚上出街溜達了一圈再回來。張凡交代的事情,他打算過幾天就去,不懂可以問上,何況身上帶着錢,天大地大都不用怕。

唯一讓小言四人不爽的是,張凡讓他們去的地方都是分開的,這意味着他們要獨自一人去闖蕩。不過他們必須解決後顧之擾,房租小言四人打算交上幾個月的錢,不過他們就怕六姨來查探,萬一發現他們不在,也沒有什麼好理由解釋。

然而,張凡在他們臨走的時候每人發了一顆鐵影豆,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張凡只是告訴他們放心去闖蕩,有問題他會解決。至於怎麼解決小言等就不知道了,而且當初吞下那顆鐵影豆也沒有什麼感覺,問了張凡有什麼用,能到的回答卻是不好說,不好說。

不過小言四人也子知道張凡不會害他們,何況豆子都吃了,再吐也不可能吐出來,因此小言他們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不清楚不明白的事情先放一邊去。其實張凡沒有告訴小言他們也是有原因的,或許到了適合的時間,適合的地點,他就會講出來,一一道明。

“戰狼之光!”

“烈焰飛鏢!”

“散彈掃描!”

“雷電齊發!”

“雪球泡沫!”

“九頭龍頭陣!”

……

小言四人洗澡完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就坐在沙發上全神貫注地觀看動漫《數碼寶貝》,不看不知道,一看就上引癮,後來直接去買光碟店買了一部完整的《數碼寶貝》,然後整晚就坐在那裡目不轉睛地觀看。

時不時還喊着《數碼寶貝》的技能的口號,總之小言四人鬧到很晚才睡下,不過今天對他們來說,什麼都是新鮮的。特別是縣城的人或事,新鮮感十足,只是他們還有些不習慣,更多的是有點膽怯。

在此之前張凡也說了,不同的環境生活着不同的人,環境是不可能適應人的,只有人去適應環境。這些道理小言四人都懂,只是在陌生的城市接觸到陌生的人,難免在一時之間會有所牴觸。時間會衝破這些,讓小言四人熟悉這個城市。

一想到明天就要獨自一人去陌生的地方闖蕩,現在想想小言四人就興奮不己,對是興奮、沒有絲毫的害怕,在島上呆久了,難免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準備出發。”小言四人都準備好了,張凡要求他們分開歷練,因此他們要乘坐不同的汽車到不同的地方。

“走啦!二個月見。”小言四人相視一眼,笑了笑便一個接一個走出門去。

乖坐汽車的小言心情喜悅,他認爲歷練本就是一件很有挑戰的事情,因此他熱血沸騰,鬥志昂揚,大有一劍在手天下有我的強大自信。

汽車一路行使了幾個小時,就到達麗景公園,小言下車後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嗯,還不錯,環境綠化得可以。”

在附近一吃食店消失了一碟蛋炒飯之後,小言就開始尋找張凡告訴他的路牌,遇到不認識的就問路人,在折騰了十多分鐘之後,小言終於來到了目的地,不過看了看旁邊的告示牌,他是徹底愣住了。

因爲上面的告示牌寫着“上海軍事局分部”,在門前還有四個武警在值班。

“師傅不會是讓我來這裡歷練吧!”小言不知所措,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再說那幾個武警能讓他進去嗎?

就在小言呆愣愣地站在門口之時,一個武警就走了出來,說道:“小夥子,請問你有事嗎?”

發覺這武警態度挺好的,小言也趕緊說道:“我叫唐小言,是來找李寧的,地址好像也是這裡。”

那武警聽後頓然醒悟,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原來你就是那人,既然這樣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李隊長。”

小言一時愣住了,這樣就進去啦!

“師傅讓我說的話,好像挺有用的。”雖然小言弄不懂這其中爲什麼,不過當初張凡可是嚴格要求,在厲練中不能使用武功,唯有在生死一線間才能動用。

“或許師傅是讓我在不動用武功的情況下在部隊歷練吧!”沒有再多想,小言就跟緊那名武警一步步走進裡面,還看到了許多沒有見過的東西,包括那些正在進行訓練的武警官兵。

此刻小言心裡不知不覺就興奮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內心有着一顆好戰的心,凡看見熱血震懾人心的情面,心裡就會對這些東西發出強烈的渴望。

小言不傻,自然能猜到張凡的用意,只不過讓他驚奇的是,自己的師傅究竟是一個怎麼的人,爲什麼連軍方的人都能打通關係,想畢身份一定不凡吧!

特一軍營,內部處理室,李寧正在室內處理文件,小言的到來讓他很意外,他實在是想不出這小子有什麼不同,值得偏偏上面下了死命令,讓他接納一個叫唐小言的進行兩個月的野戰訓練。

不過軍人就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他只是感到好奇,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背景,總之兩個月之內你給我安安分分地進行訓練,如果抗不住苦頭,識相的就趕緊離開。”對於走後門要進行特殊照顧的,他李寧也有特殊的安排。

“我能是什麼人,地球人唄!背景?我家後山的背景確實很大。”暗中迴應了幾句,小言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神情嚴肅道:“我明白。”?

李寧聽了之後沒有過多的反應,而是安排了一個班長照顧小言,包括日常訓練。?

這是小言來到特一軍營的第一天,他也知道自己被師傅坑了。當時難怪張凡問他們喜歡在什麼環境下歷練,現在一想原來如此。

當時,小言是這樣說的,“我喜歡熱鬧的氣氛,那感覺很充實。”的確,部隊的氣氛夠熱鬧了,這回充實了吧!

