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個也是很發愁,這錢太重了。
最後還是葉重出了個主意:“這樣吧,你們可以將錢存放在春兒那裡,等你們需要了,再到春兒那去取。”
因爲春兒掌管着葉重的私人小金庫,小金庫裡面有多少錢,葉重還沒盤點過。但想來春兒不可能坑葉重就對了。
所以,葉重纔想到了由春兒代替她們保管的方法。
葉重不知道,正是他這一個臨時的決定,以後會讓寄存銅錢發展成爲一個什麼樣的龐然大物!
雪碧三人自然信得過春兒的,於是紛紛將錢又給了春兒。並在葉重的建議之下,制定了一系列原始卻有效的措施來避免冒取、錯取等情況。
事情得到完美解決,葉重終於想起來,他找這些賬房丫頭來,是有任務交代給她們的。
於是,葉重命她們將經摺裝的賬冊謄抄到書匠製作好的線裝本冊上。
初期,葉重只打算將文字版的賬本轉化爲羅馬數字版的,這樣看起來方便一些。
現在,十個賬房丫頭完全能適應這樣的工作。
當然,剛開始時,葉重帶着她們做了一遍,並且讓秋兒從旁學習。結果秋兒十分聰穎,將葉重的要求做的十分完美,無一處錯漏。
葉重更加確定,秋兒簡直就是一個學霸啊!
於是,葉重讓秋兒帶領雪碧她們十人,完成這項工作。
完成了這件事,回到大廳並坐下喝了一杯水之後。葉重忽然想起來,超級暖鍋不是在銷售麼,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於是葉重詢問跟過來的春兒和夏兒兩人。
夏兒只顧在那燒水,聞言頭也沒擡一下,顯然她不知道這種事的。
夏兒燒水的那一套器具其實是用來烹茶的,小火爐,小水壺等。只不過葉重喝不慣那種烹茶,於是那套器具就用來燒白開水了。
春兒掌管着葉重的小金庫,所以春兒更加關心生意上的事,因此答道:“回少爺的話,超級暖鍋供不應求,訂單都已經下到後年第三月份了!”
“這麼多!”葉重驚訝,將訂單下到後年第三月份,那是什麼概念?
葉重又想到,後面將會有很多事要忙,不可能將大量人力物力浪費在超級暖鍋這種技術含量低的物件上。
葉重思慮再三,對春兒吩咐道:“這樣吧,你派人通知老爺,就說我要舉辦拍賣會,出售超級暖鍋的設計圖紙,因爲接下來有很多重要的事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不能將時間浪費在超級暖鍋上。”
春兒領命,派人送話去了。
這只是一件小事,相信葉淵能看透其中關節,因此葉重不打算親自找葉淵討論,派個下人就可以了。
葉淵書房。
葉淵聽清楚了葉重派人來傳的話之後,捻着鬍鬚沉思一會,點頭道:“嗯,後面還有很多項目要與公主府合作,捨棄超級暖鍋這種小業務是明智的。管家,你怎麼看?”
葉重遣人過來通知時,外管家葉仁正好在書房與葉淵討論生意上的事,所以葉仁也知道了葉重的意思。
“少爺做的很對,我們葉家正值關鍵時刻,是應該抓住大的,放過小的。不過少爺說的那個什麼拍賣會,老奴從未聽過啊!”
葉仁道。
“這拍賣會,老夫也沒有聽說過。來人,去問問少爺,拍賣會是什麼意思。”
很快,前去詢問的僕人就回來了。
葉淵和葉仁聽了拍賣會的講解和舉辦流程之後,兩人面面相覷,俱從對方眼裡看到一抹震驚!
且不說葉淵和葉仁如何消化拍賣會的事,葉重在自己的小院裡慢悠悠的吃起了晚餐,飯畢,葉重一邊在小院內轉圈消食,一邊吩咐人去燒洗澡水。
等葉重轉了好幾圈,他終於發現有點不對勁,冬兒呢?人去哪裡了。
似乎一進院門到現在,都沒看到冬兒的身影!
冬兒雖然存在感比較低,但也不至於人都看不到吧。
葉重正疑惑間,忽看見夏兒帶着一幫小丫頭在院中踢毽子,於是葉重就走了過去。
葉重小院中並不是只有春夏秋冬四位侍女,還有十幾個粗使丫頭呢。所以只有十四歲的夏兒總是能找到玩伴。
“少爺!”
夏兒和那一羣小丫頭見葉重迎面走過來了,紛紛停下踢毽子的活動,對葉重屈膝福禮。
“嗯,夏兒,過來一下。”葉重道。
夏兒小跑着過來,問道:“爺找夏兒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冬兒去哪裡了,我怎麼沒看到她?”葉重問道。
“嘻嘻,爺,冬兒妹妹去城外的聞道觀訪友去了呢!”夏兒道。
“哦,原來如此。”
一聽夏兒這樣說,葉重就想起來了,冬兒之前曾爲女冠,跟着她師父一起結識了許多道觀朋友。所以冬兒經常外出訪友,只是葉重沒有想起這部分記憶而已。
葉重隨即放過這件事,踱步去了澡堂。
……
神都,長興坊,陳府大宅。
某處涼亭內,葉重的好友之一——陳治,與其父陳功,圍坐着一張超級暖鍋。
酒足飯飽之後,陳治微醺道:“爹,這超級……暖鍋涮……羊肉,不錯吧!”
陳功也喝的醉醺醺的,點頭捻鬍鬚道:“不……錯,老夫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暖鍋!”
陳功又飲了一杯美酒,道:“如此好的東西,明兒給……汝陽王送去一套。”
“哈哈,爹您就……放心吧,孩兒已經……送了一套……到汝陽王府了!”陳治道。
“哦,我兒聰明!”
陳治醉醺醺回到內院,在幾個美姬的伺候下沐浴完畢。
今天陳治的興致非常高,回到房裡後,又摟着一個美姬喝起了小酒。
當然,陳治也不老實,對懷抱裡的美姬恣意調教,沒一會,陳治趁着酒興將美姬扒得只剩下一縷抹胸後,陳治獸性大發,將美姬扔上塌,就要狂性大發撲上去。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陳治:“少爺,少爺,有緊急情況!”
“誰呀?”
“少爺,是我,柱子!”
陳治激靈靈清醒了過來,酒也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