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幫我繼續穩在第三便可以了。亂世紅顏夢早就一直爲新書苦苦糾纏着。因爲新書是出版社點題的,所以,又要寫得好,又是從來沒有寫過的類型,花費了許多精力在這上面。
還有,磨鐵的編緝說是看中了這篇亂世紅顏,現在在審題中,上天保佑能過就好。雖然這文遲早可以賣出去的,不過,如果能與磨鐵合作,會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第三天晚上,何盈再次出現在陳裡的房中。當時,他正在獨飲。何盈剛到他的屋頂,他就手朝空中一舉:“下來吧。“
何盈呼的一聲跳到他的面前,陳裡頭也不回,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參加。”
何盈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坐下,說道:“我們從哪裡開始,你想好了沒有?”
陳裡擡眼看着她,奇道:“咦,現在以你爲主,當然是由你來安排了!”
何盈一片無語,過了一會,她低聲說道:“我對當前夏國,對你的情況都是一無所知,我就算在安排,也無從安排起!”
陳裡讚賞的一笑,站起來,翻開一本書,從裡面拿出一張地圖來放在何盈的面前,何盈一看,居然是張六國地圖。
陳裡指着地圖說道:“當今天下六國,鄭國爲齊所有,你是知道的!但是,還有一處地方,也是何天的勢力範圍之內!”擡頭。對上何盈的臉。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那就是周國!”
何盈瞪大眼睛,她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他是怎麼控制周國地?”
陳裡淡然一笑,說道:“這還不容易?現在的周國不是分成兩個派系嗎?這兩個派系水火不容,而何天下手的人,並不是這些派系的頭腦人物,而是中層官員和一方城主!”
何盈心中一驚,只聽得陳裡說道:“現在的周國,隨時隨地。何天都可以收回去。所以,齊,鄭,周爲何天所有。”他的手在地圖上劃了一個虛圈。
然後,他移到夏,說道:“夏王這個人。不得不說,他有堂堂皇者之氣!他一門心思把夏國弄得強大。而且固若金湯!現在夏國的版圖也是六國中最大的。有一點你可能不明白,文國是夏王的勢力範圍!”
對上何盈驚異的雙眼,他揉搓着眉心,低沉地說道:“你看,文國擋在夏國之前。恰好隔開了周。齊兩國!這就是夏王沒有把文國拿下的主要原因!他以文國做緩衝,使自己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地步。實際上。文國的勢力,也被夏王的人全部架空。他要取得文國,比何天取周還有簡單得多!
你可能不清楚王稱的個性,他與何天之爭,並不在一城一池之上!”
擡眼看向何盈,陳裡說道:“上次夏攻周,夏軍就是借道文國,從這一點上,你應該明白了夏和文地關係。”何盈點頭,輕聲道:“這我明白。”
陳裡又指着周國說道:“周國處於南方,爲魚米之鄉。如果取得了那裡,便是取得了半壁江山,甚至,他可以一舉推進中原,成爲天下至主。你以爲,上次夏攻周之戰,真是因爲你的離去嗎?王稱才怒髮衝冠嗎?”
何盈半晌說不出話來。陳裡繼續說道:“當時,夏王用盡千方百計,使得何天和幾個有軍事大才之人不能理事。那一次,他是志在必得。萬萬沒有想到,卻中途冒出一個你來!你被人所用,便高高興興地成了周國的救世主!”
何盈臉色變白,她輕輕的說道:“被人所用?”
陳裡說道:“正是!那個用你的人,如其說是相信你的才能,倒不如是說相信你地天命傳說。果然,你一下山,隨隨便便一手,就使得王稱地如意算盤全部落空!”
何盈此時腦中一片漿糊,她還在低聲說道:“我被人所用?”
一時之間,虛陰那變化莫測的臉,在她的腦中晃來晃去。還有何天比自己還要精湛地易容術,也在她的腦海中一一出現。
撫着額頭,何盈緩緩的說道:“那個利用我的人是誰?”
陳裡說道:“當然是何天,不是他本人,就是他身邊的人!”
何盈砰的一聲,坐倒在地上。她忽然記起,虛陰之所以出手相救自己,那是在夏王準備讓自己祭祖的前幾天。想到這裡,她忽然擡頭看向陳裡,問道:“夏王要我祭器,卻不知是如何祭法?”
陳裡說道:“祭器?當初是取其性命,以其血祀奉神物。”
殺我?
何盈再次身子一歪!
陳裡見她表情不對,伸手把她握住,輕聲說道:“過去了,你現在不是強大得令王稱也畏懼嗎?王稱這一點是最令我心服口服的,他那裡明明愛上了你,卻果斷的想讓你的命,來奠定他的萬世江山。這份果斷殘忍,非我所及!”
他提高聲音,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在你敗夏之前,何天一直沒有想到過要殺你。直到你敗了夏國,他的刺客纔不斷的出現。這說明他也驚異你的蓋世才能!說明他直到那裡才相信你具有大才!
由此可斷,那個驅使你救周的人並不是他!要知道,按當時的情形來看,他完全是一場豪賭!只有堅信你的天命的人,纔會把這麼重大的事,寄希望於你。還有一點,你當時應該與他相處過一陣子吧?如果是何天的話,他不會任你舒服之極的成爲超越宗師的存在,他早在與你日夜相處時,對你下了暗毒了!不管你是不是天命,這樣他都可以隨時取了你的性命!”
確定虛陰並不是何天,何盈的心鬆了一點。她想道:是啊,虛陰要害我的話,有千百種法子讓我暴斃!可是,他到底是什麼人?他爲什麼要幫何天,又要救我呢?他自己說過,他的易容術是獨此一份,那麼說來,何天的易容術也是他傳授的了。他是何天與我兩人的共同師傅?
揮了揮手,陳裡說道:“此人用意難明,你現在就不要想了。何盈,你現在有沒有聽?“
見何盈神不守舍的樣子,他把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女人就是女人,這個時候又感情用事,軟弱起來了。何盈,看來你也只能成爲輔佐之人!”他這話一點也不輕,可是,何盈卻根本就沒有心聽。她頓了頓,緩緩的說道:“我的天命,到底是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