然而被坑的卻不只是小言一人,其餘三人也被坑慘了。唐林俊被坑到了玄清道觀,“師弟,你隨我來。”一個小道士帶領唐林俊進入玄清道觀,去面見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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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話,“我隨便,哪裡都行。”唐林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呵呵,早知道就不隨便了。”唐林俊無奈道。

唐浩確實是去了一個只有女人生活的地方,可是那地方卻是……亭山尼姑庵。

“師傅,別讓我再看見你。”唐浩也是坑得夠慘,而且想走也走不了,因爲他已經被亭山尼姑庵的小尼姑看守着,專門負責挑水劈柴等……雜活,反抗卻不如別人,只能暫時呆在亭山尼姑庵後山內。

當初唐浩是這麼說的,“我,我希望去一個只有女人生活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這回願望實現了,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清良山,清良寺,佛門重地。

“哦買瓜!”看着石柱上寫着“清良寺”三個大字,唐子鋒差點變癡呆了,他知道被師傅坑來當和尚,情況好點頂多就是俗家弟子,可是這裡伙食不好,他可不是吃素的。

當初唐子鋒所說:“我喜歡清靜一點的地方,越清靜越好。”

“呵哈,佛門重地,果然夠清靜。”唐子鋒一副苦瓜臉,苦笑道。

“施主,小生在此等待多時,請隨我去見方丈主持。”一小和尚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站在喬升的背後說道。

唐子鋒靈機一動,道:“我路過的。”

“……”

“佛門中有七十二絕技,三十六種擒拿,十二種強身術……施主,你能來我清良寺是絕對不會吃虧的。”出於安撫喬生,小和尚唯有顯擺寺裡的武功秘籍。

“天下武功出少林,這個我知道……不過我學的東西可一般人能教的,我大師兄是煉鬥氣的,什麼九星斗聖,他一腳踢死,還有我二師兄,他是學魔法的,每次出手都是一發禁咒,你們這裡真不適合我,我看我還是下山吧!”爲了能夠順利下山,唐子鋒開始忽悠小和尚,並且在那裡胡言亂語了一通。

“……”

“施主莫開玩笑,還是隨我去見方丈主持吧!”小和尚可不傻,根本就不會相信唐子鋒說的話。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武功並不適合我,我還可以告訴你我三師兄是一名修真者,他御劍飛行一天到晚總是雲裡來霧裡去……”受到小說的影響,唐子鋒已經把小說裡面的東西搬出來給小和尚洗腦。

“……”

小和尚鬱悶得很,心想道:“鬥氣?魔法?修真?我很好騙嗎?”

昨天晚上折騰了很久才睡下,今天一大早小言就被班長弄醒,說是準備訓練。小言除了服從之外,就是在飯堂裡趕緊吃早餐,不然在訓練的時候就會捱餓。

特一營三組二隊的班長劉勇,就是管教小言的日常訓練,除此之外還有副班長陳堅明,隊員馮偉,周志華,黃澤剛,張毅,何添俊,趙傑六人。

昨晚小言和他們已經打過招呼,今天第二次露臉也算彼此認識了。在列隊等待指示的時候,小言很好奇,不知道接下來會進行怎樣的訓練。

特一營據說不同於任何的一條軍方部隊,他們訓練的目的不是靠團隊精神,而是強化單兵作戰,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自己。在特一營沒人會幫你,你必須學會自主自強,獨當一面。

班長劉勇接到的指示是橫越k市樹林,到達e市指定的的武警駐守點,路程爲三百公里,時限一週。軍人就是沒有這麼多廢話,說起程就起程沒有一絲猶豫,副班長陳堅明告訴小言,此次爲體能訓練,野外作戰的一種本能技巧。

在特一營三組二隊中,小言年齡最小不過18歲,很多隊員都比他年長5到7年,甚至有超過九年的,就是27歲的班長劉勇。從k市出發,班長劉勇領頭在前,副班長居列第二,接着是,小言自然是跟在最後,九人一路慢跑,都在緩緩地前行,好縮短三百公里的路程,減少時間的天數。

“要是使用輕功,再直接走直線路程,應該能快上不少。”這是小言的心裡想法,當然也只是想想而已,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本已爲就是跑步嘛,小言也沒覺得有什麼難的,可是在連續慢跑一個多小時之後,小言就感覺到累了,而且身上已是汗流浹背,感覺很不舒服。特別是身上的揹包又重又沉,小言感覺肩膀開始泛酸,痛疼倒沒有隻是體會到什麼叫酸累。

經過一條大河的時候,班長劉勇並沒有允許饒路,而是游過去克服眼前一切困難。

副班長陳堅明一直注意着小言,他的眼神時不時看過去,彷彿在對小言說:“你不行了嗎?”被這種眼神看着,小言就算再苦再累也不能說出來,而是選擇默默承受,用勇氣和自信支撐着堅持不放棄。

從來沒想過跑步會這麼累,特別是這幾天下雨,一雙鞋子全是泥土,遊過大河身上就溼了,小言心裡一直在吶喊:“望山跑死馬,究竟要跑到什麼時候?”現在的小言完全是靠着分散注意力,甚至利用失神和走神的狀態來跑步,沒辦法他撐不了多久了。

