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姐姐,算命的和看相的都騙了我們,說我們老公是個老頭。”妹妹說。
“妹妹,我看不管是算命的還是看像的,他們自個就想成爲咱們姐妹的老公。”姐姐說。
“就是,看相的和算命的都不是好東西。”妹妹說。
“好啦,我的寶貝,我們也洞完房了,快點收拾走唄,逃避惡霸。”劍子急催這一對活寶。
“老公,你能打開那個櫃子嗎?我們要把這裡面的錢財都帶走。”妹妹指着牆角一個立櫃說。
劍子循指向走過,拿出寶劍一削就削斷了鎖。裡面什也沒有。敲一敲,聽到有迴音,裡面明顯是有暗格。仔細看經一下,往一旁一推。暗格打開,裡面有珠寶和黃金,竟然有顆光彩奪目的夜明珠。姐妹倆都驚奇到愣住了。
“別愣了,快拿上東西走人呀?你們拿那麼多東西怎麼走?”劍子急催,這姐妹花卻是衣服和布匹和手飾要全拿。
“老公,這裡有個馬廄,裡面有幾十匹馬,我們姐妹也會騎馬,拿得走。”姐姐說。
“那快快快,不會吧,兩個菜壇你都抱走,裡裝有金銀珠寶呀?”劍子見姐妹倆居然還抱走兩個菜壇。
“是醬料,我家秘製的,我家是開火鍋店的,我們不能留下喂狗。”姐姐。
劍子率先一步走出門口,就有一個大漢大吼“淫賊拿命來,”迎面連個續三刀向劍子劈過,劍子雙手都提着重重的珠寶和衣物箱,只能避。
“武松,快住手!”
“哥,快住手,他是你妹夫!”
武松停住手:“武媚,武娘,哪個妹的妹夫呀?”
“是媚娘兩個妹妹的妹夫呀。”武娘說。
“啊,這小子獨得我兩個妹妹呀?真牛叉。”武松驚奇又佩服,竟然能收服這兩個寶貝妹妹。
“武松,打虎英雄,還武媚,武娘,還武則天武媚娘吧,你們爸爸不會叫武大郞吧?”劍子覺得好笑。
“你怎麼知道我爸的名字?”武松問道。
“哥,你怎麼來了?”武媚問道。
“來救你們唄,我一直不放心你們,聽到你們的危險就急急趕來。”武松說。
“好啦,現在不是敘舊情的時,大舅哥,你快去馬廄把所的馬都牽來,咱們快點逃走。”劍子催促道。
“好的,妹夫。”武松跑過牽拉三十匹馬。這馬還不錯,竟是汗血寶馬。又幫忙綁好東西。劍子一聲口哨引來自己的白馬,扶姐妹倆人坐上去。
掏出一塊牌子對武松說:“大舅哥,你立馬帶着其餘的馬,急速回家,全家連夜逃去遵義、貴陽、或昆明的德意堂大藥房,是品德的德,意思的意,天堂的堂。去到哪裡後讓他們傳個消息到麗江分號,我就知道你們安全了。要快,別拖然時間了。聽明瞭嗎?”劍子吩附道。
“明白了,”武松接過牌子。
劍子縱身上馬又拋一個錢袋給武松:“這500塊大洋,你也帶上,家裡的東西拿些輕便值錢的便可,最要緊的是要快,趕時間。”劍子再次叮囑。
‘明白,”武松答道。
“記得是德意堂,到時再見,走了。”劍子策動馬和姐妹走了。
武松也帶着二十五匹馬急速走了。
披星斬月急速追趕馬幫。馬幫其實走得不遠,只是出了黃霸鎮二百里地。劍子追上責問:“你們怎麼走得這麼慢?還在這裡。”
“少爺,我們在等等你。”小堅剛纔還在擔心劍子的安全,劍子不讓他們父子前去,他們不能逆劍子的意思,只有出了黃霸鎮就放慢了腳步。
“你們白癡呀,不知道快走,還在這慢悠悠的走。你知不知道,這樣害死人呀?”劍子心急如焚,恕罵。
“哪少爺,你們先走吧,到前面等我們。”小堅也知道錯了。擔心起來。
“不行,我帶着她們,太容易暴露了,現在急走都沒有用了,這裡前不着村
後不着店,到前面找個地方搭起帳篷休息。把這些東西用其貨物掩蓋起來,不能露出蛛絲馬跡,這些馬雖然是汗血寶馬,但我看過了沒有做個一印記。把你的西褲給我兩條,我讓她們姐妹明天女扮男裝。”劍子吩附,沉着應對。
