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靳式晚餐後,張千忍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吃到靳某人的拿手廚藝。
“老哥,咱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要不,出去走走!畢竟咱們也要消消食兒嗎!”
“走走,到哪裡,不會是現在就動手吧,這也太那個了吧!”
“老哥想多了,其實就是出去活動一下身子骨!再說了,你這個氣功大師,我怎麼沒有看到你打座練功啊!”
“你小子,走就走,別說那麼多!其實這個氣功心法已經練到了一個新水平,就算是打再多的座,也是無用!算了,還是跟着靳大公子出去溜達一趟吧!”喃喃自語間,那張千忍也是不情願的站起了身形。
面對這樣的老大哥,靳商鈺也是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商鈺,嚴肅點兒,咱們現在都要出去走走了,是不是應該把篝火熄滅了!”
“不必,留着它還有用!畢竟咱們只是出去走走嗎!”
“你小子,真是神一般的存在!看來早就發現不一般了!否則也不會大半夜的出去亂走!”
“老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走吧!不過,你得先帶一下路,畢竟那個寒潭所在的地方,你還是知曉吧!”
“你,你不會是想到那裡等人吧!”某一刻,就在那張千忍知道了靳某人的心思後,整個人也是向着一個方向行去。
之所以選擇讓張千忍帶路,就是因爲靳某人還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孃的,老子不能再亂用自己的超級能力了!如果讓他發現就不好解釋了!畢竟人家好像也會一些感應之法!算了,既然是遇上了,就與他們打個招呼吧,不過讓老子直接下手,還真是不忍心啊!”一邊跟在張千忍的身後,靳商鈺一邊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就這樣,沒過多時,二人的身形已然在一片繁茂灌木叢前停了下來。
“商鈺,那寒潭就在灌木之後,咱們可以過去看看了。當然了,那裡面的魚,你小子可別打它們的主意,畢竟你老哥我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不是,那個,還沒看到呢,怎麼就知道本公子會捕那裡的魚!就算是捕,也是找那裡的潛伏者!”
“你小子啊,終於是說實話了!說吧,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那個,老哥,其實不是發現的,是猜到的!畢竟這裡的寒潭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種魚!走吧,先過去瞧瞧!也許人家現在還等着咱們出現呢!”說話間,此刻的靳商鈺已然開始拔開身前的灌木。
“商鈺,爲何要這麼小心,難道你不想讓他們知道咱們的身手!”
“算是吧!從現在起,咱們就是丁零人!”
“丁零人,丁零人是什麼樣的人!老夫也裝不來啊!再說了,丁零人說的話,老夫可是不會的!”
“老哥,你腦筋怎麼這麼死呢,你不會說丁零人的話,難道不會裝啞巴啊!”
“你,你小子!罷了,裝啞巴就裝啞巴吧!”見靳某人這樣說,此刻的張千忍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靳某人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是有應對之策。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要把自己當成丁零人,所以這二人也是很快便來到了寒潭之前。
稍稍擡眼看去,便能夠清晰的看到潭內是有很多的魚。
“老哥,還真是不少啊!要知道是這樣,咱們還不如就在這裡夜宿了!當然了,現在是不可以了,畢竟人家也不讓啊!”
“你小子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老夫我沒有感覺到!”
“老哥,你沒有感覺到也是正常的事兒,要知道他們都藏在了地下!看來這裡還真是他們的一個前哨之地!”
“你,你不會連地底之事都能夠感知到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靳大公子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感受到靳商鈺的神奇之處外,那張千忍也是跟着問了一句。
可靳商鈺纔不管你說什麼呢,整個人就像沒事兒人一樣,一雙眸子更是不時的掃視着寒潭中的各色魚羣。
然而,就在這二位站在寒潭前不知所謂之時,遠處的林木也是有些聲響發出來。
“不好,有人過來!看來你小子猜的不錯啊!”
“怎麼,這一回你老哥也能夠感知到了!不錯嗎!真是沒有想到,在本公子身前之人,竟然是一個大高人!”
“臭小子,你就貧嘴吧,人家都來了!咱們是戰還是逃!”
“老哥,剛剛不是說了嗎,咱們現在是丁零人!而老哥您還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丁零人!難道您忘記了嗎!”
“你,你,算了!”本想再說兩句,但感受到遠處的破空之音越發的近了些,所以此刻的張千忍也是不再言語。
也許在這一刻,靳商鈺已然成了這裡的指揮者。
“老哥,你就好好的在這裡看看,畢竟他們這些羯人只是最前哨的存在!應該是可以應對的!”說話間,此刻的靳商鈺不僅沒有做出什麼對敵之策!而且還從身上取出一個黑色的面罩!
看到這一幕,那張千忍也是欲言又止。
畢竟他現在還真是不好說話。因爲他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丁零人。
某一刻,就在這二人站在寒潭邊緣緩緩而立的時候,林木間也是發出急促的破空之音,爾後便有兩道身影飄然而落。
藉着彎月之光,靳商鈺也是能夠看到,這兩人都在二十多歲的模樣,雖然都穿着夜行衣,但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好像是剛剛換上的。畢竟他們的鞋子與上衣有些不太搭。
“你們是什麼人!爲何來此!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我羯人的領地嗎!”
“你們跟誰說話呢!不會是與我說話吧!”
“你,你想死是吧!你竟然能夠聽懂我們的話!那,那你到是說說是什麼人!如果是自己人,我們兄弟不可能不知道!”
“是嗎!其實,其實老子還真不是羯人!”
“你是誰!”
“我是丁零人!”某一刻,就在來人問出這樣的問題時,靳商鈺也是說出了自己準備好的劇本。
面對靳商鈺的言辭,那兩人根本就不給帳,有一人更是上前一步做出了準備攻擊的架式!
“不是,那個,你們爲何不信,難道是老子能夠說你們的話嗎!那就說點兒你們聽不懂的話!”某一刻,就在對方有些不太相信靳商鈺的言語時,某人也是把自己當年學的丁零語講了出來。
這一回,那兩人有些相信了,因爲他們根本聽不懂靳商鈺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