就在小言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班長劉勇發話了,讓隊員可以自由休息一會。真是及時雨呀!小言彷彿跑了一個世紀一般,雙腳無力移動起來像位老人,一個不注意就撲了個狗吃屎。這是軟腳蝦的意外,極限消耗的體力讓小言呼吸都困難,現在可以休息讓他感覺,“我可愛的地球,世界真好。”

這七天讓小言感覺最可恨的人就是班長劉勇,此人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偏要往小路里擠,有橋不過就愛“游泳”,選的地方一個比一個荒野無人,那路又窄又擠荒草比人長得還高,懷着對班長劉勇的滿滿抱怨,小言還是咬緊牙關堅持下來,完成了時限七天三百公里的路程。

唯一讓小言記憶猶新的就是獨自一人去死人墳墓裡抄寫碑文,該死的還是班長劉勇下的命令。據說是爲了練膽,必須要執行,去的時候只有一支點燃的和手抄筆、紙薄兩樣。

小言這貨膽小如鼠,最怕死,在硬看頭皮前去抄碑文的情況下,回來的時候差點嚇得臉都變白了。那班長劉勇還在一旁說:“心裡素質不行,就能練。”我擦,這擺明是拉仇恨模式,小言看班長劉勇的眼神已經夠兇殘了,這回無疑添了料火上加油。

結束了三百公里的路程,很快就進入到第二個體能訓練,冰火兩重天。意志是練出來的,在炎熱的溫度下暴曬,爲耐熱,沒有時間限定,只有倒下了的讓人擡走送軍醫治療室。

再一個就是在冰池裡靜泡,此爲抗寒,堅持不住的還是給人擡走送軍醫治療室。除了這兩樣還安排了對練,進行一對一的對練,練習軍殺拳和精通搏擊之術,這回小言知道他報仇的機會來了。

軍殺拳脫自軍體拳演變而成,出招重在一個“殺”,是專門爲殺人而生的拳法。搏擊之術熟能生巧,重於技巧和精通攻擊套路,的確是了不得的一種近身本領。

對練一開始,那些隊友就成爲了小言的教官,當然教官可以和教官對練,而小言是特殊人物得特殊照料,他可以任選教官,那怕一天換幾次都成。然而憑着小言和班長劉勇兩人之間“深厚”的友情,他決定就單挑劉勇。

被拉了這麼多仇恨,班長劉勇早已是個大boss,名字都是血一樣的鮮豔,不幹倒他小言心裡是不會平衡的。奈何結局是多麼的出人意料,一般混混頂多是3到4力道,普通士兵的力道爲4至5,小言不動用武功的前提下正常爲5力道,爆發至少也有7力道,他確實變強了。

可是面對班長劉勇這種等級的人物,小言那點力道就不夠看了,現實中劉勇三拳兩腳就把小言打扒下,其力道至少有20,爆發時估計會超過30力道,整整三百個的重量,分出三成實力也能把小言幹倒。

“我身邊發生了無法想象的災難,天呀!這一定是幻覺,我怎麼可能這麼弱小。”除了班長劉勇外,小言嘗試着和其餘七名隊友對練,可是其結果都是無一倖免被隊友打扒下了。

敢情,在特一營三組二隊裡,小言是最弱的,其他隊友比小言強上一倍不止,就像那歌:“我輕輕的擺一招你就倒下……”小言無法想象自己這麼不動摔,難以置信被人幾下子就放倒了,於是他去吃飯了,對是吃飯不是再對練,不使用武功小言根本就沒有取勝的機會。不過小言卻是不會服輸的,他一天對練四場就足夠了。

早餐吃完,小言就展開了行動,“教官,我要跟你單挑。”其結果--被打扒下了。午時結束訓練,在吃過午飯後,“教官,要跟你單挑。”其結果--被打扒下了。晚上訓練完,小言在吃過晚飯後,“教官,單挑!”

凌晨二點多,小言一腳踢開教官的房門,叫囂着:“教官,單挑!”

“……”

“好小子,今晚我非揍得你明天起不了牀不可。”被吵醒的教官火氣十足,出手絕不留情。

小言一天對練四次,戰績:未曾一勝,戰敗率百分之百。這種日子還是日復一日地上演着,還有那口號一直重複:“教官,我要跟你單挑!”

第二天,“教官,單挑!”

第三天,“單挑!”

第四天,“單挑!”

……

數天後,小言闖出了自己的名號“海扁王”,一天對練四次,不是扁了別人四次,而是一天被人扁四次。

小言是名副其實的“海扁王”,每天被人扁四頓,小言卻還是不依不饒地纏着教官對練,頑強得像只章螂,被人扁得卻像豬頭。

支撐着小言的信念就是——變強,要有不服輸的精神,不相信有打不敗的敵人,小言下定決心要在兩個月之內把班長劉勇打扒下。小言對着食物發泄着戰敗的不甘,吃完後休息幾分鐘,然後就是:“教官,單挑!”

