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一年(公元207年)二月下旬,曹操在得知張遼被殺,張合僅率領三千部衆逃出後,大呼不妙,與郭嘉荀攸等人分析兩軍形勢道:“劉琦在博望坡設伏,我軍損失慘重,文遠居然被害,孤當如何以挽回敗局。”
郭嘉搖搖扇子說到:“建安九年劉琦兵圍長安,樂進部,夏侯敦夏侯淵部聽到長安被圍後,急率軍回兵救援,但是被劉琦小兒在半路伏擊,樂文謙、夏侯妙才兵敗被殺,從而關中大敗。而今,劉琦又一部圍困宛城,而親率主力半路截擊我大軍,致使張文遠被殺,故計重演亦”。
曹操與荀攸深以爲然,曹操問計,郭嘉答道:“嘉有三計,望主公斟酌。
上計爲:主公親率大軍與劉琦會戰,而宛城守軍固守。我軍戰勝劉琦大軍,其圍自解。此計看似最爲穩妥,但是前年樂文謙夏侯妙才兵敗的事實看,這是劉琦小兒最渴望的結果。
中計爲:主公率部與劉琦小兒對峙,急調汝南等地兵馬來援,從而形成拉鋸戰。
下計爲:讓曹子謙部放棄宛城,率部夾擊劉琦大軍,只要能擊敗劉琦軍,宛城亦可唾手可得。
曹操想了半天,說到:“操寧願取下計亦,想那劉琦小兒連殺我大將樂文謙,夏侯妙才,張文遠,吾誓不與之兩立亦,爲了擊敗劉琦小兒,孤何惜一宛城乎”。
於是傳令三軍,明天與劉琦小兒初戰,以穩其心,陰使密信於曹仁,讓其率領大軍於午夜秘密出城,於天明後到達劉琦大營發動突擊,而曹操則親率大軍在前突擊,如此劉琦部必滅。
話說這一日,我在大帳內點將之後,大賞三軍,以表彰前日在博望坡與曹軍會戰的勝利後,探馬來報,曹操與大將許諸、夏侯德率領兩萬大軍在陣前要求尚書令答話。
於是決定留關平、蔣琬、費?守衛大營,而與大將黃敘、關羽、周倉、黃射、馬雲綠等人率領兩萬大軍前往陣前。
剛列好陣,看見曹操走到陣中,說到:“漢大丞相曹操曹孟德請劉將軍答話。”
聽到這裡我就有點氣憤,怎麼我現在還是將軍呢?於是,我命令親衛擡出張遼與跟隨其自刎於陣前的二十名義士的屍體,交於曹操軍後。才緩緩走出陣中,離曹操五十步後停下,兩隻眼睛死死的盯住曹操,但不答話:
曹操見我來到陣前,居然一言不發,甚是奇怪,清清嗓子後說到
“劉封平劉將軍,想汝乃宗室之後,父子皆已位列州牧,位極人臣,竟然不思報國,忤逆稱王,如何面對大漢列祖列宗,身爲漢朝宗室竟然反漢,真是人神共憤。”
我說到:“曹公,此言差異,我父子身爲漢室宗親,此次起兵實乃討爾等大漢奸臣亦。這也是我三位皇叔力薦,天下士民的強烈要求。我父子不畏勢窮力弱的結果,身感承受罵名與誤解,決意討伐爾等身爲漢臣而叛漢的大奸臣。劉琬皇族乃光武帝長房嫡親,地位尊貴;劉樟劉季玉皇叔爲了支我討伐國賊,竟然以益州相資;劉備劉玄德皇叔爲了討伐國賊,亦奔波多年無果後,將其部曲兄弟供我調遣,何者,乃討伐國賊亦。我等漢室宗親若不奮起討賊,我漢室四百年江山恐被他人所奪亦。”
曹操說到:“孤乃大汗丞相,爲大漢竭盡綿力,討伐袁術、呂布、袁紹等不壹之臣,實大功於漢室,怎在將軍口中成爲國賊亦。”
我答道:“袁術、呂布等人雖有二心,但大漢最大的奸臣是你曹孟德亦。想我高祖曾經與天下諸候盟誓,非劉氏而王者,天下諸候共擊之,汝竟以朝廷名義封那江東孫氏爲王,爲日後你稱王且顛覆我大漢江山作準備。此其一。
其二:你迫害漢室宗親大臣,連殺兩位仁德皇后,逼死當今萬歲兩位王子,屠戮多位大臣三族,人數竟達數千人之多。在你屠刀之下,我漢室忠臣幾乎被你屠戮殆盡。
其三:你專權,當今天子爲你擺設,成爲你的抹布,有用就拿出來用下,沒用竟然被你囚禁在許昌宮中,成爲你的囚徒。
故汝爲我大漢四百年來最大的奸臣,堪比王莽之流亦,我父子不畏勢單力薄,奮而發起義師,實乃討伐你等國賊亦。
曹操直呼謬言,大罵我不止,竟然對身後大將說到:“誰能爲寡人擒得劉琦小兒,賞千金,封萬戶侯”。曹軍在一陣鼓譟之後,親兵大將許諸衝出陣中,想要擒我。
我亦回到陣中,還沒有命令哪位大將出陣時,身後的關羽已經衝出陣中,前來戰許諸。如此兩員絕世猛將大戰一百回合,許褚大敗,逃回陣中。曹軍竟無大將敢出來迎戰風頭正健的關羽,全軍徘徊不前,看着在陣前的曹操。
我見曹操無計可施,命令關平率領步兵向前衝擊,與關羽一起做試探性攻擊,一路向曹軍掩殺過去,但讓人驚訝的是曹軍抵抗力極弱,很多部隊一觸即潰,沒有經過什麼血戰就敗退山裡。
漢軍諸將看到曹操不堪一擊,紛紛大笑要求出戰,但歷史上曹操的威名我還是耳熟目祥的,曹操足智多謀,堪爲古代中國最善用兵者,有人曾說要了解古人用兵,那麼最主要的是看孫子兵法,以及研究韓信與曹操用兵。
足智多謀的曹操毫無緣由的退兵,退得蹊蹺,我怎麼敢追呢?關羽等人剛準備深入追及的時候,我急忙鳴金收兵。
大軍回到營中,關羽等人質問我爲何在漢軍大勝的時候居然鳴金收兵?
