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槍彈過後,人流忽然向四處散開,跑到路邊的草地及田野裡去了,像沒有人管束的牛羊,四處亂竄,撒得到處都是。
袁志祥揮了揮手,說道:“起來,衝下去吧,記住要保持陣形,不要跑散了!”
兩百多人的隊伍排列成一條長蛇陣,向前方壓過去,手裡的步槍不時發射出子彈,將在前面的俄國人一一擊斃,不管他是平民還是軍人,老人還是小孩……
在馬路上,到處都是丟棄的馬車,在那烈日底下,路面上肩並肩,頭接腳,躺着一連串的屍體以及受傷的俄國人,有平民也有士兵,有的在路面上,有的在路邊的排水溝裡,有的在路邊的草地、田野上,沒有規則地無窮無盡地灑落着,有的直僵僵躺着不動,那是死了的;有的還在那裡拘攣,在那裡哼得震天響。
嗅覺靈敏的蒼蠅成羣結隊地飛來,在屍體的傷口上面,在傷員的臉上爬行着,嗡嗡着。到處都是血,摻雜着陣陣的呻吟聲,血腥和硝煙的味道,順着熱風一陣陣地撲過來……
袁志祥的連隊對灑落在平原上的俄國人一路殺過去,殺了一個對穿,潰逃的俄國人跑得到處都是,並且從他們的左右兩翼的空檔處跑了過去,袁志祥只好帶領他的連隊掉轉槍口,又殺了回來,這一次不是迎而痛擊,而是隨後追殺了。
林一虎有些不滿地說道:“咱們的網還是太過窄了,應該放寬一點,這一網過去。還不到十分之一。很多人都從咱們的兩側跑了出去了!”
袁志祥想想也是。於是命令道:“以排爲單位,散開一點,儘量多殲滅敵人。”
一字長蛇陣散開了,形成幾支小部隊,這樣穿插起來,打擊的效果顯得更加好。
靠近黃昏的時候,太陽開始消沉下去。本來很明朗的天空被煙氣遮暗了,透過煙霧。高高在上、鐮形的新月開始放光。
袁志祥帶領一個排的兄弟一路追殺,看到前面有一股敵軍跑入一個村莊裡,連忙追了過去。
這個村莊像是被什麼抽空了似的,寂靜被那匆忙的腳步聲打破,傷兵拖着疲倦的身體在戰友的幫助之下努力前行,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遠處的吶喊聲以及似乎在各處延燒的火聲也傳了過來。
穿着紅軍制服的士兵穿過村子和街道,象逃出毀掉的蟻穴的螞蟻一般,昏亂地向不同方向走或跑,擁擠着,忙亂着。塞住了那條街。
袁志祥追到村口,舉起就向那些正在逃跑的背景射擊。好幾個士兵被他打倒,前面有幾個人企圖回來支援,但是中國士兵的槍彈讓他們的這一點想法付出慘重的代價,稍一猶豫或者跑慢一點的人,最終都被留下,變成一具具的屍體。
林一虎衝進村子,在他腳跟前面有一支剛剛點燃的火把,他隨腳一踢,就點燃了旁邊的茅草房子,大火燃燒了起來。
連隊快速穿過這個小村莊,繼續向前,身後傳來濃烈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也照亮了黑色下的馬路。
前頭的俄軍部隊吶喊着,揮動着火把和槍械,拖着死不肯走的馬匹,涌在並不寬大的馬路。受驚的馬匹不聽牽馬人的指揮,癲癇似地掙扎着;後面的馬發瘋似地闖到前面的馬身上,後面已經傳來中國人的槍聲,伴隨着中槍者的慘叫聲——這是中國人的標誌,一聽就知道這是中國人來了。
然而越是緊張的時候越是亂成一團,也許是慌亂的緣故,一匹拉馬車的馬失了蹄,掉進路邊的水溝,馬車一斜,就翻倒在馬路邊上,後面的馬車就從旁邊企圖越過,但是路不夠寬,最後兩輛馬車就卡在了馬路上。而後面的大夥狂怒地破口大罵着,車伕**地攥緊溜滑的繩索使勁地把馬往上拉,可是馬兒已經非常疲憊,瘋狂地掙扎,就是上不來,繩索在車伕的手裡不住地抖動,他拚命拉了又拉,後來連自己也被扯了下去。
旁邊的車伕也是拼命的抽打馬匹,但是兩輛馬車的車廂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纏在一起了,越是用力越是弄不開。
後面的士兵便人車頂踩過去,有的乾脆跳入水溝裡企圖繞過去,但是這水溝其實就是一個沼澤的邊緣,跳下去,很快沒到了小腿,又連忙使勁爬上來,身上全部都是沼澤的黴臭味。隨即,一陣槍彈射過來,然後又重新倒入沼澤裡,沉入水裡去了。
袁志祥和林一虎並排走在前面,子彈從他們的步槍裡射出,噴射出桔紅色的火焰,他們的子彈很快完了,就讓開讓後面的戰士補上,後面的是兩挺班用輕機槍,連續的射擊讓更多的的俄國人倒下,更加慌不擇路,有的跳入右邊的水溝有的逃往左邊的高過人的芒草叢裡。
袁志祥往步槍上面裝了一個彈夾,然後坐在路邊上,無奈地說道:“他孃的,這樣高實在太過累了!”
林一虎緊緊跟隨,也躍坐在馬路邊上,沒有力氣地說道:“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無關槍法,全部都是體力勞動,跑跑跑、追追追、殺殺殺……不累死纔怪!”