青良寺。

來到青良寺已經有半個多月,身爲俗家弟子的唐子鋒每天除了挑水、掃地、撞鐘之外,就會在夜晚時分打打坐,有時間練練拳。

然而唐子鋒第一天來到青良寺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星爺拍的那部電影《功夫足球》,裡面有一段搞笑的歌唱,是星爺和另一個明星演唱的:“少林功夫醒、好好野、少林功夫勁、繫好“近”、我係鐵頭功、無敵鐵頭功、你係金光腿、我係金光腿、少林功夫好野、好~野、少林功夫好“近”、無得頂、我係金光腿、金光腿、巨系鐵頭功、哇蛙~~~~~~~~~~”

作者:“額,在這裡就不多說了。”

這段時間唐子鋒總算見識到青良寺的武僧的不凡,這些武僧已經把武功融入到生活中,掃地功代替掃地,用鐵頭功去撞鐘,負責擔柴的鷹爪功,挑水的輕功,廚房裡的太極柔手等……難怪世人都說天下武功出少林,並不是沒有道理。

除此之外方丈主持寂空還允許唐子鋒進入藏書閣一層,每天呆上一小時。唐子鋒喜出望外,心想把所謂的易真經,不料這一層都是些普通的武功和佛經。不過唐子鋒也沒在意,因爲人生之事莫強求,是你的終歸會是你的。

見識了許多沒有見過的,唐子鋒的視野自然變開闊,心中想起平日裡張凡所說:“世界完整嗎?你的世界完美嗎?心靈是世界的基石,歷練磨礪見識人或事會讓弱小的心靈自成一界。”

唐子鋒自然是在補全自己的內心世界,當一個世界完整變完美后,自身會產生靈智,可以理解爲聰慧,也可以說是開竅。開竅後無論做什麼都會事伴功倍,差不多就是得心應手了。

“酒肉穿腸過,佛祖吃過留。”

“我不入地獄,送人去地獄。”

“放下屠刀自地成鬼,就算你放下屠刀也要死。”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就是無,無就是虛,虛就是幻象,既然沒有的東西,你又何必對世間執着呢?”……這些話都是吃肉和尚的記錄心得,唐子鋒像看小說一樣看得津津有味。

吃肉和尚,是青良寺圓寂了的高僧,此人的修爲曾在寺裡也是屈指可數的人物。唐子鋒可是很佩服他的真性子豪爽,只是當和尚未免太可惜了。

亭山尼姑庵,即隱世中出家修行的女教徒,一般不收男弟子。不過唐浩唯一一個例外,而且他也只能呆二個月的時間而已,唐浩雖然是在裡面是幹雜活,不過負責看守他的小尼姑卻是長得蠻好看的。

小尼姑雲妮,面對她師傅神妮,唐浩逃跑過三次,每次都被神妮師太捉了回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唐浩能進入亭山尼姑庵,卻出不去了,三次逃跑都迷路,辨不清方向。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唐浩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神妮師太曾說:“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你師傅。”

唐浩聽後很白癡的問道:“師太,你是不是跟我師傅有一腿。”說完,也沒有什麼事,只是被神妮師太餓了一天一夜。

雲妮,很水靈的妮子,總愛叫唐浩爲壞小子,平時就負責看守唐浩這毛頭小子,然而多次被調弄。

“你結婚了沒有?”

“你有男朋友嗎?”

“跟我下山吧!”

“雲妮師姐,我教你生孩子吧!”

“我身體很強壯的,真的,不信你來摸摸。”

……

唐浩的調弄讓雲妮很羞澀,同時有些惱火,“這人怎麼這麼壞。”

有了雲妮這妮子在,唐浩感覺日子也不是那麼無趣。

不過唐浩和子鋒一樣,都在抱怨一點,“這飯菜是誰煮的,放的油水行嗎?偶爾也加點肉嘛!”

玄清道觀,是道士修煉的地方。道觀內是要保持的清靜、整潔和**。修道的方法衆多,就是求“清靜無爲“、“離境坐忘“安靜自然爲本。

唐林俊在道觀裡和一些道士以師兄弟相稱,每天就聽一個青衣道長在那講道,什麼道呀,靈呀,“空法玄,道清明,意志主宰……”他感覺自己的心靈都受傷了,面對洗腦的青衣道長,唐林俊就差口吐白沫,兩眼發直了。1

道家講究“天人合一“、因此青衣道長就讓唐林俊去徵道,征途一條屬於自己的道。世界萬物皆有靈性,人的一生何常不是一道,道沒有盡頭有道心即可。什麼是道,問唐林俊他根本就不知道。

不過唐林俊卻說出了一些讓青衣道長深思的話,“人人都說人劍合一是劍者的至高境界,不過依我看什麼人劍合一根本就毫無頭釐,額,望天之境的至高境界就是天人合一,那麼我站在地上這麼久是不是能人地合一?打個籃球你就能人球合一,我坐椅子上是不是人椅合一?既然如此吃飯的時候,該不會就是人飯合一吧?。”

“徵道,至高境界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人道合一?或者是天、人道合一,又或者是天、地、人、道、心合一呢?說這麼多無非都是在進述一個道理,合二爲一。”

雖然唐林俊所說大有強詞奪理,斷章取義的意思,不過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其實唐林俊忽悠一下青衣道長,就是看看他有什麼反應有。

青衣道長讓弟子散去,沒有再對唐林俊說什麼,要知道一個人的性格形成就很難改變,而且爲什麼非要改變呢?改變之後去做一些自身不喜歡做的,會快樂嗎?因爲說,人還是順其自然方爲好。

亭山尼姑庵。

“過幾天,你就要離開了吧!”雲妮望着遠處的樹木,對着身旁的人說道。

“嗯、也快了。”唐浩呆在雲妮身旁點頭道,除此之處就是眼睛對雲妮進行着“圖謀不軌”,其餘的方面他可不敢胡來。

“你還會回來嗎?”雲妮問,此時此刻看不她有怎樣的心情。

“我……應該不會回來了。”不知道雲妮問這爲什麼,但是唐浩還是照實說出心裡話。

雲妮不滿地看了唐浩一眼,道:“你就不能騙我一下嘛!”

