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大發雷霆的新任妖帝,正在讓人去尋找錦兒蹤跡的時候。
另外一邊,青衣帝后重傷,正在逃亡。
正確的說法是,早已經逃往了,現在不過是還在繼續罷了。
當初,她跟在姜漱玉的身後,一心想着斬殺姜漱玉。
可是不久之後,她就會後了。
因爲,姜漱玉停了下來。
不僅如此,還出現了其他幾位強者。
她們的手中,雖然都沒有上古神器,可是幾人聯手之下,硬是將她逼迫的,沒有還手的餘地。
縱然是,有上古神器護身,也是一樣。
又或者說,幸好是有上古神器在手,否則的話,這一次還真的就回不來了。
也好在,對方還有其他的事情,並沒有一直追殺。
否則的話,縱然是她依仗着上古神器,想要逃離,也是希望不大的。
因爲,就算是姜漱玉她們,沒有繼續追殺,可是她也因此,重傷到現在這種程度,差一點就沒有逃離。
上古神器寶蓮燈,其中可以利用的力量,也是越來越弱了。
現在的青衣帝后總算是知道了,這上古神器,隨着大量的動用其中的力量,竟然逐漸的淪爲平凡之物了。
可以說,若是繼續這麼使用下去的話,最終也不過是,一盞普通的燈罷了。
充其量,就是其中蘊含的天火,威力霸道一些。
到時候,都沒有各自的本命神聖劍,所能夠發揮的力量更強。
想到這裡的時候,青衣帝后心中更是火大。
一直以來,她都以爲,有上古神器在手,自己怎麼也會在將來的時候,保證自己的性命。
現在看來,真的是有些理所當然了。
不過,想想也是,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事情,是一成不變的。
只不過現在,青衣帝后自己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此時的她,只希望能夠早點回去。
她以爲,回去之後,就會有所改變。
殊不知,等待她的,將會是另外一種待遇。
回去之後,生死還不知道呢。
若是錦兒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找回,或者說是有一些消息的話。
那麼,她這個青衣帝后,還有活着的可能,若是沒有的話,或許就要死了。
對於這之後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青衣帝后不清楚。
正在閉關養傷的同時,也想着將鴻蒙聖劍煉化,並且尋找機會,看看能不能突破到至聖境的錦兒,同樣也是不清楚。
當然了,這其中的另外一位,至關重要的人物,九聖子此時,更是不關心這些了。
此時此刻,他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突破到至聖境的辦法。
若是可以的話,突破至聖境,纔是目前他最在乎的事情。
至於說其他的,現在都不會放在心上。
在這一點上,九聖子現在到是顯得很是灑脫。
只要是閉關,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那麼就不會在此期間,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
不久之後,青鸞一族的族長,到了魔主現在所在之地。
“魔主,是不是需要,給本座一個說法。”
青靈界的至聖境強者,一開口就是興師問罪的樣子,到是讓魔主此時,有些不明白了。
“什麼意思。”
魔主不知道,現在這位青靈界的至聖境強者,前來到底所爲何事。
爲何自己,要給他一個交代。
“你難道不知道,你族的那位九聖子,他所幹了什麼事情。”
聽到此時,青靈界的至聖境強者所說,魔主到是明白了。
因爲,他確實也聽說了。
不過,這件事情,可不是他讓九聖子去做的,而且在此之前,他們魔族和青靈界之間,還是敵對關係。
現在,跑過來興師問罪的,好像有些不太合適吧。
“閣下,怕是搞錯了什麼吧。”
“你族的帝女,是生是死,那是之前的事情,並非是之後才發生的。”
“所以,若是閣下是因爲這件事情,所以前來的話,那麼還是請回吧。”
此時的魔主,根本就沒有要給出一個說法的意思。
因爲,在魔主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之前雙方立場不一樣,不管發生了什麼,那都過去了。
畢竟,妖帝的事情,還有他出手的成分在其中呢,這都可以忽略。
現在,因爲這點事情,就過來找自己給個說法,呵呵,未免也太可笑了點。
所以此時,魔主直接下達了逐客令,現在你可以走了。
對於這件事情,不管最終的結果是什麼,那都是小事情。
對於兩族聯盟的大事來說,可以說什麼都算不上。
這,就是他魔主現在的態度。
聽到魔主此時所說,縱然知道,事情就是如此,魔主也沒有錯。
“錦兒是我的女兒,也是這一任妖帝內定的帝后人選。”
此時的青鸞一族族長,僅此一句話,就說明一切。
“那又如何。”
對此,魔主到也是絲毫不讓,因爲他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麼。
在這個時候,魔主可不相信,因爲這件事情,就讓他們雙方之間的約定,現在就出現了裂痕,甚至是破裂。
如此的話,那也太幼稚了點,哪裡像是成大事的人。
“若是你們覺得,因爲她的身份,我魔族必須要給個說法的話。”
“呵呵,不好意思,不可能。”
魔主現在,算是給出了自己的最終答案。
不要再說什麼那些有的沒的,沒有必要。
聽到此話之後,青鸞一族的族長,很顯然臉色很不好看。
因爲這魔主,簡直就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本以爲,魔主怎麼也得說個軟話,讓大家的面子上都過得去。
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魔主如此的有個性。
這纔剛結盟,怎麼,難道他就不怕,青靈界這邊,跟他鬧翻了。
此時,好像能夠明白青鸞一族的族長,心中想什麼一樣。
魔主在此時,神色認真的看着青鸞一族的族長,開口說道。
其實,也就算是將所有的事情,都直接擺在明面上說了。
“我們之間,不過是爲了暫時的利益,爲了各自的目的,從而有了合作,可沒有什麼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