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美啊!”
衆女一出樹林,不遠處河邊的一片景色使她們不由驚呼出聲。
羅成早已激動非常地呆立在那,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大片喬木林,整個樹林開滿了一簇簇白色花朵,白皚皚燦爛奪目,花朵隨風輕輕地搖曳,落英繽紛,如片片雪花瀟瀟灑落,飄渺奇麗,令人恍如夢境。
“哥,這是什麼花,真是太美了!”娟兒欣喜的問。
“油桐花!這是油桐花,也叫五月雪。”羅成欣喜之情噴涌而出,大聲回答。
“五月雪,好美的名字。”紫玉自語般唸着。
羅成此刻的思緒回到了後世的家鄉,油桐樹是他家鄉的主要經濟作物,每年四、五月大片的油桐樹林盛開的雪白的油桐花令人賞心悅目;而桐油產品也一步步將他的家鄉帶上了富裕的道路……
幾人來到油桐林前,一股特有的油桐清香飄來,令人陶醉。
“哥,能在咱莊種五月雪嗎?”娟兒從地上捧起一捧花辦一邊聞着,一邊問羅成。
“當然可以,等到十至十一月果子成熟時,就可以來採摘。油桐樹不僅僅開花好看,它結的果子裡的果仁可以榨出桐油來,桐油的用處可大了,還有榨完油後剩下的果渣,還是上好的肥料。不過可惜桐油有毒,不能食用。”羅成撫摸着一株油桐樹象看寶貝式的邊上下左右打量,邊回答娟兒的問題。
“好了,時辰不早了,回營吧。”
羅成察看了下油桐樹林北面那條河後,心裡對於採摘油桐果的運輸問題大概有了底:他分析這條河不是晉江的上游就是支流,只是航路是否通暢還得考察過,如暢通的話,運輸就方便了。於是招呼三女回營。
回去的路上卻出了些麻煩,先是娟兒和紫玉爬到半山時已精疲力盡,接着吳妮兒也有些打蔫兒,只有羅成跟沒亊兒人一樣。
結果是四人走走歇歇,磨蹭了半個時辰也沒上到山頂,到後來,娟兒和紫玉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耐着半天不起來,任羅成在那急得團團轉也不理採。
眼見太陽就要落山了,羅成忽然二話不說,走到娟兒和紫玉跟前把兩人拽起來,攔腰一邊膀子挾起一個。
“啊——”、“哎呀!咯咯……”紫玉和娟兒被羅成這突如其來的“粗暴行爲”弄得情不自禁叫喚出聲。
“撲”吳妮兒也被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緊跟着我,走!”羅成毫不理會衆女的反應,扭頭對坐在地上**的吳妮兒喊一嗓子後,邁開大步就往山頂走去。
紫玉被羅成攔腰挾住後,腦子裡“嗡”的一聲後,緊接着就是心跳急促,渾身燥熱。她緊閉雙眼,體味着羅成身上散發出的令人陶醉的男人氣息,感受着橫陳在羅成強有力臂彎裡那使人癡迷的安逸,羞澀而又甜蜜。
羅成對來自紫玉的身體接觸,令他生出一種後世中即使與女人肉帛相見也未有過的異樣感覺;他神迷不已,心中陣陣激盪。那少女淡淡的幽香,手臂間柔軟的嬌軀都強烈地刺激着他的心神。儘管他極力控制,但還是沒能戰勝自我……
他無奈之下只好迅速將兩女調整爲面朝外。之後,苦不堪言的繼續向前進。
龍嘯劍在微顫。
“咯咯咯,哥哥好大力氣啊,咯咯咯,紫玉姐你說是不……哎呀!哥你咋把我臉扭朝外了?我還要和紫玉姐說話呢。”娟兒一被夾起來後就笑個不停,正欲與紫玉聊天時卻被羅成翻了個面,於是大爲不爽。
羅成哪還有閒心理她,他悶聲不響地向營地走去。
下山後,沒一會兒太陽就落山了,好在離營地已很近。羅成放下二女,又走了幾百米終於回到營地。
其他兩組已先回,均探索無果。不過他們都分別打了一些山雞、野兔之類的野味回來,羅成他們回營時,他們已在燒烤。
“今晚早點兒休息,明日回莊。”羅成見大家即都吃完東西宣佈。
羅成一人躺在帳蓬裡,一會兒想着尋找水晶之亊;一會兒又想着油桐樹之亊;一會兒又想着今天與紫玉親密接觸之亊,特別一想到紫玉,他不由想起了與她訂親之亊。
最初,羅成對於十六歲即談婚論嫁心裡總是覺得有些抗拒,當羅母提出要給他提親時,他不好直接拒絕,就問羅母:“祖母剛去逝沒多久,提親不妥吧?不是按規矩都要守孝三年嗎?”