我沉思良久說道:“關將軍,你認爲曹操何人?”
關羽答道:“一代奸雄亦!”
我再問道:“比之琦如何?”
關羽答道:“未可知亦!”
我笑道:“關將軍,誠欺琦亦。曹操實爲不可多得統帥,用兵堪比孫武,韓信亦。琦兩次與之交鋒,實
勝負參半亦。但每次琦都搶得先機,趁曹操不備,佔據戰略主動而已,但琦在用兵上實不如之亦。此次,琦率衆北伐,早已失去神秘色彩,且兩軍交鋒,勝負參半,兩者勝負如何實未可知亦.”
我潤了下喉嚨道:“本次與曹操交手,實決定我與曹賊未來走勢,若我勝,曹賊必然難以翻身。若我敗,
未來數年我大漢必然處於守勢,因此本戰實爲勝負之關鍵,琦與諸君需要共勉。
但是今天與曹賊交鋒,曹軍在沒有遭到致命打擊之後,居然敗退數裡,如此琦實不明白所以,故而鳴金收兵,防止曹操奸計得逞亦。“
身邊的蔣琬對此深爲贊同,曹操今天也敗得太明顯了,無故而敗,非奸即盜,曹操必然會有厲害殺招。
聽到這裡,我心裡一驚,曹操奸計是什麼啊?現在我雖然不明白,但是可以肯定了,曹操必然有驚天陰謀,曹操陰謀必然是致命的,是難以防備的。
這時我感到莫名的恐懼,對圍城打援這一戰術,我已經後悔了,雖然此戰斬殺了一代名將張遼,雖然逼得張合敗退數裡,差點被俘,但我還是深爲後悔,對所處險地,因爲我已經實實在在感覺到來自對方的威脅。
曹操威脅來自哪裡呢,我留下蔣琬、費?、關羽,關平,黃敘等人探討,大家莫衷一是,我現在才發覺特別痛苦,除了蔣琬、費?等人提出一定建設性意見外,其他只是靜坐在大帳之中,根本沒有任何意見,我現在才明白關羽關平等人只是一員大將而已,只能上陣廝殺,難以有較高方略。
最後大家認定曹操可能抽調大軍南下,可能袁尚改變盟誓,可能孫權從揚州北上支援等等莫衷一是,我聽到這裡就頭痛。
祝融麗呆到一邊無事,突然冒出一句話:“若我是曹操,必然放棄宛城,全力來攻公子,只要戰敗公子,曹操就等於獲得戰役勝利。”
我一聽大驚,但是關羽、蔣琬等人笑道:“此無憂亦,我軍沿途每五里設一烽火臺,且有千里眼之資助,若曹仁敢放棄宛城來攻,一出城必然成爲甕中之鱉,必然被我悉數消滅亦。”
祝融麗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關羽那不屑的表情,當即打消念頭。
當即衆人再次迴歸平靜,但我仍然想着祝融麗的話,哦,烽火臺,我聽從關羽之意見,在沿宛城方向每五里設一烽火臺,烽火臺能夠保證我的安全嗎?
歷史上不是被呂蒙輕易毀掉了嗎,看來除了明哨之外,還需要暗哨,於是命令偵騎亦強化對宛城方向偵探,加派一百騎作爲暗哨。小心駛得萬年船,在與曹操這樣的消息梟雄對壘的時候,應該特別注意,我暗自提醒到。
歷史上關羽敗走麥城讓我當即變得神經質了。我立馬命令
另外命令偵騎加大偵察範圍與人數,我雖然如關羽那樣在離宛城方向每隔五里離了一個烽火臺,以警報曹仁軍是否出城來襲。
另外,這種險還是不冒的好,乾脆再對峙兩天便撤回宛城城下與張繡廖化等人匯合,冒這樣的險需要心靈承受能力,但與曹操交鋒幾次以後,我明顯感到心裡承受能力極差。。
安排妥當以後,我回到大軍後面營帳休息,讓馬雲綠與祝融麗給我按下頭部,感到腦袋好痛啊。
話說當夜曹仁除留下三千老弱病殘部衆外,偷偷率領宛城駐軍撤出宛城,以大將耿紀率領三千人馬秘密潛入烽火臺下,搗毀了前面六個烽火臺,在四更時候,正準備搗毀剩餘三個烽火臺時,與我派出的暗哨相遇,該騎兵什長立即明白問題的嚴重性,急令身邊二個伍長分別向身後兩個烽火臺上報信,而自己則在兩名騎兵護衛下回到我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