“是,”小堅和堅埱都不再多話。找了樹林,安營紮寨,煮起飯菜來,對飲喝酒,解解貶。
“老公,他們要是追上來怎麼辦?黃天霸可是民防團團長。”武媚有些擔心道。
“寶貝,放心吧,明天我把你們女扮男裝,再給你們化化裝,鎮定一點就可以了,我們的商號是米國商號,我們還插着米國旗,到時你們不要出聲以免暴露就可以了,我會說你們不會說唐山語,也聽不懂即可。”劍子詳盡地說。
武媚和武娘聞聽過後,三人放心的相擁而眠。
翌日,大家較晚起。劍子催促武媚和武娘趕快梳洗過後,劍子就讓她們女扮男裝。要裹胸,這就讓兩人覺得有點不好受。
“老公,我們的大,這裹得有點疼,”武娘說。
“你們的大,你愛貞姐的才大呢?她以前天天女扮男裝,還要表濱武功。”劍子覺得這兩個老婆太嬌情。
“愛貞姐的比我們的還大?那得多大呀。”武媚有點不服氣。
“愛貞姐的不但比你們大,而且還武藝高強,還會縮骨法,能縮小身體進一個籠子鑽進去,又鑽出來。”劍子感到這兩個傢伙太自傲了,需要打擊。
“哇!這麼厲害,我們好想見她喔。”兩女立馬變了個態度。劍子又調些麪粉,把兩女的面和手都擦黃一些。
“你們的手指又細又長,你們儘量插着褲兜,以免暴露。”劍子一翻仔細囑附。就起程了。
直到走到下午,見到有關卡有2個模樣英俊的青年和民防團在一起。武媚低聲對劍子說:“老公是安東山和安東錄。”
“鎮定,鎮定,別慌,現在誰也看不出你們兩人。”劍子叮囑。並向小堅遞個眼色。小堅點點會意。
“停一下,停一下,馬幫停一下,我們要檢查。”安東山在前頭攔停了馬幫。
小堅策馬上前:“誰讓你們停下啦,誰準你們停下啦?快點走。”
“快停下來,我們要檢查。”安東山上前陰陰的說。
“渾蛋!”小堅一馬鞭揮過去:“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停下來接檢查?你有資本檢查我們嗎?我們是米國的商號是爲米軍服務的,你們有什麼資格?你們想破壞與米國的關係?”
安東山立馬蔫了。
小堅又大聲問:“你們誰是這裡的頭,你們爲什麼讓我們停下來,耽誤我們的軍務,你負責得起嗎?”
“先生,請息怒,我是這裡的頭,我是民防團長黃天霸。請息怒,這是誤會,是誤會。”黃天霸皮笑肉不笑了,點頭致歉。
“走,立馬快走,耽誤時間,我打斷你雙腿,哪個賴皮狗再來擋道就給他一鞭。”小堅厲聲喝道。
黃天霸臉上抽蓄了一下。
劍子等人昂然走過。黃天霸和安東山及安東錄都眼睜睜地看着劍子等人經過,不敢作一丁點表示。
急行了一程,晚上出了四川這境,進入了雲南之地。鬆了一口氣。
“少爺,我進入了雲南,黃天霸應該不會再追來了,”小堅說。
“唔,明的公家的沒有了,但他一定會暗的黑的,我們剛出了四川反是他下手的最好機會。況且一路上只有我們這一幫人是最多人,最容易混出去,要是少人都逃不出其手掌心。況且我把黃一虎打廢打聾打瞎,還打斷了手腳,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今晚要選擇一個互能形成犄角之勢的高地上紮營,以免被他包餃子。要派人爬上樹,帶望遠鏡放哨偵察。人人和要衣而睡,槍不離身,裝一排沙包做掩體,同時扎多一些草人,裝手地雷在草人身上,穿上衣服做明哨;人做暗哨。另一些草人作迷惑之用。大家早的做飯吃飽,假裝喝酒裝醉。切不允許多喝。”劍子吩附得很詳細。
“明白,”小堅領令而去。
