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批自以爲睿智而迅速的好酒之人趕到一品居後,沒過多久又捶胸頓足的走出一品居,恨自己爲什麼不早點來呢?
沒錯,一品居掌櫃一句:“您來晚了,火舌酒和葉家莊每天限量發售,今天的已經買完了,您需要的話請明天趕早。對不住對不住了!”就將他們趕了出來。
酒鬼們縱然不爽可也無法,也不敢在一品居里鬧,只得捶胸頓足的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東市剛剛開始開市,一品居就被圍得水泄不通,摩肩接踵。
火舌酒和葉家莊酒徹底火了!
而火了的代價就是……
“少爺,陳治陳公子來了。”
葉重剛開始沐浴,一隻腳剛好放入澡桶中呢,夏兒就在外面喊叫。
洗到一半時,葉重正享受着香兒的搓背服務,外面又傳來了夏兒的叫聲:“少爺少爺,宋橫宋公子來了,正在客廳喝茶。”
等到葉重洗完了澡剛穿好衣服,夏兒又來了:“少爺少爺,張武張公子也來了!”
神都城已經進入寒冬,天氣嚴寒。特別是晚上,洗了澡之後更加寒冷。一般這個時候葉重就去書房或者臥室,裡面有火炕,非常暖和。
而客廳,則是沒有火炕的,爲了保暖,葉重穿了好幾件厚衣服纔過去,浪費了一些時間。
“你這廝讓我們好等!你可終於來了!”
葉重一走進客廳,原本在喝茶的張武想根彈簧似的跳起來,口中抱怨葉重來晚了,臉上卻是笑容滿面,似乎頗爲期待。
“崇陽兄!”
“崇陽兄!”
“陳兄、淮德兄、文軒兄,久等了!”
陳治拿着把摺扇耍帥,宋橫拱手還禮,張武則活蹦亂跳,拉着葉重手臂就往外走,道:“廢話就不要說了,我等三人還沒有用晚膳呢,快,好酒好菜端上來!”
果然是這樣,他們三人現在到葉府就是爲了蹭飯來的,飯菜倒是其次,喝酒纔是主要目的。
張武這廝說話從來不注意場合時間,想說就說。弄得陳治和宋橫兩人一臉尷尬。蹭酒是真,可你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啊,沒臉沒皮。
陳治和宋橫兩人中,陳治的臉皮更厚一些,畢竟是大生意人,何種場面沒有見過。
宋橫就有些尷尬了,作爲一個讀書人,把蹭飯蹭酒說的那麼理直氣壯,宋橫還做不來。宋橫只得縮着脖子一言不發。
“崇陽兄啊!”
陳治拍打着手中摺扇,氣定神閒的說道:“你是不知你那火舌酒和葉家莊酒有有多火爆,有多難買!我家柱子這幾天就做買酒一件事,可是一滴火舌酒和葉家莊酒都沒有買回來!崇陽兄,在下好酒你是知道的,自從那天在一品居嘗過一杯火舌酒和葉家莊酒後,在下的酒蟲就被徹底勾了出來!不得已,在下只能親到貴府來討酒喝了!”
陳治說完,還施了一禮。
“對的,那火舌酒和葉家莊美酒滋味太過美妙了,葉兄第,快快上酒吧!”張武搓着手說道。
火舌酒和葉家莊酒火了之後,葉重分別給皇帝、長公主、汝陽王府送過去了幾壇,一爲打廣告,二爲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