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守衛的人,剛剛接到老六的吩咐,沒有他的命令絕對不要開大門,讓他們繼續的鬧。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你來的地方?”眼看着事情會被鬧大,守衛的人早早的就被老六換成了自己的親信。
他們這些人在部隊裡規規矩矩的,但是對待外人那絕對是一個兵痞。尤其是這個時候來軍隊的人,絕對是來挑食的。
孟憲由於長年的吸食大煙,所以瘦的只剩下骨頭架子。
高大的個子也彌補不了,他被風一吹就倒的事實。
兩個人手裡面都帶着槍,他自然不敢囂張。
“我是政府這邊的人,得到消息上面派我們過來協調事情。識相的趕快開門,不要耽誤事情,這是我們的證件。”
站在孟憲身後的男人,突然上前一步,越過孟憲,掏出自己的證件,嚴厲的說到。
接過證件,上面的章子還有職位都清清楚楚的,不過證件也可以造假,關鍵時刻,怎麼能讓他們隨隨便便的進去。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進去通知一下!”說着就帶着男人的證件朝着會議室跑去,剛好遇見了帶人過來的老六。
“少夫人,外面孟家的人來了,他們幾個就是歐家的人!”
一共六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剛剛二十出頭,不過他們從一出生開始就在歐家的陰影下活着,長大之後就進了軍隊。
原本以爲他們六個會看在他們父親的臉上,不會參與鬧事,結果老六翻遍了整個軍營,他們卻是最裡面的鬧事者。
他都爲這幾個兔崽子捏了一把冷汗,讓人趕緊抓他們過來了。
劉強也被人帶了進來,不過被關了禁閉,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他們就是那幾個老不死的兒子?”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年紀小,身上有一股野性,這樣的男人夏清淺見得多了。
“是,少夫人!”老六立刻點頭,卻被那個老不死的給逗笑了,六個人也擡頭忍不住看了一眼夏清淺。
迎着六個人的目光,夏清淺隨手將自己的匕首扔到了桌子上。
對着六個人差異的目光,緩緩的說到:“殺過人沒?你們六個之中,哪一個今天用匕首殺了劉強,我就讓你們成爲老六這樣的人,而不是你們父親的人。
也可以成爲像歐少身邊的阿冽,阿莫兩個人。”
六個人紛紛擡起頭,眼睛裡面有驚訝,有猶豫,也有敬佩。
他們六個從小在這裡摸爬滾打,最佩服的人就是老六,他們的六哥,有一天可以成爲他那樣的人,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
而歐少身邊的兩個得力助手,更是如雷貫耳。
“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還有你是什麼人,你的年紀也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你殺過人嗎?”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男孩子立刻站了出來,頗有些不滿的看着夏清淺,他們相信的只是拳頭。
不過這一段話卻是逗樂了好幾個人,張默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果真是太天真了,就是夏清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覺得自己想一個教壞孩子的巫婆。
“夏清淺,你們口中的歐夫人,若不是你們的父親提到你們幾個,我想你們是絲毫沒有和我交易的機會。”
夏清淺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劉強的面前,話卻是對他們六個說的。
押着劉強的兩個人立刻退後,之間夏清淺的胳膊肘直接對上了劉強的脖子,狠狠的一下,劉強瞬間倒在了地上,嘴角的鮮血留了出來。
“繩子解開!”
劉強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人,每日在軍隊裡面訓練,手上的功夫絲毫的不含糊,被解開了繩子,氣勢立刻就變了。
目光蔑視的看着夏清淺,只要他要挾了這個女人,走出去輕而易舉。不知道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頓時就朝着夏清淺的方向撲了過去。
夏清淺卻現在原地絲毫不動,今天她穿着一條碎花的裙子,坐在那裡安靜的像一幅山水畫,完全讓人忽略了她的攻擊性。
眼看着劉強靠近,夏清淺擡起右腳,筆直的踹到了他的膝蓋上,轉身,拉住他的胳膊,只聽見一聲響,過肩摔,瞬間劉強就躺在地上不能動了。
夏清淺擦了一下手,又坐回了椅子上,整個人都顯得有活力。
原本她就一肚子的委屈,歐慕塵又離開了自己,下午就有人按耐不住找上門,只能怪劉強自己不長眼。
六個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難怪他們的父親總是說不要惹歐夫人。
“老六,去把門口的那幾個人給我請進來,難得有人送上門來讓我收拾。”似乎不是很盡興,夏清淺快速的說到。
老六立刻帶人出去了,其他的手下快速的騰開了場地。
劉強躺在地上,仍舊努力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夏清淺剛剛下手,直接廢了他的腿和胳膊,根本起不來。
“你們六個誰上,快點,我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裡玩,要決定的時候,報一下你們自己的名字。
提前說一下,軍隊是肯定會解散的,但是你們通過考研的,以後恐怕要跟着我了。
我可不是你們的父親,整天也不是在軍隊裡面過家家,和女人一樣玩繡花,你們每天過的日子就像剛纔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狀態。
你們就像影子一樣,沒有人知道你們的存在。”
夏清淺的話,無疑讓除了張默之外的人,都熱血沸騰。而躺在地上的劉強,萬萬沒有想到,軍隊早已經不是歐家的底牌了。恐怕自己千方百計要得到的,已經是歐家不需要的了。
意識到這一點,劉強驚恐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夏清淺。
而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無疑是死路一條。
“歐夫人,我可以告訴你我背後的人,求你放我一條生路,今天的事情我絕對會爛在肚子裡面,絕對,我保證。”
劉強趴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他真的不想死,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歐家的對手。
“你根本沒有機會和我談條件,我夏清淺這人只有一條原則,背叛者死,不好意思你剛剛滿足了這一條。”
夏清淺把玩着匕首,不緊不慢的說着,十分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