劍子又對堅叔說:“堅叔,你去詳細檢查一下看有哪地方準備不夠充分的。”
堅叔領命而去。
小堅和堅叔都先後回來,已準備妥當,等待獵物上門了。
“老公,你說他們一定會來嗎?”武娘心裡緊張和擔心地問。
“一定會來,我們今天從面前而過,他一定會有懷疑,也一定會來報仇。不要怕,呆在原地不要動,你們越安全,我就越安全。”劍子叮囑。
入夜,靜悄悄的,快三更時分了,樹上哨傳出信號。準備迎敵。
首先是做明哨的草地雷爆炸,炸來敵血肉橫飛。接着敵人對草人的一陣狂掃,劍子命幾人稀稀疏疏回幾槍,並詐作中槍,傷叫。劍子又命令兩邊各派出5個人帶上機槍和***,手榴彈從兩側包抄,不要放一個敵人跑了,待敵人摸近後,劍優率先出一槍撂倒一個敵人,等於發令了。大家一陣槍響。一陣鬼哭狼嚎,全撂倒了。劍子又扔了幾枚手榴彈。再也聽不到響聲,小堅就想摸前。劍子一手把抓住。
“大家不許妄動。我們不着急,等天亮了再去看,確保我們自身的安全。”劍子吩附。
等待的時間顯得特別漫長,終於等到天亮了。衆人開始縮小包圍圈,幾聲槍響,劍子急上前,一看,肥頭大耳的黃天霸腿傷了,縮在草從中,放冷槍,打傷了3個趕馬人的手或腳。
“黃天霸,你個縮頭烏龜,你出來,你還躲得住嗎?我們一把火就可以把你烤焦、燒成灰。”劍子威脅。
這是事實,黃天霸好想會會仇人。他畢竟是一方惡霸。一邊挪動身軀一邊說:“我黃天霸就是祖祖輩都是霸,我豈有不敢之理,豈會是一個縮頭烏龜,我現在就出來。”
光禿禿的頭,肥豬一般的身軀坐在人羣面前。手裡還拿一把駁殼槍。馬幫的人都是米國長槍。
劍子端着***,微笑着對黃天霸說:“黃天霸,我就是你們父子倆的仇人,是替黃霸鎮全鎮父老鄉村替天行道的人。”
“你小子還這麼年輕,我們父子竟毀在你的手裡。報出你的名號來,讓我做個明白鬼。”黃天霸霸氣不減。
“楊中劍,你好記着這個名字吧,到了陰槽地府也不要忘記。”劍子凜然。
“好好好,你小子有種,是個霸主的材料。”黃天霸對仇人是佩服的。
“你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劍子問。
“你以爲殺了我黃天霸,黃霸鎮就會有霸了嗎?你殺得完那麼多惡霸嗎?”黃天霸問劍子。
“你之後,誰會稱霸?”劍子盯着他問。
“安錄山和安東山、安東錄,這三個父子。”黃天霸緩緩說道。
“他們父子不是一直被你壓着。他們也沒經營黃賭毒,也沒搶山霸林呀?”劍子對不相信。
“哼,你個外來毛頭小子,知道什麼?他們沒經營黃賭毒?他們有鴉片工廠,他們拐賣婦女出去給袍哥開妓院,他們放高利貸。要不是我壓着,他們早就是一方霸主了。”黃天霸接着又說:“這次他們表面上是取2個絕色美人,實際上是在挑戰我家的霸主地位。這都是他們父子商量好的。”
劍子聽了之後,思考一會兒,說:“你爲什麼沒有除掉他們?”
“他們戒備森嚴,還花重金收買我部下,連我的小妾也是他們的胯下之玩物。”黃天霸道。
“你交待完了嗎?”劍子冷問。
“完了,這個給你。”黃天霸左手拿着一個盒子和一幾根鑰匙,擲了過來。
“這是什麼?這有什麼用?”劍子連問。
“你自己慢慢看吧。”黃天霸說完,舉起手槍朝自己的腦袋開了個花。
劍子吩附人,挖個坑把他埋了。撿起鑰匙和盒子,就回帳蓬去了。
小堅讓人清點了下,共打死一百多人,裡面沒有安東山和安東錄兄弟倆。又給受傷的夥計治好了傷。
昨夜一宿沒睡好,衆人補睡了一覺才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