唐浩頓時:“……”

“算了,陪我去再摘一次花吧!”雲妮站起來對唐浩說道。

“還去?就我們倆嗎?”唐浩有些驚訝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充當採花人又是搬運又是移植,不知經手種植了多少朵不知名的花兒。然而云妮卻跟他解釋,靠近大自然對修煉有好處,接觸花朵對身體健康有一定的好處。

雲妮對着唐浩放了個冷眼光,佯怒道:“怎麼,你不想陪我去?”

唐浩頓時熊了,立即道:“我去拿花籃!”

從亭山尼姑庵正門出發,越過一條山林,就是長滿野花的地方。唐浩和雲妮各從背上一個竹編花籃後,就在山林中施展輕功趕路。踏着樹葉前進,一縱一躍就是十幾米的距離,彷彿就像短暫的飛翔,微風吹過臉頰,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奈何唐浩內力有限,沒幾下他就不能踏着樹葉前進,而是在地上奔跑起來。

“快點跟上,我可不會等你的。”踏着樹葉前進的雲妮輕笑道。這種情況純屬正常不過,雲妮的輕功和武功都比火生好,就連腦袋也是聰明一些。唐浩沒有氣餒,因爲他知道這很正常,雲妮有神妮師太教導能差到哪裡去?再說亭山尼姑庵上上下下還有很多小尼姑,但是神妮師太偏偏就選了雲妮做親傳弟子,這豈不是說明此女娃天資驚人絕不是現在的火生可比的。

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目的地,眼前雖然有一大堆野花,但其中有幾種卻是帶毒的,此時雲妮就會教火生去辨別花別,其實就是用五感中的三感去辨別,視覺上辨別,觸覺上辨別,還有嗅覺辨別,經過三重辨別基本上是可以辨別清楚。

然而,唐浩卻是挖出一株花朵吃了其中一片花瓣,沉默了一會說道:“嗯嗯,這個沒毒,能摘!”

雲妮簡直是服了他,能用味覺去辨別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其實唐浩練就百毒不侵之體已有數年,張凡每隔幾天就會讓小言四人以身試毒,直至今日唐浩的身體已經能免疫一般毒液,不過劇毒還是抗不住的。

“你師傅能讓你進來,我師傅就能讓你出去,聽說外面的世界很好。”採摘花朵時,雲妮突然嚮往的說道。

“嗯,縣城裡的小吃是不錯的,那味道讓人流口水。”唐浩很白癡地認爲雲妮是覺得這裡的伙食不好。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這個大笨蛋。”雲妮在心裡暗罵道。

突然唐浩到處看了看,發現周圍都沒人,於是把嘴湊到雲妮的耳邊說道:“師姐,你可以讓我摸一下。”

雲妮聽後,頓時泛起殺人的眼光,隨之揚了揚小拳頭兇相畢露道:“你說什麼?”

“哈哈哈……沒事,我開個玩笑。”唐浩大笑道。

玄清道觀。

青衣道長帶着唐林俊去了一間密閣,隨之取來了一份手扎,輕聲道:“最後這幾天你就在這裡參悟這份手扎,上面記載着道門中的遁術,能參悟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唐林俊接過手扎後,激動得像打了雞血一樣,兩眼再也沒有離開過那手扎,就連青衣道長什麼時候離開他也沒有發現。

道術的手扎分好幾種,唐林俊拿的卻是最好的羊皮手扎,上面記載着道門中的遁術,如果他能參悟一兩招,那真是收穫不小。

羊皮手扎記載着各種遁術,像五行遁術即:金、木、水、火、土五行法,不過唐林俊卻覺得沒什麼,因爲他在意的是最後一條書寫記載,憑空遁物,道意遁術。

特一營三組二隊。

小言,班長劉勇,副班長陳堅明,隊員馮偉,周志華,黃澤剛,張毅,何添俊,趙傑六人全都聚在一起吃散夥飯,當然離開的只是小言一人,他們的位置是不會改變的。

“好好吃,過了今晚你就要離開二隊,我祝賀你過好每一天。”班長劉勇拍着小言的肩膀道。

小言夾了一塊肉嚥下去之後,才說道:“我會記住你們的,特別是班長,一會吃完我們單挑好不好?”

班長劉勇:“……”

“小言,你先吃完再說。”副班長陳堅明及時幫班長劉勇給予救助。其餘的馮偉,周志華,黃澤剛,張毅,何添俊,趙傑六人也服了小言,一天單挑班長劉勇四次,被扁四次,你能不能消停會?

