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靜待時機

大統二年(公元211年)到十二月上旬,我與馬超等人回到荊州。馬雲綠看到自己兄長,非常高興,抱着馬超哭,我看到他這一幕突然有個注意,對馬超說到:“孟起,看來貴妃非常想念父母,不如讓岳父大人搬到襄樊,如此可以解貴妃相思之苦。”

馬雲綠當即贊成,想到自己能夠朝夕與父母兄弟爲伴,甚是興奮,馬超考慮超下後答道:“臣父子也有此意,只因爲是皇親不好提出來而已,故未上表皇上,臣立即寫家書給臣父。”

我聽到這裡也很高興,當時賜予馬超一座府第,讓其能在襄陽安家。這時紫凡、張娟、大喬、小喬都過來相見,我見紫凡等人都抱着小孩,想起在離開前大喬、張娟、馬雲綠、紫凡等人都有生孕,一問原來新添了兩男兩女,大喬與張娟二人所生兒子,於是我將大喬所生小孩賜名爲劉寧、張娟所生小孩賜名爲劉圍,將馬雲綠所生女兒賜名爲劉嬌,將紫凡所生女兒賜名爲劉菊,如此我有五子三女,看着一對兒女我感到非常高興。

抱着劉寧用鬍子扎他說到:“寧兒,寧兒快點長大,看幾個兄長都是王了,等長大後,父皇也封你爲王。”

大家大笑,不過一邊的劉?就有點不高興了,牽着八歲的劉麗的手,嘟着嘴巴大是感嘆到:“真的不公平,劉琮與幾個侄兒都爲王了,我與麗兒還沒有任何名號?”

一旁的陳太后連忙制止:“小孩子沒大沒少,怎麼向皇兄要封號呢?”

我看了看已經十四歲的劉?,說到:“小妹,你要封號也不難,只要你嫁人,爲兄馬上給你封號,這你知道,皇家女孩沒有出閣之前只是公主,沒有辦法封其它的啊。”

劉?大概從小跟我玩慣了,一點都不怕我,說到:“皇兄,你是皇帝,可以決定一切,不如給我與麗兒一個封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笑着問道:“妍妹,是否看上那家公子,告訴爲兄,爲兄等你年滿十八歲後立即賜婚。”

劉?說到:“不正經,那有兄長這樣問妹妹的?”

我笑道:“應該怎麼問,是不是這樣?妍妹,最近襄樊城有什麼大事,有哪位公子文采好,哦,還有哪位公子相貌英偉,給你留下深刻印象?是不是這樣,妍妹?”

配上我從前世修煉的聲音,整個房間的人哈哈大笑,劉?大窘,跑上來掐我,邊掐邊說:“那有這樣的兄長,如此搗鬼,還是皇帝,成何體統。”

不過她手剛掐住我,沒有用任何力,抓住我的手後,將三歲的劉樑抱過來,用他的嘴巴來咬我,劉樑的口水流到我手上,她一個勁的說:“咬爸爸,咬爸爸,這樣欺負姑姑,咬他。”

陳太后也知道我性子隨和,不會生氣,也沒有怎麼制止,不過她問道:“皇帝,怎麼劉?要等到十八歲後纔出嫁呢?”

我想了下,總不能說,劉?還沒有發育成熟,早出嫁對她身體有影響嗎?慌亂中找到這樣一個理由,回答道:“回母后,皇兒看太后非常喜歡妍妹,故想讓妍妹多侍奉老人家幾年,等到她十八歲的時候再指婚不遲。再說有句話叫作女人十八一朵花,皇兒想等到妍妹最漂亮的時候再出嫁”

劉?這個時候發話了,說到:“皇兄,母后纔不喜歡我呢?每天都在問小妹是否看上那個公子,隔到幾天都會召幾個公子過來看,小妹煩死了。”

陳太后說到:“哀家也是想爲你有個好歸屬啊,你煩心哀家不管了,讓你皇兄給你多留意吧。”

我當即應允,而劉?說自己夫婿要自己找,最後大家話題都集中在劉?身上。我想了下,考慮古代皇家有早婚習慣,對小孩非常不好,於是發出詔告:皇家公主須在十八歲之後出嫁,皇家男子須與二十歲結婚,否則俸祿減半,爵位削減一級。

但此詔書讓劉?大爲光火,說到:“皇兄,您迎娶紫凡姐姐與張娟姐姐,是在建安幾年?”

我回到道:“那是建安六年,怎麼啦,那是爲兄已經十九歲了?”

劉?說到:“這就怪了,皇兄十九歲成婚,而要皇侄他們二十歲成婚,這也太霸道了?”

我這可難倒了我,我想了下回答道:“其實皇兄還準備等一年,無奈父皇所逼,只好先成婚,你可以問皇后與莊妃,朕本來想在二十歲大婚,無奈爲形勢所逼。另外,朕十九歲才結婚,大家應該尊重我啊,怎麼能在朕的前面呢?因此,必須等到二十歲才允許結婚。你丫頭片子,不知道男人結婚過早,影響身體健康,不能專心學業。這個事情就這樣定了,皇家中任何人都不得違背。”

而劉?就感到大爲不解,問我男人結婚怎麼影響身體,被陳氏威嚴的唬住了,紫凡與她從小在一起,說到:“公主,你將來就知道了。”

劉?還是不解,說到:“既然影響身體,皇兄爲何你有五個妃子還不知足,聽說還準備納妃,也太不愛惜自己身體了。”

我聽後感到非常羞恥,臉上感到有點發燒,納悶的說:“沒辦法啊,小妹,這就是身爲皇帝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啊!!”

