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藍兒微笑着說:“的確就像國君說的道理是一樣的,國君十杯酒,讓我喝二十杯,我也不拒絕。”
“哦?真的?”
“真的,”狄藍兒肯定地說。
凌棋風點點頭,笑着拿起酒杯,說到:“只希望公主殿下最後不會後悔。”說完,便一飲而盡。
酒這樣東西,慢慢品味倒是天上人間,要是像他們兩個人這樣一飲而盡一飲而盡的,那就是人間地獄,不管是喝酒的人還是酒本身,這都不是一件好事。
一旁的樂師們依然在演奏着悠揚的音樂,而酒桌上的兩個人已經開始發瘋了。一連着十杯酒下肚,凌棋風他的臉也開始微微的泛紅,但是坐姿依然很端正,全然沒有醉態。
反觀女人,凌棋風十杯下肚的時間過後,她現在,也清醒了許多。
“二十杯酒,寡人就不與公主客氣了,”凌棋風笑着,端起酒壺爲狄藍兒斟上。
講真,一旁的人聽到兩個人的對話都有些驚訝。美酒雖好,可不要貪杯。這凌國人和狄國人酒量就是不一樣,喝酒都如此的豪邁。要是換成他們在上面喝酒,恐怕都已經不省人事了吧?
話雖這樣說,可沒有一個人上去勸。
狄藍兒接連着喝了十杯,臉上又漲紅起來。她停下給自己灌酒的動作,坐着休息。
“怎麼,公主殿下不行了嗎?”凌棋風笑着,笑容有一些諷刺。
狄藍兒微微打了個酒嗝,強忍着醉意,說到:“哼,少小看人了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收二十杯就二十杯!”
“好,公主果然是豪爽之人,來,讓寡人替你滿上!”凌棋風喜不自禁。
跟你說倒酒你還真倒酒啊。狄藍兒看着又被滿上的酒杯,心裡有一點無力。她現在是心無力氣也不足,感覺腦袋暈乎乎。
要是在家裡,就這麼大個杯子,喝個五六十杯絕對不是問題。怎麼喝起他帶的酒就那麼容易醉呢?
可能真的如他所說,凌國的美酒是天下一絕的,這麼猛的喝容易醉。她突然覺得有點諷刺,這是不是代表說,狄國的酒都比較差?
“來吧,公主,”凌棋風彎下腰,觀察着狄藍兒的臉色,問,“是不是不行了?”
狄藍兒白了他一眼,紅着臉,說到:“少看不起人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不行了?我不過是喝酒喝的有點飽,所以要休息一下。”
她一下子被激將法,伸出胳膊就要去拿酒。可是這一次她卻沒有成功,在快要拿到酒杯的時候,她的手腕被凌棋風緊緊的抓住。
好快的速度啊,她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呵呵,如果自己想要逃跑的話,恐怕第一個追上她的就是凌棋風了吧。
她斜着眼睛看着他,眼裡有一點醉意。
“你幹什麼?”她問。
凌棋風淺笑着,說:“別喝了。你喝不完就二十杯的。”
“去,去你的,別看不起我!”狄藍兒真的有點兒醉了,可是強撐着。她是一個要面子的人,自己絕對不能被看不起。要不然當年穆邵陽殺了她的兔子,傷害到了他身爲兔子的主人的自尊心,她也不至於那麼生氣。
她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腕,準備去拿酒,可是手腕又一次被抓住了。
“別鬧了,別喝了,”凌棋風收斂起了笑容,看上去有一點嚴肅,還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狄藍兒就是看不慣他這個樣子,憑什麼?她用威脅的口吻說到:“放開我,你再抓住我一秒鐘試試看?”
“寡人不僅可以在抓住你一秒鐘,寡人甚至就可以抓着你一晚上,”凌棋風黑着臉,說,“公主若是這樣喜歡凌國的酒,果然是沒有意見,但是公主一起回國的。但是現在,你,不要再喝了。”
“我的天啊,您剛纔是在兇我嗎?”狄藍兒癡笑一聲,表情十分地鄙視。
凌棋風一把扯過狄藍兒,將她一個回身抱在了懷裡,問到:“哼,你覺得寡人只會兇你嗎?”
狄藍兒倒在他懷裡一臉吃驚,在旋轉的那一瞬間,她都以爲自己要摔到地上了。她緊緊的抓着他的衣領,皺起眉,大喊到:“你要幹什麼啊?”
“寡人想要做一做,在地窖裡對你做過的事情,公主意下如何?”凌棋風一臉冷漠的看着她,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又絲毫不像是認真的。
想到在地窖裡他對她做的事,狄藍兒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