“哈哈哈,班長這裡的伙食確實不錯,我都想住在這裡不走了。”小言笑着道。

衆人:“……”

“小言,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周志華問道。

“讀書,我還要上學呢!”小言嚥了口飯說道。

“你還上學?”衆人有些意外,他們一開始都以爲小言是棄學從軍,怎麼也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會去讀書。

“我還沒有女朋友呢!”小言對着副班長陳堅明等人嘻嘻一笑,衆人才露出個“我懂了”的眼神。

“說真的班長,這一次我肯定會打敗你的,絕對。”喝了口水,小言認真地說道。

“你還想來最後一場,好我答應你。”班長劉勇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小言的挑戰。

這一次,是最後一場對練,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師傅張凡的要求先放在一邊,小言決定顯露實力,好好打一場。

特營一共有十個營、每營有十個組、每組分十隊,每隊有九人,每組爲九十人,每營是九百人,因此特營的十營、十組、十隊加起來總共是九千人,而劉勇只是特一營三組二隊的隊長,實力就不用說了,小言之前被擊敗了近兩百多次,可以說是逢迎戰必敗之。

然而此時此刻小言便不再隱藏,他要發揮自自的真正實力,動用武功是必然的,全力拼戰那是肯定的。劉勇和小言雙目交鋒的一瞬間,他就發現小言整個人的氣質變了,彷彿變成了一頭兇猛的野獸,直覺告訴他小言的身上流露着危險的氣息,多年執行任務的經驗在提醒他莫輕敵。

小言和劉勇在雙目交鋒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暗暗運行內力,現在的他握拳間能感覺體內洶涌澎湃的力量,多次的磨礪讓他對內力的理解又深一層。

“來吧!”這一次對練劉勇很認真對待,並不打算放水了,何況現在的小言早就不是當初的新兵。

小言保持着一貫的沉默,施展乘風御風一腳踏步就飛躍了好幾丈的距離,快速向劉勇逼近。

“輕功?武者?”劉勇見此更加謹慎對待,因爲他知道此時的小言,實力絕對不在他之下。

劍指寸心!

以手刀爲劍,小言選擇偷襲對方的心臟,此爲試招。劉勇精通搏擊之術,一手逼開小言的手刀,腿勁連連反擊。小言憑藉乘風御風靈活地躲避,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用搏擊之術與軍殺拳與劉勇進行對戰。

從分析的角度上來說,劉勇此人精通搏擊之術,更是苦練了軍殺拳十幾年,豈是小言這個初學者能夠相提並論的。然而小言要想與之抗橫就必須動用武功,利用身法輕功,對戰時靠內力的優點纔能有把握取勝。

軍殺拳!

搏擊之術!

劉勇發狠了,軍殺拳配合搏擊之術,其威力倍增。小言練習的《指芒決》還沒能達到內力化形的地步,因此初期未能顯露出真正的威力,不過體內有着內力加持卻使他的力量和抗擊能力大大提升。

拳頭,腿勁都近乎40力道,劉勇每一擊都是接近400斤的力量,而小言就算是運用內力撐死也只是突破35力道,硬碰硬不明智,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只能依靠能夠制勝反擊的底牌。

很快小言就製造一個機會,一個能讓劉勇一手擒住他右臂的機會。劉勇的腿勁掃過來小言自然配合着低身躲閃,然而劉勇就捉住小言起身的機會,一手擒住小言的右臂,此刻兩人距離很近。

“是時候了!”

靈蛇脫身法!利用汗水,內力摧化,小言此時的身軀有了滑潤的能力,劉勇已經擒不住他了。

乘風御風!輕功踏步一閃靠到劉勇的後背,在他來不及反擊之時,“擇穴手,封穴!”,雖然小言的內力不是很強大,只能封住劉勇的穴位幾秒鐘,但是足以讓他幾拳就把劉勇放倒,順便一手按住他的後腦脖子。

“停停,我輸了,你小子快放手。”劉勇讓小言趕緊放手,再慢一點他就要吃泥土了。

“你小子,行呀!隱藏了這麼多實力。”場外的副班長陳堅明跑過來說道。

“你是武者?”隊員張毅在一旁問道。

“我師傅是,我自然也是。”小言點頭說道。

“之前,你……”隊員何添俊不解道。

“之前是我在磨練自己,武者也是需要有一個好體格。”小言笑着說道。

“班長,你可回糗大了,哈哈哈哈……”隊員趙傑站在一邊幸災樂禍,其餘的隊員也跟着笑起來。

“好小子,實力不錯像個男人。”劉勇誇獎着小言,一邊還對其舉了個大拇指。

小言則對劉勇投以微笑,在心裡小小偷樂了一下。

……

青良寺。

“打敗他,你就可以下山去了,靜心去吧!”方丈主持寂空對唐子鋒投以“我支持你”的眼神。

同爲俗家弟子的靜心,實力絕對不會比唐子鋒差多少,方丈主持寂空也想看看這兩人一戰之後究竟誰勝誰負。

“支持我還讓他來和我比試,方丈你該吃藥了。”唐子鋒在心裡暗暗罵了方丈主持寂空一句,當然表面上是不會表示出來的。

“師弟,小心了。”靜心對唐子鋒敬了一禮,便握棍擺式。

“師兄,出招吧!”唐子鋒沒有選擇武器,因爲他的雙手就是最強最適合自己的武器。

呼呼!一條木棍在靜心的手中就像一條會擺動的毒蛇,棍頭即蛇頭彷彿會吃人一般,又像槍法一刺一撩習鑽纏人。不過唐子鋒可沒有選擇暫避鋒芒,而是迎刃而上。

破勢之勁!衝入棍勢的範圍,唐子鋒以雙拳硬抗木棍,打法了靜心擺出來的棍勢。

拳威之衝!唐子鋒全力一拳擊去,靜心握住木棍一擋便被擊打退幾步。

一挑江水!靜心不甘示弱的反擊了,招招都是朝着唐子鋒的上身挑去。

在一旁的方丈主持寂空見此,暗暗道:“這小子,盡耍滑頭。”