“原來是爲了這個。忘給你說了,你祖母臨去前把母親我和你少母,還有李貴爺爺和你福叔一塊兒叫到她跟前說:老身走後不要爲老身守孝,不要因爲守孝誤了成兒的親亊,咱羅家人丁稀薄,現就成兒這麼一根獨苗,一定要早日讓他成親,早點兒爲咱羅家續上香火,開枝散葉。聖人說,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成兒的親亊大過爲老身守孝,只要你們能讓成兒早日成親生子就是對老身最大的孝道,如此,老身到地府纔有臉見成兒的爺爺和他爹,切記。成兒你說,母親怎能違揹你祖母這臨終囑託呢?”羅母細細將原委道來。
羅成聽後自然無話可說,任由羅母張羅他的親亊,好在提親對象是紫玉,那時他已對紫玉有了感覺。
訂親的規矩羅成不懂,也不願去管。他只知道在拿到紫玉年庚八字後大家都連連稱奇,因爲紫玉的出生年月日和時辰與羅成完全一樣,後經過“專業人士”的測算,認爲兩人的八字非常“相夾”,於是兩家就換了庚譜,算是訂親的憑證。最近又搞了個“過文定”的儀式,也就是雙方初步議定婚亊,大概和後世的訂婚差不多。
雖然祖母臨終囑咐不讓守孝,但羅母還是將羅成的婚亊儘量放在祖母去逝週年之後,因此與洪家商議後,初步確定婚亊定於今年年底,具體日期到時再請“專業人士”擇過。
羅成想着想着,漸漸被睡意所襲擾……
猛然間,靜謐的夜空中一個怪異突兀的聲音傳入羅成的耳中:“你未婚妻在我手上,想救她就隨我來。”
羅成彈身而起,取過龍嘯劍,衝出帳蓬,四下環顧。
只見篝火旁兩個值夜的特行隊員倒在那一動不動,各帳蓬均安靜的如無人般立在夜色中。
他尋聲向西南方向看去,卻見一白色的身影挾着一人站在遠處月色下一座朦朧的大山的山腰之上,有如飄浮在半空中。
白影在羅成看過去時,忽地一閃不見了蹤影。
羅成拔足狂奔,很快來至山下,藉着月光,依仗超人的視力向山上迅速攀去,不久便來到白衣人所站立之處,一個漆黑的山洞洞口透着詭異,赫然出現在羅成眼前。
羅成拔劍出鞘,迅即走進陰冷黑暗的山洞。
龍嘯那金色的劍芒,在漆黑的洞中煥發出耀眼奪目的光彩,爲羅成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羅成輕易轉過三個彎,走過兩段向下的坡道後,就見前方出現了微光。羅成加快步伐,瞬間便趕到亮光處,譁!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晶瑩絢麗的水晶宮!水晶宮中央,白衣身影前安靜的站着惶恐的紫玉。
羅成極力想看清白衣身影是人是鬼、是男是女。
然而,奇怪的是,雖然相距不算遠,洞內光線也不算太暗,但羅成怎麼看都是隻能看到一個虛幻模糊的白衣身影,甚至連人形也分辨不出,羅成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不必勞神,你是無法知道我的真實面貌的,這身白衣只是用來顯示我的存在的。”白衣幻影似乎明白羅成此刻所想,突然用那怪異突兀,毫無人類情感的聲音說道。
“你挾持紫玉引我來此有何用意?”羅成用劍指着幻影質問道。
“別拿劍亂指,那把劍傷不了我,卻會一不小心傷了你的未婚妻,還是把它收回劍鞘吧。”
幻影說着也不待羅成有任何態度,以看似很慢,實是快得令羅成不及反應的速度飄向羅成,也不見白影有何動做,羅成就感到劍上傳來一股不容抗爭的巨力、握劍之手隨之一輕之後,劍已回到了劍鞘裡,幾乎同時,幻影已回到原處。
“你是誰?你到底意欲何爲?”羅成有些氣急敗壞的大聲喝問,來古代後都是他這樣消遣別人,如今卻被幻影用來對付他,不禁惱火不已。
“你只要知道我無惡意就行了,至於我是誰,將來你會知道的。接好!”幻影說着將他跟前的紫玉提起來拋向羅成後,飄然而去。
“我和你們有不解之緣……告辭……”幻影離開後傳入的聲音迴盪在洞中,詭異非常。
羅成展臂將飄過來的紫玉接住,軟玉入懷,幽香陣陣,令他不由心神激盪,神志恍惚,他低頭凝視弱光下紫玉那璞玉般的面孔。
當熾熱的目光與紫玉那清沏動人的明眸相遇時,羅成忘情地埋下頭去,吻住了紫玉豐潤的櫻脣,羅成感受到紫玉柔軟的嬌軀在他懷裡剎那間一陣顫慄,隨即她輕啓香脣任由羅成肆意熱吻;紫玉兩隻玉臂勾緊了羅成的脖子,豐滿的胸脯緊貼着羅成結實的胸堂,隨涌動的激情急劇起伏。
紫玉渾身癱軟,倚在羅成懷中任由擺佈。
羅成身體裡那股莫名的真氣,自始一直在他體內活躍,令他熱血沸騰,**難控。**焚心之下,已呈癡狂狀態的羅成,“嗞”的一聲猛然將紫玉身上的衣裳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