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子的尖叫聲傳遍了整間客棧。
沈酹月扔來的茶盞沒有直接打到安舒的臉上,反而是砸到了她精緻的髮髻上,散落的茶水從頭髮上直流下臉龐,原本精緻的妝容也被瞬間弄花。沈酹月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髮髻凌亂,妝容全花的安舒,原本惱火的心情在看到安舒如此狼狽的一幕時,消散了不少。
安舒委屈地大哭着向他撲來:“夫君!夫君!嗚嗚嗚!~~~~”
那女人簡直就是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沈酹月反射性地站起退了一步,安舒華麗麗地撲了個大空。嚎啕聲充斥着沈酹月的耳膜。
看着這樣的安舒,最讓沈酹月惱怒的是,便是這樣,他渾身燙得如火燒一般,每個細胞彷彿都在叫囂着:要了這個女人!要了這個女人!
可是要他與這個女人同房,他怕是能噁心到幾年都不想碰女人!
想到這,沈酹月將身邊的影一往前一推,擋住了安舒的第二輪進攻。趁着這一瞬間,他翻窗便跳到了大街上。
“夫君!!我們不圓房你會死的!夫君——”屋內傳來安舒的嘶鳴。
沈酹月沒有理會她的話語,思索這着附近最近的水源。對了,他記得今日入城之前經過一條小河。不再多想便往小河的方向飛奔而去,一路上他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燙,小腹那裡漲得難受。看着這次安舒也是下了重本的,非要將他拿下。沈酹月恨得直咬牙,看他回去如何收拾她!
好不容易來到了小河邊,沈酹月渾身的血脈都漲得難受,連衣服也來不及脫,便一頭扎進河裡。冰冷的河水使身上的燥熱減弱了不少,奈何不過一會兒,特內的慾望之火比之前更甚了,那種感覺,便是連他身邊的河水都要燒熱。這時沈酹月便是對藥理再無瞭解也知道他中的是世上最毒的****春情丸了,這種****,武功越是高強的人吃了藥效越是猛,若是不與女子交合,便會爆破而亡。
“小主你再堅持下,我們快回到鎮上了。”
不遠處傳來的女子聲音在習武之人的耳邊有爲清晰,沈酹月只覺得渾身一震!有女人!渾身的細胞又在拼命地叫囂,他只覺得小腹那裡越來越漲,心也被熱火撩得神智也開始有點不清晰,滿腦子只想着那裡有女人!女人!
他飛身上岸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只見兩名女子互相扶持着艱難地走着。那些送他們的官兵將她們送到差不多入城便回去了,孟堯靈與風舒安都被這個突然其來渾身溼透的男子嚇到了。
“你要幹嘛麼!”孟堯靈驚呼,雖然她們有兩個人,但明顯不是面前男子的對手。
風舒安也是一臉緊張地看着沈酹月,夜色太暗,以至於她沒有認出他來。
沈酹月二話不說便從孟堯靈的懷裡躲過風舒安,一把抱起了她運氣輕功便飛走了。孟堯靈沒有武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風舒安在她的懷裡就這樣被人搶走!
“小姐!!!”
沈酹月沒有理會身後孟堯靈的慘叫,只是抱着風舒安一路狂奔。手中柔軟的觸感傳來讓他恨不得就地將懷中的人兒吃幹抹淨。女子的體香撲面而來,讓沈酹月原本就迷糊的神智更加迷亂。手臂收緊,風舒安吃痛驚呼:“痛!”
此時的沈酹月哪裡還理會得那麼多,確定將孟堯靈拜託後便抱着風舒安一頭扎進了河水中。絲絲的涼意讓風舒安打了個冷顫,還好此時正值盛夏,河水雖冷,但也不會刺骨。
“瘋子!你想要幹什麼!!”風舒安驚呼。
沈酹月捏着她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在月光的照耀下風舒安隱約看清了他的輪廓。
“是你......唔!唔!”你字還沒有說完,沈酹月便府下脣了狠狠地啃咬着風舒安的脣,風舒安在他閉上眼睛前的那一瞬間很明顯地從眼前這個男人中看出了深深壓抑着的****!他中了****!!
還不等風舒安反應過來,沈酹月已經將她的衣衫撕扯精光,一邊迷失地吻着她,一邊手往那嬌嫩的肌膚上亂摸。
“不要!唔!!!不要!!!”風舒安掙扎着捶打着她,奈何氣力太小,在沈酹月的面前如同蚊子掙扎一樣。風舒安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因爲她很明顯地感覺到下身有什麼東西頂着她!
絕望感撲面而已,剛從虎穴出,又進了狼窩,難道她今日真的要失身於此了嗎?風舒安突然很惱恨自己如此無能,一點武功也不會。只是不知道爲了,她很害怕,很憤怒,但是還有一種隱隱的情緒她不願意承認,就是她不抗拒眼前這個人的親近。她雖惱羞成怒,卻不覺他噁心,明明在她記憶中,她只在凌墨軒射箭比試的時候見過這個人,雖是驚鴻一瞥,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之中。罷了罷了,就當是救人一命吧,只是被別人當成是解藥,她的心底不知道爲何如此的苦澀。
刺痛感襲來,風舒安絕望地閉上眼,一滴淚水從那眼簾中流出。
夜的黑如同一張巨大的黑幕籠罩在瀾川大陸,這個夜晚,多少人愁。但有人會永遠記得,這個夜晚。
月亮嬌羞地躲進了雲層之中。
沈酹月原本迷亂的眼神已恢復了清澈,他抱着懷中昏睡過去的女子,百感交集,他不是未經人事之人,身爲太子,早已有不少的通房側妃,只是他卻從來未如今晚一樣,如此貪戀一個女人的身子。不知是因爲那藥效,還有因爲這具玲瓏有致的身子,或者是因爲......這張與他心底的人兒有七分相似的臉蛋。
女子的衣衫早已被他撕爛,他只好拿了自己的外袍將女子玲瓏身子裹了起來。縱身一躍,男子抱着女子的消失在夜空之中。
回到了鎮上,沈酹月喚來影二,交代道:“好好安頓她,太子妃那邊,你處理好,切勿走漏半點風聲。待回京後,我自會給她一個名份。還有,查清她的身份。”
“是!”影二抱着風舒安離去。
看着影二消失的身影,沈酹月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以後,他便再見不了那女子一樣。自嘲一笑,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了,況且影二辦事,從來都很讓他放心。沈酹月擡頭,往客棧的方向走去,嘴脣微彎,冷笑。有些賬,早晚是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