方丈主持寂空看出了唐子鋒耍的小聰明,他的每一招都是全力一擊,因爲唐子鋒看出靜心的力量不如他,所以全力一擊便能壓制對手。

菩提三葉棍!靜心的棍法變了,身法幻疊,時虛時實,攻招忽上忽下,喬生有些招架不住。

“好吧!師兄,這是你逼我的。”唐子鋒心頭一陣不爽,本以爲靜心在他的全力一擊下支持不久,然而沒料到對方還隱藏着如此奇妙的棍法。

龍形步!唐子鋒步法生盈,幾個輕身就靠近了靜心。

蛇形手!唐子鋒的左手如同蛇纏一般束縛住棍頭,不讓靜心施展他引以爲傲的棍法。

猛手撕爪!右手化爪一手摧斷木棍,就在唐子鋒準備再度出擊時,方丈主持寂空發話了,“好了,就到此爲止吧!”方丈主持寂空沒有說出誰輸誰贏,只是滿意地點點頭,意示喬升隨時可以下山。

一旁的靜心也沒有在乎誰輸誰贏,只是向唐子鋒說道:“師弟,保重。”

唐子鋒向他投一笑臉,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弄斷了你的棍子。”

靜心笑了笑,說道:“沒事,我正好要換條鐵棍。”

唐子鋒頓時:“……”

一輛汽車在中環路停車載人,載上來了一個身穿兵服的軍人,雖說像個軍人,但這模樣也太年輕了。身穿兵服,頭鴨嘴帽,年輕有力揹着個揹包,此人正是小言。今天回縣城就是爲了開學報名的事情,他估計自己的那幾個兄弟應該也會如約到場吧!

一個年輕的軍人使車上的乘客不由多看了幾眼,小言也沒有在意這種引人注目的眼光,一大早就收拾所有東西離開特一營,折騰的好久才乘上這班車,找到最後一排座位,還是先睡會吧!合上眼沒過一分鐘的時間,小言就靠在位子上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春天來了的緣故,不過看樣子擺明是給累的。

離開的時候,李寧的態度對小言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同時還特意給了一個私人的電話號碼,搞得小言像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有些小咕嘟聲發出來,小言嘴邊還流了點口水下來,在左排的一位大爺望了好一會,心裡在想:“這位小哥,睡得可真香。”

不過好夢不長,沒過多久小言就被吵醒了,耳邊一直傳來小偷之類的話。微微的睜開眼,小言看到了車上兩人在爭執些什麼,好像是一個女學生和一箇中年人在爭執,小言認真聽了一會才知道,原來那個女學生在指責那位中年人,說他是小偷,一口咬定是中年男人偷了別人的錢包。

“小姑娘,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講,這錢包是我自己的,不信你問問周圍的人,看看他們誰丟錢了沒有。”中年男人揚了揚手裡的黑色錢包,一副清者自清的樣子。這個時候,周圍的乘客紛紛查看自己的財物,發現本無丟失,因此都保持着沉默不語,就在一旁看戲。

“奇怪,難道我真的看錯了,剛纔我明明……”這個女學生此時也有些拿捏不準,她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別人。事不關己,莫管閒事,小言剛睡醒腦袋處於開機狀態,一開始也認爲是一場誤會,因此就呆在一旁看大戲,老老實實坐好當個觀衆。

可是當他看到那位中年人手裡握着那個黑色錢包時,小言總感覺是在那裡見過一樣,而且還有種熟悉的模樣,就好像……好像自己的錢包一樣,上面刻有三條白痕,右角上有個小洞孔,嗯嗯完全吻合,簡直就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只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

小言的錢包裡有五千塊,是爲了這次開學報名和今後一段日子的日常開銷。?

“五千塊,這裡的錢都是我用來旅遊的錢,你一個小姑娘憑什麼說我是小偷。”中年人的語氣變兇,對就那個女學生就是一陣責罵。

“我,我……”知道自己沒理,也能體會到冤枉人的感受,因此這個女學生只能表示自己的歉意,默默承受中年人的責罵,而不再言語。

“五,五千,這麼巧?”小言感覺有點不對勁,急忙翻查自身的口袋,就連揹包也查看了一遍,居然沒有發現自己的錢包。此時此刻他頓然醒悟,什麼好像自己的錢包一樣,那根本就是自己的。

“小哥呀!你被人家順手牽羊了,可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偷偷告訴你,他們有三個人。”左排上的一位大爺好心的告訴小言,但又是一副膽小怕事的表情。

“多謝!”小言對着這位大爺告謝一聲後便站了起來,正一步步走向那個中年人。事不關己,莫管閉事,抱着這種心情在前,此爲看戲,可現在是事關己,要管事,小言心裡已經壓着一股火氣,他不會動用語言去商量什麼,文明人有時候要變身,關鍵時刻化身爲野蠻人,沉默的性格使他做事的風格是,先扁一頓再說。?