不過劉?看到我的窘態,大聲說到:“皇兄建立了不世基業,南征北戰,所向披靡,怎麼回答小妹這樣一個問題臉上居然發燒。”

陳氏馬上制住了劉?,而紫凡與張娟也連忙給我解圍,說我當時不想結婚,無奈父命難違,如此方過去了。另外問我是否旅途疲勞,或者感到飢餓,於是大家一起用餐。飯後召見蒯越、賈詡、楊彪等人,詢問南方戰事,與大軍糧草供應問題。

蒯越想了下說到:“皇上,連年征戰,百姓已經非常疲倦了,是否這兩年可以不興大兵,以待國庫充實後再征討北方三州。”

我想了片刻回答道:“我大漢目前存糧多少?是否出現財政赤字。”

賈詡回答道:“今年收成雖然較好,但是我大漢明年餘糧最多五十萬擔,最多能支撐十萬大軍一年軍需。今年因爲征討兗州,徐州、青州、交趾等四州,財政赤字可能高達三百萬兩白銀,玄文皇帝留下的充盈國庫已經被消耗殆盡,最多留下陛下從曹操等處繳獲的二百萬兩白銀。”

國庫拮据到如此地步,雖然我早有預感,想不到竟然如此之高,我問大軍能否支撐諸葛亮部,太史慈部攻打鄴城,支撐蘇飛、于禁攻打交趾,他們紛紛搖頭,說到:“最多能支撐十萬大軍之用?”

我想了下後決定,全力支援蘇飛、于禁攻打交趾,而諸葛亮部折回洛陽繼續開墾荒地,訓練軍馬,在審配、崔琰部十二萬大軍北撤以後,我軍再出擊,我想我耗不起,你袁尚也更耗不起,我多年征戰繳獲頗豐,而你每次出征都大敗而歸,我看你怎麼養得起十二萬大軍。

此外,我感覺洛陽、許昌、徐州的軍屯應該搞起來,此三處都駐紮有大量漢軍,消耗量頗大,且因雙方交戰時間過長,土地荒廢比較嚴重,除了軍屯之外,還可劃出小塊土地給無地農民,按照益州的作法,十收三。

而在荊州與揚州的水軍在日常訓練中,可以打下魚改善改善生活,現在袁尚等人沒有任何水軍,我正好可以利用打漁或者其它方式操演水軍。

最後,我向他們提出一個命題,如何以戰養戰。要如何做到以戰養戰,想到在北海收集五千匹戰死馬匹,大軍吃了二十多天,我其實內心早有注意了。

到深夜,離開前殿,夜已經很深了,我因爲將內閣大臣辦公地點放在前面兩個偏殿,離平日召見衆臣與內閣大臣非常近,也便於管理。

當夜我回到紫凡房中,讓我驚訝的是劉相與劉舒還在,我茫然的看着紫凡,她說到:“皇帝,臣妾想起在陛下幼時,太后也如此教育陛下,因此臣妾感到亦應如此督導太子與樑王,免得他們偏離正道。”

我點點頭頭,考了他們一些東西后,說到:“什麼樣的學問是人身最大學問?”

劉相想了下說到:“是王尚書所傳授的儒家經典,還是於副都督所教兵家?”

我搖搖頭,說到:“這些都是學問,沒錯,但人身最大學問不是課本上的東西,儒家、道家、墨家、兵家的東西只能開啓人智,讓人更加聰明,人真正學問就是實踐。朕也熟讀各家經典,但是讓朕最難忘的事情就是建安四年朕與你等母親、龐太傅、龐元直等人遊學經歷。等你十歲之後,每年朕要安排你等三月遊學經歷,養在籠中的鳥兒雖然精貴,但未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沒有到外面闖下、看看,怎能成氣候。要知道孔子爲何能成爲儒家開山祖師,也與孔子周遊列國,大長見識有關。因此朕明天下詔,皇家子弟在十五歲後,每年必須跟隨老師到外面遊學三月。而其隨從除了必要的護衛外,其它的都不允許帶,且地方官員不得資助或結交。”

劉相等人聽得似懂非懂,我知道他們年幼短期內難以理解,於是說到:“下去休息吧,朕有點話要與你們母后說說。”

看到他們兩個走遠以後,紫凡一把抱住我就是哭,我連聲安慰她,她說到:“公子,不要再出去征戰好嗎?每年臣妾只有幾個月能看到你,臣妾非常懷念幼時,每日跟在公子身邊的時光。”

我擦乾她的淚水,說到:“朕也不想打仗,但是不打行嗎?祖宗江山還沒有統一,朕豈能懈怠。”

她說到:“下次出征的時候,公子帶上我好嗎?臣妾幼時也與公子經歷過多次戰陣,如江夏,不是很好嗎?”

我想後說到:“朕不是沒有想過,但你身爲皇后,要留下來照顧相兒他們,怎麼能走開,你若走開了,相兒被人家吃掉就不知道?”

紫凡想想也是,說到:“那麼讓小喬或者大喬跟你去?”

這讓我想起大概是在與馬雲綠爭寵,於是裝糊塗說到:“他們主要不會武功,容易被人說三道四,且被人認出是大喬小喬非常不好啊?”

這時紫凡耍脾氣了,說到:“臣妾知道,只有馬雲綠能夠跟隨陛下出徵,其它的免談,算了不談這個。”

我見狀只好好聲安慰,終於破啼爲笑,她一把抱住我說到:“公子,臣妾好喜歡你,好擔憂你哦”,將整個身體貼了過來,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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