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橋本先生,您多慮了,畢竟她是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求而不得,自然會比較主意一些。”
李一淡淡的笑了一下,紳士而又有分寸的回答道。
他們只是合作伙伴,在一定程度上有共同的利益,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他們的立場不同,自然也是敵人。
橋本點頭,表示自己懂了,隨後繼續翻看手中的信件!
此時一旁的房間裡面,夏孟國和自己的妻子正在吃飯。他們已經被送到這裡兩天了,卻沒有看見抓自己的人。
原本他已經準備辭職,在家安心的陪着自己的妻子。
因爲臨時有事情需要回家一趟,在半路上被人劫持了。到了這裡之後,沒過多長時間,自己的妻子也被送了進來。
縱使他不知道外面目前的情況,也明白他和妻子已經成爲孩子們的弱點了。
“怎麼了,多吃一點,吃飽了纔有力氣等着孩子們來接我們回去!”
看着妻子不安的神情,夏孟國溫柔的握着她的手,讓他放心,一切都有自己,再不濟他們也可以死在一起。
“我知道,你也吃,就是不放心孩子們,孟國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們離開魔都吧,去找溫莎的父母也好,只要不和孩子們在一起就行了!”他們兩個人已經老了,過了大半輩子,沒了命也不覺得可惜,可是孩子們還年輕。
清淺和微雨如今都有身孕,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好,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陪你!”兩個人默默相識,眼睛裡面都是理解。
門突然被打開,看見外面的來人,夏孟國愣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平靜。一個可以背叛自己信仰的人,此刻和外國那些侵略分子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不用想就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了。
“李一,你怎麼也被抓緊來,快來伯母身邊,這裡還有一些吃的。”夏夫人立刻上前,親切的拉着李一的胳膊慈祥的說到。
連市長都被抓進來了,看來事情不簡單,此時門口站着的女人,還有她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r國人。雖然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於男人口中的事情也不感興趣,但是侵略北平的人正是他們。
“伯母,不用了,我先走了!”李一尷尬的將夏夫人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來,然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夏夫人雖然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但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是李一背叛了他們,將他們帶到了這裡。他和慕塵還有清淺不是好朋友嗎?李家和自己家有有着一定的關係,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孟國,你是不是要都知道這孩子的事情了!”
“夫人,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就不要瞎參合了。”夏孟國有給自己夫人的盤子夾菜。
等他微雨和清淺的孩子此生,他們一家人找一個小院子,安安靜靜得生活,沒有那些臭小子也無所謂。
“李先生,您有什麼吩咐!”男人恭敬的看着李一,這位先生目前是他們司令的貴客,在魔都的一切目前還要依靠他,自然必須客氣一些。
“照顧好他們,他們是客人,不是犯人!”
“是,李先生。”自己親自囑咐過之後,李一才放心。
“溫小姐,夫人在裡面休息,您還是不要進去了!”張默守着門口,昨天的請柬發出去之後,他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沒想到這溫莎真的來勢洶洶,他都有一些招架不住了!
“張默,你給我讓開!”溫莎大聲的喊着,今天從外人的嘴裡面聽到這個消息,她第一的反應就是夏清淺瘋了。回到夏家,僕人也沒有幾個,家裡面也顯得有些冷清。問過之後,才知道伯父和伯母來了這裡。
張默站在門前,不斷的示意溫莎聲音小點,夫人剛剛纔睡下。
這一晚上少爺也不在,連一個商量的人都見不到,可謂是心力交瘁。
“溫小姐,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進去了,夫人剛剛休息。”
“把門打開。”一道生冷的聲音插了進來,只見歐慕塵大步的朝着這邊走開,氣場十足,就連溫莎也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張默還在猶豫,就算是歐少也能打擾夫人休息。
“讓他們進來吧!”其實夏清淺根本就沒有睡着,昨天晚上連夜準備資料,剛剛睡下就被噩夢驚醒,再也睡不下去了。
至今橋本那邊都沒有傳來消息,既然想要和自己合作,就要拿出來一些誠意,她夏清淺可不是什麼軟柿子,任由別人拿捏。
歐慕塵和溫莎進來,就看見夏清淺躺在躺椅上,正對着落地窗。房間裡面好似被人打劫了般,東西四處散落,桌子上,地上都是文件,堆成了小山。
夏清淺閉着眼睛,面色有些蒼白,身上蓋着毯子,若不是她好好說話,他們會以爲她睡着了。
“夏清淺你當英雄是不是了不起,可惜我們所有人都不會感激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初在規劃商行前景的時候。溫莎也是有參與的,有一段時間,是她在控制商行的運轉。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誰纔是中華商行的主人。
此刻,夏清淺如此着急的向外界公佈自己的身份,很明顯的是,她現在需要這張底牌來抗衡什麼。
“溫莎,你走吧,你想知道的我哥都會告訴你的,我是真的累了!”夏清淺虛弱的聲音緩緩的想起,她現在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只能是等了,等對方一個態度。
“你,你讓我說什麼好,夏清淺你簡直就是要氣死我!”溫莎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清淺,隨後扭頭就離開了。
房間裡面只剩下歐慕塵和夏清淺兩個人,張默自覺的出去了,關好門。
歐慕塵緩緩的走向夏清淺,將她抱了起來,心疼的說到:“睡在那裡會冷,我陪你去牀上睡!”夏清淺的身體頓時就放鬆了,不似剛纔那樣防備,她以爲歐慕塵也會那樣質問她,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任何人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