“子彈最後十顆,收兵吧!”袁志祥說道,“明天再追了,反正他們也跑不到哪裡去!”
“俄國人比我們更加累,如果我們不追,估計他們也跑不動了!等他們停下來,估計也不願意跑了!”林一虎一坐在地上,就有點虛脫了,他掏出兩隻煙仔,每人一支抽了起來。
抽了一支菸之後,袁志祥和林一虎兩人雙生龍活虎起來,袁志祥爬起來,叫道:“繼續追,無論什麼時候,咱們都不能夠輸給俄國人,他們能跑,我們就能追,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過他們!”
第二天清晨,在袁志祥連隊的後面響起了一陣馬蹄聲,袁志祥連忙向後面一看,在晨光中,發現馬上的騎兵微微發亮的鋼盔,知道是自己人,於是站在當地駐首而望。
來的只有一個騎兵連,但是馬上的騎士個個英武不凡,而且他們胸前的槍手胸章個個都是高級槍手以上,而且不乏爲五個星的神槍手。
林一虎睜着黑眼眶,眨着憔悴的眼睛,充滿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來頭?好多五星的,應該是神槍手級別的吧,比連長你還有高出一級哦!”
“有什麼好奇怪的!”袁志祥充滿醋意地說道;“中**團當中,高級槍手多了去了,不過神槍手應該不是很多,我有一個兄弟叫做王一民的,早就晉級爲神槍手了,他應該在他們的行列之中,可是我去沒有發現他…奇怪了?”
“奇怪什麼?他們是什麼人?這麼牛逼的一個騎兵連,個個都是高手,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以前就連聽都沒有聽過呢?”林一虎好奇地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袁志祥一反常態地說道,以前他可不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的。
“走吧,咱們再加把勁…”袁志祥說道,向前面跑了過去,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支騎兵連隊。
騎兵連的騎士走過立着三棵落滿水球的野蘋果樹的土崗後,馬就小跑起來,鞍座咯吱咯吱響着,往西北方向馳去。太陽靜悄悄地從在山崗後面爬起來,陽光照射在草尖上的露珠上面,閃耀一朵朵的光芒,像白色的流火在閃爍。
馬蹄鐵清脆、刺耳,令人心碎,馬蹄下的平坦大道向西北方向伸延而去。騎兵默默地催馬前進。白樺林在東方旋轉,野兔腳印的奇異花紋在馬蹄邊閃過。天空一條條的雲彩象一條鏤花的絲帶,華麗地系在草原晴朗的天空上。bsp;???袁志祥往步槍上面裝了一個彈夾,然後坐在路邊上,無奈地說道:“他孃的,這樣高實在太過累了!”
林一虎緊緊跟隨,也躍坐在馬路邊上,沒有力氣地說道:“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無關槍法,全部都是體力勞動,跑跑跑、追追追、殺殺殺……不累死纔怪!”
“子彈最後十顆,收兵吧!”袁志祥說道,“明天再追了,反正他們也跑不到哪裡去!”
“俄國人比我們更加累,如果我們不追,估計他們也跑不動了!等他們停下來,估計也不願意跑了!”林一虎一坐在地上,就有點虛脫了,他掏出兩隻煙仔,每人一支抽了起來。
抽了一支菸之後,袁志祥和林一虎兩人雙生龍活虎起來,袁志祥爬起來,叫道:“繼續追,無論什麼時候,咱們都不能夠輸給俄國人,他們能跑,我們就能追,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過他們!”
第二天清晨,在袁志祥連隊的後面響起了一陣馬蹄聲,袁志祥連忙向後面一看,在晨光中,發現馬上的騎兵微微發亮的鋼盔,知道是自己人,於是站在當地駐首而望。
來的只有一個騎兵連,但是馬上的騎士個個英武不凡,而且他們胸前的槍手胸章個個都是高級槍手以上,而且不乏爲五個星的神槍手。
林一虎睜着黑眼眶,眨着憔悴的眼睛,充滿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來頭?好多五星的,應該是神槍手級別的吧,比連長你還有高出一級哦!”
“有什麼好奇怪的!”袁志祥充滿醋意地說道;“中**團當中,高級槍手多了去了,不過神槍手應該不是很多,我有一個兄弟叫做王一民的,早就晉級爲神槍手了,他應該在他們的行列之中,可是我去沒有發現他…奇怪了?”
“奇怪什麼?他們是什麼人?這麼牛逼的一個騎兵連,個個都是高手,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以前就連聽都沒有聽過呢?”林一虎好奇地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袁志祥一反常態地說道,以前他可不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的。
“走吧,咱們再加把勁…”袁志祥說道,向前面跑了過去,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支騎兵連隊。
騎兵連的騎士走過立着三棵落滿水球的野蘋果樹的土崗後,馬就小跑起來,鞍座咯吱咯吱響着,往西北方向馳去。太陽靜悄悄地從在山崗後面爬起來,陽光照射在草尖上的露珠上面,閃耀一朵朵的光芒,像白色的流火在閃爍。
馬蹄鐵清脆、刺耳,令人心碎,馬蹄下的平坦大道向西北方向伸延而去。騎兵默默地催馬前進。白樺林在東方旋轉,野兔腳印的奇異花紋在馬蹄邊閃過。天空一條條的雲彩象一條鏤花的絲帶,華麗地系在草原晴朗的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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