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的東西,讓程家人保存,其中到底隱含着什麼!
此時程漸鴻也知道自己一時衝動,做錯了事情,想要將話圓回來,已經不行了。
“你拿到玉佩也沒有什麼用處,玉佩一直跟着我們程家,裡面有我們程家的氣數。”
聽到這裡,夏清淺真的要笑出聲了,他們不是信奉無神論,還有馬克思主義,唯物主義。
一個在大學裡面教授哲學的教授,竟然還信着一套。
“程漸鴻你說我若是摔了它,你們程家,還有你現在會不會死在我面前?”夏清淺將玉佩拿了出來,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好東西。
肖木木萬萬沒有想到玉佩如此精美,當初程父在說的時候。她也是半信半疑,此時見了玉佩,她覺得那些詭異的話,有些可信。
“夏清淺,你不要太過分了!”程漸鴻漲紅了臉,氣憤的說道。
“給你,你們程家人摸過的東西,我夏家人不稀罕,方伯送客!”
夏清淺隨手將玉佩扔給了程漸鴻,她是故意的。
當初若不是這枚玉佩和夏清淺有着一定的關係,恐怕程家也不會想要和自己定下婚約。突然爲真正的夏清淺感到不值得,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的。
歐慕塵輕輕的將肉,放到夏清淺的嘴邊,讓她不要出神了。
“歐慕塵,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夏清淺歪着頭,她可以確定,自己牀頭的玉佩絕對不是自己哥哥放進去的。
“那枚玉佩?”歐慕塵低沉的聲音微微的揚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清淺。
“嗯嗯!”
“你先告訴我玉佩在什麼地方?”
夏清淺遲疑了一下,不是她不想直接告訴歐慕塵,而是這件事情太玄乎了。一般人恐怕都不相信,還以爲自己是一個瘋子。若不是自己死而復生,穿越到了民國,才發生了之後的一切。
“在我這裡!”
歐慕塵點了點頭,意思自己知道了,隨後緩緩的說道:“玉佩的事情,我也是聽我爺爺說起過。
但是年代久遠,當時關於玉佩的記載也只是一個傳說。他只是吩咐我一定要找到玉佩,說得到玉佩的人就是命定的人。
具體只什麼命定的人他也不知道,不過那塊玉佩似乎有許多的寶藏。”
這些年歐家內部,所有的人幾乎都接受過尋找玉佩的任務。
當初他自己也調查了一番,只有古書上半頁的記載。
卻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至今還在找,曾經一度認爲那只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是不可能存在的。
直到自己的人發現夏航遠手中繪製的圖片。
“命定的人?”
夏清淺腦海裡面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來到這裡,是不是命定的人,是歐慕塵命定的人。
若是這樣,這枚玉佩的功效似乎也不賴,反正玉佩已經交給了程家。
“我不會就是你命定的人吧!”
“你說呢!”歐慕塵目光溫柔的注視着夏清淺,玉佩後面的那些黑暗就由他來承擔吧。
“慕辰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不要以爲是假的就行了!”夏清淺再三猶豫,還是覺得將這件事情交待託了爲好。
“你說吧!”
“玉佩是在我手裡,你才我發生車禍,睡夢中,它融到了我的身體裡面,好像不會出來了!”夏清淺十分的尷尬,她不是貪財,只是那玉佩根本不聽她的指揮,她也是無辜的。
歐慕塵哭笑不得看着懷裡面一臉無辜的夏清淺,她說的話他都信。
不過事情本身還是挺玄乎的,竟然融入到了人的身體裡面。歐慕塵立刻細細的檢查夏清淺的身體,看她是不是有什麼異常。
“我沒事,真的挺好的,也沒有發現什麼寶藏。
就是聽力,感覺比別人敏感一點,其他的都一樣!”
夏清淺立刻解釋道,她試了無數遍,除非用自己的意念才能降低一些東西的運行速度。但是每次使用完,自己好幾天都下不了牀,整個人昏沉不醒。
“恩!自己也小心點,這件事情不要再告訴任何人,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歐慕塵嚴肅的看着夏清淺。
這件事情不是兒戲,明處就自己一家再查,包括程家。暗處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這件事情,也在找。
“我知道,我自己又不是傻子!”夏清淺立刻點頭。
“不過他們兩個似乎很害怕你拿着玉佩,是不是和你們家有些淵源?”對於肖木木和程漸鴻的驚恐,夏清淺還是有些疑慮。
雖然玉佩在自己身體裡面,現在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不代表以後沒有,她自己知道的注意一點。
“現在就在我手中,不要亂想了,趕快吃完飯,晚上和我回家!”
歐慕塵揉了揉夏清淺的頭髮,無奈的看着她。
此時肖木木和程漸鴻兩個人拿了玉佩,出了門以後就找一輛汽車,快速的離開了。
看着手中造型一般的玉佩,雖然色澤,其他的都是上品。擺弄了許多遍,肖木木還是看不出有什麼門道。
“你爸說的東西,到底是怎麼看的,我怎麼就沒有發現!”
肖木木不耐煩的將玉佩扔給了程漸鴻,她原本以爲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你小心一點,我爸是不會拿這麼大的事情騙人的。
你不覺得夏清淺自從有了這玉佩,是不是變了很多,連性子都不一樣了!”程漸鴻若有所思的說道。
說到這裡,肖木木也懷疑了,似乎真的是那樣。
“真的嗎?”
“你先把玉佩帶着,過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變化!”
若是夏清淺知道自己的變化被程漸鴻看作是玉佩起了功效,一定要佩服他的想象力和無恥的能力的。
自己接受不了的現實,將他們都當作是怪力亂神。
“那我們要不要回去,讓爸把剩下的事情也告訴我們!”肖木木偷偷的看了一眼程漸鴻,小心翼翼的問道。
其實她還是有些害怕程漸鴻的父親,整天擺着一張臉,沒有任何的表情。房間裡面也時常瀰漫着一種腐朽之氣,爲人嚴肅古板,十分恐怕。
好似隨時都會窒息而死,她每次都躲着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