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旨恢復科舉到現在,纔過去一個月左右,就有三千多人來洛南投考,其實這個數字挺高了。
畢竟之前還是寒冬季節,都能有三千多人忍着寒冷來投考,現在開春了,天氣升溫,豈不是後續來投考的人更多.
不過蘆盛顯然不是這麼好糊弄了,語氣一冷道:“少拿這些話來糊弄我,到底多少?”
賈姓官員左右看了一眼,旋即拱手低聲道:“回相國,只有八百多人。”
“八百多人.”
蘆盛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旋即說道:“這些人中,三州的士族大家有多少投考的。”
“不不到一成,有些還是族中支脈以及庶子。”賈姓官員道。
對此,蘆盛當即冷哼一聲,道:“一羣吸血的蛀蟲,遲早有一天,本相國要好好的跟他們算算帳。”
……
另一邊。
襄陽城,銅雀苑。
陳墨本以爲蕭芸汐要跟他說什麼,沒想到她把自己帶來銅雀苑,說昭慶公主想他了。
大門口外的馬車裡,陳墨目光溫煦地的看向蕭芸汐,說道:“真是她想我了,而不是芸汐你自作主張?”
“妾身豈能騙夫君你。”蕭芸汐拿開陳墨那放在身上一直作怪的手,紅潤的臉蛋兒浮起兩朵如桃紅的羞紅,說道:“你等會再過來,妾身先過去讓她好好準備一下。”
說着,蕭芸汐便整理了一下隨身穿着,繼而下了馬車,朝着銅雀苑走去。
陳墨聽了她的話,並沒有跟下去。
其實他心裡,對於是不是她自作主張,並不在乎,反正昭慶公主既然住到這銅雀苑來了,總是要開吃的。
只是陳墨一直沒有時間,既然現在芸汐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便擇日不如撞日。
等了一刻鐘後,覺得差不多了,陳墨便也下了馬車,朝着銅雀苑走去。
……
昭慶公主楚冉的院落外。
“都準備好了,夫君你等下直接推門進去便可。”蕭芸汐看到陳墨來了,迎上前道。
陳墨看着臉蛋兒如潤紅霞的麗人,心中斷定她肯定有什麼事瞞着自己,但他並沒有選擇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一把摟住麗人豐腴的腰肢,在對方低聲的驚呼中,帶着她朝着院內走去:“芸汐你既然來了,那便一同進去吧。”
“啊,夫君不要.”蕭芸汐有些慌,因爲她剛哄騙楚冉沐浴,說晚會帶她去參加一個晚宴見陳墨的,現在自己同陳墨一起進去,不就是面對面告訴她我騙你了.
雖然蕭芸汐本身就是騙她,但起碼中間要有一個緩和的時間吧。
“不要什麼?正好芸汐你和昭慶公主比較熟,待會你在旁邊,也能緩和緩和氣氛,不至於那麼尷尬。”陳墨不由分說了摟着她來到了楚冉的房外。
什麼緩和氣氛?
蕭芸汐能不知道陳墨打得什麼壞主意,不就是想讓自己和昭慶公主一起伺候他嗎。
就當她要找藉口推辭的時候,陳墨直接推開了廂房的門。
屋內的屏風後,楚冉正在沐浴。
作爲大宋公主,楚冉臉蛋兒雍容華美,還帶着一股人妻的韻味,在熱氣的蒸騰下,沁潤的臉龐上,密佈團團玫紅氣暈。
此刻的她,身上的衣物都脫下掛在了屏風上,她捧起一團溫水,澆在了鎖骨上,使得那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吹彈可破。
腦海中想着晚上的晚宴,便是自己侍奉那人的時候了。她低頭看了眼自己那傲人的身材,彎彎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似擒着一抹嫵媚流光,她在水中託了託,雍麗、明豔的眉眼之間頓時浮起絲絲縷縷的羞意。
可能是太過的沉浸,她並沒有聽到屋外的腳步聲,直到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楚冉方纔一驚,連忙雙手抱胸,身子往水裡縮了縮,看向房門的方向,輕聲道:“嬸嬸,是伱嗎?”
房門的那頭並沒有回話。
楚冉頓感不對,因爲她聽這腳步聲不止一個人。
她面色一白,道:“是誰?”
珠簾聲響起,腳步已來到了裡屋。
“別別過來了,再過來我.我叫人了,來”
“殿下,是我。”
就在楚冉要大喊大叫的時候,蕭芸汐趕緊忍住心中的羞恥,開口道。
沒辦法,只能面對了。
“嬸嬸.”楚冉並未放鬆下來,旋即道:“你怎麼不敲下門,你旁邊是不是還有誰?”
“安國公也來了。”蕭芸汐道。
“啊?”
楚冉腦瓜子頓時嗡的一下,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兩道身影已經繞到了屏風後,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殿下,抱歉,是我騙了你”蕭芸汐咬着脣,面帶愧疚的說道。
之後,她爲了降低自己心中的愧疚,又補充了一句:“殿下,反正你也準備好了,現在也一樣的。”
“芸汐,這似乎和你說的不太一樣啊。”陳墨笑着捏了捏蕭芸汐豐腴的腰肢道。
“別別看。”
楚冉擡頭看了陳墨一眼後,便是迅速低下頭去,盡最大可能的捂住自己的身子,她剛來襄陽的時候,曾在校場外,瞥到過陳墨一眼,當時看得不太真切,此時近距離見面,兩道身影頓時重合了。
她那張雍容、豐潤的臉蛋兒此刻紅若煙霞,猶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我去.關門。”蕭芸汐還是想逃。
“剛來進來的時候就關了,這纔多大一會兒,你就忘了。”陳墨摟着腰肢的手不鬆。
“今天是殿下服侍你,妾身在這不合適,下次,下次一定.”蕭芸汐帶着些許哭聲道。
可青年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爲難,而是朝着兩側張開雙手,對蕭芸汐道:“正好我也還未沐浴,芸汐,爲我寬衣。”
“啊?!”
兩道驚聲響起,一道來自蕭芸汐,另外一道自然便是來自楚冉了。
楚冉緩緩擡起頭來,似乎想確認陳墨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一樣。
只見陳墨看着她的雙眼說道:“之前就想與殿下見一面的,卻沒想到遇到金夏蠻子南下,這次回來,忙上忙下的,又一直沒有時間,還望殿下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