“你是那間學校的,我……”中年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小言對準他的屁股一腳踢飛,撲倒在膠登上。

“哎喲,誰敢踢我。”怒罵一句,中年男人此刻的心裡怒生一種打人的情緒,但當他看清眼前的人後,內裡卻泛起了不安與慌亂,暗叫:“不好,這小子怎麼醒了。”

撿起自己的錢包,沒有多說一句廢話,隨後小言衝過去對着這個中年男子就是一陣亂踩。

“你怎麼能打人呢!”一個青年站起來指責小言,他是作爲觀衆發表意見,但是在小言眼裡卻是,小偷的同伴三人之一,在見識到小言粗魯的行爲,還能立即站起來說話的,是同伴的可能性太大了。

抱着寧可打錯人,不願放跑一個小偷的念頭,小言唰的一下衝過去,當下使用六成力量就把這個看似是熱血青年一掌拍昏,隨後不露聲色地尋找着小偷中的每三人。

“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退一步海闊……”司機看不下去了,他在勸小言手下留情。但直覺告訴小言,車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司機能淡定的呀!不能猜了,他的嫌疑最大。

看着也到了縣城的範圍,小言立即道:“我要下車。”

司機也沒有攔他,而是主動打開車門,其實是想在這小子下車時用車門夾住他。然而想法是好的,可惜他沒有能力去做,因爲小言已經走到他的位置上,對着這位“司機叔叔”的下巴,KO一拳,打完收工。

再次背上自己的揹包,小言下車了,嘴裡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叫你偷我錢包。”此刻車上的乘客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特別是那個女學生,她無法形容這個年輕的軍人到底像什麼,該給他起個什麼樣的外號,暴力少年?鐵拳素質?野蠻軍人?

你看這年輕的軍人一車上就是睡覺,還流着口水,看上去斯斯文文,年輕有爲,一轉眼那位中年男人就被他一腳踢飛,接着是一陣亂踩,然後是熱血青年多說一句話就被他一掌拍昏,最後那個司機就因多說一句話,被他一拳打得下巴流血不住。

從部隊出來的軍人,都是用拳頭說話的嗎?而且事情發生到結束,小言都是很沉默的樣子,沒有和人廢話一句,上來就是鐵拳相迎。

其實衆人有所不知,被打的都是小偷,他們鬧成今天的模樣純粹是應得的報應。那位中年男人趁小言睡成豬頭時偷了他的錢包,隨手就向一位大媽下手,只是這個時候被那個女學生髮現卻沒有如願得手,所以中年男人才會和那個女學生髮生爭執,因此有了下面的事情。

熱血青年見同伴被打,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所以站起來替他說話,然而卻讓小言給含怒一掌拍昏。作爲小偷團伙的老大,司機兄看不過去才勸說了小言一句,但其結果卻是受到下巴出血的傷害,用經典語來說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打得好。”車上的大爺偷笑道。

高中報名一共有兩天時間,小言第一天就來了。縣城有兩座高中,分別是:一中和藤州。小言來到一中校園,沒過多久就交了錢完成了報名手續。

“那三個傢伙怎麼還沒來?”小言在一中校園呆了有一個下午了,居然還沒有等到他們的身影。

突然校園門口迎來了三位神一般的人物,其造形模樣打扮奇葩,實屬風雲人物。身穿繡着紅雲的黑色風衣,火影中曉組織打扮,此人正是唐子鋒這小子。

“我是曉大人,曉!”唐浩算是火影入腦,中毒太深了。其餘兩位仁兄可比唐浩要更加吸引眼球,一個身穿僧衣,一個身穿道袍,打扮成和尚的是唐子鋒,而那個身穿道袍就是唐林俊。小言在一旁裝出,“我不認識他們的,真的不認識他們,我們不熟。”

半個小時後,小言四人完成了報名任務,立即返回出租屋讓他們把衣服換回來。接着小言四人聚在一起就分享了各自的經歷,至於學到了什麼,他們也不好說。後天開學,他們就打算去寵物店買只喜歡的寵物來養。

穿着乾淨的衣服,小言四人向路人一路打聽,終於在河西良所處找到了寵物店。裡面空間很大,飼養看各種寵物,就算是蟒蛇也有的賣。唐林俊挑了隻拳頭大的烏龜,立即給它起名叫“慢慢”,唐浩挑選了一隻殺傷力夠強的寵物,三斤多重的大荒鼠,安了個“殺神”的名號,唐子鋒選了只白色的小狗,斷然就叫此狗爲“高手”,最後是小言的挑選,他選擇了店裡唯一一隻瘦猴,取名叫“大聖”。

四隻寵物花去了一千多塊,但小言四人沒有後悔,因爲他們已經進入了小康生活,不需要太節約的生活,而且這種情況是下不爲例的,只是這一次而且。

“大聖吃飯了。”

“大聖來,穿件衣服。”

“大聖我們來玩撲克。”

……

小言和自己的寵物又是喂香蕉,又是給它套上件背心衣服,最後更是坐在一起玩撲克。

“在你還沒有成爲高手之前,永遠都不要喘叫,因爲越是叫得大聲的狗,往往都是不會咬人的。”唐子鋒在他的小狗面前教導看,也不管它是否聽懂。

“殺神就能有殺神的樣子,眼神要犀利無比,要暗含殺氣,像這樣……”唐浩瞪着眼睛,在他的寵物大荒鼠面前親身示範着。

“來慢慢,慢點吃。”唐林俊手裡拿了些生肉,正一點點兒的喂着自己的烏龜,完全是把對方當一個人來養。

要和寵物陪養深厚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過程或許會很漫長,所以小言四人需要時間等待。

大概九點多,唐浩從牀上爬起來,拉開房門準備悄悄的外出,可惜碰到了小言。“這麼不睡,你去那?”小言是打算上廁所來着,誰料到唐浩這貨偷偷摸摸的行爲。

“我要去辦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你不要攔我。”見自己的行蹤暴露,唐浩也不打算隱瞞,乾脆正明正大的去做。

小言頓時翻了個白眼,說道:“額,那你去吧!”然後就沒有理會唐浩,而是一個人回到房裡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